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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悟的坦坦荡荡》连载之三十二
                   难得的雍雅

雍雅是一种脱俗，也是言谈举止上的超凡，是人的内在的自然流露，而不是装腔作势的那种自命清高。

雍雅可分为语言雍雅、举止雍雅和处事雍雅三个方面。雍雅的语言包含着文明和知识两个方面；雍雅的举止包括礼貌和潇洒两个重点，雍雅的处事包括智能和理性两个原则。             

雍雅的语言表达上，至今存在着三个较大的误区。即，土、粗、浅。

“土”，指的是方言土语太杂、太顽固。在这方面同文字比较起来，汉民族的汉字达到了高度的全民族的统一，只要写出来，凡是读过书的都能认识，文章的写作方法、格式也有过规定。因此，文章和文字沟通几乎在有文化的人中间不存在什么问题，就像一个只读过小学文化的人就能够在网上通过文字沟通，同全国各地的网友进行聊天、谈话一样。但如果双方都不说普通话，却是见了面也很难谈得拢，因为方言和土语之间相差的太悬殊。就象广东方言的十个阿拉伯数字说出来，我也听不懂一样。应当说，大多数人都对普通话易沟通、易交流、且悦耳动听这一点是承认的。有的地区，还对外地来讲普通话的人，怀有一种崇尚的心理。比如，我当兵的辽宁大连庄河地区，当年曾把会说普通话的人，叫做会讲“撇话”的人，一听到人家讲“撇话”，都会觉得这个人一定很了不起。但是，让他们自己去讲，他们却不感兴趣，只有走出当地参了军，或者是考进了大学等到外地参加过集体生活的人才会随着新的环境和潮流，学习普通话。有一个笑话曾经说：庄河人在火车上冒充北京人。但由于庄河人把说话的说字，发成了“雪”的音，把庄河的河字，发成“贺”的音，把北京的北字发成“泊”的音，因此，当人家说他不像北京人，倒象是庄河人时，这个人急的蹭的站起身来说：“谁雪俺是庄贺人，俺就是泊京人”。……我出生在辽宁鞍山，祖籍是营口大石桥人，两地相隔仅仅一百多公里，但语言差异也很大，就一个简单的三字，都不一样，鞍山把三发第二音，而大石桥发的却是第三音“散”。我小的时候，每回一次老家，再回到鞍山时，口音都会发生一些变化，然后再逐渐的纠正过来。参军一年后，我回到鞍山探亲，下了火车，上了公共汽车，突然感到鞍山的口音怎么这么陌生，但却说不出是什么原因。直到事隔多年，有一次，电视台采访一个老年人，才发现原来我们的口音与普通话，也有那么大的差别，一旦录音拿到电视台或广播电台上播发出去，竟然显得那么不好听。但是，真正外来的人说普通话，没有人会说什么，如果我去很标准的说普通话，身边的人就会用那种土里土气的语言嘲笑你：“装什么呀，和咱哥们扯啥呀，还甩上北京腔了。你难不难受呀？”就好象普通话不该在当地流行一样。我在部队时，曾经问过一个四川籍同年入伍的战友，为什么不学普通话，他就告诉我说：“回家去行不通，那些长辈们一听你的口音变了，马上就会指责你，出去没多久，啥子没学会，到变得南腔北调的。”不知现在是不是还存在着这种现象。应当说方言土语，不仅是沟通交流上的一大障碍，也是语言雍雅表现上的一大障碍。两个地区的人，沟通都成问题，怎么能让对方感觉到雍雅呢，你说了八句话，他一句没听懂，或者是只听了一两句，甚至还弄差了三五句，只能出笑话。怎能见雍雅呢？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正在家里和一些小朋友们风风火火地玩捉迷藏，突然有一个外地男子把我拦住，叽哩哇啦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感觉到好像是要打听什么事情，也许是问路。但是，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他又很着急，反复一遍一遍地在说，我见他脖子上青筋直跳，本来长得很好，可脖子上又有许多汗毛，于是忍不住大笑起来，几个小朋友跑过来问怎么回事，见那人还在反复说着什么，大家也听不懂，最后，也都跟着一齐笑起来，而且很长时间，还把这事当笑话去讲。在今天的时代，很多人都已去研究英语的发音标准，重视讲求什么美式英语、英格兰式英语等等，也应当反醒一下，我们自己的国语是否也该大力推广一下标准的普通话了，既强化我们内部的沟通，也便于境外者的学习，更可为展示语言的雍雅创造便利条件。

“粗”是指我们很多人在语言的使用上很粗鲁。一是用词用字不规范；二是还有一大部分人乐于使用粗语和脏话。有个讽刺笑话说的是：兄弟俩，在一起玩，忽然玩恼了，打了起来，弟弟打不过哥哥，张口骂了哥哥一句：“去你妈个蛋.”哥一听也来了脾气，回敬了一句:“去你妈个蛋。”父亲在一旁听到了，十分生气，冲过去给两个儿子，一人一记耳光，训斥到：“你妈是谁，他妈又是谁，你们不知道吗？嗯？你奶奶个蛋的”。这个讽刺笑话其实，更深层次地揭示了家长们的传染，家长们的粗鲁，势必要传染给下一代。我曾听到一个在广播中想给自己的朋友点节目的青年，也许是电话一直挂不进去着急了，打进直播间之后，张口就来了一句：“他妈的，总算挂通了”，弄得主持人一时楞在了那里。前两年一个战友要到北京看望另一个战友，临行前找我要了电话号码。到了北京之后，北京的战友很重视，找了几个领导和朋友坐陪请他吃饭。可我的这位战友，平时就是个活宝，说话极其粗鲁，满口脏话，特别是不论对什么事，他都有自己独到的偏激见解，给人的印象总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气势，酒席上他喝了几杯酒之后，就开始口胡言乱语，粗话脏话连篇了。过去北京的战友也知道他这样，可是多年不见了，以为该成熟一些了，没想到他还是这个样子，就劝他注意点影响，可他喝酒之后，却更加肆无忌惮了，弄得北京的战友跑出来给我打电话，让我劝劝他，说影响不好，我急忙把电话打过去，想劝他几句，没想到刚提了个头，他就开始说脏话了：“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当他娘的屁大的官，连战友也不认识时啦？有什么不不起，我他妈的一个臭工人，让我说他娘的什么高深理论，我他妈的不会！”我想这样怎么行啊，不能到北京去丢人呀，知道他和听妻子的话，就急忙的给他妻子打电话，想让她劝劝自己的丈夫，可想不到的是，我刚刚介绍了情况，其妻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当是个多大个事呢，咱家那个鳖犊子，不就那个熊吊样吗！你们还不了解他呀，和他计较什么。”就这样，弄得北京的战友很是下不来台。其实，这个战友很好，对人也很热心，身边的战友们也都很爱接触他，只是说话粗鲁，有时真的不敢带生人和他见面。记得有一年，我到他们单位管辖的渡假村搞员工活动，他听说后，特意从市内赶到了那里去看我，人们对这种战友之情，本来都很羡慕。可是，我和一位副局长正在打扑克，他却不管那套，上前去就对那位副局长进行指手划脚似的指导，还一个劲的说人家牌出得臭，不合理。我以为他不知道是副局长，急忙拍了拍他介绍说：“这是我们的陈副局长”，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客气一点了，没想到，他一听是副局长，更来劲了，还说人家：“留着小胡子，挺像当官的，但是会当官，却不会打扑克，就是牌出的太臭了，要是我就不玩了”。差一点就把我们副局长给说恼了，好在恰巧有人找他出去了。类似这种粗鲁，在办理公事上，也是极容易引发对方的反感的。我记得有一年，一个同事说的他一个最好的朋友要求我办点事情，我答应了。可是，那天他把这个人领到我办公室给我引见之后，我真的从内心感到厌烦，一是这个人刚刚握住我的手就开始说：“哥们，早听说你了，就是太牛了，咱不敢来见，今天，认识了，没说的，中午去弄一顿，我请客咋样？我这个人就是爱交朋友，今天你我就是朋友了，他娘的咱们先来个一醉方休。”我最初还强忍着，因为碍于同事的面子。可是，发现他越来越放肆，竟然说什么：“今天中午谁不去谁是王八蛋，告诉你，遇到我这个人，别说是你，就是市长我也能请得动。你还摆什么臭架子。”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而且，大话连篇，粗话不断，脏话不时喷洒。最后，我不得不告诉他：“对不起了，我这人有时比市长架子还大，你的酒我今天不想喝，以后也不敢喝，宁可让你看成是王八蛋，你还是请那些牛蛋、马蛋或者猪蛋去喝酒吧。”那人一走，我向同事道了声对不起，同时，也告诉他我不想交这样满口大话和粗话的朋友。因为，我实在承受不起，以后别带他来了。

“浅”指的是语言空动无物，没有知识作底蕴，说出的话不感人、不动人，没有吸引力。在这方面，我们大家都看过中央电视台的青年歌手大奖赛，余秋雨的点评，曾经倾倒了全国的亿万观众。大家一致认为，听了他的点评，不仅可以增长知识，而且还有一种享受式的感觉。可是，听了之后，是不是从自我身上加以改进，却很难说了。有许多学者、有知识的人，很可能在学他的风范，但也有许多普通的百姓爱听，却不知道自己也应该向这方面去努力。包括我们的一些各级领导层的干部，也是不善于用知识来充实自己的语言。这方面已经举过许多的实例，在此不在细述。总之，知识是语言的基石，没了知识奠基，讲话空洞无物，就不会被人们所认可，人们不认可的语言，也就谈不上是雍雅的语言了。

不雍雅的举止主要表现在不懂礼貌、不注意礼节和动作不协调、不舒展，让人感到厌烦等两大方面。

中华民族是自古以来的礼仪之邦，曾流传下来许多礼仪方面的传统美德。如，尊老爱幼、尊师敬贤、谦虚礼让等等。但在这方面，很多人做得都很差，透过一些人的举止，可以体现他们对人的不尊敬或不尊重。如不分对象，随意拍打对方，随便对对方揽腰搂脖，随手指点对方，随意在客人及陌生人或尊者面前挠痒、掏鼻、剔牙、抠脚等等。这些动作很可能被人们视为小节，但如果经常这样做，就会引起人们的反感，就会损害自己的形象。我记得有一次和我单位的领导到市政府去向一位副市长汇报工作，那副市长就坐在办公室内设置的午休床边抠脚，边抠边谈工作，弄得我心里十分不舒服。我当时想身为一个政府的高级领导，应当注意自己的形象，另外，也应当尊重一下前来汇报或商洽工作的下级，何况我公司还是个中直企业，并不归你直接管辖，如果是比你大的领导来了你能这样吗？还有一次，我和几个同志一起到我的顶头上司家里去拜年，当时是个节日，单位里那时习惯利用节日互相拜访一下，可我的上司就穿个三角裤头在家里接待我们，满不在意，好象已经习惯这样了。我还记得有一次到市经委的一位处长家有拜访，敲开门时，他爱人把我们让进了屋，说让我们稍等片刻，他正在洗漱，一会儿，处长从里边出来时，便反复道歉说：“休息日，起来晚了，只穿个背心在洗濑，对不起了，别见笑。”一句话，让我们感到既和谒可亲，又觉得人家很讲究礼貌，没有架子。这些个人举止方面的习惯一旦养成，极不容易更改，养成了好的习惯，就会博得他人的好印象，养成坏的习惯，就会换来他人坏的评价。我也是个在这方面存在许多不良习惯的人。由于小的时候，很少得到这方面的指导，又赶上文化大革命，因此，到目前为止，对举止方面的礼节礼貌仍然知之甚少。我曾经多次被人指责，在公众场合掏鼻子，可我最初始终没当回事。一是因为自己有过敏性鼻炎，不处理就难熬；二是自己觉得这个动作不会有人注意的，可是有一次，我出国考察临行前，书记郑重地对我说：“你一定要注意这是到国外，必须克服你掏鼻子的毛病，一共十几天，一定要板住。”我当时很惊讶，怎么书记都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啦，看来这是个缺点。出国那几天，我每次要将手伸向鼻子时，马上就能想到书记的话，总算板了十几天，可是，一回到国内，就好象是解放了一样，立刻大掏特掏了一阵子。好象是要把国外十几天欠下的都补回来一样。还有我从小到大，就是不会向长辈、尊者或者是客人献殷勤，甚至该讲究的一些礼节也不会去做。记得在大连舅舅家生活时，他家的客人很多，经常出现这伙人出去了，刚刚把茶壶、水杯洗刷干净，第二伙人又进来了。舅舅有时不在家，表弟、表妹还很小，舅母忙得很，我有时也想到应当主动去帮忙，但好象就是不知道怎么伸手一样，想到了，也不会去动。这样，舅母实在忙不开的时候，只好喊我去帮忙，久而久之，舅母给我下了一个结论，说俺这个外甥自己看不到活儿，不会主动伸手去干活，但如果你安排他干什么，他却能干得很出色，而且从未有过厌烦和不满意的表现。其实我心里是想帮忙，就是不知道咋开头、咋伸手，心里已巴不得她安排我干，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干了。后来参了军，参加了工作，这个习惯仍然顽固地存在，我身为办公室主任，也知道该干些什么样的工作，但我从不亲自去献殷勤。如，看到领导的办公室需要打扫，我就安排其他人去干，听到领导家里有困难需要帮忙，我也安排手下人去办，特别是来了客人需要端茶倒水、送烟等，我除了能敬烟之外，其余都安排别人去做，就好象是我做了，就会降低身份一样。最不愿意做的是陪客人进餐，因为这时不但要喝酒，还要去敬酒、斟酒等，而我一生都不愿做这样的事。有一次，我的局长给我倒了杯酒，然后，对客人说明式的介绍说道：“我这位办公室主任，样样都行，工作十分出色，就是接待上不行，我和他在一个酒桌吃饭，我得给他倒酒，只有他自己喝高兴了，放开了，那时，才会想起给大家倒酒和敬酒。”他的话确实点到了我的心里，我也确实好象惧怕接待客人，惧怕陪客人进餐。一听说要来客人，我的头就疼、就烦。其实这些事都是职责范围之内的，应当主动去做，但我自己也说不出来怎么回事，干别的工作都很干脆，唯独接待客人就犯愁，有时迫不得已去给客人倒杯水，竟发现自己手忙脚乱的，会弄得杯子乱撞，叮当乱响，自己都感到显得十分笨拙。因此，我在这方面选择了逃避，尽最大可能，不参加接待，这也使一些领导对我产生了误解，说我的架子比“一把手”还大，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我也觉察到这是自己的一个缺欠，一个弱点，但确实没有下狠心去克服和改善。

人的雍雅更多的会表现在言谈和举止的协调上。毛泽东同志曾经有过一个“十大教授法”的论点，其中有一句叫做“以姿势助说话”，当时，我曾想过，这个姿势到底应当是个什么样子呢？由于毛泽东同志在全国解放之后，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和讲话，所以见不到他的姿势和姿态，毛泽东逝世之后，我先后几次观看纪录片《毛主席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从中看到了他讲话时的雄姿和无法比拟的气魄，其中有一个镜头，是他在讲：“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时的姿态，真的是让我永远难以忘怀，他的气势真是让人觉得高大、非凡，气势磅礴。从此，我开始注意每一个人的公开讲话，每个领导的演讲和报告，也开始研究自己的举止了。我觉得毛泽东的动作真的是潇酒自如、气势逼人，真的是“以姿势助说话”。如果，我们的每个干部都能注意到这一点，都能有所效仿，有所提高，那么，群众眼里的干部，也会随之高大起来。而我们身边的许多人有的是缺乏这方面的锻炼，有的是对这方面没有重视，不研究这方面的问题，还有的是始终没有看到自己举止上存在的不足。有人曾经讲过一笑话：“说一个农村生产队的队长，在主席台上给大家做报告。由于那时农村还很困难，所以台上只摆了一个破桌子，一个旧椅子，既没有桌布，也没有坐垫。队长坐在上边，下边临近的人，会清楚地看到他的一切。而他呢，对生产队里的社员都十分熟悉，所以也极其随便，边讲话边去挠下身，竟然露出了私处，下边的人看到了都在笑，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妇女看不下去了，对他说：“快把裤子弄弄吧，都啥样子”，他低头一看，才发现是‘露馅了’，却毫不在乎地伸手把裤子一提，然后说了句：“我说怎么觉得凉嗖嗖的呢”。我单位一的个资历很老的保卫处长，平时说话大嗓门，什么都敢说，可就是缺乏登台讲话和表演的锻炼。有一年搞文艺演出，上边要求所有干部必须参加，他不得不登台，结果在表演节目时，大家伸手他楞神，大家收回去该做下一个动作了，他突然穿出来补上一个伸手的动作，然后，还要往两边看看对不对，弄得大家哄堂大笑。一次参加完市里的安全保卫会议，要求传达会议精神，他坐到主席台上，两手把住桌子两边，眼睛却不知道往那儿看，只好抬起头，仰起脸，看着天棚去讲话，两条腿呢，却还在桌子底下乱抖，下边人看得清清楚楚。从开始到结束，他就始终保持这样一个姿势，也不知道对着麦克风去讲，好在他嗓门大，冲着天棚喊，大家也能听到，但却没几个人去听，只是在底下笑，会议精神传达完了，他看着天棚好一阵子，才突然喊了一句：“我的报告完了。”然后，自己还保持那个姿势，成了人们谈笑的一个典故。叫做：“保长，做报告惊天动地、目中无人”。

人的雍雅还更多地体现在事务的处理过程上，既要体现出理性，又要展现出自己的智慧和能力。所谓的理性就是既有临危不惧、遇难不慌的大将风范，又要有不被胜利和喜悦冲昏头脑的领导风度。凡事既要有胸有成竹的套路和韬略，又要有博采众长的作风，要给人一种依赖和靠山的信任之感和难不倒之感。应当说人世间不存在“万事享通”的万通型领导，但却存在善于通过对任何生疏事件的分析和疏理，迅速找到解决问题突破口的能者。前不久看过一个电视剧名字叫做《恰同学少年》介绍是青年时代的毛泽示。其中也有过湖南长沙第一师范的校长和毛泽东的儿时任课教师在一起就毛泽东语文排全校第一名，而数学排全校倒数第一名的典型偏科事例，进行毛泽东智力和勤奋方面分析的介绍。说毛泽东凡属社会伦理方面的学科都有超凡成绩，而非伦理学科则有的体现出加倍努力不见提高，好象是智力不行。有的科则不感兴趣，显现出了不勤奋，有的学科则显现的是平平淡淡，成绩一般，唯语文等伦理方面的学科则显示出来了超常的智商和敏捷的洞察力、独到的见解力，从而进一步证明了领袖也是人，不是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足。因此，在事务的处理上，也不可能每个人都行行精通，业业明白，不可能事事都是内行，但是，领袖的风范、大将的风度、元帅的风采，就在于能够在错综复杂的各种疑难事物中，通过分析和判断，迅速依照潜在的客观规律和事务处理上的“抓主降次”原则，抓住主要矛盾，使其它的次要矛盾迎刃而解，展示自己的理性、展示自己的智能、展示自己的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