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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风
本栏所称的古风,是指唐代所称的“古体诗”,即写诗不依平仄、对仗,用韵自由,句式句数虽有一般规律但不严格约束,每句多为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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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版主编:尤俊峰
主编寄语:续写国学经典,遍寻网络情缘。风花雪月惹人怜,静守心香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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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杀放生禅偈】·随笔小诗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1093        作者:羽砚        发布:羽砚        首发时间:2014-05-22 19:56:33
关键词:中国诗赋网
编语:


【戒杀放生禅偈】·随笔小诗


==羽砚原创==

【一】

戒杀放生世当庸,可知无限阴骘功。

多有顽愚笑此痴,福寿绵长在其中。

飞禽走兽鱼虾蟹,汤火炮烙苦千重。

救他将死命施赦,得予再生大不同。

【二】

无始劫来贪欲增,声色犬马抖威风。

认谁可将难看破,辛苦一世忙一生。

名利本空迷魂阵,刚出晓日又三更。

荣华富贵王将相,不及深山老禅僧。

【三】

曾闻猪啖死人肉,又见人吃死猪肠。

能解猪不嫌人臭,缘何人反道猪香。

猪死毛褪抛水内,人死挖坑掘地藏。

只盼彼此莫相吃,莲花凝露散清凉。=====注·根据寒山大师戒杀诗而作

【四】

人死为羊羊死为人,人畜轮回从古至今。

并非迷信此皆是真,杀生害命如此狠心。

因果循环总会亲临,杀它肥己恶报深沉。

戒杀放生志士仁人。同圆种智同体同根。

【五】

人盼长寿物惜命。放生顺天遵佛令。

可免三灾离九横。可得寿延官禄盛。

可保子孙家门庆。可获无忧无疾病。

可解冤结罪垢净。可证无边安乐境。

兴大慈悲效观音。施大喜舍普贤行。

戒杀放生常茹素,放杀果报明如镜。

放生念佛两不误,可使万修万人证。
【玉龙劫】
且说就在大唐贞观盛世第四年春夏之交,在五月十三日晚东岳大帝降旨由酆都大帝转递给柳智感,言说天界瑶池金母的侍女青鸾仙子要变化成飞鸟从长举县内上空经过要前往蓬莱仙岛为瑶池金母求取灵芝仙草。特命柳智感出示告示告诫当地黎民百姓,以免惊了仙子的圣驾。
 告示原文如下:“凡我长举县内居民百姓,因天界瑶池金母之侍女青鸾仙子要途经本县,然奇幻化非我等所识;为免惊圣驾,故在五月十五和五月十六俩日之内不得上山打猎,违者重处不待!”
 然却真有不听邪的。有一名唤赵启林的人,在五月十五日下午偷偷跑到山上打了一只兔子;随后被巡逻的捕头宋玉带着几名官差给抓了个现行带回了县衙。
 柳智感坐于大堂之上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竟敢如此大胆,视告示如无物竟然还敢去山林打猎,简直岂有此理!”
 堂下跪着的赵启林回言道:“回柳大人的话,小的姓赵名启林原本是贞观初年的进士。只因一时嘴馋,便忍不住到山上打了一只兔子;按理来说不算什么大罪吧,一个畜生吃就吃了没什么了不起的;柳大人未免太有些小题大做了!”
 柳智感闻听当时大怒续又对其吼道:“好你个大胆狂徒,身为进士竟能说出如此恶言来;实在有愧孔孟之教,今若不处罚于你,怎可以正视听。你明知故犯还在此喋喋不休强词夺理,说吧,你是在阳间受罚还是去阴司受审?”
 赵启林一听,甚觉可笑至极,但没笑出声来心想人死如灯灭何来阴间,此皆都是一些无知妇孺骗人的鬼话。便大言不惭的回言道:“愿去阴间受审反正也没去过,去逛逛也好!”
柳智感一听此言心中愤懑难消,没办法只得退堂了;待得当日晚上好戏开场了。
 夜里这赵启林刚睡下,便迷迷糊糊的被牛头马面两位勾魂使者勾走了生魂带到了阴司地狱走了一番,让其眼见各种罪魂的刑罚实在是触目惊心;吓得他不敢直视。
 地狱中有一些罪魂被罗刹恶鬼争相咬噬,又有被油炸的,被铜柱炮烙的,被虎食狼啖的,被剖腹挖心的,被架刀山剑树的,被抽筋剥皮的,被洋铜灌口的,被穿肋拔舌的,被放臼中捣杵的,被砧板活剁的,被石磨碾压的总之是各式各样的刑罚应有尽有。在其游完地狱后便又被牛头马面二位鬼差带到了第七殿泰山王殿前,此时只见那柳判正在登记刚被抓到此殿的一些鬼魂。赵启林感到有些疑惑,便问身旁的牛马二位鬼差是何原因柳大人会在此,他不是活人嘛怎会在此做官。
 牛马二鬼差回言道:“柳大人之所以能出现在阴间是因其为官清廉,故而被十殿阎君赏识让其日审阳夜审阴!”赵启林听后方才明了,实有阴间实有地狱。
 这时只见隔壁南柳村的赵氏梦姑老阿奶来到泰山王殿的大殿之上,此时还忙于登记的柳判马上放下手中的生死簿,毕恭毕敬的迎上前去面带微笑,拱手施礼并急忙命鬼差奉上极好的香茗予以款待,一番客气和礼让后,便派黑白无常二鬼差去送老阿奶再入轮回投生到阳间当朝吏部尚书郑锦玉家中做一富家千金,并得长寿子孝孙贤无疾而终。
 赵启林见此甚为不解,便私下问那牛头马面二鬼差:“有劳阴差大人,且不知这赵氏老阿奶在世有何功德,作何善举;是什么原因能够得到阴司柳判官的恭敬,转生到那么好的人家去?”牛头鬼差解释道:“这位老人家在生时一辈子不曾有过损人利己之心!作为一个人来讲如果有了利己之心,纵使是贤人圣人也免不了要遭受天理的报应。因为凡是利己之心定会损害他人之利益,因此冤仇暴力从此而生,更有一些过甚者还会危害国家和百姓的利益遭到世人的唾弃!这位老人家一生能够管好自己这颗私心,纵使一些文人雅士在其面前都会羞愧难当自愧不如。这才使得柳判大人对其格外礼敬有加!”
 此时的赵启林听完这番话后似有所悟,连连点头。之后又看到有一身着官服似是官员模样叫做李澄宇的人盛气凌人的径直走进了泰山王大殿,自言一生为官清廉无比,在任河南巡抚一职之时凡是办案与例行公事在其所到之处只喝百姓的一杯清水,不贪不占不搜刮民脂民膏不鱼肉百姓自问无愧鬼神。
 此时只见柳判面带微笑回言道:“堂下李澄宇你且听好,国家设立官制是为了更好的治理和造福百姓,下到管理驿站、闸门的小官,上到当朝一品大员都是按着理法来权衡轻重与利弊的。如若说不贪不占就是好官,那么立个木偶或设个泥胎放在公堂之上,它连水都不会喝连衣都不用穿,岂不比你还要廉洁的多吗?”
 此时李澄宇听了此番话后又继续辩解道:“虽说我没有功劳还有苦劳更不应有罪吧!”
 柳判回言道:“作为一个官员一位省级巡抚,你一生处处只为保全自己,当朝长孙无忌大人的内侄刘清在你管辖城廓区域之内酒后无故杀人一案,你为了避开嫌疑怕受牵连没敢说话,直接递交给了你的上级;这难道还不是有负于民吗?河南关防城墙护堤建筑吃紧一事,你私自解决嫌麻烦并未上报朝廷,还敢说这不是有负于国吗?身为官者,当需三年要考察一次政绩,其中的原因就是身为臣者当以报效国家为首要,其次更要下安黎庶正所谓无功就是罪!”这时的李澄宇不免心内惶恐,脸色凝重。
 一番厉言正色的训诫后柳判又把话收了回来笑着说:“本判官见不得你一入殿来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故而出言训教于你。但平心而论,凭你官风与节操而言虽算不上是一等一的好官但也不失可称得上是一三四品的好官,故而判你来世投生于湖北江陵一带官至三品掌管两广两湖,出任两广两湖巡抚一职。”随后便令黑白无常带领其亡魂发至转轮王处投生去了。此时赵启林只觉被身后的人一拍,一睁眼原来已是第二日清晨,赵启林不禁惶恐便立即前往县衙认罪自首去了。
 柳智感再次升堂震拍惊堂木两班衙役齐呼威武后向其问道:“堂下案犯赵启林你可知罪,昨晚游阴效果如何呀;可还愿往啊,若是还想去的话今晚再游一遍;本官还在阴府等你。”
 堂下赵启林吓得忙回言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小人不该明知故犯而触怒律法。因不知大人因受天禄而能够日审阳夜断阴,才会口出狂言;更大言不惭在公堂之上对大人您不敬。更不该妄以世智辩聪妄自猜度天理循环,善恶报应的事实。实可知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此乃天道伦常。小人从今以后定会痛改前非再也不敢狂妄了。还望柳大人开恩,小人真的知错了;求柳大人就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柳智感续又言道:“嗯,如此这般还算你有些良心,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判你廷杖二十刑毕后回家去吧。”暗室亏心,即使求神拜佛亦无用;忠正无私,纵不烧香礼斗天也保。
 于是在赵启林受完二十廷杖后,便心生惭愧一瘸一拐的回家去了。
 就在二审完赵启林的当天夜里,柳智感刚刚枕上游梦仙枕睡下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便就又被阴司鬼差带往了地府。
恰逢就在这柳判出巡,渡化完李巡抚之后的第二日。其又在阴司,遇上这样一件案例,名曰“玉龙劫” 。  
 单说在这第五殿阎罗王殿内,有位被黑白无常二位阴帅,刚押来的一新死冤魂,前来判官殿前候审。并于跪下后,抱拳施礼向柳判叩禀道:“判官大人,求您为草民做主啊。草民刚刚还在自家床上睡觉,竟突然被人杀死,却不知凶手是何模样。万望判官大人您,替草民伸冤做主啊!”
 闻听那冤魂此番之语,随即柳判,便问及了其身世,与案发的起因经过。只见这时的柳判,其头戴软翅乌纱判官帽,腰佩犀牛玉带,身着一袭圆领红官袍,足蹬追风皂角靴。左手端握生死、善恶簿,右手持得狼毫朱砂勾魂笔。
 此时柳判端坐于判官殿上,向这冤魂问道:“噢,竟有这等之事。堂下冤魂,那本官现且问你。汝是何方人士,且又姓甚名谁。且速与本官一一道来,以待本官为你伸冤做主!”
 只见那冤魂便跪于原地,绘声绘色,一五一十的向柳判回言道:“草民先且谢过判官大人。草民本姓陆,单名一个奎字,乃是长安城内利安县人士。只因与妻子王氏杜鹃,在自家开了一所名为“互盈典当行”的当铺。平日里靠着别人的典当,再将典当品转手卖出赚点薄利度日!•••” 于是随后,便将自己死前的情形,全都详详细细的告诉了柳判。
 原来就在陆奎死的这天,有一自称李泉明的年轻人,将一枚龙形玉佩拿来典当。而陆奎接了此当,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当晚关闭店铺以后,其妻王氏杜鹃在店里清算账簿,而他则在店里的二楼卧房之内睡觉。突然间便就被人杀死,随后就被黑白无常二位阴帅,用锁链套着脖子带到了阴间,来到了这第五殿阎罗王殿前。
 待柳判听完陆奎所述,此案的经过后,也深觉甚为诧异。于是便立即查看生死簿,也好查明陆奎的妻子王氏杜鹃,是否也已遇害。可谁知在查验后得知到,其妻仍然完好无损的活在人世。
 此时的柳判在心中暗想到:其店铺早已关张,凶手要杀陆奎,是怎么进得店来,又是何以隐藏得如此隐蔽。但为何其妻王氏,竟然没有任何察觉?这些疑问,还需到那阳间,彻查清楚才是。于是柳判就在这当日,在奏报过阎罗王得予恩准后,便化身为利安县知府雷鹏的模样,到得阳间一探究竟。只见这时的柳判,于变成雷鹏模样后,竟是一副身宽体胖,脑满肠肥,甚为让人难以接受的样子。但见其头戴知府乌纱帽,身着一袭紫红锦缎大官袍,腰系玉带,足蹬云头皂角靴。更见其身高八尺,肩宽膀圆,圆眼剑眉,鼻额高耸,且又长发过肩。腮下五缕长须,随风飘逸。
 原来在此案发生以前,只因柳判早已得知。这利安县的知府雷鹏,本是一昏庸无能,好吃懒做,胸无点墨之辈。没少断过一些冤假错案,间接的致使不少人,都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如此草菅人命,怎不叫人气愤。这雷鹏平日里,只知吃喝玩乐,欺压百姓,其手下的衙役差官一干人等,皆对其惟命是从,狼狈为奸。平时还时常的搜刮一些,民脂民膏,供予他们,花天酒地,放荡形骸。故不得已之下,柳判才将这些人的恶行,与本案之缘由和重要性,一一禀报阎罗王后,才将这雷鹏与众衙役,及眷属等予以定身后,在施法隐身。以免在此案件之上,再出差池贻害无辜。而已然空下来的府衙,自然而然的便就成为了柳判,在阳间的办公府邸,与栖身之所。当然随行的还有一班鬼差,阎罗王特敕令,此一队鬼卒,专供柳判在阳间办案所驱使。其各个也全都,变化成府衙之内衙役们的模样,以免世人生疑。
 待到得第二日天明之时,早已等待多时,且被柳判安排好的都府衙门里。果然有一王氏妇人,前来衙门报案:言说其丈夫,竟莫名其妙的被人杀死在了家中!
 柳判一听,便端坐于府衙大堂之上,开言问那妇人王氏道:“堂下王氏,你且听好,本府现且问你,不知你那丈夫,可否是姓陆?”
 哪知这时被问的妇人王氏,一听柳判此言,简直是一头雾水,便跪于大堂之下哭诉道:“雷大人哪,您搞错了,您搞错了,民妇的相公不是姓陆,是叫李成云啊。”
 柳判闻此,顿时一愣,心想:难道是另有一桩杀人案不成?但不管怎样,还需去那凶案现场,查看一下,方才了解情况。为此柳判便让这王氏前面带路,而自己则携一班阴差变化成的衙役,前去王氏家中,勘查究竟。
 待王氏领着柳判一行人等,来到一家名为“互盈典当行”的当铺门前之时,便不由得哽咽啼哭起来,并在口中言道:“雷大人哪,这当铺便是民妇与相公所开。其尸首就在里面二楼的卧房之内,还望雷大人您,一定要为我相公李郞伸冤呀!”
 闻此,柳判一行人等,便直奔二楼。待进到房内一看,屋内的设施,竟然和阴间,那冤魂陆奎口中所描述得一模一样!
 这时柳判挪步来到李成云的尸体跟前,便赫然发现,其竟是被一把利刃割喉而亡。然而在看这死者的脸,也竟然被刀割得血肉模糊,根本就认不出样貌来。待柳判在一细看周围的门窗,竟有一扇窗子,开有一个明显的大洞。此般极有可能,凶犯是从此处爬进屋来,将这李成云予以了杀害。
 柳判见状,便命一众阴差衙役,先安顿好凶案现场。另留下两名予以这当铺门前看守。而自身则又来到阴司,第五殿阎罗王殿前,仔细查看了生死簿。经查却并没有死者李成云的记录。
 于是柳判便令鬼卒押來冤魂陆奎,并叫他跪在阶下。此时柳判端坐于判官殿上,厉声向这陆奎问道:“堂下冤魂陆奎,本官现且问你,汝需如实回答。若有诡诈之言,阴律定不宽赦。你是否认识,一名叫作李成云的人?”
 陆奎跪禀回言道:“判官大人,草民不敢撒谎,更不敢有所隐瞒,一定如实禀告。草民真的是,并不认识此人啊!”
 柳判心想:难道说是李成云,还没来到阴间,这岂不是勾魂使者失职,真是岂有此理。
 随即柳判,又问陆奎道:“你妻王氏是何样貌,你且描叙一二。”于是陆奎,便将其妻样貌道来。但让人甚为惊讶的是,竟和李成云之妻一模一样!此时这案子是更加匪夷所思,光怪陆离起来。
 待柳判又从阴司,回到阳间的都府衙门之后,自身便又变成了知府雷鹏的样貌。却说这时,柳判正在这后堂的花厅之内饮茶。突然有一化身成衙役的无常鬼吏,急忙从外奔来,近前抱拳向柳判禀报道:“启禀判官大人,在下业已详查过。在这利安县境内,并无唤作陆奎这样一个开当铺的商人。”闻听此言,柳判顿时觉得,此事另有蹊跷。于是马上率起四五名,鬼差所化的衙役,再次前往命案现场,停放李成云尸体之处,探究个明白。
 却说只因这当铺之内,现已成为了命案现场,不得再有人逗留居住,以免破坏证据。故而此时的当铺主人王氏,则早已奉柳判所变的雷鹏之命,搬到左院邻居李大娘家居住。因此当铺之内空无一人,只有两名鬼差变成的衙役,于门外两边看守。待柳判一众,到达目的地后,只见那李成云的尸体,并无任何异常。而在柳判细细观察后,竟然在死者左脚趾的末趾处,发现有一道天生的裂痕,也就是世人常说的六指。
 一见六指,柳判似有所悟。于是随即,便在出得当铺屋门之时,立即化变成,柳判的身着便服本貌。而再看其身边的四五名衙役,此时也已变成了几名书生、百姓。于是就这样,此一众共同从当铺屋内而出,直向街面集市走来。如此也好前往这当铺周围,再次细腻的考察一番。只见这时的柳判,身着一袭蓝灰粗布大长袍,腰系布带,足蹬一双黑布短靴。更见其身高九尺,肩宽膀圆,发髻盘挽顶插银簪,且又满头暗红长发过肩。环眼怒目,鼻额高耸。一双暗红剑眉直逼双眉正中,眉心之处一颗隐约可见星斗胎记。腮下五缕暗红长须,随风飘逸。
  此刻只见在其当铺往西不远,有一卖瓜老翁。于是柳判,便上前抱拳施礼向其询问道:“请问这位老伯,您老在此卖瓜有多久啊,生意一向可还好啊?”
  老翁回言道:“噢,托福托福,小本经营,还能吃得饱。官人要问这卖瓜啊,可真是有些年头了,算算应有十来年了吧!”
  柳判随即又问道:“哦,原来如此,那您知道在您附近的李成云家那当铺,开有多少年了吗?”
  老翁回言道:“喔,官人是说李成云家呀,好像是十年前,才搬来利安县的。别看我们是邻居,平时也并不太熟啊。”
  柳判听至此处,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
  原来李成云的六指,唯有生长在东南一代的人才会长,所以他一定不是本地之人。
  随后,柳判遂又将当地周围的地形位置查看清楚,又向四下的街坊邻居们,了解了一些情况,在终于有了充分的准备下,心里总算是有了底。
  于是便附耳悄声,对随身几名鬼差所化的书生、百姓言道:“尔等这几晚,隐身蹲守在这附近,若见王氏从那邻家出门,需紧随其后。将其所见可疑一干人等,迅速捉拿归案,不得有误!”随即几名鬼差所化的书生、百姓,于抱拳应声后,便退了下去。
 最终在此两天之后,衙门贴出榜文:升堂开审李成云被杀一案,其妻王氏一旁听审。且说就在这审案之时,府衙门外围满了百姓,都想看看这雷大人又该如何审案。
 只见此时,端坐于大堂之上,柳判化变成的雷鹏雷大人,一边震拍惊堂木,一边开言道:“传令升堂!”
 再看此时堂下的三班衙役,各个手拄廷杖齐呼道:“威武!”
 柳判双眉紧锁,于再次拍过惊堂木后,遂又言道:“来人哪,将案犯带上堂来!”随说着,便见两名衙役,从堂外架进来一名案犯。待到得大堂后,这案犯便被那二衙役,生押着双肩跪在了堂下。随即,此两名衙役便退侍一旁,归班站在了堂下的左右两侧。
 此时站于堂下右侧听审的王氏,一见这案犯,不由得有些惊讶与诧异!竟是那典当龙形玉佩的李泉明。
 此时柳判向这案犯大喝道:“堂下案犯,本府现且问你,是何因由,致使你杀死那李成云的!”
 这时跪于堂下的李泉明,极力诡辩回言道:“大人哪,草民冤枉啊,草民没有杀人哪,那李成云不是草民所杀啊!”就这样,这李泉明万般辩解,至死不认自己曾杀了人。
 随后柳判又问道:“你说没有杀人,但却为何,三更半夜前去见那王氏!”
 李泉明答道:“大人哪,草民去见王氏,只是想赎回之前在她家当铺,所典当的龙形玉佩,根本别无他意啊。”
 此时柳判见其还不认罪,便命人假意将刑具端上堂来,吓唬他说要大刑伺候。
 见此,王氏突然跪在堂下,焦躁哭泣着大声言道:“雷大人,您慈悲,别用刑啊,千万别用刑啊。李成云是民妇我杀的,与这年轻人无关!”
 柳判紧皱双眉回言道:“王氏,到了现在,难道你还想包庇他不成?李泉明,如若你还有良知的话,当需站出来,自己承担罪责,不应由他人代你受过!”
 再看此时的李泉明见此情形,于不得已之下,终于说出了真相。
 原来这李泉明,竟是李成云与王氏的独子。十八年前,王氏不守妇道,劣行出轨,与一唤作陆奎的人相好。但天长日久之后,陆奎怕被李成云发现,便投毒暗害了他,随后又将其抛尸山野。携起王氏,顶了李成云的身份,来到这长安城内的利安县,开起了这家叫作“互盈典当行”的当铺。
 当年在王氏临走之前,便给李泉明往其脖颈之上,佩戴了这枚龙形玉佩,以待日后母子相认之用。天佑善人,谁知这李成云命大,并没有死,但被毒药毒哑。逼于无奈的他,只得留得苦命,苟活下来,好将不满二周岁的李泉明抚养长大。待李泉明长大得知真相后,便四处托人打听,终于得知其母与奸夫,在这利安县内,竟开起一家了当铺。于是便在这李泉明行凶杀人那天,他假意来到当铺,典当那枚龙形玉佩,实际只为见得自己的娘亲一面。
 且再说案发当晚之时,在李泉明到得当铺之后,其母王氏为其开了门。在诉说一段母子亲情之余,李泉明趁母亲王氏不注意,便竟直上了二楼,将那假冒其父李成云的陆奎给杀了,并还用刀割花了脸!
 在其李泉明交代完罪行之后,又反问柳判道:“且不知雷大人,您是怎知,此案乃是草民所为。”
 柳判回言道:“只因当铺地势偏高,又有防盗功能,若是有人从窗爬至二楼杀陆奎,怎可不被王氏发现。因此,只能是王氏开门,将凶手放进当铺之内!其次,本官曾暗访询问过,当铺周围的邻居,知你当日,在当铺的确典当一枚龙形玉佩。陆奎还将价位压得极低,但你还是当了,由此可见蹊跷!另据四周邻居言称:王氏与死者陆奎感情甚笃,并无杀人动机和理由。唯一值得怀疑的那就便是你了。”
 闻此李泉明哑口无言,只得认罪伏法。柳判见其年少气盛,又因惩恶而犯法,便酌情予以从轻发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最终判处李泉明,充军塞外二十年。
 在此当铺杀人案,完结之后,柳判将其知府雷鹏,及衙役众等的恶行,禀报予东岳大帝。没敢耽搁的东岳大帝,又立即上承玉帝。待玉帝见此疏文后,便按天条律令,命柳判及众阴差以真实身份,当着利安县百姓众等的面前,将雷鹏用掌心雷变成了一只癞皮狗。而那一班衙役,则变成一帮汪汪乱吠的狗崽。使人最解恨的是,将那最可恶,不知劝阻其夫恶行,反倒却总在背后怂恿雷鹏干坏事的恶妇,雷鹏之妻吕氏凤仙,变成了一只老母鸡。此时的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着那癞皮狗,老母鸡,及那一帮狗崽子,好一顿泄愤。
 有的上前用脚连踢带打,并开口向那癞皮狗大骂道:“好你个狗官,平日里作威作福,却没想到,你能有今天吧,你个畜生。”
 更有很多男女老少的百姓们,用破菜叶,垃圾,小摊上的水果,筐中的鸡蛋,路边的石子向这帮畜生身上,连丢带打。打的那癞皮狗,和这一班狗崽子,缩在地上汪汪直叫。更好笑的是那被打的老母鸡,被吓得四处乱窜,扑棱着翅膀,呴呴呴嘎嘎嘎的乱叫又乱跳。
 还有上前,对那老母鸡怒吼并大骂道:“你个天杀的恶婆娘,若非平日不是你,怂恿那狗官,他又怎可如此对待我们无辜百姓,你也有今天的报应,是老天有眼,你活该呀你,呸!”
 另有用棍子驱赶那帮狗崽的,嘴里还骂道:“你们这班没天良的狗腿子,当狗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如此下场,看以后你们这帮孽畜,还怎么欺负我们老百姓,你们这班狗东西!”
 如此这般,使得当地的百姓,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各个拍手称快。一直等到此案完全完结之后,柳判携手下阴差一行人等,又辗转来到第五殿阎罗王殿前,将那所谓的“冤魂”陆奎,依阴律予以了,量刑审判。
 其实说起这人面兽心,擅会伪装的陆奎,并不是别人,而是柳判长女柳语嫣的孙儿。按世间的亲情辈分算,柳判还是那陆奎的太外公。纵使柳判在堂审此案之前,早已翻阅过生死簿,得知案犯确切的身份。但并不能为此,而为他开脱,亲情与法律公正面前,自然要选择法律公正这一面。又怎可置阴阳律法而不顾,使那受冤者,冤沉大海。在一番心理的思想斗争之后,坐于阎罗殿内,判官殿上的柳判,便毅然的抛掷下了阴律刑法的签牌。随即陆奎的鬼魂,被罚至削头狱二十年,不停的尝受被青面赤发獠牙厉鬼,反复砍头的滋味。阴风一吹,头又长上,再复被砍。
 待此刑完结之后,又判处陆奎入刀山剑树狱五百年,剖腹挖心狱三百年,虎食狼啖狱七百年,油锅烹烤狱一百年。待狱刑期满后,另罚堕入畜生道,投生为狗五十世。待等罪满之日,方可复投人身,但贫穷下贱,孤寡无依,饿死街头。辗转三世后,方可投生于富贵人家,安享百年。
对此过重的刑罚,柳判自阎罗殿内,判官殿上挪步走下阶前,一脸愁容,不免心有不忍。眼中噙泪,口中喃喃道:“可真是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虽然柳判,深知亲情难以割舍,但又能怎样。阴律面前,人人平等,不论贫富贵贱,王侯将相;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谁又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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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尤俊峰 评论 (评论时间2014-05-22 21:51:30)  
佛说:众生平等。所以,人要善待一切有生命之物~阿弥陀佛!
逸云先生 评论 (评论时间2014-05-22 21:33:38)  
天地大道果报不爽,人生还是以善为本、慈悲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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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赋绽芳蕊 今来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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