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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梦记
我是一块顽石,但在社会和时间的打磨下,还是失去了全部的形状和棱角;只是在内心,仍然保留着永远的印象,那是我的梦。我会在每一个可能的情况下,翻捡出来,阅读和追忆……
——题记
没有朋友否认我是感情非常丰富的人,也没有朋友否认我是非常重感情的人;然而,所有朋友们都不曾了解,我其实是情感非常缺失的人,也是情感遗失非常严重的人。于是,我更多的情感都停留在笔端,或者翻开记忆这本大词典,在犄角旮旯里拼命的去搜寻,搜寻能够触发我灵感的词句,甚至是符号和笔画。所以,只要有机会或者条件,我都会落下浓重的一笔。
知道了老同学的想法,自己便要绞尽脑汁的去想。重视了,反而迷失了方向。这几位相当于发小的老同学与我的世界是不同的,全然没有我的体能与意志,也不会有我那种刻意的专注。也许我真的成长了,因为二十七八年前上学的我,根本不会有这样的顾虑与思维;最终,我还是遂了同学的想法,去走一次沈阳世博园。
〖一〗
严格来说,我的选择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儿。
上一次走“金坑”受重创,严重影响出队活动。为了能够参加五月四日的走八峰,我不得不去牺牲一些出队活动。然而事与愿违,受伤之后的活动又很多,特别是鹰群第四届运动会。再加上自己控制得不好,结果伤患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有了加重的趋势。更加不利的是,胆囊炎的旧病也复发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推掉原定于四月二十九日的穿越千山“蛤蜊刃”和四月三十日的走本溪老母岭的出队活动,以及五月一日到平顶山捡垃圾的公益活动。
老同学的具体活动内容确认后,我便全然抛开了原来的想法,决定和老同学踏上一次真正的追梦之旅。
为了对付一直折磨我的胸肋伤患,我只能缩短睡眠时间(世博园没有体能要求,又是随团出游);并且采用了坐姿睡眠。因为躺在床上睡觉,第二天早晨起床开始的二三个小时我都会在痛苦中度过,会严重影响出行。我并不想把自己痛苦的一面留给昔日的这些朋友们。
凌晨五时,我不敢再睡;只能慢慢的起床,然后开始做着出队准备。
前一天晚上,雪曼在电话里告之,吃的东西她已经买了。对此我并不放心,万一有了遗漏,会很为难。我简单的计算了一下五个人的食量,按需要带了三包方便面。那些同学的身体都不是很好,年龄也四十好几了,我必须想得更周全一些才成。药物、食盐、热水、炊具、巧克力、白酒、手套、面罩等常用装备一样也不能少带,我希望这些东西都用不上(用上就会救急)。
六时四十分,我准时出门打车赶往明珠酒店。
六时五十五分,雪曼打来电话催促我快点儿。我顿悟,他们可不是我那些出队的队友,掐时间赶到集结地是常事儿,他们要更急躁,更需要我早到一些。
七时,我准时到达了旅游车的车门前。
上车一看,好家伙,一车人就差我一个。我内心哑然失笑,全是随团休闲游的人,没有一个是“驴”,我仍然按“驴行”的概念走,不出笑话才怪。
只随口和同学侃了几句,中巴车便启动了。
小靖还是眼镜配着一脸的官司,旁边的雪曼依稀有着旧日的影子,王岩始终没有太多的变化(最少在我心里是),阿侃的一脸灿烂也似从前。我坐在最后一排,一边随口和四人说着话,一边在内心用第三只眼睛去观察。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的印象是最模糊的。
随着车速的变化,我的眩晕感觉很快就袭了上来(药吃得有点儿晚),我有点儿慌张。在如此伤痛状态下,再晕车,那实在是太糟糕了。
雪曼他们早知道我晕车,前面的十四号车正是我们的一个位置,我不得不暂时离开这个临时的小团体,换到前面十四号座位。
十四座位非常舒适,松软靠背正好贴在我的后背上;除了中巴车剧烈颠簸时带来肋骨的隐隐阵痛,其他时候没有任何感觉。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眯一会儿了,以对抗眩晕的侵袭。在我内心,对抗眩晕如同一场战斗,每一次都要损耗很大的精力。
很理想,我进入了半睡眠状态。脑内大部分活动停滞了,不过也总有几个细胞不断的翻看学生时代的画面:放学路上的身影,饭桌前的细语,摔扑克时的忘形……
在车速的变化中,我会不时的醒来,随口和同座的老师傅闲扯上几句,然后又不知不觉的回到追梦的世界,忘我,陶醉……
近九时,离世博园很近了;中巴车开始缓慢的向前“蹭”。好在这种严重威胁我的行车状态并不是很久,便抵达了沈阳世博园的南门前。
下车前,我一甩背包,胸肋立刻一阵疼痛。我连忙放缓动作。背包的重量虽然对我没有任何威胁和障碍,但用力时触发伤患的情况还会时有发生,我只能小心一些。
因为导游需要买门票,我们在门前等候了一阵子。借这个机会,大家开始放松一下。我也需要做一做调整,收回自己以往出队的心理,换成一个旅游者的角色。
十几分钟的样子,我们从南门进入世博园,然后全团四散。至此,我们这个五人的小世界终于独立出来,也开始真正进入到了追梦之旅。
〖二〗
我们五人沿着沈阳世博园的宽阔公路前行。
左侧是大型游乐场,设有很多大型游乐设施,但除了过山车之外,其他的众多游乐设施我基本叫不出名字。我们都不再年轻,不仅没有尝试一把的打算,甚至连围观一下的兴致都没有。
右侧的众多设施过远也过小,看得不甚清晰;不过自然气息还是蛮浓的。可谓:
亭桥飞碧水,两岸草木出新绿,一池涟漪皱浮云。
风乍起轻涛,满目春色艳几许,万影穿梭有过客。
我们跨过一座游桥,又行了不远,便抵达正路尽头的沈阳世博园标志性大花坛。这里似曾相识,回忆间猛然想起曾经的沈阳植物园,原来沈阳世博园的前身就是沈阳植物园。
因为季节的关系,草木刚刚复苏,这让我们眼内少了很多东西。不过这并不重要,或许我们只要心里有就足够了。
我们绕过大花坛,沿左侧的便道继续深入,寻找花卉园区。
相比其余的人,我算是孤陋寡闻的。上次来沈阳世博园还是十几年前仍然被称作沈阳植物园的时候,具体游玩路线全然不知,只能是全程跟随。好像我们在学生时代也是如此,真正决定走向的一直是别人。
可以看得出,不是每个人都适应这种相隔很长时间后的重组合。毕竟过去了近三十年,每个人的经历、世界和环境都发生了或者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我们很难如上学时那样一列横排走到一起,而是分成了几组。雪曼和王岩一直走在最后,而且越走越慢,越落越远。阿侃到是走在了前面。小靖则显得手足无措和兴味索然。至于我,估计是一脸的犹豫和无奈。因为我一直在犹豫着,不知应当陪阿侃走在前面,还是落在最后陪雪曼和王岩闲扯。我想,或许我们还需要一段适应的时间,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如我这般没心没肺和稀里糊涂。矛盾之下,我干脆全身心的沉浸到自然与人文之中,用心拍摄每一处选中的景点。有阴暗的天,清冷的游园;当然,也包括每一张引发我内心此起彼伏的脸庞。
在便道上行走不久,我便开始分心,分出了一半的精力去陶醉和欣赏,用另一半精力去融合。
因为时间还早,又深入到了游园内部,原本显得拥挤的游人给分流得支离破碎。巧合的是,我们选择了游人较少的园林花卉区的走向。这时我们所处的游园区显得很清静,少有游人的干扰。这到便宜了我这好“摄”之徒,相机快门“咔咔咔”的闪动着,让我大大过了一把手瘾。
我们顺着幽静的便道,先后穿越了雅致的松杉园、科普园、木兰园等园林区,准备通过一个地下通道进入到花卉园区。说实话,我其实挺想进入到前面那些园区内流连,可毕竟所有人还都没有完全适应和进入角色,我也就不准备再横添枝节了。
穿过了地下通道,又绕过了一池清幽的小湖畔,然后进入到花卉园区。此时我们前后之间已经拉开了七八十米的距离,无奈之下我只好先陪阿侃和小靖进入到花卉园区,去欣赏这个时节根本就欣赏不到的艳丽色泽。
因为花卉成长的需要,这里是封闭的园区,温度也比外面高。
此时进入到园内的人不是很多,我们按顺时针的方向进入,并顺路进入园内欣赏美丽的花卉。
美丽的花卉冲淡了我内心的阴暗和沉闷,便端起相机,开始在园内寻求好的视角拍摄。我此时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和任务,也会把这些视角和人的形象结合起来,一方面丰富拍摄的内容,一方面满足同学的内心。
性格的差异在这时体现得淋漓尽致,我和小靖在自然属性中投入自我形象的时候很少。好像男士和摄影者都有这个问题,奋斗了很久,会发现,原来自我构建和描述的机会很少。
随着雪曼和王岩的介入,我显得忙碌和充实一些。不过,我仍然感觉到自己还不够忙碌和充实,因为同学间还显得有些腼腆和距离。我真的不希望如此,好在大家都是经过社会磨砺的人,随着时间的延长,这种现象会越来越少。可喜的是,大家终于还是走到一起开始合影了。其实这才是我内心最期盼的。就好像上学时代的我们,鸭绿江岸、凤凰山巅、望溪游园、溪湖亭畔、千山峰峦,处处都有我们或嬉或闹、或嗔或叹、或登或攀、或牵或绊的身影。
可能过于关注内心,也或许是花卉太美;我原本灵活的脑子变得空洞和迟钝了,什么抒情浪漫,或是奇语妙言,全都打散到了九天之外。我竟然无法用语言和文字去描绘这花卉世界的奇异,还好有相机帮我记录,不至于全无收获了。
我们在花卉园的各处尽兴与流连,最后停留在了靠大门处墙边的蝶虫标本区。
这里显然更吸引游客的目光。各种蝶蛾和昆虫标本整整齐齐的裱在像框里,旁边标着品名、产地和价钱。
我一边用相机拍摄,一边仔细观察。原来蝶蛾的奇异全在翅的形态、颜色和花纹,有的如折扇,有的似花脸,有的同蛇冠,有的若猫眼。而昆虫的妙处全在于身体的形状,个个如艺术家雕刻般的巧夺天工。
出了花卉园区,我们的内心仿佛亮堂了许多,彼此间的距离变得近了,气氛也融洽了,连话也多了起来。
短时间的游玩,雪曼等人便劳累和饥饿了,开始吃背包里的食物。负责背食物的小靖大喜,鼓励大家多吃多喝,以减轻背包的重量。
我虽然早晨没有吃饭,不过习惯之下,并没有任何补充食水的欲望;只是在大家的殷勤下,强迫自己补充了一些食水。
这时天晴朗了些,不似刚入园时的点点雨滴不时下落的情形,气温也明显升高。
我们一边吃着喝着闲聊着,一边向着玫瑰园的方向走去。其实这已经与我们学生时代的情形非常靠近了。
玫瑰园也是封闭式园区,温度和花卉园差不多,但湿度明显更大,而且园内还有许多高大的木本植物和沙漠植物,还有一些艺术雕塑,颇能吸引游客的眼睛。
在这里,我仍然保持那种忙碌与随意状态;并不时给大家留下最需要的瞬间。在这里,我们合影的时候明显比刚才花卉园时多。
出了玫瑰园之后,我们沿着百合塔的方向,在园内便道上闲逛。大家因为气氛融洽了,彼此闲聊机会很多了。我则显得更孤立,不是内心上的,完全是我拍摄的需要。只是这种拍摄状态没有维持多久,我便因为一块主电池电源耗尽而有所收敛,毕竟现在时间还早,还有许多拍摄的机会,我并不想放过那些更珍贵的拍摄机会。因为很多情况下,拍摄是把大家集中到一起的最好时机,这有助于大家内心的贴近。
这一路风情可谓难忘,我们在“爱”之石和实物蟒蛇摄影处留下了最多的笑声,我几次出现了回到学生时代的错觉。
百合塔和恐龙园都设在同一座山上。在前面的游玩中,我过于分心,对自身的伤患并没有重视。其实经过前面的一番折腾中,伤患已经开始发作了。此时一登山,胸肋立即疼痛起来。
我很怕自己的痛苦表情影响大家的情绪,只能极力克制着。而且从进入到恐龙园之后,同学之间基本找到到那种距离感了,彼此照相合影也非常随意。
我们在恐龙园和哈哈镜前停留了一段时间,那种乐趣颇有返老还童之感。
进入百合塔之后,我们并没有选择上塔,而是很快出塔,并沿原路返回,去骑早就预定好的双人与三人游览自行车。
〖三〗
我们租用一辆双人自行车和一辆三人自行车。此时我暗自庆幸,幸好我在工作之后学会了骑自行车,如果是上学那会儿,估计我们会瞅着两辆车发愣了。
在三位女同学中,雪曼的体重最重,所以选择和我同骑一辆车(我又给大家欺负了一回)。
我的车技还可以,只是很久没有骑车了,更没有带过人。
我骑惯了高座低把的山地赛车,前脚掌落在脚踏板上,用得上力,速度也很快。我们租用的双人自行车和三人自行车车座低矮。我只能用脚后跟踩脚踏板,根本发不上力。
我那辆车的车把非常不好控制,稍一溜号就会失控。我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车把。在人多、车多的地方,内心还总是忐忑着。至于坐在后面的雪曼,全无骑车经验,估计坐车也没有几乎,每每一接近行人就大喊前面的行人躲开。
因为体能的关系,我和雪曼很快就把小靖他们那辆三人车甩得不知踪影;我不得不时时停下来等待他们三人赶上来。我看到两辆车并不同步,决定和小靖换个位置,以弥补他体能的不足。不料,一换车才发现,三人车比双人车更难控制。在后面带着全然不会骑车的两个人的情况下,我的胆子更小了。在磨叽与踌躇之间,我终于还是骑了出去。而身后传来了一阵哈哈的大笑声,原来王岩给我扔在了车下,我说这么轻巧呢。无奈之中,只得停下,重新开始,三人自行车终于颤颤微微的跑了起来。
车行起来不久,胸肋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吃了一惊,才发现刚才骑车时牵动了伤处,用力又过猛,伤患又加重了。我现在双腿根本不敢用力,一用力就会牵动胸肋伤处。我只好极力克制伤痛,以免影响后面玩兴正浓的两人。时间不长,在后面的一段上坡路中,我不得不停下来,以缓解剧烈的疼痛。
我把车子交给后面的王岩和阿侃推着,然后解下背包找药。
吃过药之后,我试着呼吸了一下。情况不妙,很痛。我只好先慢慢的在后面跟着,并借用这难得的机会减缓疼痛。不得以之下,我和小靖再次换回了车子。
休息了一阵子之后,我再次把车子骑了起来。在后面的骑行中,我慢慢的调整节奏,尽量不牵动伤处,并在适当的时候停下来,调整呼吸,缓解伤痛。
骑车终究比走路快,也省力得多。这对后面的女同学极为重要。
大约在十二时三十分多,我们把车子骑到了南门口的交车处。
交了车子后,我再次深呼吸检查伤患。很不幸,我的伤痛发作了,而且很重,感觉和刚受伤时差不多。估计五月四日的走八峰又难以成行了。
这时天气又变坏了,雨点儿再次纷纷扬扬的滴落下来。我们五人走进南门左侧的小树林寻找得利的场所,准备午餐。
虽然雪曼带了不少的食物,我还是坚持用炊具煮方便面。按照我的经验,午餐时喝点儿热汤是非常惬意的。大家对做饭并不热心,毕竟他们并非户外驴友,对那种感觉很难理解。
午餐的时间很短。午餐后我们并没有做更多的停留,而是走入左侧的娱乐区。这里有很多考验人的项目和设施,都是有相对难度的。远远的,我们看到三三两两的游人在器械上努力着,接受着体能、技巧的考验和心理的煎熬。
我大致看了一下,大部分项目我还是能够通过的,只是一些难关没有十足的把握。当然,那是在没有伤的情况下,现在有伤,我也只能有看的份儿了。
其实即使没有伤,我也不会去尝试那些没有十足把握的项目。因为这个季节不是很好,一旦落水,那将会很糟糕的。如果是夏季,我还是不会全部尝试,一些太难的项目并不适合我目前的团体。如果是一同出队的驴友,那高低是要闯一闯的。
我看了一下四位同学,呵呵,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为难或胆怯的神色。估计是年龄的关系,上学那会儿,肯定不是这种神色。
很快,我们便看到有游客落水的情况了,这对四位同学来说,无异于前车之鉴。现在,更没有胆子去尝试了。
到这里全无经历,好像有一点儿白来的感觉。为了让老同学不虚此行,我决定挑选简单的、没有难度和危险的项目走一走。可惜,我选择的第一个项目对四位同学还是很为难,他们在关口处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退却了。我只好一遍又一遍的完成这个项目,但还是没能鼓起同学的勇气,反而把其他游客的胆气壮了起来,纷纷开始尝试。
我们沿水道继续绕行,去观看更多的项目,后面项目参与的人很多,这起了非常好的榜样作用,同学们终于开始尝试了。不过在后面通过网桥的过程中,我因为双臂用力,伤处再次受到牵动。这回疼痛比刚才还要严重,我缓解了很久才慢慢恢复。
我们在这里流连了很久,直到快到规定归队的时间才慢慢的离开。
十六时,我们的中巴车启动,返程。
这时,我因为伤患的折磨,基本上瘫在了座位上。好在准备比较充分,在中巴车启动前,眩晕停片已经发挥作用,因而少了一项折磨。
在痛苦的半睡半醒之间,我们回到本溪市,并选择一处如意的地方开始聚餐,继续追忆最后的梦境。我虽然是胆囊炎正在发作期间,不过舍命陪君子勇气还有一些,毕竟这是也是梦的一部分,我会一直陪伴大家,直到梦醒……
2013年5月2日夜
——故乡的星空于本溪
雨晴 评论 (评论时间2013-05-03 14:29:3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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