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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溪八峰记行之一
——程家穿越石人峰,冲击大峪顶
在长线出行的时候,我们本溪驴友每每受到外地驴友的指引与照应。对此,我时有感怀。正所谓:旅途相逢结友缘,帮携互助跨艰险。天下驴友心相系,钢腿铁脚走天边。
——题记
因为要参加沈阳百公里徒步大赛,我原本计划这几周不参加外线出行,只做相应的训练。当接到水哥希望更多的队员参加引领沈阳户外群穿越局部八峰路线之后,便放弃原有打算和计划,一同参与到这次难忘的“携手沈阳徒步,共铸户外国度”的局部八峰之旅中。
考虑到帮助沈阳队员顺利完成出队活动的缘故,我做了更多的准备。
在目的上,我们更多承担向导与保护者的任务;这要求我们有更多的整体观念,同时也要把本溪驴友的强悍与热情展现给来自沈阳的朋友们。在装备与补给上,我早早就与队友做了沟通。相互之间密切配合与协作,帮助沈阳的队员安全顺利的完成全程。
二十五日早晨六时三十分,我艰难的起床后(胸肋伤患未愈),就开始做出队准备。
水是要带足的,而且要有富余,以便在关键时刻帮助沈阳的队员。吃的要可口,同时也要体现出一定的户外特色。我选择了“鱼炖豆腐”这道菜,以满足队友们的需要(最少和沈阳队员联谊时不致于太差)。再加上户外炊具等其他装备,我的背包差点儿挤暴。
我一试重量,好家伙,比原来重了两倍多。还好,我现在体能状况不错,不会影响登山与徒步。
做为东道主,一定要做好接待工作,并且要展示出本溪驴友的热情与友好的一面。我因而比以往更早的赶往集结地。到了集结地才发现,还有比我更早的队员(青妹卓玛和孤独人)。彼此间寒暄后,便开始耐心的等待。几十分钟之内,十几名队友陆陆续续赶来汇合。
九时,沈阳的队员仍然未至(原定时间八时三十分)。焦急中联系接站的水哥和萧峰,才知道,沈阳车队有车走错了路。
九时十分左右,来自沈阳的四辆大巴车依次赶至。近二百名沈阳队员纷纷下车做出行准备。
我大致观察了一下沈阳的队员,内心暗生警惕。看来今天的领队任务并不容易完成。
从人员构成来看,实力差距颇大。有的明显是健壮的强驴,也有大腹扁扁和弱不禁风的休闲类型。而更多的队员需要我们在登山过程中来感受他们的体能状况,然后再做合理的分配。
正观察与逡巡间,忽然遇到一张熟悉的面孔。那张面孔也是一脸的惊喜,连忙赶过来和我打着招呼。原来是去年曾经和我共同走过冈山叫云端的朋友。我们彼此间拉了一会儿家常,便要分开了。他是沈阳负责B线(休闲线)收队的管理,而我则是在前面负责带领A线(强线)的领队。这意味着打过招呼之后,我们很难再相聚。在淡淡的遗憾中,我只好投入到组织A线队伍的工作中去了。
〖一〗
大约九时三十分,几十名A线队员在信仰、路漫期远、青妹卓玛等人和我的带领下,开始徒步入山。水哥、萧峰、阿宇和开心等人则留在后面,负责帮助与保护B线队员完成全程。
只是,根据我的观察,强弱的界线好像并不分明;不过区别不大,反正都在一条路上走,只有走过一段路之后,才能感觉出来,哪些人能够走强线,哪些人只能走弱线。
八峰的原始起点本是一个很长的陡坡,所有走八峰的队员在第一个考验面前就能分出层次,顺利克服第一个陡坡不掉队,并且消耗也不大的队员,基本上是第一或第二集团的。只是这个原始起点对沈阳队员并不合适,他们是擅长公路的类型。所以,我们选择从一个缓坡进入,在经过一条可以做为调整与适应的山路后,才猛然进入陡坡地段。
由于本溪队员更适合山地,在进入缓坡不久,过烟云烟等队员就错误的抛开正路,选择从左侧的陡坡进入。幸好信仰及时纠正,把大部分沈阳队员导引到那条平缓的山路上。
我松了一口气……
为了观察沈阳队员的状况,我选择了和过烟云烟她们相同的路线。这样,我可以在高处轻易了解沈阳队员的情况,以便对全程计划做出调整。
情况果然不太好。即使是平缓的山路,沈阳队员也不适应。不仅速度慢,节奏也凌乱,并且已经有队员开始抱怨背包沉重,还有的不停的补充饮水。
如果按照这个状况,只需走石人峰一半的路,大部分沈阳队员就将体能透支。无奈之下,我不得不在队伍的中前部来回奔跑。一方面鼓励体消耗过大的队员,一面对队员们做出相应的指导。信仰和路漫期远等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状况,也和我一样在队伍中穿插着。
十时多一些,我们开始进入到陡坡地段。沈阳队员的速度立即变慢。对于绝大部分沈阳队员来说,爬坡无比的艰难。在我们本溪队员基本可以跑的坡路上,沈阳队员只能一点点的向上挪,并且不时的停下脚步,大口喘息。其实前面领队的信仰和路漫期远已经把速度压制得很慢了;后面的队员仍然抱怨,速度太快。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一再降低速度,甚至走一段等一段。
要知道,本溪八峰的植被极其茂盛,前后之间只要拉开十米以上的距离,便容易失去前面队友的踪影。降速是避免队友迷路和走散的需要。而在前面的徒步中,队员之间已经走得很散了。幸好,八峰路线中只有明显的一条路,才不致出现丢失队员的情况。
我今天选择了迷彩套装,稍一远离,后面的人就会找不到我的影子。不得已之下,我不时的靠发声来吸引后面队员的注意。后来干脆把自己的数码音响打开,通过音乐声来给后面队员做出指向。
由于不断的在队伍中穿插,我的体能消耗非常大,失水极为严重。我的衬衫、上衣后背,连同背包靠背全给汗水浸透了;我的军帽也很早给汗水打湿,汗水滴滴嗒嗒的顺额头向下流淌;擦汗的毛巾几乎可以拧出汗水来。多亏平时体能储备充足,现在并没有劳累的感觉。而平时就养成了比较科学的饮水习惯,携带的水也没有任何消耗。
同样的,包括路漫期远和信仰在内的所有参与管理和领队的本溪队员,全都和我一样的情形。
近十一时,我们进入到相对难走的山脊路段。我们再次降低速度,一方面帮助沈阳队员适应这种路段,一方面恢复他们的体能,为穿越后面“更险的、满是断崖的山脊”做好体能储备。
或许更多的照应了后面的沈阳队员,在前面领路的信仰和路漫期远居然走错了路。和他们相比,青妹卓玛和我相对路痴一些,更发现不了走错了路。而过眼云烟等人,已经远远走到了前面,把大队甩得看不见影子。
很快,熟悉道路的两人便发现了问题,及时修正路线。这让绝大多数队员少走了冤枉路。
修正路线不久,我们便遇到了在后面负责组织B线的水哥。原来后面负责B线的本溪队员同样不断的在队伍中穿插,这让整支队伍充满了活力。
后面的山脊路虽然难走一些,不过因为稳的需要,整体速度降低,队员们的体能消耗反而没有开始那么大了。当然,此时还能走在前面的,全是体能相对强悍的。也只有在这时,处在前面的信仰才能稍微放开一些速度,给这些强者一些发挥的空间。
其实在整个过程中,信仰这个“山地王”是最为郁闷的。这需要他极力克制自己奔跑的欲望,投入到整支队伍的管理中,非常的难受。这种滋味路漫期远有,我有,卓玛有,在后面的水哥和萧峰也有,绝大部分本溪队员都有。
对于绝大部分沈阳队员,因缺乏山地徒步的经验,技术动作很不规范。
个别险处只能采取稳健的办法,由来自本溪的队员和较为强悍一些的沈阳队友保护与指导下通过。
而在陡坡的行进中,绝大部分沈阳队员没有爬坡时的那种强烈的节奏感。呼吸相对混乱和急促,缺少和步伐的有效结合。
在休息时,往往一下子坐在地上,让运动瞬间停止,没有考虑到平缓运动的重要,更忽略了黑视的影响。
在喝水时,绝大多数队员都大口大口的大量饮水,而没有采用小口少量和缓慢的原则。
一路上,我对沈阳队员说得最多就是“注意深呼吸”、“防止黑视”、“不怕速度慢,就怕节奏乱”、“不怕登山慢,就怕山坡站”。
十一时多,我们开始翻越全程中最艰险的断崖山脊地段。
我要求队员们再次降低速度,以安全平稳为原则,并且和来自本溪的队友轮流停在高崖顶端,帮助那些心理有波动和能力差的队员通过这道难关。明显看得出,大部分沈阳队员都有一种依赖的心理。个别队员通过时,双腿和双臂都簌簌发抖,动作迟缓,而且给后面队员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实际上,我在上面接应也并不安全,我要时刻防止有队员转身,背包挂中我,将我带下悬崖。我只能稳稳的坐在一个点上,将队友们一个个连拉带拽,连说带劝,连哄带骗的接应过去。
很快,就有个别队员因无法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原路返回。
非常可惜,他们并没有到达我们预设的第一目标“石人峰”。其实只要再努力一点,克服这一连串的充满断崖的山脊,他们就可以实现目标。
对此,我们这些来自本溪的领队和管理只能充满遗憾和失落。我们本溪探路者的口号一直是“不放弃、不抛弃”。不放弃自己的目标,不抛弃每一名队友。这些下山的队员将由后面收队的管理负责联络,保证他们安全到达我们的原始出发地。
跨过了第一个断崖后,队员们多少有了点经验,心理压力和干扰就减小了,后面的险路便没有那么难走了。可仍然有队员对刚才的断崖心有余悸,不断询问可否绕过(其实绕过是不可能的,因为山脊的两侧全是悬崖)。更有队员提出,是否可以返回,并对领队和向导提出了质疑。
这是最要命的时刻,一支队伍最怕的就是不信任向导和领队。对此,更多的情况下,我只能保持沉默。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告诉队员,现在还没到达石人峰,到了石人峰,我们会有管理带领部分B线队员下撤。而此时返回根本没有可能,因为在断崖式的山脊上,只有一条路,任何与大队逆向穿越的行为都是愚蠢的。
原则上,这时要远比刚才在陡坡上奔跑艰难得多,我们不怕劳累,也不怕麻烦,怕的是队友的不信任。
大约十二时多,我们终于抵达第一目标——石人峰。
〖二〗
抵达石峰后,来自本溪的队员全都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后面的路会简单得多,因为大部分队员将从这里下撤,剩下还能跟我们继续前进的,都是能力较强,意志品质较好的。这类队员质疑向导和领队的情况一般比较少,给我们的压力也相应小一些。
此时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在没有体能补充的情况下,除非是我们来自本溪的队员,沈阳队员很难再坚持继续前进。沈阳的管理们纷纷与后面收队人员联络,查看人员情况;并且统计继续奔向大峪顶的队员人数。而其他队员则三三两两的聚在狭窄的石人峰山顶午餐。
为了给来自沈阳的朋友们更多空间,我并没有选择在石人峰午餐;而是约了青妹卓玛、路漫期远、剑锋等来自本溪的队员继续上行,在另一座山峰的山脊上支起炉灶午餐(和沈阳队员联谊的想法基本不能实现,幸好信仰一直和他们在一起,这样免去了失礼之嫌)。
午餐不算丰盛,却很热闹。大家围在一起吃豆腐炖鱼的感觉很好,青妹卓玛的煎饼卷大葱很合男队员的胃口, 再加上其他队员带来的食品,足够我们这些队员体会一番集体的温情了。只是处于后面负责组织B线的水哥、开心和阿宇就没有这个口福了;他们绝对不会抛弃后面沈阳的队友前来会餐。到是萧峰因为事先早有约定,从后面赶来,吃掉了午餐的最后份额。
午餐后,我照例给大家煮了半锅咖啡,每人都浅酌了一点饭后的快乐。可惜饮水不足,否则我能让这快乐更充盈一些。
和沈阳队员相比,我们的午餐要稍微长一些(带炊具总要慢一些),很多继续前行的沈阳队员已经开始从我们的身边经过了。
信仰从后面赶了过来,看到我带的白酒,但欲浅酌一点;不料遭到了沈阳领队的强烈反对。
对此各有道理,原则上在户外绝对不能饮酒。不过沈阳队员并不了解,以我们本溪队员的豪爽,酒量一般都有一些。同时也非常克制,断不会饮大量的酒。
其实,我带的酒并非完全为了饮用,更多的是为受伤队员消毒用的。吃饭时饮一两口,活活血还是有好处的。并且我每次故意减少携酒量,以防止贪酒之人误事。信仰我是了解的,很有控制力,不是那种好酒的类型,要饮酒大约是感受一下我们午餐的氛围或者看到我泡的枸杞尝鲜罢了。
我因为收拾炊具,明显要慢一些,不过正好收队。
很少出队的剑锋对能否再走下去非常怀疑,便来问我。
我考虑了一下他的体能情况,觉得完全可以跟上队伍,甚至能够走得更远。他缺少的只是一点信心罢了。我建议他跟在一名女队员的身后,按照对方的节奏走。
剑锋非常乐观的跟在队伍的后面,去寻找一名女队员来确定自己的节奏(我完全没想到,他找了我们队最强的女队员青妹卓玛来确定自己的节奏,早知如此,我就帮他指定一名队员了)。
等到我收拾好东西,包括来自沈阳的三十五名队员在内的所有人,都走得不知去向。对此,我并不着急,以我的体能状况,只要不走错路,可以很轻易的追赶上他们。
从速度上看,比最初明显快了很多。这一方面说明午餐和休整恢复了所有人的体能,另一方面也说明,能够继续从石人峰向大峪顶冲击的队员都是有一定基础和实力。这让我非常放心,后面的路不会象上午时那样艰难和为难了。
午餐后,总有一段懒惰期,相信沈阳队员也是如此。事实上,这种现象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包括剑锋在内,大家都走得飞快。我根本看不到前面的队员,完全凭借声音来判断是否有队员走散。
大约半小时之后,我才看到队伍的尾巴。很明显,经过半小时的兴奋,大部分队员开始进入了消耗期。我们本溪较强的队员进入消耗期要晚很多,并没有太多的损耗现象。如果仔细观察,很难看到信仰和路漫期远大口大口补充饮分的情况,全程都是一种陪伴和看护的姿态。这时,我把数码音箱调到最大音量,不紧不慢的跟在队伍后面收队,防止有队员落伍。
很快,消耗巨大的沈阳队员速度锐减。不知不觉间我又同在前面领路的路漫期远和信仰相遇。无奈之下,我们再次采取上午的办法,走一段等一段。
为了保护后面的队员,青妹卓玛和剑锋又开始落到后面收队。
我抓住在队员身边经过的机会,观察了一下队员的情况。原来这三十五人中还是有一多半队员全凭借一鼓猛劲向前冲的,当体能消耗和意志消磨殆尽之后,剩下的就是一步步向前挪了。对此,我非常担心,以这样的速度冲击老母岭是很难的。要知道,从大峪顶到老母岭那一段要比从起点到大峪顶更加漫长,飞速消耗队员体能的陡坡也更多和更长。没有体能持续支持的队员根本没机会冲击老母岭,当然,如果一定要冲击并完成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在时间的消耗上要成倍增长。
内心虽然急躁,但在语言和行动上却不能有丝毫表示,否则会打击队员的信心,也会将个别队员薄弱的意志瞬间被击溃。
大约十四时三十分左右,我们最前面的队伍顺利到达大峪顶。之后做短暂的休整,也留给来自沈阳的朋友们充裕的拍摄时间。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持续登山,大部分队员体能基本耗尽。个别队员开始出现畏惧山峰的为难情绪,甚至有队员问我上到大峪顶是否还要回来。对此,我不置可否,因为我们还没有确定是否继续向老母岭冲击。
为了帮助队员们克服畏难情绪,原本不准备登大峪顶的我开始向大峪顶攀登。
不久,传来消息。经管理和主持者研究决定,大峪顶做为本次出队的终点,不再续走八峰的剩余路线。
我们来自本溪的队员全都舒了口气,疲惫不堪的沈阳队员也开始不顾疲惫攀登大峪顶,因为回程要翻过大峪顶才成。
应当说,以大峪顶做为本次出队活动的终点是一个英明的决定。如果因为十几个强者的欲望和要求,贸然让队伍冲击老母岭,时间上将会极为紧张。我相信,以目前弱者的体能与状况来推断,要完成老母岭那一段最少需要四个小时,这还不包括下山的时间。以此推断,到达老母岭后下山集结,时间将会拖至十九时到二十时之间。虽然现在天色黑得较晚,但那时天色肯定已经暗下来了。让一支男女混杂的队伍在漆黑的山林中,听着山涛呼啸,肯定是一件极为糟糕的事情;也会给队员的人身安全带来威胁。
〖三〗
翻过了大峪顶,我们全队仍然在信仰和路漫期远的带领下,依次下山。我留在队伍的中部,负责照看下山队员的安全。青妹卓玛和剑锋再次留到了最后,负责保护和收拢滞后的队员。
说实话,我从来没在这里下过山,对路况并不熟悉。等到一下山才发现,这正是我最为难的急坡路段。上一次失误受伤也正是这样的路段。严格来说,我现在还有些心理障碍。
然而,即便如此,我下山的速度也远远快于沈阳的队员;动作也更科学合理。
最开始,我还勉强维持在队伍的中后部。之后,随着速度的加快,我很快就要追上前面领队的队友了。无奈之下,我只得随时停下,借倒掉鞋内的土来减缓速度。
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下坡满是浮土,有时湿滑易倒,更多时考验自己的双脚、双膝,也极易向鞋内灌土。在没有经验时,我的脚趾时有受伤,脚趾甲都为此换了好几批。有经验时,虽然不容易受伤,但每回鞋袜都脏得不行。
这段陡坡很长,但下坡速度很快,仅十几分钟,便已经接近山脚。在接近山脚时,我已经快追上前面的信仰了。不过,我们很快通过沈阳的管理得到一个不妙的消息,一名女队员在下山时脚踝扭伤。
这差不多是全程中最遗憾的一件事了。担心之中,我和信仰留在原地,等待后面那名扭伤脚踝的队员。
大约二十多分钟,我们等到了那名队员和在后面收队的青妹卓玛与剑锋。
我大致看了一下,还好,情况不是很严重。应当是挫伤的类型,不需要做专门的处理和帮助,只是需要队员下山时慢一些和小心一些。
我尝试搀着她走了一段。感觉确实不是很严重,便放手,尝试让她自己走。
走在前面的信仰干脆把通路上的障碍全部清除,以保证受伤队员不受任何影响。
十几分钟之后,陡坡变成了一条较为宽阔的山路。至此,我和信仰才彻底放心,确认这名队员完全可以不在任何人帮助的情况下,安全下山。
此时前面的队员正围在小河沟边采集水源。对此,我虽然没有阻止;但在内心极为反对。
在野外采集水源都带有不安全因素,除非极为了解,否则不应当采集野外水。因为我们不清楚水中是否含有有害的矿物质,这带有很大的危险性。原则上,我们应当选取有生物生存的水源;但这类水需要加热才能饮用,否则会危急人的肠胃功能。
看到了山路,基本可以确认我们完成了登山任务,剩下的就是顺路返程了。至此,我们这些本地队员算是完成了任务,心也落了地。我们的脚步也因此变得轻快起来,很快的甩开了大部分队员。
考虑到共同出队要共同进退的原则,我仍然选择混杂在沈阳队员之中。有了闲心,有时会和一路极少沟通的沈阳队友闲聊一下,彼此了解一下概况。有队员问我还有多远才会结束行程,对此我无法回答,只是推脱不远了。越是推托越是有事,原来司机找不到路,沈阳的管理来问我细致路况。我立时哑口无言……
如果说句真话,这条路我根本没有走过,因为我要登山,断不会走如此之近,也不会中途放弃目标。所以,真实路况我根本不知。唯一的办法就是联系对八峰路线极熟的水哥,由他为司机做出指引。
推掉了指路的麻烦,我又可以安心走路了,并拿出相机拍摄自认为可取的景色(一路只顾忙活队友了,没怎么拍摄)。
大约十几分钟后,我们在大巴车接引处汇集,然后等待,等待后面的队员集结。
看到了大巴车,明显感觉到沈阳队员们变得轻松起来,表情灵活了,言谈也风趣了,和我们这些本溪队员的交流也多了起来。其实在我们本溪队员的内心,比他们的变化还要大,因为在全程中,我们的压力要更大,责任也更大。
四五十分钟之内,三十五名队员顺利集结。然后大巴车启动,把包括本溪队员在内的全部队员载运回程家的出发地。到了那里才知道,从石人峰返回的队员还没有完全回到起点。这说明,B线的回程可能要比我们更漫长。
十七时,来自沈阳的三支户外群队伍全部结束本溪八峰局部之旅“程家穿越石人峰,冲击大峪顶”的出队活动,进入到各自的群内活动中。我们本溪队员也顺利完成了向导与领队任务,四散而去。
活动虽然结束了,但我们本溪的“携手沈阳徒步,共铸户外国度”的余音没有结束,还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不断的在两市户外群队员的耳盼萦绕……
2013年5月27日夜
——故乡的星空于本溪
筱筱白云 评论 (评论时间2013-05-31 18:43:38) | ||
如果我在本溪,强烈要求加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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