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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继先生这幅隶书该得兰亭大奖吗?
文章来源:自创        访问量:4594        作者:郭有生        发布:郭有生        首发时间:2017-11-11 22:17:48
关键词:张继 隶书 兰亭奖 郭有生
编语:
                                         
                                        张继先生这幅隶书该得兰亭大奖吗?
                                                       
                                                      文/郭有生
     
         中国书法界的最高奖,第六届中国书法兰亭奖评审结果出炉了!据评委曹宝麟先生透露原定90至100为金奖,于是金奖只能空缺了,而张继以82点几夺魁,这就是说张继这幅隶书代表中国书法界的最高水平了!这不能不引起书法界的同仁高度关注。
     这幅书作,终究怎么样,我们不妨细细观赏一番。
     可以说不乏精彩之处,但弊病也显而易见。
     比如说,直笔不是不能用,但应当直而不僵,否则就成了所谓的“状如算子”。算子是什么?算子是古代用来计数的木棍或竹片等,有资料介绍“算筹”说“中国古代以筹为工具来记数、列式和进行各种数与式的演算的一种方法。筹,又称为策、筹策、算筹,后来又称之为算子。它最初是小竹棍一类的自然物,以后逐渐发展成为专门的计算工具,质地与制作也愈加精致。据文献记载,算筹除竹筹外,还有木筹、铁筹、骨筹、玉筹和牙筹,并且有盛装算筹的算袋和算子筒。”书法界常用来指没有变化的、僵死的笔画。因为算子总是长短一致,宽窄相同,挺直僵硬的。王羲之在《笔势论十二章》中说:“若平直相似,状如算子,上下方整,前后齐平,此不是书,但得其点画耳。昔宋翼(乃钟繇弟子)。尝作是书,繇乃叱之,遂三年不敢见繇,即潜心改迹。每作一波,常三过折;每作一□,常隐锋而为之;每作一横画,如列阵之排云;每作一戈,如百钧之弩发;每作一点,如危峰之坠石;□□□□,屈折如钢钩;每作一牵,如万岁之枯藤;每作一放纵,如足行之趋骤,伏如惊蛇之透水,激楚浪以成文。似虬龙之蜿蜒,谓其妙也;若鸾凤之徘徊,言其勇也”。这段文字,显然告诉我们,好的点画,当有变化而富有灵气,当有笔势而富有生机,当有书象而富有神采。但张继先生在这幅书作中,用了许多直笔,其中好多直而僵,直而呆,直而死,完全失去了所应有的艺术趣味。如“春”字那一捺,“七”和“女”字那一横,“陽”字左耳朵那一竖,“衣”字那竖钩,“老”字那一撇,等等。看起来哪有什么灵气、生机和神采。
     笔画交接,可穿接,可实接,可触接,可断接。过多的实接,也会显得又呆又僵。比如这幅作品中的“春”字下面的“日”旁,笔笔左右实接,岂不给人僵死的感觉?那“童”字中的“田”,不也是这样?那“摘”字,“同”字框和一横一竖是实接,那“口”也是如此,岂不让人大跌眼镜?还有“艇”字那“舟”旁中变化为两横也是左右实接,“藤”字那“月”旁中的两横也是左右实接,这样实接的形式意味是坚实、稳定、平静,但坚实过了头是僵硬,稳定过了头是僵死,平静过了头是死寂。再看“維”字,是不是也是这样,那“糹”旁下面的三点一一实接,“隹”旁的四横也是一一实接。书法界有句老话,同中求异,以求变化情趣;异中求同,以求统一协调,从而达到符合多样统一的美学原则。这种同中求异,其“同”当包括横竖撇捺、笔画衔接、偏旁文字、整体章法,所以横竖交接,怎能没有变化呢?没有变化,就会丧失美,丧失情趣,丧失艺术魅力。中国四大美人中的西施美吧,但所有的女人都是西施一样的模样,还会让人们一见美女就眼前一亮吗?还会“回眸一笑百媚生”吗?还会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吗?书法艺术同理,最忌小处与大处出现“千人一面,千面一腔”的情形。古人有云:“穷则变,变则通”,书者难道没有意识到这样来写,已到了阻塞不通的艺术困境吗?只有“变”,才可通达于艺术巅峰。
     有些字,布白过于均匀,不讲开合,不讲欹正,不讲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文学中,有整句与散句的区别,那些反复、对偶和排比就是整句,那些交错的长短句就是散句,一篇文章尽是整句就显得机械呆板,尽是散句就失去对偶骈句的整饬美。书法的布白也有“整”与“散”的区别。书法中的对称、匀整、平行、方正等就是“整”,而那些伸缩、错落、参差、欹侧、开合等就是“散”。“整”与“散”也能形成对比,产生一种艺术趣味。但在以整饬、端庄风格为美的书法以外,“整”一要注意数量之“度”,一要注意位置之“宜”,一要注意审美之“感”。比如一首七律,“整”者是颔联与颈联的对仗,“散”者是首联与尾联的散句,二者形成了对比,数量之度恰当,位置也很适宜,并非常具有美感。书法也当如此。但张继先生布白中的“整”却值得商榷,比如“三”字,三横平行,粗细一致,长短大体相同,距离相等,布白匀称,“童”字中的“田”,“鵝、鴨”等字中“鳥”的上部,“婦”字中的“彐”,“維”字中的那四横,可以说基本都是如此,这样看来数量之度就不合宜,也丧失了美感。艺术中讲究平与奇的艺术处理,一切皆平,没艺术趣味,一切皆奇,雕饰过了头,就会太做作华丽。记得《红楼梦》中联诗,起句凤姐“一夜北风紧”,就很平实,但“众人听了,都相视笑道:‘这句虽粗,不见底下的,这正是会作诗的起法。不但好,而且留了多少地步与后人。 ”但“平”岂可过多,一多已经不是平实了,是平庸。这幅书作中的“整”,就是这个味。
     再看整个书作那“口”字旁或“口”字框,好处是形态变化多端,不足是都采用全封闭式,没有一个采用透气式结字,既显得死,也给人一种窒息感。比如“春”字、“童”字、“治”字,其十五、六个字都是如此。本来全包围的偏旁也罢,文字也罢,留一二透气角,就有了几分灵动,几分舒畅,几分活力,也没有了那种分割、独立感,就像江南的私家园林,漏窗的妙用,透气、采光,也和外界的景色有了交流。而且艺术最怕单一,墨分五色是打破单一;万绿丛中红一点,那“一点”是打破单一;情节的曲折起伏、腾挪跌宕也是打破单一。再说艺术有时成于意味聚焦,有时败于意味聚焦。比如杜甫的登高一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就是意味聚焦,那离家万里是凄苦,适逢秋天是凄苦,常年作客他乡是凄苦,年事已高是凄苦,多病缠身是凄苦,独自一人是凄苦,登台瞭望思乡是凄苦,所以把凄苦表达的淋漓尽致,这是意味聚焦的成功之例。但看这幅书作,如第一行“春水六七里”,每个字大体都写的对称均衡是死板;“春”字上的三横,“里” 字下的两横,都平行而且长短一致、布白匀称是死板;“春”的捺,“七”的横,也写的僵直,是死板;“春” 的“日” 和“里”的“田”外框都不透气,也是死板,所以死气横溢,这就是意味聚焦,丧失艺术趣
     书作的落款,单款“陆游泛湖至东泾张继书”十字,顶天立地,上下不留白,也给人拥塞之感。和正文结合起来看,方方正正,也显得发呆。反常,本来是有新创意的契机,但失去美感,也就没有艺术性了。记得张红春女士有幅书作,落款也是两枚钤印,左欹右侧,而引首章也取斜势,看起来也是一种反常,但不仅新鲜,而且给整幅作品增添了活泼灵动的气息,很有美感,我想这才是值得提倡的。有人说“书道犹兵”,比如《孙子兵法》云:“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海。”其“正”是合乎常规,“奇”是异乎常道,艺术处处亦步亦趋,岂如一反常态、出人意料,更有艺术创造力,但奇中当有正,当符合美学原则。
     这样看来,这幅作品放在兰亭奖的第一位置上,是否妥当呢?评委曹宝麟先生就说:“张继比二十年前写的还差,已走下坡路,是不够排第一资格的。”各位书法同仁,你不妨也可以自己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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