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檐,在风的凛冽中磨砺
浓蕴千年苍桑
万年厚重
风铃清脆的流韵,鲜活迢遥唐朝的轻灵莲步
骄傲着,那位粗布褛衫的
贪睡斧工


静谧,是辽远,是一种无声的坦荡
高高挑起的犄角
是冷的锋锐,是剑!
在不经意的某种时刻,哗然割开黑色流云的腹部
让天空
尽染,惨烈血红!


风蚀,只是油彩的表象
血,汹涌
晨钟暮鼓,也仅仅敲瘦了体内一些虚浮的雍肿
剑气与节骨,不老
在木鱼的节拍中,依然
狂笑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