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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 我的春夏秋冬
文章来源:习作        访问量:2145        作者:方人也        发布:方人也        首发时间:2017-03-01 07:36:09
关键词:中国诗赋网
编语:
回忆录:        我的春夏秋冬
  一九四六年二月十日,我在解放战争的炮火里诞生在贫困水乡陆家庄的一个贫困家庭里。我在呀呀学语,蹒跚学步时,我的家庭遭受到正当壮年的祖父施玉和突然病逝的严重催折,变得更加贫困不堪。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当伟大领袖毛泽东主席站在雄伟的天安门城楼上庄严地向全世界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时候,我刚刚能走会跑,能说会道。
  我比新中国年长几岁,同祖辈相比,我算是幸运儿。新生的共和国给亿万人民带来了翻身和解放,尽管不能一下子尽善尽美,但是,我们这一代人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所经受的委屈和苦难,这同前辈人在旧中国所经受的压迫和剥削相比那是有天壤之别的。他们是旧社会的奴隶,我们是新中国的主人。随着共和国的进步和昌盛,我们终于能够呼吸自由空气,享受幸福时光,也终于能够活出个人样来。我想回忆我与共和国同呼吸、共命运的平凡人生和平凡故事。
第一章  青春少年
屈打成倔
   我的父亲名叫施锦松。他老人家生于一九二六年,卒于一九九五年十月十一日,死于贲门癌,享年六十九岁。在父亲辞世七年后,我仍深深地怀念着他老人家,并赋诗一首云:
辛苦一生为子女,恶魔查出正春天。晓知晚辈多贫困,不让后生用冤钱。
笑对死神装自在,忍挨病痛度残年。临终遗嘱掏心肺,惟愿儿孙团与圆。
   他是娇惯长大的独生子,脾气暴得很。他管孩子实行的是一种棍棒教育。记得在我十岁那年,我受到了父亲的一次最为严厉的责打。
   那一天下午,电闪雷鸣,着实下了一场雷阵雨。雨过天青,东方的天空现出了一道美丽的彩虹。我照例牵出牛去放牧。村北不到一里地,是集体农场,农场北面是一条长长的沟头。沟头两边的河堤上长着茂盛的青草。这是放牛的好地方。我们几个小朋友常常在这里放牛。我把牛赶到那里,哑巴安子(徐方安)和癞方(杭应芳)已经先我早到了。他们把牛赶在河坎子下面啃草,自己在积水的农场上打起了水仗,我也把牛赶下河坎,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啪——”他们见我来了,对着我朝水塘飞起一脚,泥水瀑布般地向我飞来,溅得我浑身是水。他们深为自己的战功自豪,拍手称快,笑得前仰后合。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也不失时机地踢着泥水回敬了他们。一场只图痛快好玩不分敌我友的混战打得难解难分,三个人个个都变成了泥猴子和水鬼。等到玩腻了这项,三个人又下到河里,一边洗去身上的泥水,一边又兴致勃勃地把水仗从陆地转移到了河里。“哗、哗、哗——”三双小手使劲地劈着水面,水花四处飞溅,同那叱咤闹海一般,有声势,有气魄。一个个疯狂极了,也快乐极了。直玩得精疲力竭,才爬上岸来晒太阳。
   人世间精力最充沛的恐怕就算小孩了。我们在水里泡得抖抖瑟瑟的,经太阳一晒,才缓和过来,又不安分了。第一个发起挑衅的是癞方。他仗着自个儿人高马大,也仗着当时是独子,父母宠爱有加,惯会在外惹事生非,欺负小朋友。哑巴安子,也是独根苗苗,他的父亲又是干部,虽然是个没嘴的,但在村庄上小朋友中也是横行霸道惯了的。他最忌讳的是别人在他面前竖起小拇指。癞方是那壶不开就偏提那壶。他叽笑哑巴安子不是他的对手,嘻皮笑脸地竖起了小拇指对安子,翘起大拇指对自己,直撩得安子“嗷嗷”怒叫,论打架安子确实不是癞方的对手,深知实力悬殊的安子,只得用叽哩哇啦的怒吼表示抗议,并不敢动手动脚。癞方又怂恿我奚落安子。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以为有癞方为后台为我撑腰,平时常受安子欺负的我,今天也可以扬眉吐气一回了,于是,我学着癞方的样子做起了动作。这时已经十分暴怒的安子,见我竟敢不知天高地厚地在太岁头上动土,闪电似的跳起身子,像老鹰逮小鸡那样,一下子把我从河堤上拖到场上按在水塘里,急锤擂鼓似的在我身上怒打起来。我被揍得狼狈不堪,挑事的癞方在一旁袖手旁观,不过来惩强救弱也就罢了,他反而在那边幸灾乐祸地附掌大笑。安子在我身上撒够了闷气,泄掉了邪火才住手,我早成了泥鬼和残兵。这时,我对没嘴的哑巴倒没有仇恨,对讪笑我的癞方却是憋足了一肚子的无名之火。我跳进河里洗去周身的泥污,上得岸来擦干屈辱的泪水,把牛赶回家拴好,就向癞方家冲去。癞方家当时人口就少,我去时家中无有一人,却大门敞开。我闯进他家的堂屋,围着他家的长条桌转了两圈,没有找到可发泄和报复的对象,就随手捞了条他家桌上同抹布差不多的毛巾。走出他家家门把毛巾扔在院子中的污泥里,用脚踩了又踩。当我撒完野正要撤离的当儿,癞方的出了名的蛮老草妈妈一头撞见了我,见状不容分说,就给了我两个耳刮子,我当时就感觉得出,我的脸蛋上火辣辣的疼痛。我家离癞方家不远,蛮老草打了我还不解气,又把我连拖带搡地拽到我家告恶状。
   我的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是从来不护短的,我的父亲管起自己的孩子严厉得更加令人可怕。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的二弟犯了错,他一时性起,伸手就是一个脑巴子,我二弟本站在门口,这一个脑巴子下去,一个趔趄,直撞到堂屋的里面的老爷柜上。我知道,对我的一顿毒打在所难免,但我的想象力再丰富,也想不到他会找来三根竹扫帚上的竹枝,对我劈头盖脑地抽打。每一下的抽打,我都感到火灼一样的疼痛,每一下的抽打,我的单衣上便会绽出血痕。我的母亲不忍心看下去,只在一旁抹眼泪。她是不敢为我讨饶的,她一开口,我便会遭受更无情的毒打。父亲的脾气她领教多了。两根竹枝抽飞了,父亲还不能罢手。祖母对把自己儿子当贼打的父亲实在看不下去,她一面缠住父亲的手,一面吼道:“他是你的儿子,还是土匪,你就这样下得了手!”她不顾一切,把我揽进了她宽厚的怀中。我在父亲的毒打中完全被吓懵了,任他抽打,再疼再痛就是一声不吭,泪水盈眶就是不让它滴下。到了祖母怀中,我才“哇哇”大哭起来,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似地滚落。
   我在二OO二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想起这件事时,写下了这么几行:
生来个矮力量差,恶伴欺人欺到家。我被武松蜗虎打,他如鹰隼小鸡抓。
别家父母还容短,我的双亲却不遮。忍辱含羞从小养,胸怀宽广兴中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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