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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我真的喜欢外国小说,不如说我是真的喜欢那种思维方式和表达方式。
如果,说我确实偏爱外国小说,不如说在内敛的中国文字面前,我更倾向于外国文学里那些贴近人性的实话实说,不虚饰也不掩饰,像一位读者朋友对我说的那样:“你胆儿真大,竟然敢把个人文集的名称给明晃晃地标为——爱情这场游戏。其实,我也想,但不敢。”
为什么不敢?
我有些弄不明白!
这样提问,对方自然不能回答,我只好自己找答案。
我想,那位读者朋友一定是怕别人因为自己给出这样一个赤裸裸的标题而不再受到尊重和信任、怕别人认为没有认真对待爱情那个高贵又敏感的话题而从此疏远自己、远离自己。
就因为用了“游戏”两个字?
我又搞不明白了,人类的历史在上帝的眼里都是孩子的游戏,那在爱情面前依然懵懂无知的我们,面对这“孩子游戏”中的其一,又会高妙睿智到哪。
自然不会。
我觉得我没有错。
当然,我所得到的结果非但没有因为“游戏”二字而给自己招惹麻烦,反倒因为以“游戏”的心态,兴致盎然地投入其中,既成就了我的文也造就了我的字,当然也美丽了我的人生。
这倒成了“游戏”的偏得了。
德国作家,1929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托马斯·曼在他的《威尼斯之死》中,这样书写了人性的弱点,当然还包括那座城市:诗意和死亡并行、唯美主义和宿命论共鸣,这让人在黄昏的气息里,把圣马可大教堂、带翅膀的狮子保护神、弗洛里昂咖啡厅以及叹息桥都变成了鼻涕,因为,所有这些,随时都可能被时间给擦掉。
这毫不掩饰且张扬着独到见解的文字,如何能不吸引我所有的注意力和想象力,完全可以想见,我们所尊崇的道德是如何在那样的境遇里,或与那些尘世分道扬镳、或与那些俗念同归于尽。
遮掩,永远都抵不过现实的残忍。
我急忙从网上搜罗与之同名的视频电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让我硬是通过画面和音乐给知晓到另一种并不一定到位的了解,与此同时,我又惊异地发现了那部带有中文字幕的外语电影,重复观看一遍才知道,我的想象和事先的预知,确实有着某种可喜又很可笑的或吻合,或不相符,由此而清楚地明了,商业大片忙着圈钱时,只有这样的电影在维持着电影的尊严。
于是,无法等到网上书店邮寄给我的小说送达到手,便从自家的打印机里将整本的小说一页一页地给打印出来,看着那或已经熟悉或依然陌生的文字在我的眼前,飞扬着智慧的火花和光芒,我才知道,我为何要亟不可待地将这样一段文字作为我写字为文的重大转折:什么时候,我的文字,从头到尾,都不再使用任何性感文字也能让读者通篇捧读,那我,便成功了。
那个秋日的早晨,我将这句话郑重其事地写到我的日记本里。我知道,从此的我,将因为这样一句话,而不断地调整自己。
既有思维方式,也有表达方式。
“如果没有爱神作为我们的伴侣和先导,我们的艺术家是无法通过美的道路的,尽管我们可以成为按照自己的方法活动的英雄,成为守纪律的战士,但我们仍像女人一样,因我们以激情为乐。爱情始终是我们的欲念,这是我们的乐趣,也是我们的羞辱。”
在那本书中,我欣喜地看到了这样贴近人性的文字,精彩而诚实,我彻底明白,我为什么总爱陶醉在这种用直观优美的文字所构架出来的故事里,是因为它简单到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但同时又是如此地耐人寻味,这时的复杂,早就变成无限扩展的透明空间,让人无法说清又明明白白地沉迷其中。
“他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在威尼斯各处兜圈子。他们站住时,他也不得不停下来,他们往回走时,他也不得不溜到小饮食店或庭院里让他们走过。有一次他竟见不到他们,于是狂热地、气急败坏地在桥头上和肮脏的死胡同里东寻西找,却没想到,他们竟在一条没法回避的羊肠小道上忽然相遇,他当下被吓得魂飞魄散。但说他为此而苦恼,也是不对的,因为,他激动得什么似的,脚步好像听任魔鬼的摆布,而魔鬼的癖好,就是践踏人类的理智和尊严。”
我被这细腻而委婉的描述所吸引,虽然不过是一位五十岁的男人对一个并不相识的美少年所倾尽的全部爱慕和爱恋。无法想象,这样的情感或是故事,我们的身边是否也曾发生,但即便有这样的情感存在,怕也没人能运用托马斯·曼那样的文笔来详尽描述。
因为,一切都在他高不可攀的手到擒来中。
我很庆幸,庆幸自己在精神家园被强制约定在条条框框的那些过去也包括现在的现实里,有条件也可以不断创造条件地天天捧读那些与我的生活境遇并不怎么相符的小说里,那些文字,像高大伟岸的文学丰碑,时时刻刻都可以让我感知到,我也可以行进到的那样一条路途中去,在文学概念偏狭到既不立体化也不人性化的时空里,成就我的与众不同。
用我的理性思维去思考,用我理念上的感悟去探寻。
既有真善美,也有假丑恶。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一次与身居要职的某位所谓的领导谈起我的工作问题时,我所说的那句话:“其实,我不过是个无欲无求的人。”话外之音是我无论在谁的身边工作,在什么岗位干什么活,都不会对我周围的任何人造成任何威胁。
结果,对方听完我的话,在盯视了我良久之后,竟突然对我说:“其实,你越是这样越可怕!”
这或许就是我不喜欢中国小说的原因之一,既不喜欢那些文字所产生的土壤,也不喜欢那些根基之上的习惯性表达,讲求中庸之道的手法,看似礼貌又审慎,实则却处处暗藏狡黠和不诚实。八卦图般地迂回曲折,只能让写的人和看的人都进入迷魂阵,不仅把真正简单的问题给复杂化,还无情地将人的才干和才能给彻底消灭在萌芽状态里,因此而想到,如果不是邓小平高瞻远瞩地指明——发展才是硬道理、改革开放一百年不动摇,相信,守着这种思想和观念的人,虽然手里掌握的不一定是真正的大权,但假设真的有机会可以大权在握,又会将中国这泱泱大国给引领何方。
可想而知。
基于如此,我仿佛更加沉迷于那样一种我所喜爱的形式,将一切都根植于人性的本真,从生命的真正需求或是本源开始,在不断发展的现代科学和技术层面上,一方面探求它们所给予人类的巨大贡献,另一方面又对它们对人性本能的那种无情剥夺给予实质性的揭露,这样一来,我的思想、我的观念或是我的观点,便不再局限于小范围或是小圈子,慢慢地,竟有点像鲁迅所说的那样:在一个人的身上,杂取种种人,通过适当的推想,加工成一个又一个典型人物。
将带有特殊性又具有普遍性的人,给自然而然地扎根到理性的思维里,生成并一同生长。
想我的今生,最值得庆幸的应该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部接一部地接触到的那些至今仍闪烁光辉并屹立于世界文坛的外国小说,它们像一座又一座桥梁,连接了我和那些灵魂的交往和交流。它们像一道道美丽的风景,让我在那样一幅又一幅的画面中,真切也真实地明了,人类,还有同自身所熟悉的国家和民族所不一样的反骨。当然,我更庆幸我能生长在这样一个时代里,因着那些随处可得的纸媒介,把我真正的喜好给物化到一个又一个完整且完美的故事里,并借助于我自己的能力,消化吸收,不恰到好处,也应该是恰如其分。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便突发奇想地悟出,喜欢外国小说没什么不好,换位思考一下,外国人站在其自身的角度欣赏并喜欢中国的文字,也同样是外国的。而人生难得的不是喜欢的那些东西究竟出自本土还是来自国外,重要的是这世上还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存在,这是何等幸运又值得庆幸的一件大事,这幸运和庆幸真的可以让人在漫漫的生命旅途中,不知何为寂寞,何为孤单。
“他的恐惧感没有了,他开始对自己满意起来,因为他所继承的那一万二千英镑,让他眼前这位世间少有的尤物,彻底地归附于他并心甘情愿地让他仔细看她的皮肤,并心甘情愿地任他弄皱那件蝉翼般的衣服,他知道,是他身上的某种东西让她不得不把自己的羞怯给完全彻底地奉献到他欲望的祭坛上,而他,在这种情形下,不动声色在居高临下的圣人神态里,从她那热烈并持久的反应里真正地找回了失去已久的那自信。”
“很久以前,从童年时代起,我就开始训练自己独自生活的能力,尔后,只是在婚后的头几年几乎中断了那种训练,但从丈夫开始变心时起,我又重新进行了严格的训练,虽然苦得催人泪下,但也终于让我明白,一个女人,只有在痛苦中才有能力超脱平庸。”
“无论今日,还是过去,通向邪恶与毁灭的道路上总有敞开着的一扇又一扇大门和窗口,一位艺术家,因爱而死;一位艺术家,在爱中发现生活。但是,一位艺术家却又在这种生活境遇里被陷进迷茫,或许,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真正地看到了艺术家的生存和死亡。”
在外国小说的汪洋里,我发现了一段又一段这犀利、优美、深刻又直白浅显的文字。
……;……
一位网友评价我:深居简出,神秘又神奇。
我想,这应归结为我只看外国小说,写的却是中国文字吧。
诗赋绽芳蕊 今来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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