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
刘晓林
“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它不是出自大哲学家之口,按照人们通常的认为与评定——说这话的人是大艺术家;它的确又是大哲学家说的,大艺术家与大哲学家之间没有明晰的界限——能说如此言辞的不是大哲学家是什么?比如达·芬奇,他的确画过鸡蛋,但后来他却画了类似“鸡蛋与鸡之先后”的若干混沌却伟大的作品,《蒙娜丽莎》至尽还在人间萦绕着它那独特的魅力。
时下的艺术家们或埋头苦干或疯狂包装或惟我独尊或步武前贤,能“协调”前行的已不多见。作为我们人类的艺术,尤其是可视的“形象艺术”想达到一定的高度事实上不难:只要你作品本身具备了“大美”且能够传递出来,这就已然了不起了!至少称之为杰出的艺术已不为过。什么是“美”?大致说明一下。复杂的说明:“大美超越知理二性诉诸心灵体验与无限同行、与虚空结伴,不可言。”简单的说明:“大美是任一存在状态的极致。比如,丑的极致也可以归入美的范畴。”
哲学将使得主观的你我在现实中有了无限趋近于客观本质的可能,哲学将无形中影响制约你我这样的情感动物得以达到和谐与平衡的可能。一个人想在某些方面取得颇为自诩、他人认可的点滴成就,哲学将不可或缺。哲学既存在于天堂,也存在于人间;既存在于惊天动地的须弥中,也存在于默默无闻的芥子里。历史上的一天,列奥纳多·达·芬奇可能画画累了,他脱口而出:“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可能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他笔下的原本平淡无奇鸡蛋增添了非同凡响的光环!
“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这样的简单与通常的简单已然相异了。东方世界的苏东坡得到过:“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不消。及至归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弘一法师得到过:“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简单就是终极的复杂”,那么复杂是终极的简单吗?一定不是!但也未必没有是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