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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脸大起来的人生路上

    在我的记忆里，有句话儿好象是我说的，即“人最不该长（zhang）的是脸”。这句话，不曾在哪儿耳闻目睹过，不曾翻阅过史志考究过周遭的人，在此权且算我说的，并记在我的项下。既然算我说的，那解释权当然应归属于我。

(一)

    人一生下来，“呱”的一声叫响，向世人郑重宣告为人们带来了天大的礼物。露脸了，看上去比大人的脸还大。一天天地过去，脸也跟着一天天大了起来。

    悠悠岁月，在漫漫流逝中，滋养着人们的脸。同时，脸也慢慢地学会了一天变化着一个模样。一年一年过去了，顾不上管住自己是否认知了生活杂耍中的汤汤水水瓜果李桃，就急着要到外面的世界去闯闯，一心想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是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不去外面经历风雨又怎能见彩虹呢？

庭前月下花园闹

    抬头看，前方枝头上的鸟儿，黑黑地长着小脸，在成双对地叫。耶，这是什么鸟？听起来，象妈妈拍打着宝宝睡觉觉时哼着摇篮曲来的轻飘飘？不象。看上去，是妈妈说过宝宝乖那样动听的百灵鸟，也不是。到底是什么鸟？宝宝不知道，妈妈要知道不就早说给了乖宝宝。肯定妈妈也不知道，只见妈妈小心翼翼又紧紧地把宝宝往怀里抱，匆忙着着转身走开了……

    （后来，大了点识了些字，从小人书那里才知道，原来那只鸟叫乌鸦鸟，天下的乌鸦还一般黑呢！！一只鸟尖叫起来，响声很大，成双成对叫起来可大得不得了，团结就是力量。唉，妈妈呀妈妈，真是的。妈妈真没文化……）

地上瞧，池塘流水处。蝌蚪随水流转在角落里，摇着《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儿子的脑袋状，摆弄着长发飘飘式样细长的尾巴，瞧它那副得意忘形相！德行！！小样儿。妈妈要在那儿多呆一会儿就好了，看我怎么收拾它。先想法把它逮住，象战场上大兵叔叔紧握冲锋枪“冲啊、杀啊”那样，再使劲儿攥它到手心里，再用吃奶的劲儿一气捏死它。然后，然后……，然后就酷毙了！！！这样来一下，妈妈就知道了宝宝的厉害！可是，可是，妈妈偏不让呆久了，可是妈妈天天到幼儿园门口接宝宝，总爱呆那么久，没听到阿姨叫我们一起大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象个宝……”？妈妈，肯定听到了。怪了去啊！妈妈好哪了？整天介宝宝啊宝贝啊的叫，啊屁！！（注：池塘蚊虫大多嘴硬）

    在前方,小桥下面流水。水流慢，慢的象宝宝尿泡泡那样，没激起浪花朵朵开的圈圈儿，倒有点大歌星唱“大海，大海，就象妈妈一样”的一样一样。真不爽，妈妈倒心情好。瞧，妈妈老脸的嘴角旁，有点伙伴们说悄悄话的样儿，脸皮拉动着嘴唇，缓缓说些什么，似是：“潺潺流水小桥下，生活融融居万家。莫道自然人不合，自有其中乐哈哈（注：编者作）。”天哪,什么啊！说什么不好，好玩的好看的好吃的……, 妈妈偏爱在宝宝面前“自说自话”。妈妈呀妈妈，真有点象挂在小伙伴们嘴边上的那个词儿“另类”。小伙伴们一块玩耍时说， “另类”是不好，是缺点比优点多，还常常被大人们数落。可不能成“另类”，也不要妈妈哄得乖乖听她那么说。（注：闹腾着要走开）

前上方，流水小桥人家。哗啦啦地流水，飘浮着小桥影儿横上跨，小桥还呆在原地那么的傻。甭瞧它啦，傻子有多傻，它就有多傻！不过，傻得蛮可爱的哦！妈妈说，上边有月亮弯弯的小桥，横在可爱宝宝面前多美妙。桥下水流过，象宝宝尿尿尿儿。水从洞中过，桥在洞上坐。坐啊坐……，后来坐到外婆的澎湖湾，还有阳光、沙滩、仙人掌……。不对了不对了，后来的，那是唱歌里的哦。瞧，这时妈妈好象忘了我，……

月下花前。月光下花园里，叠彩如练在花丛前，一朵花两朵花三朵花……，好好漂亮耶！摘一朵，不送妈妈，玩两下，就一小会儿，行吗？妈妈说不行。怎么妈妈说不行就不行呢？哪个叔叔阿姨说过不行呢？！那天，与小朋友一起玩耍，趁妈妈没注意，飞个箭步过去，狠狠地揪下一朵。哇噻儿，帅呆了啊！！哎呀！怎么有点疼啊，原来是付出了血的代价。妈妈说过，花是让人看的，不是拿来玩的。是吗？那玫瑰呢，是花吗？！不就是让人拿着玩的嘛！！还真有妈妈的，妈妈好没情趣哦！

（后来，学了造句，就是作不好文；后来，长了能耐叫网游，同学们都爱玩；再后来，偷偷从PK游戏高手那儿学了一手。哈哈，早知道了，妈妈是高手，是高高手，竟对自己亲生宝宝还留着一手。妈妈是无私的吗？答：不是。是纯粹地跟宝宝过不去。）

（待续）

注：原创于2009年4月，登陆于生活哲学博客，现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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