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5622 作者:轻柔的霞 发布:
轻柔的霞 首发时间:2011-07-06 23:03:38
——访当代儒家、后儒学奠基人苍山牧云
相信未来,热爱生命。谁把最美的梦大胆地播进冰封的土壤,谁就会拥有未来的芬芳。如果你正在付出,那么总有一天你会花开满园。
——题记
他就坐在我的对面,白白净净,文文气气,洒脱英俊,戴一副眼镜,一脸的平和笑意,满目的灵光锐气。他叫苍山牧云,是我在中华辞赋高峰论坛上见到的最年轻的一位辞赋家。
五月末的北京,天空幽朗,夜的馨香弥漫,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时段,采访在此刻开始——
轻柔的霞:虽然在采访之前,我拟好了提纲,但是真正面对您的时候,我还是怕自己的文字不能够完全展现您的风采。
苍山牧云:您怎么写我都满意,因为通过刚才一件小事,我知晓了您严肃的文学操守。
轻柔的霞:我对文字是敬畏的,我们在用她的时候,应该怀着干净的内心。
苍山牧云:我也是,我觉得文字是有生命的,是能够呼吸和吟叹的,我能听到她们的心跳,感知她们的欢喜与忧伤。
走过苍茫,走过冰封的大地,走过四十个春秋,如今,他在精神的田园,自由地放牧着文字,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他将所有的苦乐、追求和梦想都包含在简单而美丽的词汇里。这不仅意味着他灵魂深处对文字的热爱,而且充满感人至深的力量。有时候,照进我们理想并照亮我们心灵的,就是带着阳光味道的文字。
轻柔的霞:您对文字有一种近似痴迷的状态吗?
苍山牧云:我对文字的痴迷如同酒鬼之遇美酒,那是一种自虐式的享受,文字是我用来供奉文学的香烛。我把文学看的严肃而端庄,一直神圣地供奉在心龛之中,如同沙弥对佛得膜拜,从未有半点亵渎、把玩之心思,或工具以利之从而达到其他非分之想。因为我看惯了某些系统内部御用文人之悲哀,甚至系统外部渴望御用腐儒之可鄙,我既不做会摇尾巴的狗,也不做会狂吠的狗。
轻柔的霞:把文字发挥到极致,把辞赋传承和光大。是一种追求,也是一种责任。
苍山牧云:我心中也有骨头,那就是文字、文学、文化、文明这八个字。
轻柔的霞:嗯,为文之风骨,您很有个性,我已经看到了您的执着与坚守。
文学在我们眼中都是神圣的东西,给人以无限的疆域。岁月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境况和地位,但它不能改变缀于额顶的信仰,这就是一个热爱文字的人的坚守,也是可贵可爱可敬之所在。敬畏文字的人,是用心在丈量其精神世界,用情在倾诉其精神生命。当生命之神把他推到诗人的位置时,他便有了灵性和灵光。在浮躁与物欲的世界,还有什么抗争比写诗更为纯粹而执拗呢?诗歌是梦呓,是不屈的梦呓,它让我们用黑眼睛在黑暗中找寻永不消逝的一线光明——理想、信仰、圣洁……
轻柔的霞:我有一点很好奇,您那么年轻,是怎么取得如此大的成绩?我能感觉出你骨子里的霸气和志向。
苍山牧云:智者乐水,柔者近智也。成绩不敢妄说,骨子里的东西您都看出来了?哈,我岂不是透明了,不得不承认您的眼力!看来我伪装的演技忒差了——本来是不想让人看穿的——如您所言“骨子里的霸气和志向”。流沙河先生一直警示我‘出名不能太早’可我都40岁了,如果等到七老八十还默默无闻,便无求于世俗功名了,那般光景正如我在作品中预想的那样,届时我老了,真的会‘将相揖门外,天子来不迎’了,我时常感慨张爱玲女士的那段话‘成名要趁早啊’!!
轻柔的霞:您最大理想,也就是您终极的目标是什么?
苍山牧云:终极的目标是,在名满天下之将来,能拥有一份和家人在路边安静吃一碗拉面而不被世人识得、不被打扰的闲适与自由耳!
轻柔的霞:来于自然归于自然,这话听起来,有着曾经沧海的味道。
苍山牧云:人老都老了,于天子王侯皆无所求,还有什么可以撩拨我心智的呢?像钱钟书叫“默存”那样“存默”,享受着高傲的宁静与舒展。
历朝历代有多少人希望不朽,或刻碑勒石,或建庙筑祠,但哪一块碑哪一座庙能大过高山,永如江河?穿越政治,穿越纷繁,直抵平静的终极。文字是精神之“殉”,文人乃为“殉”而存在。像一意孤行的苦行憎,他在现实生活中冲浪,而在精神世界中却作着最神圣也最完美的旅行。
轻柔的霞:说实话,辞赋我不懂,但是站在局外说一句也许不妥当的话,我希望你有野心。
苍山牧云:就辞赋而言比起江湖大家,我比他们严谨些;比起象牙塔名流我要灵巧些。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像汉朝的张衡那样,后人记住他是因为他是天文学家、数学家、发明家、地理学家、制图学家,而不是文学家,虽然也写过几篇震古烁今的赋文,绝冠当世。
轻柔的霞:在您从事的“文字事业”中,听说您是一位勤奋而多产的“小蜜蜂”?
苍山牧云:我迄今现代诗写满三千余首,结集出版27部;古体诗词逾万阙,则更多;辞赋六百多篇,散文随笔不计。很多人都说他们每年看的书没有我写的多,我不反对。但我认为诗词歌赋皆雕虫薄技也,不足为论,为儒学值得深研穷究。因此也从来没有奢望自己将来在辞赋上有什么声音,自娱而已。
轻柔的霞:听说您少年就沉醉于诗词、散文,且涉猎广博,在多个领域都取得了瞩目的成绩,令人敬慕。
苍山牧云:在白话诗歌创作上,我不敢称自己是一个有尊严的、有独立人格的诗人,只有勇气承认自己是“诗丐”。在辞赋上,才敢说自己算是一个较为有点尊严的人。文字本身是我无法光大的,也不存什么野心,推心置腹地说,在辞赋领域我也没有奢求,如果非要给我一点理想的话,那就是“后儒学”。
轻柔的霞:如今,大家都在感叹世风日下,天良渐泯,呼唤真情世界的到来。希望您的“后儒学”能够在今天重回淑世济人之路,发挥其进德修业的影响力。
苍山牧云:如果“苍天不负有心人”,我希望我抛出的“后儒学”这块砖,能引起人们对玉的关注,从而引得些许知音,来共同探讨、挖掘、淬炼,使它成为一种新可能的用世哲学。以增进国民的道德素质,培养民间力量。我每天几乎都在透支地思考、劳动,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干成这一件事。
当神州大地,商业化、世俗化、虚假化的浪潮空前高涨,人文精神、道德理想无所皈依,我们呼唤一个美好人性的世界,映射出广播之爱;呼唤一种人道情怀,来传承真善美,播撒给世界幸福的阳光。
把儒学淬火提炼为一种道德之美、人性之美,从探索这种美出发,他又走向了一条儒学之路……
我从苍山牧云先生的身上,看到了他心灵天空的广阔与美丽,看到了一种豪气和壮志,看到一种纤夫精神,一种力量和阳刚之美,一种能承担一切苦难与重负的坚韧和执着。一个人,一个民族,一种蓬勃向上的召唤,永远需要这种阳刚之气,这是一种顽强、坚韧、积极进取的硬气。著文倡道,又脚踏实地,尽力去为的献身精神,是可歌可泣、可敬可佩的,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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