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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进一步的和讲师的接触和对他的了解源于一次笔会,那时小马和讲师已经是很熟很熟了,小马也成了讲师业余生活的第一选择。小马并不在笔会的被邀请之列,只是另外的几个也不在邀请之列的参加者约好了在小马家聚齐。当然这是讲师不溃余力的争取到的。只所以说不在邀请之列,是因为只有讲师一个人有参加笔会的正式邀请涵。 还好,讲师的邀请涵是编辑部的副主编老汪亲自送来的。后来小马他们才知道老汪能亲自来送邀请涵也是还有着其他目的的。
老汪是一个矮瘦的小老头,穿着时尚,但小马怎么也不能把他和一个文学杂志社的编辑联系在一起,而且还是小说编辑!头一次见面讲师给小马和老汪介绍完在还没握手的一顺间,小马对所有文学编辑的敬仰之情陡然全无踪影。但是后来慢慢的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小马对老汪的印像和感觉还是好了许多。小马还感觉到讲师似乎对老汪并不是很感冒,甚至小马还感觉出老汪对讲师有些过于恭维。这次亲自送笔会的邀请涵就显得老汪有点儿过份热情,
笔会的地点选择在了一处避暑的山区,大概有七、八个小时车程的距离。车次因为是在夜间二十二点左右,下午开始几个人就已路续的提前到了小马家里。在小马家集合除了习惯上的原因,再就是小马家离火车在大站发车后的第一个停车小站很近,打车也就是十分钟以内的距离。小马家住的又是一楼,也免去了许多上下楼的劳乏和买啤酒啊、烟啊等一类事务的烦琐。第一个到来的就是徐芳,他显的有些不同以往的兴致勃勃。
小马还是挺欣赏徐芳写的小说的,虽然在这个圈子里徐芳拥有着首席理论家的头衔。但徐芳是个从末发表个小说的所谓的小说家,小马也从末看到过徐芳一篇完整的小说。小马所能看到的常常也就是二、三个章节,最长的也不会超个五个章节。小马究其缘由,徐芳也常常是笑而不答,弄得小马也常常是不知其所以然,这也可能是徐芳从末发表过小说的因由。如果徐芳能拿出一篇完整的小说,然后再由讲师推荐,那就完全有可能刊登在任何一家省级以上、全国发行的纯文学刊物上的。但小马没听徐芳说过讲师帮他推荐过作品,小马有些疑惑......。
小马单独和徐芳两个人在一起就会聊很多实在的话题,比如小马就问过徐芳,自己努力十年能不能赶上讲师,徐芳不容置否的笑笑并不肯定的去回答,小马明白显然就是不能,后来一想起这个话题小马就会想起“幼稚”这个词。以至于在后来的一十几年、二十几年间小马的小说写作总是断断续续和这一次的问话和不明就理的回答也并不是没有关系。
第二个到来的是大侠。他几乎是迈着风尘扑扑的步子进来。徐芳起身迎上去笑嘻嘻和大侠来了个幽默式的握手。
大侠算是这个圈子里的另类,在这个圈子里大多写小说的对从事起他形式创作的创作者都会有一种俯视的神态。大侠以前是写诗的,认识讲师后才改写小说。大侠本是一家县镇企业的工会干事,后来这家企业被划为省厅直属单位,做为这个企业的第一笔杆子,大侠也很快就被提拔为厂办副主任,并兼着一把厂长的秘书。但大侠是个逍遥惯了的一个真正的大侠,过去做工会干事那是个闲差,现在要他正襟微坐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好在他上边还有个正主任,以前大侠还在工会当干事,正主任还是副主任的时侯俩人关系就不错,到了一个部门工作俩人还真的形成了默契。大侠逍遥自在惯了,也喜欢往外跑,那凡是涉及到厂办的外务的事务都由大侠负责,虽然辛苦些也有很多好处。大侠经常是一天的事三天办完,三天的事办一星期。另外还有出差补助,招待费,自己的食宿车费也都是实报实销。
正主任是个正而八经的纯种农民出身,不是很喜欢出差,这里面除了有恋家的原因,再一个也不是很喜欢车马劳頓。单位的一大摊子也够他忙的,十几台小车的小车队每天迎来送往,那也是最难摆弄的一个地方,司机个个都有点背景,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的午饭,晚饭都得他来安排。领导在的时侯他必需得坐陪,领导不在的时侯他更得坐陪。甚至很多应该厂长、副厂长去解决的问题和事情,也不得不他来解决。如果真的让他出几天门,他还会不放心厂里的这些乱七八遭的事别人能不能处理明白。大侠经常会一个电话给他打过来,然后就和小马、徐芳、讲师等文友胡侃海喝几天都不回去,大侠他媳妇也以为大侠是在为单位办正经事呢。
大侠身材很高,头大,肩宽,头发稍长,脸上的连鬓胡须很少会刮得干净,有点典型的搞艺术的人的风范。其实大侠最善长的即不是写诗也不是写小说,而是绘画和书法,不然他也不会在工会干了那么多年的专职宣传干事。大侠的服饰总是很新潮、时尚,这反到体现出的是他也很俗的一面,有时他又会表现出很腼腆,特别是在有陌生人、不是很熟的人,女性,陌生的漂靓女性,着急的时侯大侠还会结巴。但主要还是他的豪爽,也是因为他的豪爽大家才称他为大侠的,他的豪爽几乎是无以论比,这一点毫无异义。小马就曾经组织过一次有二十几个男女文学青年参与的聚会,地点就选择在大侠这里。好像是正赶上春节期间,单位还在放假。这么多人跑来这里聚会根本就不是小马的本意,又是在春节期间。其实是阿昆和思军他们几个写诗的光棍过节过得无聊了,开始也没想会有这么多人。小马家那里容得下这许多人,无耐小马就给大侠打了电话,说来也巧,那天正好是大侠值班,媳妇带女儿又回了娘家,大侠也正闲得无聊。虽然人是多了点,但也算是一拍即合。原本小马他们也没想好到底能玩几天,大侠在单位招待所给大家开了房间,还好大侠单位门口有家厂办定点的中档饭店全家都在那过节,准备了很多酒菜。大侠去了和东家说可以多给些饭菜钱,东家当然不好意思拒绝和推脱,嘴上说着用不着,最后算帐时还是多算了两百元钱。但是小马他们一共在那逗留了三天,吃了六頓饭,说起来也不算过份。第二天是大侠的正主任值班,第三天是工会主席值班,大侠为了大家能够方便一些提前给他们打了电话说自己要在单位赶稿子班就替他们值了,感动的俩个人一个劲的说谢谢,还说过了年上班一定好好请大侠,大侠就一个劲的说好、好、好,也算是乐不可知了。
开始小马并没想去开笔会的事,只是有些向往罢了!小马是和母亲一起住的,房子是父亲生前单位分的。现在母亲回了四川老家,家里只有小马和同居的女朋友小芬。小芬与小马同居有几年了,和小马的这些文友也都特熟,知道他们要来,早就准备好了酒菜,只是见人还没到齐,就先上了几样凉伴菜让三个人先喝着。可喝着喝着徐芳和大侠就鼓动小马也一起去参加笔会,徐芳还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你以后真的写不出来那也许就是你这一生维一的一次参加这种规模的笔会的机会了。大侠还很主动的情愿去做小说编辑老汪的工作,也非常情愿的包揽了小马此行的所有的费用,小马也就欣然同意了。小芬听到了小马也要去的话很不愿意的很很的看了小马一眼转身进了厨房。徐芳很夸张的咧开大嘴看着小马一个劲的笑,大狭只是略带微笑的看着小马,小马一副慢不经心的熟是无睹的样子举起酒杯先自一饮而尽。
小芬认识小马时,小马还在开着个小饭店。恰巧和半是前堂服务员半是女朋友的小娟刚刚分手。也恰巧在饭店门前的马路边上遇到了也算是半个朋友的管片的片警小吴。当小吴问他需不需要服务员时,他还不是很情愿的半晌也没答腔。直到小吴说是这一片的治保主任的侄女,农村来的,小马才答应领过来看一下。说和小吴是半个朋友是因为小吴只是个刚从警校毕业来小马他家所属的派出所还不到一年的见习户籍警,几年前小马利用多年积累的书籍在自己家开了家音像书店,出租书和录像带,小吴过来熟悉情况,有时小吴也拿套武狭小说去看,小吴给钱小马也不收,慢慢的俩人就熟了。小马开了饭店小吴到是不常过来,即便来了也就是聊些无关的事情,小马就是诚心诚意留小吴吃便饭小吴也不吃,这样小马就觉得小吴这样的警察在警察当中也该算是不错的警察了,也愿意和他交往。可安排个人进自己的店里来打工小马还是心有余悸的,怕以后不好说话。
第一次见到小芬小马就有心里一亮的感觉。小芬足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脸庞白净,脸蛋还有点粉得噜的干觉,小马还以为她是往脸上扑了粉,后来知道不是。小芬身材有点偏瘦,穿着朴素,一身深绿色的粗布休闲套装穿在她身上到是闲得脸蛋特别出众。她在一笑的瞬间还很自然的露出了右齿上的一颗虎牙,眼睛特别的大,瞪起的时侯就显得和脸庞不是很协调,这也是小马后来和她好上以后才发现的。见小马点了头,就定下了第二天来的时间,刚要走小马就变了卦,他希望小芬现在就上,正好到了饭时小芬就留下了。不但从外貌上看不出小芬是从农村出来的,谈吐上小芬也有与众不同的地方,平卷舌小芬都说得很准确,这一点还是徐芳发现的。一天下午徐芳来了,小马不在,徐芳就在前边等他。那也是徐芳第一次见道小芬,小芬拿了本书坐在门口看。开始徐芳不知道她是小马的什么朋友也就没敢唐突,闲聊了几句才知道是新来的服务员,把小芬看的书拿过来一看,竟是一本诗集......。
诗赋绽芳蕊 今来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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