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会员姓氏检索 :
                  长篇连载
本栏所称的长篇连载,是指对长篇小说等体裁的分期、连续发表。
                  本版编辑团队
本版主编:暂 无
主编寄语:朋友,欢迎关注本频道,还犹豫什么?请让你的键盘,借助你的才华,在这里倾诉你的心灵吧!
本版顾问:
本版编辑:
                  本版精品文章
                  文章信息
当前位置:  小说故事  >>  长篇连载
同居十年(长篇连载 十一)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826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8-12 18:21:00
关键词:同居十年(长篇连载 十一)
编语:

第十一章 清凉卧底

 

    丁思佳一边拿出钥匙打开出租房的大门一边想着一路上已经准备好的应急台词。

    如果张姐问你怎么又回来了,就谎说自己是回来取毛巾的;如果张姐说一条毛巾还要特意回来取,就说自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来看看张姐,毕竟,留下自己住宿的情谊还没有报答,可是,张姐还没回来。

丁思佳打开自己的房门,和头两天回来时一样,闷窒的热气又一次扑面而来,塑料袋和鞋盒还和原来一样散落得到处都是,地上的火柴头扔的东一个西一个的残败不堪,贴花毛巾被横扔在干硬的床板上,怎么看怎么缺乏一条毛巾所应具备的绒柔,丁思佳将毛巾拿起来并重新挂在墙壁的铁钩上,莫不是对门的张姐一下班就去了刘连的家?丁思佳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但转念一想,这想法不对,毕竟张姐和刘连已经离婚,他们之间还有着那么多无法调和的矛盾,张姐即便是想找刘连,也该选择夜深人静之时。

丁思佳想给张姐留下几句话,但找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可以用来写字的笔,还是出去买点东西给张姐留下吧,一来,可以证明自己来过,另外也表达了自己对张姐的谢意。

丁思佳走在大街上,发现披长发穿长裙的女人并不多,现在的女人更愿意将自己最原生态的本质展露给别人,街头林立的店铺里总有进进出出的人,但就是没有张姐的踪影。

  丁思佳进了一家超市,买了香力肚肠、午餐肉罐头、早餐饼、可口可乐和黑牛沙琪玛,也不知道张姐爱不爱吃这些,但因为都是带着包装的食品,即便不吃一时半会儿也坏不了。回来的时候,还没等丁思佳掏出钥匙就听见房门里有来回走动的声音,丁思佳高兴的急忙敲门,张姐听了,态度有些审慎地将门打开,见是丁思佳拎着很多食品,便用有些异样的眼神既惊奇又有些和善地看着丁思佳,丁思佳想着昨晚与张姐只是一门之隔却不给她开门时的惊怵和不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心情一会儿强烈一会儿又消失地让丁思佳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这!你看,前天晚上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走的时候也没跟你打声招呼,这两天一直想过来,但是,因为——!”丁思佳发现自己越说底气越是不足地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了。

  张姐听了,笑着说都是住在一起的邻居还这么客气便热情又友好地将丁思佳让进房间,随即又将自己的手冲着厨房的方向扬了扬说你瞧我搬过来就做了两次雪鱼炖豆腐却都让你给赶上了。

丁思佳听了,一边将脸上的笑容规矩到最自然的状态一边明察秋毫地观察着张姐的每一举手、每一抬足,甚至是房间里的一切细枝末节。这样一来,丁思佳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又不愿意放过任何,因为,昨天晚上之前和张姐还是曾经的邻居,但只一夜之间,情况就不同了,因为刘连她们之间又有了另一种关系,这让丁思佳对张姐的一切敏感而神经兮兮。

张姐简洁的房间里,一蓝一红的拖行皮箱仍放在原处,床边,刚刚叠好的一摞衣裙,红白绿黄地跳跃着色彩的同时还散发着皂粉的净爽和清香,用桃树的细枝编成的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箩筐里,放着十几枚光滑而玲珑的鹅卵石,看上去,好像是刚刚在什么地方捡来的,丁思佳吃惊于张姐的这种喜好时又惊异地发现,挂在床头一角的透明塑料兜里,竟放着还没完成的女工十字绣,一切迹象表明,这不应该是被情感所纠葛所烦恼的女人,可是,确实是这样一个风韵绰约的翩翩女子,肯独自一人安安静静地居守在这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这着实是个迷。

“昨天就想过来了,但因为有事就没过来!”丁思佳说这句话时,觉得自己越来越能撒谎不说还越来越会撒谎,很多时候,嘴里说出来的话,和预先想说的话不仅牛马不相及地挨不上边,但尽管是这样,结果却能自圆其说地让丁思佳自己听着都觉得吃惊。

丁思佳一边将刚买来的东西放到桌上一边审慎而认真地看着张姐的细微表情,这个时候,如果张姐说多亏你昨天没来,因为我昨天也有事了,那就说明自己看到的百分之百没错,但是,张姐只是笑笑说什么昨天今天的,我这,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

这样的回答让丁思佳很满意但却难以做出判断。

丁思佳开始观察张姐的房间,丁思佳希望能在这个房间里一眼看到头一天在门镜中见到的那件暗褐色的薄衫和镶着亮片的裙子,可是,哪都没有这两件东西,一定是被张姐放到柜子里了,但丁思佳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绝不敢随意翻动张姐的衣柜。

只是张姐的头发还和头一天在门镜中看到的一样,长长的发梢末端,自然而弯曲的波浪还是那样的柔顺,一对樱桃形状的白金耳环在张姐的耳垂上闪着耀人的光彩,这一点当时倒被丁思佳给忽略了,丁思佳实在想不起来张姐在头一天晚上敲门时是否带着这副耳环,如果昨晚敲门的女人的确实是张姐,她对自己的登门拜访会做何种感想,尽管她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真正原委,尽管张姐和刘连的婚姻已经以失败告终、尽管她生的孩子也不是刘连的亲生,但她还不知道刘连已经完全清楚这些事实的真相,这说明,无论什么时候张姐都可以成为丁思佳形式上和性质上的真正情敌,这毫无疑问,只是,丁思佳不明白刘连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张姐,而宁愿独自一人背承那么沉重的灵魂重负,这不公平不说,还说明在某种意义上刘连对他的前妻仍保存着某种不忍和袒护。

这让丁思佳徒然而生一股妒意,不过是一个已经跟刘连离了婚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不放过刘连,就凭她对爱情和婚姻的不忠,她就没有资格来纠缠。丁思佳有些后悔,怪自己不该凭借一时的冲动找上门来,这样做是不见得有什么好结果的,让自己如履薄冰不说还总是心惊胆颤。

丁思佳不再说话了,这时,沉默不仅可以医治丁思佳的心灵,也可以安稳丁思佳的思维。

丁思佳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张姐时的情景,大概也是临近傍晚时,女房主匆匆忙忙地打开房门,将张姐领进她要租住的房间,丁思佳眼见着女房主带着很职业的表情视丁思佳为空气般地从眼前走过,丁思佳很纳闷女房主再不是丁思佳要租房时的热情和主动,而张姐见到站在自己门口的丁思佳时,先是稍微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什么似的冲着丁思佳点了点头,那个时候,丁思佳因为一个人住惯了空房子,对新搬进来的张姐还有着本能的反感或是心理上的拒绝,但在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张姐脸上便带着一种很亲和的笑容,张姐对丁思佳说我姓张,你就叫我张姐好了,丁思佳点点头并没表露出什么特殊的神态,毕竟,陌生女人之间,总有一种来自生理上的相互排斥,只是这种感觉积蓄的时间久了以后,会很自然地转变成一种疑问和神秘感,这个人来自哪里?这个人是干什么的?这个人有没有家庭、孩子、恋人、以及情人。甚至,在某些时候,女人带给女人的神秘一点都不亚于女人对男人的天然兴趣,尤其是眼前,丁思佳真想知道张姐的过去,现在,还有将来。

“张姐,你说,一个男人要真的爱上一个女人会不会原谅她所有的过去?”丁思佳一边帮张姐拿碗拿筷子一边将头一天晚上问过刘连的话没差一字地给说了出来,张姐被丁思佳突如其来的问话给弄懵了,丁思佳这才琢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这样问的意义究竟何在,丁思佳看了一眼张姐,见张姐对这句问话只是没有什么思想准备,而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不适反应,丁思佳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不会!”张姐的态度很坚决。这和刘连回答给丁思佳的答案截然相反,丁思佳听了,心里有几分欣喜,毕竟,自己在问刘连时,因为正想着许牧翰的那张纸条,但同样的答案,要发生在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上,效果就应该另当别论了,毕竟,张姐的人生和刘连有关。

“可是,如果那个女的根本就不给那个男人机会呢?”丁思佳省略了问刘连时的“任何”两字,丁思佳觉得“机会”这个抽象的概念,一个和许多抑或是更多都是一样,有些时候,机会只有一次,而这一次要是把握不好都容易失掉何况怎么会有更多。

张姐听了,用定定的眼神看着丁思佳,仿佛对丁思佳的问话有着说不出的疑惑和不解。

丁思佳慌了。

不应该问这些一听上去就非常敏感的话题,毕竟,自己的问话里还包含着更深层次的意义,而这些,张姐是不知道的。

“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果然,张姐这样问。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问题只有在你这才能得到正确的答案,这阵子,也不知为什么,我总在琢磨这些事。”丁思佳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而委屈的同时又有一种真想知道正确答案的冲动。

“我实话告诉你吧,女人这辈子,只要不随便地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就会生活得很好!”张姐说完,用手指又点了点丁思佳道:“记住,即便哪个男人对你说他爱你爱的发疯了发狂了要死了也绝对不要轻易地相信他!”张姐说这话时,眼神里充满了岿然不动的豪情,这让丁思佳非常失望,丁思佳并没因此而庆幸自己没有嫁给刘连,丁思佳只是觉得,这世界因为张姐的这番话,黯然失色了不说还没有了美好也没有了美丽地让人不再充满着希望,这让丁思佳对未来的日子失去了信心和信念,丁思佳甚至觉得自己就连暂时想寻求正确答案的心思都没有了般地心灰意冷。

“和男朋友处的还好吧?”张姐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过了头般地见丁思佳有些六神无主,立即转移了话题。这让丁思佳失落的心绪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本来,我们是想一起来答谢你的,但他因为有事就没来!”丁思佳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害怕张姐听到似的,这时,她们旁边只要有一点额外的噪音,丁思佳的话就跟没说一样。

“可别这样,你自己来我就很过意不去了,要是你们俩都来我欠你的人情就更多了。”丁思佳看了看张姐,觉得自己这次的撒谎不是踩到刀刃上而是赌在枪口上,这世上的哪个男人会感激生气后容留了自己女朋友的那个人,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谁都懂得这个道理。

“你不知道,在你这住的那天晚上,我男朋友满世界地找我,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丁思佳说不下去了,丁思佳觉得自己这样说话的时候,舌头正贴着上颚的有限空间在一点一点地打着卷,这种状态直到丁思佳的舌头说不出一个字地卷成圆圆的句号。

“对了,张姐,别总是说我,也讲讲你自己吧,我觉得,像你这样的人一定有着很浪漫的人生故事。”丁思佳说这话时,一下子坐到饭桌前,丁思佳觉得自己正处在很危险的境域,一方面,哪句话因为没说好而出了岔头,自己绝对不是张姐的对手,另一方面,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早晚有一天,张姐会知道事情的真相,那时,张姐不骂得自己狗血喷头才怪。

“——我的故事?你真是难为我!我哪有什么故事!”张姐拿起筷子,却什么都没夹地又放下,然后,很不自然地讪笑了一下,便陷入有些异样的沉思,丁思佳发现,她们的这些谈话实在是应该放在吃过晚饭后的闲聊慢侃时,平心静气才能有好的思路,这时,吃饭已经一点都不重要的让她们各自感受着房间里的沉闷和凝重,这让丁思佳和张姐都不得不尴尬地显得有些沮丧。

“你不知道,我的故事还真没法讲!”张姐一副无奈又略有所思的样子,这让丁思佳觉得自己像个无知的孩童。

“那就从你的初恋开始讲吧!”丁思佳只一瞬便立刻从孩童变成循循善诱的导者,可是,丁思佳又极其害怕张姐出乎意料的回答,如果张姐当着丁思佳的面说出刘连的名字,丁思佳敢肯定,一切想望都前功尽弃不说,自己还可能当即晕倒。

“问题是我没有初恋!”张姐笑了。

“——不可能。”丁思佳想说没有初恋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但又不敢目的性非常强烈地被张姐看出任何破绽。

“那怎么不可能,第一次跟你恋爱的那个人不就是你的初恋嘛!”丁思佳嗔怪着张姐后,觉得自己很傻,像张姐这种风韵和柔情都高出别人很多的女人不是情场高手也该是风花雪月中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尽管现在的张姐形单影只的孤身一人,但丁思佳能感觉得出,张姐是在有意地躲避着什么或是逃避着什么。

“问题是我根本就没爱上第一个人!”张姐说完这话,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丁思佳在张姐毫不掩饰的神情里看到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的哀怜。

“来,咱们别再提那些没意思的陈年老账了,实在没什么可讲的即便是讲了也没什么意思,再说,我也不想提那些无聊的事!”丁思佳听了很失望,但又觉得这个结果很好,起码,刘连的名字不会从眼前这个女人的嘴里说出,这是最大的安慰也是最高的赏赐,丁思佳发现自己的心灵在这个时候已经脆弱的如同薄薄的玻璃,只要稍稍一碰,就完全会碎掉。

丁思佳和张姐开始吃饭,雪鱼炖豆腐的嫩香变异了性质般地吃在嘴里没滋没味,房间里空空静静的,只有她们嘴嚼食物时发出些微的声响,倒是肉质纯正、口味鲜美的香力肚肠解围般地让丁思佳和张姐都连说美味且好吃,这让丁思佳在心里别扭的同时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坦然。

张姐说有时她真的觉得一个人的日子没什么不好,想什么或不想什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但丁思佳能明显地从张姐的眼神里看出一种无奈,张姐怎么会想到昨夜她敲门不给她开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前夫刘连,而是坐在她对面的丁思佳。丁思佳看着张姐内衣里露出的一小绺蕾丝花边和几颗米粒大的人造琥珀珠想,刘连和她生活在一起时她是什么样子呢?她是怎么在刘连的面前撒娇的、她又是怎么欺骗刘连的,而在另一个男人和刘连之间她又是费了怎样的心机去周旋的,这些,仿佛从丁思佳一进房间时就有了答案,又仿佛永远都不可能有答案地让丁思佳不得不做好随时放弃的准备。

“咱俩喝点酒吧,葡萄酒,我一个人的时候总想喝,但又不敢,我怕我喝醉了做出什么不可预想的举动,有些事,不到最后时刻是看不出后果有多么严重的!”张姐说完这句话,起身从柜子底下的藏蓝丝帘里拿出一瓶红葡萄酒,丁思佳见了,连连摆手说自己从来滴酒不沾。

丁思佳想起了林小殊过生日的那次情形,丁思佳害怕自己喝了酒以后还和那次一样地忘乎所以,更重要的是,守着张姐这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每说出的一句真话,都无疑会成为随时可以引爆的炸弹。

“这瓶酒昨天晚上差点让我给喝了!”张姐看着手里的酒瓶,像审视一个不听话但却懂得乖巧的孩子,丁思佳想起了张姐的女儿,那个无辜的小女孩或许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将是多么莫测高深的人生宿命。丁思佳不忍心再提级一点与刘连有关的话题,丁思佳害怕,一旦真相大白,自己会落下一个阴险狠毒的罪名,这是自己所不情愿的。

丁思佳没喝一口酒地匆匆告辞了张姐并像一个快速逃离战场的士兵,先是行色匆匆地走出楼群,然后,就漫无目的地不知何去何从。

夜色苍茫里,丁思佳一会儿站立不走地抬头看天,一会儿又走走停停地看身前身后的影子,丁思佳发现,天上的云朵和地上的影子尽管白昼各有千秋,但状态和本质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这就像地球上的人类一样,白天想着的事,不会因为夜晚来临就可以不想,而晚上想着的事也不会因为太阳又一次地升起而不再追思,该来的都跟着来了,不该来的仿佛也没被甩掉。

丁思佳想起了从前很多不认识刘连时的日日夜夜,一个人,虽独来独往,但简单而有规律的生活也不乏其中情趣,看看书、听听音乐,偶尔,再出去逛逛时装店,淘两件时尚且又高档的打折衣裙,在乐此不疲中过着自得其乐的日子,那样的生活没什么大起也没什么大落,每一天和每一天都没有什么具体的区别,平静如水的如长白山的天池,碧蓝而幽深的总是一幅不怕世事烟尘的水墨写意,平静而宁和、静朗而温馨,但现在不同了,现在的生活就像天池里出现的水怪一样,出没一次就搅扰得丁思佳心神不宁一次。

丁思佳扭头看了一眼身旁酒店的落地橱窗,光鲜暧昧之间,人影攒动、杯觥交错,每个人的脸上或身上都洋溢着酒足饭饱后的满意和知足,丁思佳想,如果一顿饭和一宿觉就能让人忘记从前的所有,这个世界还会是眼前这般景象吗?这样想着时,丁思佳发觉自己的思维越来越离谱也越来越不可思议。因为,下班时给刘连打电话的时候,刘连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丁思佳回来时一定给他打个电话,他要出来接丁思佳,但丁思佳不但不想给刘连打电话反而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酒店的侧门走出俩个人,纠缠在一起不仅情谊绵绵还有着某种矛盾的纠葛,看样子,两个人谁都没少喝,因为,在他们距丁思佳还有好几米远的地方丁思佳就听到那个女人正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再不赶紧解决我就跟你没完的话,而那男的一边唯唯诺诺地说着我保证解决我肯定解决我一定要解决的话还在那个女人的脸上亲了好几下。

丁思佳不好意思地笑了,但随即又怔住了,如果丁思佳没看错的话,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肖娜的老公张冬林。

丁思佳急忙转过离开,丁思佳既不敢打招呼也不敢回头顾望地如同一个偷窃的贼被失主发现一般地只想立刻逃离。

刘连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后,急忙打开房门,还没等埋怨丁思佳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就发现丁思佳神色慌张的脸色苍白,刘连一把将丁思佳搂在自己的怀里,一边摸着丁思佳的头发一边问怎么不让我去接你,丁思佳说我可没那么娇气便像发现新大陆般地用最快的语速将刚刚见到的一切对刘连完整地述说了一遍,可是,刘连并没像丁思佳想象中的那样大惊小怪。

“你怎么对我好朋友的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肖娜要是知道了有多难过你知道吗?”丁思佳对刘连产生了怨气。

“这样的事你让我怎么上心,你这就去对肖娜说吗?她不知道这些或许她的日子还能过下去,可她要是知道了这些她会多痛苦你根本不知道!”刘连仿佛也有怨气,可丁思佳无法理解,丁思佳离开刘连的胸怀将所有的怨气都对着刘连说道:“——难道就让肖娜永远地蒙在鼓里吗?”

刘连没言语。

“——那是欺骗!”丁思佳想起了林小姝跟自己说过的肖娜的眼睛,现在看来,不是林小殊多事,而确实是事实了,曾几何时,肖娜和她老公的爱情让众姐妹无不羡慕和钦佩,自己年轻漂亮温柔可爱不说还有老公的及至呵护和关怀,尤其是风度翩翩还事业有为的成绩,可是,刚刚看到的情景,丁思佳还想为肖娜辩解,但是,丁思佳无法再对刘连说什么了,因为,丁思佳从刘连的眼神里看出一种非常复杂的东西,这种东西从丁思佳知道了刘连的过去之后就随时随地都能捕捉得到。

丁思佳决定为刘连暂时放下肖娜的事,毕竟,刘连的话也在理,可是,第二天上午,丁思佳几乎将肖娜的事忘的差不多时,肖娜却打来了电话。

 

【收藏此页】    【关闭】    【本有评论 0   条】
文章评论
目 前 还 没 有 此 文 章 的 相 关 评 论 信 息 !
在线评论
  账号:   密码:      
验证码:        

诗赋绽芳蕊 今来觅知音
关于我们  |  走近诗赋  |  入网须知  |  法律声明  |  网站地图  
版权所有:诗赋网    Copyright 2008-2016   zgshifu.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辽ICP备18006388号
诗赋杂志投稿邮箱:sunwulang@163.com
联系人:轻盈     QQ:418193847、1969288009、466968777     QQ群号(点击链接)     电话:15609834167     E-mail:sttsty@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