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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夜深人静时，

我总是止不住胡思乱想，

其实，

在浩淼的天地之间，

我们只是一粒砂，

渺小到似乎从来没有人注意过我们，

可我们却会偶尔在阳光下熠熠闪光，

至少，

我们的骨子里是石头！ ­

­说你爱我，假的也行！（连载6）

（二十） ­

        监狱的日子的确很枯燥，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想象不到那种抓新挠肝的感觉的。所以监狱的犯人必须给自己找点事做，不管这些事有多么的无聊，但至少要比干呆着大眼瞪小眼要有些意思得多，某中程度上来说，这其实是件好事，因为自己在自己身上找乐总比在别人身上找乐要少很多暴力的成分，也文明得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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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监狱里的伙食要比从前好很多，至少能吃上细粮了，但这并不是因为政+府致力于改善犯人生活，我初步分析是现在粗粮和细粮价钱差不多，某些时候比细粮还要贵些。所以，每顿饭几乎都是俩馒头，一碗清汤寡水的白菜汤、菠菜汤之类的东西，如果你细看，在盛完汤后，你会清晰的发现汤桶下面沉着一层的泥，因为监狱食堂肯定不会为这群人费那个力气的，这点你大可以放心。但我最满意自己的一点就是在嘴上，我几乎没有不吃的东西，吃万元大席咱也感觉不到哪值那些钱，四斤的龙虾不见得比麻辣地拉古有味道多少，鱼翅我敢负责地说肯定没有东北的名菜猪肉炖粉条里的粉条好吃，参那东西根本就没有味道，和什么一起做就是什么味，至于鲍鱼，我只想说，谁要是说鲍鱼好吃谁他妈就是装B犯，除了贵以外那东西究竟有什么特点反正我是一点都没发现，我一直固执地认为如果用做一只阿一鲍鱼的繁杂程序来整治一块猪头肉，那块猪头肉肯定比鲍鱼好吃一万倍。说实话，这些年干上这行，好的贵的就先不说了，就算不吃这些东西，馒头咸菜咱照样能吃出一身力气，但冷的热的脏的馊的还真就不放在话下，这点是我对自己非常满意的地方，这一切还要感谢我强大的肠胃功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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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我不吃的，土豆算是坚决一口不吃的东西，因为从小家里条件不好，幸好家里在农村有亲戚，每年都能给送几百斤大米，但是我敢说没有人比我连着每天吃土豆吃的时间长，我小的时候整整连着喝过6个月土豆汤，后来说实话看到圆的东西我都想吐。还有就是棒子面，现在的孩子可以没有印象，但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至少还赶上了供应粮时代的尾巴，纯棒子面大饼子和东北的大碴子我相信很多人都吃过，所以到现在，很多人让多挣那俩钱烧得没事总愿意花大价钱吃那些东西，我是从来没有过那个想法，这两样东西我实在上吃怕了，那时候一吃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就会恶狠狠的精神会餐，把大饼子想象成猪头肉，把大碴子想象成羊骨头汤，我还快点吃，我欺骗我的胃！但是骗得了胃却骗不了嘴，这些东西依然很难下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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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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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猪头肉，还有一个故事，我记得我6岁的时候，那时候猪头肉两块3毛钱一斤，我当时最大理想就是以后赚钱了光吃猪头肉不就饭，有一天一早路过家旁边国营的副食店，看到柜台里的猪头肉就迈不动步了，但当时大人兜里都没钱，怎么可能给小孩零花钱。这时候，我就想起来刚刚路过废品收购站的时候看到上面写的碎玻璃0.08元一斤，由于以前我爸骑车带我上学的时候告诉过我玻璃这俩字，我记下来了，但是当时上二年纪的我还没学到小数点（哦，这点需要说明，因为生日的原因，没够岁数赶上一年级开学，所以我6岁的时候直接上的二年级，但比同班的孩子普遍小两岁却从来没妨碍我的淘气和喜欢打点小架，惹点小事，由于不是属于那种胆特别肥的，所以一直没惹出什么大事，有一段时间回家几乎天天挨揍，因为每天几乎都要惹点小事，但那群小坏蛋小淘小子并没有因为我岁数小而不和我玩，相反喜欢和我一起玩的孩子还比一般孩子多，当时老师给我的评语是“足够聪明，从不认真听讲，一点不老实，坏主意小损招特别多……”，但因为有点小聪明，年年期末考试我总是考第一名，所以老师们倒也说不出我什么不是。这可能也注定了我从血液里肯定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但到现在为止，我还认为自己是一个对社会基本无害的初级流氓，我一直认为老实孩子没出息，当然我是个特例，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也没什么出息，但我显然不能归结到那种老实孩子的范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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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说猪头肉的故事，所以，0.08这个带点的数我一直认为是8毛钱，我一算，拣三斤碎玻璃就能买一斤猪头肉，还能剩一毛钱，一想到肥而不腻的猪头肉，我就感觉哈喇子顺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了。回家找了个塑料口袋马上行动，那时候人都没钱，把玻璃看的很金贵，打块玻璃就跟打自己一样，小孩打块玻璃回家都得挨顿臭揍，所以，一上午，我连指甲盖那么大点的碎玻璃都一点点挖出来，挖得手上起了好几个大泡，指头上满是被碎玻璃割的口子，但一想到猪头肉，我就忘了这些了，当我感觉肯定够数了拿到废品收购站上秤后，四斤多一点，收废品的很大方地给了我3毛5分钱，我感到不对问他不是8毛钱一斤吗？收废品的拍了我一下后脑勺，告诉我，8毛钱一斤我就不在这看摊了，我自己就他妈出去拣去了！说完就把我赶出来了，出了门后，我感觉很委屈，气忽忽的回到家里，跟谁都不说话，我奶奶看我不对劲，问我怎么了，问了半天，我把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还给她看了我手上的大泡和口子，越说我越委屈，后来我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哭了半天我发现奶奶的眼睛里也要掉眼泪了，然后我说我不吃了，那破玩意有什么可吃的，一点都不好吃，我还做出了很坚决的神情，尽管脸上哭的满脸大鼻涕，但我还是一脸的大义凛然。奶奶一句话都没说，拉着我就出了门，来到副食店里，奶奶从棉袄里怀里摸出一个小手绢包，拿出5块钱，丝毫没有犹豫给我买了一大块足有2斤多的猪头肉，回到家后正到了吃午饭的点，奶奶把我拉到小屋，告诉我别出去，就在这吃，别让别人看见，看到我大口大口的啃着那块几乎有我脑袋那么大的猪头肉，奶奶飞快的转过了身去，我无意中看到奶奶用那双满是皱纹的手擦了很多下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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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后来，每当我想起我奶奶的时候，就想起那一块让我铭记终生的猪头肉，也许有的人因为诗词歌赋，有些人因为金银财宝或是因为像很多电视里演出的离奇故事情节而动容的时候，我却为了这一块无论何时都上不得大雅之堂的猪头肉而感动一生，因为这里面包含着一个一辈子不识一个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的老人浓浓的爱，她的表达方式没有多么的高尚没有怎么惊天动地，却是那么温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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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一生从来没有过工作，没赚过工资，从来没到过离家60公里以外的地方，晚年后除了我爷爷的退休金外，就是每个儿女每月给个三块五块的，但是却养育了7个儿女和十几个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从刚会走路一直看到上学，和所有像我奶奶一样的老人一样，如果按照现在一个保姆的月收入800元来算的话，你还能说这些终生大字不识一个的老人没有为社会创造出价值？如果有人硬要这样说，将会遭到我义无返顾的唾弃，因为这已经不是一个人能说出来的话，或者我会想孩子般的告诉你，我们可以拉出来练练，谁被谁练死了都别让家里没出息的报官，自认倒霉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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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喜欢抽两口烟，但我从来没见过她舍得为她自己买过哪怕一包烟卷抽，她抽的都是自己卷的旱烟，我现在会卷烟也是从小总给她卷烟练出来的，在她养育的几个我一起长大的四个叔伯兄弟姐妹中，她和我爷爷最偏向的就是我，比我大一岁的叔伯哥哥和小一岁的叔伯弟弟一直很嫉妒,但由于他俩都打不过我,所以只能在心里愤愤不平,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两位老人总是偷偷的给我，就在每次把我叫到小屋里让我偷偷在那里吃好吃的别出去让别的孩子看到的时候，俩个老人的眼中透露出的那种孩子般幼稚的狡猾总是透着那么一种特别的可爱。我只想说，二位老人，如果你们还在世的话，我会每天都让你们抽上2号中华烟，有机会的话，我会带你们游遍祖国的名山大川，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别的报答的方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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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现在，我还是非常喜欢吃猪头肉，但却再也没有吃过向儿时那么一块如此香的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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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年轻时的我奶奶非常漂亮，十里八村都有名，我看发黄的老照片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但就是因为我爷爷的一句话，事实上我爷爷也只说过那一次，同他一起风风雨雨走过了整整60年的春秋，相濡以沫，直到终老。

        而我和柳媛在一起的时间里也有过无数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期盼着携手白头，我承认那是我生命中最幸运和幸福的一段时光，但却是那么短暂而经不起风雨，虽然我一直承认这一切都是我曾经的混蛋和不珍惜造成的，我没有理由和资本怪任何人，我现在做梦都想再听到那句曾经说过千万遍的“我爱你！”，真的行！假的也行！我甚至愿意用余下的生命作为交换。

        呵呵，算了，都过去了，但如果说下去那就是我爷爷的故事了，客观的说一句，我爷爷的一生绝对是个传奇，可以说不比现在《闯关东》里的朱开山差多少，在以后的文章中，我会用很大的一块篇幅来讲述我爷爷一生的传奇，但不是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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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什么时候，让我评价我爷爷的一生，我都会翘起大拇指，只用四个字：“一条好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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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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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继续说我自己无聊的故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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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到今，人们总对服刑人员存在着很大的偏见，似乎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十恶不赦的恶棍一般，我要说，其实不然，因为有很多人只是一念之差或是实在忍无可忍地做出了一些法律所不允许的举动，当然这些举动完全可以让一个人抱憾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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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例如我上文提到的“折腿”，就是打折了同自己老婆通奸的那个奸夫的腿的汉子，几天的接触后，我发现这个如此老实善良却不善言谈的一个中年男人会做出违法的事。经过几天的闲聊，我知道了折腿是个普通工人，一辈子老实巴交几乎没和别人红过脸，打架什么的就更不敢了，没想到就是这么个老实人，却没有娶到一个好媳妇，他媳妇不是做小姐的，但天性水性扬花，在和他结婚前就打过三次胎，而且都是和不同的男人，有染的就不知道多少了，如果绿帽子用尺寸来衡量的话，“折腿”头上顶的绿帽子差不多可以和东方明珠等高了，就算在结完婚生过孩子之后也和同单位的一个男人不清不楚，至少孩子是自己的，老实巴交的“折腿”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还是拼命的上班赚钱，自己却连一件象样的衣服都不舍得买，但两个人越来越放肆，最后居然搞“破鞋”搞到“折腿”家里了，“折腿”偶然回家碰到这对狗男女光着屁股在自己的床上比划的正欢，泥人还他妈有点土性呢，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折腿”没说话，闷声到工具箱里翻出一把大号的锤子，回到卧室，一把薅起那个奸夫的头发一锤子削蒙，然后不顾那个荡妇的拉扯一锤接一锤子向着那小子右腿的膝盖骨上砸，后来法医鉴定“折腿”照那小子的腿上砸了十七锤，膝盖骨被砸得粉碎，和沫子一样，根本没有治愈的可能，肯定是终生残废了。“我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一开始想往裆上砸来着，怕闹出人命，就没敢，反正那小子被我砸醒了两回又昏过去两回……”“折腿”很平静地对我说，我目光呆滞，像一头死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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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因为别人老实就总想欺负人，否则后果真的会很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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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牛”是因为买了村长拉来的农药贩子的假农药，庄稼颗粒无收，欲哭无泪，为了过年，当然也有泄愤的成分，偷了村长他爹家的牛杀了出来卖而被逮起来的，听说那个村长家在市里黄金地带有四处房子，养了俩老婆，终日A6代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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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偷”是个老油条，因为年底严打凑不够数，临时给拉进来了，因为他这种人在派出所有有挂号，所以，丢过东西的朋友是不是都感觉报案也是白报？因为这种案件的破案率最多百分之一，如果不太重大，警+察根本就不会管这事，因为不仅费着劲还要花经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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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四哥也是因为下岗后老婆跑了，没有活路了才干上拦路抢劫的勾当的，从而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是下手有些黑，但这个人的性格大有杀富济贫、慷慨豪迈的草莽英雄的意味，只能怪他生错了时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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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这几个人相比，倒粉算是一个真正的罪犯，我对他虽然不怎么了解，但是我非常痛恨干这一行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们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有好几个朋友也玩这种东西，但这种东西真是害人，因为毒品被害到家破人亡的例子大家也都会从别人的口中或电视中听说过，这一切都是真的。不论是硬性的还是软性的，我要说的是，也许你可以侥幸在一两次的快活中没有“上道”，那我就劝你不要再碰这些东西，因为一个很权威的神经科医生告诉过我，全世界没有任何一例成功从精神和肉体戒毒成功的人，也就是说，在现有的医疗条件下，完全戒毒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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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倒粉不值得丝毫可怜外，我开始不认为这些人都算是纯粹的罪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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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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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的接触后，我发现监狱的犯人还是十分有正义感的，他们也十分痛恨那些十恶不赦简直不可能称之为人的东西，例如贪+官、卖假农药坑害农民的、例如那些毫无理由而杀人的流窜杀人犯等等，也例如比我晚一天进来的“老骚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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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骚狗”快70岁了，狱警带他进来的时候故意大声说出他犯的事，原来这老混蛋是个老鳏夫，无儿无女，因为穷丧偶多年一直未续弦，本来挺值得别人同情的，但这老混蛋却干出了一件让所有人所不齿的事，这一切已经与人品无关了，因为能做出这样事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这是一种灵魂中彻头彻尾的肮脏，如果这个老东西还有灵魂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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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混蛋家住平房，邻居住着一家来打工的山东农民工夫妇，家里有两个小女孩，一个7岁，一个9岁，刚搬来的时候，“老骚狗”表现的还像个人，邻居夫妇也很放心的让家里的两个孩子到他家去玩，谁知道就是这个老混蛋，居然干出了天理不容的勾当，先后趁夫妇俩干活不在家的时候，用苹果、糖之类的东西多次猥亵，诱奸两个还不懂事的孩子，后来被邻居发现后告诉了那对山东夫妇，孩子的母亲当场就昏死了过去，醒过来后说话就颠颠倒倒，孩子的父亲先是一巴掌扇掉了“老骚狗”的四颗牙，要不是邻居拉着，，那个山东汉子一定会当场活活打死那个老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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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我要说，就在改革开放以后，整个祖国大地一片欣欣向荣、繁荣“娼”盛的大好景象，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解决欲望的方式却无论如何也不该如此反人类，很多时候100块钱乃至更少就能解决这些问题，为什么要以如此极端、恶心、无耻、卑劣、肮脏（请原谅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兽行）的方式解决自己的兽欲，这会毁掉一个家庭，毁掉两个孩子的整整一生，用老百姓的话来说，这是做了八辈子的大损，这里我没有任何悲天悯人假惺惺的意思，我只想说出我自己的感觉，说实话，知道这些后，我的确有些牙根痒痒，如果我是孩子的父亲，我一定会先后一点一点的锯断（看好了是锯不是打或砸）这个老混蛋的“五肢”，当然，这一切分5天完成，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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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不说这些如果了，再说就显得我也有些阿Q了，“老骚狗”这个名字是四哥给起的，在这里，“老骚狗”的命运极其悲惨，刚进牢房，这群压抑了许久的犯人一半是充斥着正义感的义愤填膺，一半是在无聊中找到了乐子，在狱+警的暗示下，门刚一关上，还没反应过来的“老骚狗”就被蒙上被子一顿臭揍，我也上去狠狠的踢了几脚，用鞋尖，我进去的时候穿着一双欧版的尖头皮鞋，后来发现妈的赔了，鞋尖让我给踢开胶了，1600大元啊！

        我发现所有人这回都伸手了，狱+警对此置若罔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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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大家端坐一圈，像模像样审问起了跪在中间满脸是血的“老骚狗”，“大法官”四哥还义正词严地要求内部文化水平最高的我认真做好庭审笔录，因为他要随时调出案低重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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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审了2个多小时，期间挨了无数耳光，脸胖了三圈儿的“老骚狗”终于被定罪名成立，但该判什么刑呢？四哥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全体陪审员七嘴八舌地用各种污言秽语争论了许久而且差点打起来也没得出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结论。

        最后在我隐晦的建议下得出了让全体“牢房庭+审委员会”一致同意以及非常满意的决定，就是勒令“老骚狗”到暖气旁边打10次“飞机”。这老东西不敢不从，快70岁的人了居然掏出来东西扒拉两下就硬，这让我非常惊奇畜生的生命力果然是不同凡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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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五次后，“老骚狗”有些奄奄一息，这伙人依次上去踢了两脚后都累了，感觉无聊了，同时也怕出大事也就作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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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老骚狗”成了所有人出气筒，除了饭前饭后挨几个嘴巴外，闲着没事的时候，几个好事者还会喊上一句：“来，老骚狗，去，倒一管去……”然后就看到“老骚狗”乖乖的跑到暖气旁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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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我呆在里面的第8天，狱+警让我收拾东西，准备出去，我知道，柳媛、蒙遂他们几个在外面把一切都已经办妥了。然后，我和监狱里的人一一道别，几个人居然还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到了“老骚狗”狗那，我坏心眼一动，告诉他，去，倒一管去！他看我要出去了支吾着不想去，四哥上去就是一巴掌，骂道，老鸡巴登，让你去你他妈墨迹什么？“老骚狗”极其不情愿地走向了暖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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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出大铁门，我从未感觉到阳光如此夺目的刺眼，然后，我发现门口空荡荡一片，根本没有人来接我，这让我感到很不是滋味。我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向前走，走到街道拐弯的时候，我感觉软肋被一支坚硬的东西逼住了。当时我就想：“妈的，这人走背字的时候吃糖饼都带烫后脑勺的....”我刚想说哥们没看我刚出来么？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散发着哪怕一点——我有钱，我有MONEY，我有人民币，我有白金卡的气息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