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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马中原(19)十八、丁树本败走中条山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1562        作者:杨馨  王小棋        发布:巴山夜雨        首发时间:2009-11-14 16:02:00
关键词:长垣 中条山 丁树本
编语:

 

 

 

    濮阳

    如果说丁树本第一次撤离直南是战略转移的话,那么这次撤离直南却是被迫的,如丧家之犬似的凄凄惶惶。第一次撤离直南时,他还有重返的念头,而这次撤离,他的双眼迷茫,对未来、前途一无所知,甚至已经丧失了信心。他勒住马缰,回头望一眼他所深爱着的直南,自1936年4月出任河北省濮阳县县长,再擢升为河北省第十区行政督察专员、冀察战区游击第一纵队司令,丁树本已经在这块土地上工作生活了五年。这期间,他顶住濮阳豪绅的压力,把分散驻扎的保安队员统一掌管,从而一举剪灭了匪患,使濮阳的老百姓过上了夜不闭户的太平年景;抗战爆发,卢沟桥之守军宋哲元所率二十九军不敌日寇的长驱直入,败下阵来,实行大退却战略,途径濮阳时,极力奉劝丁树本随其南下,但丁树本念及家国大计,决意不去,高擎抗战守土大旗,誓与河山共存亡,从而一呼百应,部队发展到三万之众;常庄一役,毙敌二百余人,大长直南威风,全体军民,无不拍手称颂;但自从他加入国民党,奉行党国“反共、限共、溶共”政策以来,他便开始走下坡路,最后只落得个逃离的下场。呜呼!往事不堪回首。

    丁树本回过头来继续前行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潸然泪下。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前方,一如自己无法把握时局的走向和未来。

    他擦去泪水,才看到部队旌旗不展,士气低沉,二爷等伤兵或是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或是吊挂着胳膊、拖着残腿,一副颓废样。有的伤兵跟不上队伍而被遗弃,有的士兵为护理受伤的老乡失去了追赶大部队的机会,有的士兵干脆扔下枪,开了小差……凡此种种,丁树本不忍目睹。

    自然减员就自然减员吧,那些开小差的人,哪怕是上了战场也只有挨打的份,索性就由他们去吧!但队伍战斗力急需补充。这样想着,丁树本就自然记起滑县县长贾心斋。

    自原滑县县长陈曙辉投身革命参加二支队之后,国民党河南省当局即委任贾心斋为滑县县长。贾心斋,滑县什牌村人,1884年出生于地主家庭,其父贾风楼,粗通文墨,为使家庭成为书香门第,全力支持贾心斋读书。贾心斋1909年考取了北京豫学堂,1910年考取了北京筹边大学。期间他积极参加学生“敢死队”,准备响应武昌起义,因走漏风声,筹边大学被勒令停办。1916年,贾心斋被委任为山西省政府政治实察。1919年改任陕西省政府陕绥划界专员。1923年,因反对滑县县长李洪岳贪污,被河南督军张福来判处死刑,幸得友人营救,方免死难。随后,他疏浚水渠,造福乡邻,百姓们赠其“德周乡里”之牌匾。日寇来犯之际,贾心斋正任滑县政府财政委员会委员长,当他得知县长许兴凯携枪款南逃,立即组织人员拦截,夺回枪款,并组成滑县自治委员会,任主席。扈全禄投降日寇后,曾大力举荐贾心斋,日伪五次三番收买诱降,均被贾心斋严辞拒绝。这样一个极其民族气节的人,丁树本对其心仪已久,这次仓皇出逃,一定要带走他,否则,如果其人被共产党争取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丁树本旋即派勤务兵通知贾心斋,待部队经过时,随军一齐去洛阳,谒见卫立煌。

    勤务兵对贾心斋的大名早有耳闻,眨着狐疑的眼睛问:“司令,如果贾县长不和我们一块走呢?”

    “你告诉他,共产党、八路军正在打石友三,石友三和我走后,他们就会拿地方政府开刀。他是国民政府的官员,若不和我一块走,在滑县也待不长。是走是留由他去!”

    当天夜里,勤务兵汇报说:“贾心斋及滑县政府一干人现都在赵拐村,贾县长答应,待司令路过,随司令一块去洛阳。”

    第二天,当丁树本带着部队从赵拐路过时,哪里还找得见贾心斋的影子。贾心斋带着县政府一干人,早躲得无影无踪了。丁树本派人四村八乡找了一回,不见踪影,脱口骂了一句:“这个天杀的贾心斋……”便带着部队悻悻而去。

    部队很快到达长垣县境内。

    先头的骑兵游哨回来报告说,前方发现日军柳川联队构筑的阵地壁垒。

    丁树本的头立刻大了。显然柳川构筑的阵地工事是为迎接他丁树本的。他想起上次途径长垣时二爷和他的特务团突遭柳川袭击,几乎全军覆灭;这次,柳川早有准备,一旦交上火,后果可想而知。想到这里,丁树本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命令部队停止前进!”丁树本本能地叫起来。

    部队停下来。

    “速速召集各团长和八大处长到我这儿开会!”

    一袋烟的工夫,丁树本的三个旅长、九个团长及八大处长相继到来。说是三个旅长,因为三旅旅长由副司令陈明韶兼任,陈明韶已投奔高树勋,缺席,团长中也少了三团长黄顺德、丁林等人。

    丁树本清清喉咙说:“同志们,今天之所以把大家召集过来开这么一个会,主要因为我们已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目前,我们前有日寇柳川联队,后有共产党八路军。就我们目前的力量,无论哪个敌人我们都无法对付得了,更何况两个敌人同时出现在我们前后!所以,我把大家召集来,商量一下如何是好。”

    这是大家都预料到但又十分骇怕的局面,可这局面果真到来了,谁也无法改变它。大家面面相觑,哑然无言。

    丁树本不安地来回踱着步。见大家都不发言,停下脚步,象是若有所思但又胸有成竹地说:“诸位同志,以树本之见,摆在我们面前的出路无非有三条。第一是亲共抗日,返回直南,与共产党八路军共图抗战大计;第二是亲日剿共,既然共产党对我不仁,也休怪我不义,一报还一报;第三,是去洛阳,投奔卫立煌,再做从长计议。大家看,我们走哪一条路更好?”

    他看大家不吱声,故作诙谐地说:“大家只管放开讲,这叫集思广义,言者无罪,闻者足戒嘛!”

    “我们决不能向八路军靠拢!”丁树本的话间刚落,就有人站起来发言。大家定睛看时,见是二旅五团团长潘子西。众人不由报以狐疑的目光。“为什么不能投靠八路军呢?八路军人数太多!以前我们曾和八路军合作过,那时候,八路军才一个支队,就想与我们分庭抗礼。如今,他们的人数和战斗力远远大于我们,投靠八路军就是被他们吃掉。这断然不可!我们要是投靠卫立煌更危险。因为卫立煌是老蒋的嫡系,是反对西北军的,大家都是西北军旧僚,投靠卫立煌无疑于把羊羔送入虎口,保管有去无还!最好的办法是投靠日本人!日本人不收编我们,只要保住我们的建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潘子西的话音未落,二爷一拍桌子站起来,叫道:“姓潘的,你让大家都当汉奸呀……老实给你说,我出来当兵是打日本的,想让我当汉奸,没门儿!”

    在潘子西等人眼里,二爷不过是一介鲁夫,并无半点文韬武略,只因愚鲁好战,才得到丁树本的赏识,破格提拔为特务团长。亲日剿共,早已是丁树本的心声,只不过以会议的形式推脱责任而已。二爷做为丁树本的红人反对亲日,说到底就是反对丁树本!这样固执愚鲁之徒,竟然看不透形势,一个劲地冒傻气。二爷的坦诚令各团长们哑然失笑。

    “那么,主张亲日的请举手。”丁树本用恳切的目光望着大家。

    八大处长中有六人举手拥护,十余个旅团长中有五人举手赞同。

    “主张亲共抗日的请举手。”

    这一次,会场上竟没有一个人举手赞同。

    “主张投奔卫立煌的请举手。”

    又有六七个人举手赞同。

    二爷自始至终没有举手表决。他实在不明白投奔卫立煌与亲共抗日有什么区别。一句话,对于二爷来说,只要不投降当汉奸,跟谁都行。

    丁树本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看来,我们暂时只能走亲日剿共的道路了。”

    “我不同意!”二爷跳起来叫道。

    “是呵,我们为啥放着阳光道不走,非要走独木桥呢?!”其他几位团处长也大为不满。一时间,会场上人语嘈杂,议论纷纷。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丁树本板着脸说,“我们走亲日的道路只是暂时的,是曲线救国,一旦有了机会,我们还是要坚决消灭日寇的!大家看,谁去长垣和柳川司令官取得联系呢?”

    会场上再一次陷入沉默。少倾,参谋长李克昌毛遂自荐说:“司令,我看还是我去会见柳川。”

    丁树本赞同地点点头:“唔,非常时期的如此重任,非参谋长莫属哇!”

    当晚,李克昌从长垣回来,兴高采烈地对丁树本说:“司令,我见到柳川司令官之后,言明司令亲日之心,柳川司令官司亲自设盛宴款待了我,并让我给司令带来军刀一把。”

    这是一把崭新的东洋指挥刀。丁树本拔刀出鞘,一道夺目的寒光刺得他眼晕。他爱不释手地试着刀锋,喃喃道:“这个柳川,这个柳川……”

    丁树本从墙上摘下自己的那把东洋指挥刀——这是二爷在常庄保卫战中缴获并送给丁树本的。这把旧东洋刀光泽暗淡,刀锋上有几处豁口,已经饱经风霜。两把刀比来比去,旧军刀怎么都不如新军刀使他惬意。他让勤务兵唤来二爷,要让旧军刀物归原主。

    二爷接过军刀时,十分诧异:“司令,你不要它了?”

    丁树本拿出新军刀,卖弄似地说:“柳川司令官送我一把新军刀。这把军刀已经伴我好长时间了,它也是你的心爱之物,我一个人也用不了两把军刀,不如把这把还给你。”

    丁树本还给二爷的何止一把军刀,连同他对二爷的宠爱、信任、器重,都一齐还给了他。二爷的精神几乎崩溃了,情绪一落千丈,好似得了一场大病,拖着沉重的步子蹒跚走出来。丁树本和李克昌在后面给他说了些什么,他全没听见。

    二爷来到一盘石碾前,抽出军刀疯狂地大叫着,向石碾击去。只听“当啷”一声响,军刀断为两截。二爷颓废地倚在石碾上,不知所然。

    曾几何时,丁树本是二爷心中的英雄和偶象,二爷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言听计从。如今,丁树本头上那圈圣洁的光环消散了,而且转眼间投降了日寇,变成了汉奸,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来得太突然,令二爷无法接受。尽管事已至此,但他仍然不相信会是这么个样子。

    “他投降了……他咋能投降呢?他不能投降!”二爷起初是喃喃自语,最后几乎是吼了起来。

    他决定去找丁树本。

    他来到司令部,却找不见丁树本和李克昌。他问勤务兵,勤务兵回答说,丁司令和李参谋长去长垣县城拜会柳川司令官去了。

    二爷对丁树本彻底绝望了。

    “你会写字吗?”二爷问。

    勤务兵点点头,懵里懵懂地看着他。

     “你在这幅中堂上写上反对投降几个字。”二爷说。

    勤务兵摇摇头:“我,我不敢,真的不敢。”

    “那你给我写出来,我自己抄上去!”

    二爷依葫芦画瓢,缺胳膊少腿地在丁树本司令部的中堂画上,写下了“反对投降”几个醒目大字。

    二爷扔下毛笔,对勤务兵说:“司令回来后你告诉他,爷儿们不奉陪了!”

    二爷说完,径直离开驻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长垣,丁树本临时驻地

    凌晨时分,丁树本、李克昌一行从长垣柳川处返回,一进司令部,就看到了二爷书写的“反对投降”四个字,不由惊得脸色煞白。他对李克昌说:“参谋长,看来我们这步棋走错了,不仅错,还错到了极点!你看,这‘反对投降’四个字都写到我的中堂上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李克昌恶狠狠地说:“简直无法无天了!让军法处调查一下,看是谁写的,军法处置,以儆效尤!”

    “不!”丁树本摆摆手,“我们投降不得人心,也坏了我的一世英名。我看,我们趁日寇麻痹,对我不太防备,天黑之后启程,过平汉铁路,去洛阳!”

    “使不得!”李克昌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据理力争道,“柳川司令官已向新乡的板垣师团长汇报了我们归降的消息,板垣要准备一火车的慰劳品慰劳我们,咋能说走就走呢?”

    “混帐!”丁树本急了,破口大骂,“都是你等小人唆使本司令投降日寇,害了我一世英名。如今理应悬崖勒马,你等不仅执迷不悟,反而变本加厉。你究竟安的什么心?国家的抗战大业早完要葬在你们手中!”

    “司令,我们只是按你的意思办……”李克昌很是冤枉,申辩说。

    李克昌一句话未完,丁树本暴跳如雷叫起来:“是本司令要投降的吗?是你们要投降却让本司令承担骂名!从现在起,谁再说投降两个字,杀无赦!”

    李克昌万万没想到,自己替丁树本牵马坠蹬,最后竟落下个投降祸首的罪名。这丁树本怎么了?出尔反尔,反复无常。李克昌深感冤枉。

    “司令,那我们从哪条路线去洛阳?”李克昌小心地问。

    “从封丘渡河去洛阳!”丁树本不假思索地说。

    “ 司令,万万不可!”李克昌急了,一下也顾不得许多,“从长垣、封丘、延津到新乡,都有板垣师团的重兵把守,我们要穿过敌人的封锁线,又谈何容易!”

    “那我们就在这里坐以毙不成?!”丁树本余怒未消。

    李克昌说:“从汲县、浚县到汤阴平汉线一带,由扈全禄部把守。扈全禄虽对日本人忠心耿耿,但毕竟不是日本人,防备相对虚弱。我们可乘其不备,从浚县、淇县越过平汉线,进入太行山。只要我们走出大平原,就可以摆脱日寇的追击。那时,我们可以从济源一带进入中条山,与杨虎城将军之十七军会合,然后,从凤陵渡一带过黄河,就可直奔洛阳,晋见卫立煌。”

    丁树本见李克昌说得有理,点点头:“通知部队,做好转移准备,今天下午五点钟,向浚县方向转移!”

    当天下午,临近黄昏时分,丁树本趁柳川不备,从滑县高平出发,向北挺进,当晚到达浚县北河。部队经过短暂休整,成功穿越平汉铁路,进入太行山区。以后,沿着太行山的南麓,过济源,进入中条山,期望与中条山区活动的十七军会师。不料在行军途中,遭遇日军,双方短兵相接,仗打得很艰苦。丁树本的保安部队不堪日军精锐之师的强攻猛击,狼狈不堪地败下阵来。丁树本花费大量时间收拾旧部,才收拢了两千多人。看着残兵余勇,想起自己撤离直南时率领的三万六千之众,丁树本不由潸然泪下。直到如今,他仍然没有找到自己失败的根本原因,而一味把责任推卸到共产党人头上。他仰天长叹一声,叹息道:

    “天亡我也!我丁树本十八岁投军,跟随冯玉祥将军南征北战。卢沟桥事变后,我立主抗战,宋哲元五次三番劝我南下,但我为守土抗战,抗令不尊。抗日义帜高举之时,聚西北军旧僚及直南民众三万六千余,千军一吼,气势何等宏大!但自八路军进入直南,助纣为虐,招致日寇连连扫荡,共产党人置国民政府之政令于不顾,屡屡磨擦,攻打三十九集团军,并将我驱逐出直南,使树本损兵折将,险些投了日本人……唉!生我者父母,成我者国民政府,亡我者共产党、八路军矣!”

    李克昌在一旁劝道:“司令,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司令在,只要我们渡过黄河,就可直奔洛阳。那时,我们即可重振雄风,与共产党人血战到底!”

    丁树本唏嘘一声:“党国对我委以重任,鹿钟麟委我为直南十四县行政专员兼保安司令,卫立煌力荐我为党国之二星中将,并积极介绍我加入国民党。我不仅守土不力,丢失国土,反而折尽老本儿,辜负了党国的一片期望。我有何面目去见卫立煌!”

    “司令……”

    丁树本摇摇头,对仅存的几位团旅长说:“从现在起,你们归李参谋长指挥,渡过黄河,去见卫立煌。你们前途远大,我不能牵累你们!”

    “司令!”旅、团长十分惊讶于丁树本的反常举动。

    “你们去吧,我要带着家眷去西安过平民生活。从现在起,我就不是你们的司令了……”说完,丁树本把印绶交给李克昌,“克昌,我把部队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带他们到洛阳,找到卫立煌!”

    李克昌含泪点点头,疑惑地问:“司令,您哪?”

    “我带着十几个人连同我的家眷化妆成商贾去西安……你们不必挂心……各自保重吧!”丁树本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

    自此,丁树本远走西安,从直南的历史舞台上淡出。他再次返回直南的时间,是抗战结束后的1946年,受国民政府聘请,重新出任濮阳专员,跟随新五军杀回濮阳。由于对共产党人怀恨在心,他大力推行“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政策,大肆杀戮共产党人。但好景不长,新五军被击溃,丁树本逃到东明,1948年,东明县城解放,丁树本被俘,被人民政府关押在东北战犯管理所,不久病死。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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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大雅清风 评论 (评论时间2009-11-14 18:19:00)  
你怎么还叫我老师啊?在这里,全是朋友,全是文友,全是爱好者!没有师生之分啊。你可别再这样叫我了,非得整出我满脑门的大汗珠子吗?实在想表示尊敬的心情的话,你就叫我大哥吧,好不好?我肯定比你大。
巴山夜雨 评论 (评论时间2009-11-14 17:58:00)  
谢谢清风老师的指正。丁树本是不该透露自己的行踪,这点经您指出才明白。至于潸然泪下,多是语言贫乏,表达方式不够灵活。打错的字已经改了。
大雅清风 评论 (评论时间2009-11-14 15:26:00)  
为什么动不动就“潸然泪下”?
大雅清风 评论 (评论时间2009-11-14 15:25:00)  
“我带着十几个人连同我的家眷化妆成商贾去西安……”,丁树本不应该把自己的计划合盘托出,应该是比较含混的,他不能不能让别人了解他的行踪。好久不长,显然是打错字了。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09-11-14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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