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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十四)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983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8-12 18:31:00
关键词: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十四)
编语:

 

十四、红颜祸水

 

陆一鸣和吴文学在“七里香茶庄”分手后,没回家。

陆一鸣一点都不想回家地流浪于街头。

陆一鸣一边毫无目的地瞎走、乱走,一边无法自控地给于可儿打已经打了无数次的电话。

于可儿的手机回答陆一鸣的好像永远都是那句话:——你好,你打的电话已关机。

陆一鸣看着夜空里被班驳的云影弥盖的不圆也不亮的一轮残月,想打出租车去火车站,一想到几天前,于可儿就孤苦伶仃地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望眼欲穿地等待自己,陆一鸣便情不自禁地想去体验一回。陆一鸣希望在这夜黑风高云密月不亮的晚上,能有一辆车,将自己直接拉到于可儿的门下,可这是多么不现实的想法。

不咫尺却天涯,真真是把陆一鸣给难倒了。陆一鸣觉得,如果这世上真有能通天的路,地上也就不会有人了。

陆一鸣没办法,陆一鸣只能给吴文学打电话。

可吴文学并没有善待自己,吴文学给自己的回答,跟没回答一样。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再好,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陆一鸣只好回家,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说家是避风的港湾,倒不如说是躲藏苦痛的居穴。陆一鸣想,如果自己能变成动物,吃饱了就睡那该多好。

陆一鸣借着路灯看了看手表,表上的指针正好指向夜里十二点三十八。

已经在大街上游荡了两个多小时,陆一鸣有些纳闷,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怎么如此快地就过去了,这两个小时让陆一鸣的脚究竟走出去多远呢,陆一鸣不知道,陆一鸣只知道告诉出租车司机自己家的位置。

当陆一鸣打开家门,妻子和女儿的争吵声立刻带着菠萝的清甜扑面而来。

这么晚了,娘俩怎么在吵架。

这要在平时,不管什么原因,陆一鸣都要先说妻子的不是,因为,女儿一生下来就是这个家里的金枝玉叶、掌上明珠,女儿的懂事和听话、乖巧和漂亮一向都让陆一鸣欣喜、疼爱的不是不得了,而是了不得。可这么晚了,妻子竟然跟女儿在吵架。

陆一鸣没言语,陆一鸣的心情不好,这个时候,陆一鸣看谁都不顺眼。

陆一鸣听明白了,是女儿要参加同学聚会遭到了妻子的坚决反对。

女儿说妈妈已经答应的事为什么要出尔反尔,妈妈说她同意了不假,但她不知道还有男同学参加。

女儿说她无论如何得去。

妈妈说她永远都不答应。

“什么时候了,你们居然还在吵?吵醒了邻居,你们不在乎,我可要这张脸。”陆一鸣说了这句无法听出究竟是倾向于谁的话便要进屋睡觉。

女儿听了,立刻委屈地喊了一声“爸”便将一直忍着都没流出来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陆一鸣的妻子见了,也恨铁不成钢地哭了。

“——什么事啊?我还没死呢,都哭什么啊,我不回来你们就吵个没完,我这一回来,你们就哭,什么意思?”陆一鸣心里极其不耐烦。

“爸,你说了算,妈说的不算!”女儿一把将自己的手臂挽住了陆一鸣的胳膊。这让陆一鸣立刻想起了于可儿。陆一鸣刚一推开于可儿的家门时,于可儿就是这样贴到自己身上的。

“爱去就去。”陆一鸣没心思考虑谁说的算还是不算的问题。

“不行,他们得在一起呆一宿,我不放心。”陆一鸣的妻子一边看着女儿一边态度无比坚决地说。

“可我爸都同意了。”陆一鸣的女儿把嘴撅的老高。陆一鸣听了,既没说话也没表情,陆一鸣知道女儿希望自己在这个时候能帮她。可谁又能帮自己呢。

“睡觉,明天再说。”陆一鸣一扬胳膊,差点把女儿弄个趔趄。陆一鸣也不管妻子和女儿同意还是不同意,愿意还是不愿意,几步走到自己的床前,木头桩子般地一头倒到床上。

陆一鸣觉得自己真是身累心更累地浑身上下,没血没肉地几乎就是一个被抽了筋、扒了皮的残废。

陆一鸣的妻子和女儿见了陆一鸣的样,都自知这是一个一时半会儿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何况,离星期天的同学聚会还有两天半的时间,也确实没必要在这深更半夜里计较个没完没了。不一会儿的工夫,陆一鸣的妻子和女儿便各自唉声叹气地上床睡了。

陆一鸣倒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命运捉弄人,三天前的这个时候,自己还跟与自己相爱的于可儿在一起,怎么三天不到就突然杳无音信、石沉大海了呢。

难道于可儿会自杀,这绝不可能,于可儿没有自杀的理由,尽管于可儿与她的丈夫不好,但有自己在远方深爱着于可儿,这还不够吗?不都说女人只在乎和某一个男人的真爱,而不在乎和多少个男人相爱吗?

可是,于可儿为什么要关机呢。

陆一鸣掀开被子,从身上摸出手机,还想给于可儿打电话,陆一鸣在心中暗暗发出毒誓,只要自己不死,给于可儿打电话的恒心和决心就不死。

“真要把我气死了,你怎么还没脱衣服。”陆一鸣的妻子发现陆一鸣的衣服还没脱,立刻不是对陆一鸣抱怨而是对女儿有怨言地一边发着牢骚一边给陆一鸣脱衣服。

陆一鸣则停住了正要按电话号码的手,然后,任凭妻子给自己脱衣服,一动不动如一头死猪。

“你咋这么沉呢?”陆一鸣的妻子一边左拉右拽地给陆一鸣脱衣服一边抱怨。陆一鸣的妻子不知道,陆一鸣的沉是因为陆一鸣的心里还有个拖不起来的女人。

陆一鸣一声不吭地看着睡衣和睡裤穿得严严实实的妻子,想着于可儿给自己脱衣服时,那一丝不挂的样子,真是天地之别,不过是薄薄的一层衣服,给人的感觉竟是如此的不同。

“还有。”当陆一鸣身上的衣服被妻子脱的只剩下衬衣和衬裤时,陆一鸣看着妻子,一点表情都没有地说。

陆一鸣的妻子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知道了陆一鸣要干什么,便一股脑地把陆一鸣的衬衣、衬裤、背心、短裤都一一地给脱了。

陆一鸣的身体,赤条条地裸露在床上。

“还有。”陆一鸣又说。

“还有?——没了!”陆一鸣的妻子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陆一鸣赤条条的身体有些纳闷。

“你身上的睡衣!怎么得我回回告诉你。”不知为什么,陆一鸣对妻子的木讷一点耐心都没有,陆一鸣觉得,在这一点上,妻子就是与于可儿不同。于可儿不仅仅是先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再脱陆一鸣的衣服,于可儿每脱一件衣服都仿佛带着挑逗和情感,这感觉实在不一样,同样是脱衣服,于可儿的动作还没完成,陆一鸣身体里的欲念和渴望就已经把自己燃成了一团火。

一个男人的整个身心如果不是被这样一种饥渴所煎熬,便很难说“性”趣这个东西会维持或是能持续多久。

如果把陆一鸣和于可儿做爱时的干材烈火般的情急跟眼前这平淡又平常的可做可不做的爱相比,不是天堂地狱之分,也是天朝地府之别。

陆一鸣实在没的说。

陆一鸣深深地体会到,感情易或是爱情对人的折磨,不次于世上任何一种刑罚。

陆一鸣清楚地记得,与于可儿分手时,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陆一鸣想冲个澡,陆一鸣怕把陌生女人的气味带到家里去。陆一鸣洗完澡,整理好自己随身携带的物品,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贝壳石英钟,见还有些时间,便穿戴整齐地走到于可儿的身边。

于可儿依旧躺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

陆一鸣从没见过也没用过那么柔软的床罩,陷在床罩里的于可儿的身体,总是软绵绵的让陆一鸣有一种说不出原因的冲动。

于可儿穿着那件陆一鸣一进屋时就穿着的没领没袖的昙花睡裙,那绒绒盈盈的花瓣,仿佛带着浓郁的香气帖服在于可儿光洁的皮肤上,陆一鸣觉得,头发凌乱、神态憔悴的于可儿,仿若仙子下凡的图画般让陆一鸣无论怎样看都有恍然若梦的感觉。

陆一鸣不知道于可儿穿上别的衣服会是什么样,一定也好看,都说不化妆的女人要是看上去还好看,那女人就一定是真美了。

陆一鸣觉得于可儿就是这个样子。

陆一鸣刚刚见到于可儿的时候,于可儿只涂了淡淡的唇膏,于可儿光洁细腻的皮肤和视频镜头里见到的不一样。陆一鸣觉得,亲眼见到的于可儿,无论是声音还是容貌都比视频镜头里见到的要文静、要秀美。

“我要走了。”陆一鸣俯下头,想把剩余的时间都用来亲吻于可儿。

于可儿闭上眼睛没有回答,但陆一鸣却从于可儿微闭的眼角中发现了泪。陆一鸣知道,于可儿舍不得自己。好在他们所在的城市相距的并不远,他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更何况,他们可以天天在网上见。

陆一鸣拍了拍于可儿的肩膀,觉得于可儿的肩膀实在是单薄,这么单薄的肩膀,跳起舞来,定是婀娜窈窕,但这么单薄的肩膀实在是不能承受分别后的思念之苦。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还有许多东西不得不面对。

于可儿慢慢地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慢慢地把头搭靠在陆一鸣的腿上,再然后,就顺势将陆一鸣慢慢地拉倒,于可儿开始吻陆一鸣的鼻子、耳朵、脖子和胸口……面对这样一个柔情似水的女人,陆一鸣还能抗拒什么。

陆一鸣不敢也无法相信,这么多年来妻子与自己做爱时总是永久不变的姿势,自己却从不知厌烦还一直满意而又满足地受用。

“你就不能改变一下。”陆一鸣突然对已经脱光了衣服的妻子说。

“改变什么?”陆一鸣的妻子看也没看陆一鸣而是眼睛直直地看着房顶。

“你就不能主动点?”陆一鸣突然侧过身,眯起眼睛。

陆一鸣的妻子听了,没立刻回答,而是用眼睛的余光白了陆一鸣一眼。

陆一鸣见了,随手将床头柜上的床头灯打开。

陆一鸣想起,在于可儿家,除了白天与于可儿做爱时不需要打灯外,夜晚,他们每次都开着墙壁灯的情景。

陆一鸣觉得在做爱的时候,自己更喜欢一边欣赏女人的细微动作,一边感受自己的随性而为。

陆一鸣觉得,女人在做爱时所表露出的腼腆、羞涩、大胆以及忘情,包括不自觉的呻吟和叫喊都如同一幅画或是一首歌,易或是一个神秘而离奇的故事。

“你要干什么?”陆一鸣的妻子见陆一鸣把床头灯打开了,一跃而起地关掉了床头灯。

“打开。”黑暗中,陆一鸣用不可反抗的声音命令并呵斥。

“你有病啊,打灯干什么?”陆一鸣的妻子十分不解。

“让你精神精神!”陆一鸣觉得与自己做爱从未打开过灯的妻子简直是不懂生活。于可儿可不是这样,于可儿会在光线充足的境遇里,不失被动地用她清细的声音和柔软的身体,把陆一鸣撩拨的如一只困兽随时都准备发威。

男人如果不能在女人的身体上,恣意地纵情,豪迈地宣泄,那还叫什么男人?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风花雪月、什么是难以忘怀的回味悠长,那更是一个男人缺而又欠的遗憾。以前,陆一鸣不懂也没有体会,这会儿,陆一鸣懂了,明白了,陆一鸣需要妻子能及时地给予。

而妻子倒好,做爱之前,昏昏欲睡不说,还把陆一鸣仅有的那一点点激情完完全全地熄灭在萌芽状态。

不行,陆一鸣又把灯给打开了。

陆一鸣的妻子又是一跃而起地把灯给闭了。

“你开着灯我难受。”陆一鸣的妻不满地说。

“不开灯我也难受。”陆一鸣丝毫不退让。

“那就拉倒。”陆一鸣的妻子一点都不客气。

“拉倒就拉倒,多大点事。”陆一鸣就不明白,从自己在于可儿那回来就没跟妻子做过爱,妻子怎么就一点都不想。

“你想拉倒就拉倒,没那么容易。”陆一鸣才不会因为妻子的不识相而轻易地退让。尽管陆一鸣知道,对于眼前这个跟自己过了十多年的妻子,一时半会儿自己是没办法也没能力把她调教成于可儿那样,但陆一鸣还是想把眼前的问题给解决了。

“你怎么从来没有反应。”陆一鸣对不再吭声的妻子问。

妻子没听见似的没有回答。

想到妻子与自己做爱时,从来没有任何反应,也从不与自己有过任何语言上或是身体上的沟通和交流,陆一鸣明白了,自己和妻子的性生活有问题。

这问题不是现在就有的,这问题从一开始就是个问题,只不过这问题在陆一鸣没与于可儿做爱时根本没发现。

“你要什么反应?”陆一鸣的妻子猛地回了陆一鸣一句,然后,一跃而起地把床头灯给打开了。

看着眼角已经明显地现出皱纹并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把睡衣全都穿好的妻子,陆一鸣想动怒,可转念一想,没用,自己就是猛劲地对妻子咆哮一顿或是给妻子上一堂生动而又形象的课又有什么用,陆一鸣了解妻子,陆一鸣敢保证,自己就是把自己要说的和要教的都完成了,妻子可能还不知道陆一鸣要干啥。

“比如说,哼哼了,什么的?”陆一鸣突然笑着对妻子说。陆一鸣发现,在灯光的映衬下,尽管妻子的眼角上已经有了难以遮掩的皱纹,但徐娘半老的风韵还犹存。

“哼哼什么?”陆一鸣的妻子爬起身子,瞪着眼睛,极其不满地问了一句,陆一鸣觉得妻子象一只刚从草丛中钻出的兔子,愣头愣脑。

“问你正事呢,怎么一点都不配合。”陆一鸣用手推了推妻子,示意她躺下,想到于可儿跟自己做爱到高潮时不是亲自己就是抓自己、摸自己、甚至咬自己的情形,陆一鸣就觉得妻子不仅仅是只兔子的问题。

“你就从来没达到过高潮?”陆一鸣想着于可儿与自己做爱时种种撩人心脾的激越和飞扬,突然对妻子不解,甚至怀疑。

“你有毛病啊,一会儿哼哼,一会儿高潮的,你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地把你一下子给劈死。”陆一鸣的妻子几乎是用愤怒的声音又是一跃而起地对陆一鸣小声地喊叫。

“得,今天的事就此打住,我不过是看到书上写的女人兴奋时要喊要叫,你不爱喊就不喊,不爱叫就不叫,我睡觉了。”陆一鸣说完,一侧身把后背冲给了妻子。

房间里顿时静下来了,夜风吹着窗外小阳台上的一个破纸箱子,摇摆不停地颠动,仔细听,仿佛是谁在呜咽。

肯定是于可儿在哭。

守着不解风情的妻,陆一鸣不能不想于可儿,这个时候的于可儿,是不是也如自己一样,听着夜风的呜咽,想着远方那个正在备受煎熬的人。

如果于可儿此时此刻也和另一个如自己一样同出一辙的网友在家私会怎么办?陆一鸣突然不敢想。陆一鸣觉得于可儿应该是自己的,于可儿不应该再跟这世上的任何男人做爱。那于可儿的老公呢。

陆一鸣觉得,于可儿的老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间。

如果一个女人能把一个已经离不开她的男人,随意地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么,那个女人是可爱的,也是不可多得的,而那个男人也该是有福的。

陆一鸣希望自己就是那个男人。

不行,还得打电话,陆一鸣从扔在地板上的裤兜里翻出手机,准备继续给于可儿打电话。

陆一鸣无法忍受不能跟于可儿在一起的日子。

“一点好事都不想,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让我怎么喊!——怎么叫!”陆一鸣的妻子,在陆一鸣的手指还没按到电话的圆键上时,突然说梦话般地冲着陆一鸣来了这么一句。

陆一鸣听了,没言语。

陆一鸣不想让妻子这当不当、正不正的一句话,搅乱了自己对于可儿缠绵而凄切的思念。

想一个人真苦。

尤其是在夜里。

更尤其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更甚于身边还躺着一个一点都不配合也不可能配合的女人。

陆一鸣觉得自己不该回家,即便不继续留在“七里香茶庄”喝茶,也该去趟火车站。过程往往要重于结局,体会一下于可儿在火车站里等自己的心情,总比躺在床上活受罪强,要不,就该去喝闷酒,不管怎么着,总比什么都能想,却什么都不能做地躺着好。

陆一鸣觉着,这个时候,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只要她的手能轻轻地挽搂着自己的脖子,然后再轻轻地用涂着口红的唇亲吻自己,自己就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陆一鸣觉着自己疯了。

是因为于可儿,也是因为妻子。

如果女人真的是祸水,陆一鸣就要张大了嘴巴把这祸水给喝了。哪怕喝完就死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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