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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树榆钱儿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772        作者:南南        发布:南南4433        首发时间:2010-08-11 16:03:00
关键词:采访、遇险、避难
编语:

                                     第四十五章           

    第二天,天刚亮,墨香斋已经把当天的《实报》印完。忙了半宿的周正英没顾得休息,就挎上相机直奔白塔寺。白塔寺往南一点儿,就是张学良的少帅府,新成立的,由何应钦任主任的北京行辕也设在这儿。这儿大清时是顺承王府,建于清初,最早是礼亲王代善之子的郡王府。今天,在这儿何应钦要召开一个中外记者招待会,周正英正是要去会场采访。

    刚到白塔寺的十字路口,就见街上设了岗。过了三道卡子,查了三遍证件,这才进了会场。会场里更是戒备森严,虽没有军警,四周的过道上却站满了穿中山装的便衣。招待会本是八点半开始,八点就可进场,周正英提前来就是想在前排占个位。

    八点半,随着一身戎装的何应钦在张学良陪同下出现在台上,会议正式开始。先是何应钦向记者们宣布了一条新闻:中日双方已于昨日停战,不日将在塘沽进行正式交涉。而后作了一番演讲,内容无非是蒋介石多次讲话的翻版。说中日军事力量悬殊,又赤匪内乱未平,实无与日本进行全面战争的能力。战则必败,关乎存亡,只有戒燥忍耐,尽量避免冲突升级,维持和平状态。攘外必先安内,并等待国际干预。全体人民应以国家大局为重,拥护领袖意志,保持冷静秩序。

    他演讲完后,台下立刻像炸开了锅,中外记者们纷纷要求提问。他按拟好的名单,点了“美联社”、“伦敦时报”和国民党办的“中央新闻社”、“复兴报”的等几家记者。问的答的都是避重就轻,不疼不痒。草草过场,就要宣布散会。

    周正英实在忍不住了,没等允许,就站起大声喊道:“何主任,为什么只允许官办的记者提问?我要求新闻平等!”

    她话音未落,就引起全场一片应和之声。两个穿中山装的人立刻向她走来,台上何应钦一声话,才让他们停住。

    “没有不平等嘛,你是什么报的?”

    “我是《实报》记者周正英。”

    何应钦向身旁的张学良低声问了问,才说:“好,你有什么问题?提吧。”

    “请问‘攘外必先安内‘ 的这句话是蒋委员长的首创,还是引用?“

    “这……”何应钦一时被问住,旁边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忙走过,附耳几句。他点点头才道:“这是蒋委员长借鉴历史经验,提出的英明方针。这句话的最早出处本人没有考证,但在明代崇祯皇帝的诏书中有过这句话。”

    周正英一笑:“可执行这策略的结果如何?明朝灭了,大顺也灭了,倒让外族得了逞,建了大清。”

    “胡说!”何应钦的脸色变了:“今天不是明朝,是民国。现今共党赤匪乃心腹大患,不除之,何以抗日?”

    “据上海、香港等地及外电报道,中共自九,一八之后多次发出抗日宣言,号召停止内战,成立抗日统一战线,共赴国难。如果政府能坚持抗日,岂不不剿自安?“

    “这是共党的煽动宣传,不可信。”

    “那用什么让中国百姓相信政府的抗日决心呢?”

“这……哼,小姐,国家间冲突,可以谈判,甚至可以妥协。但对共党不行,因为日本要的是中国一隅,而共产争的是整个天下。”

    “何主任,您的话让我明白了,大家恐怕也都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 何应钦笑笑。

    周正英却突然话锋一转:“我们明白了,民国这二十年,为什么中国为什么不敢外战,却总是内战!” 她话音未落,就激起一阵哄堂大笑。

何应钦脸上的笑却一下凝固了,片刻,气哼哼地站起,拂袖而去,场内更是一片喧哗。

    张学良站起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只说了声:“散会。”随即也匆匆离场。

    而周正英却成了主角,十几个中外记者把她围了起来,问这问那。一直到出了门,还有几个人伴在她的左右,一直把她送过路口。

    周正英刚要告辞,一个不知国籍的外国记者,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密斯周,你很勇敢,是个真正的记者。你要注意安全,我们还是多送送你吧。“

    一个记者附耳低语道:“走胡同。“说着,几个人拥着周正英,穿过十字路口,拐进路东的一条胡同。

   周正英这才感觉有些紧张,心止不住怦怦直跳。她们拐了几个弯,确信无人跟踪,才各自散去。前面己是厂桥,再穿过几条胡同,就到后海边了,周正英这才松了口气。

   

    一个小酒馆里,张志诚正和郝炳臣对坐。

    几年前,郝炳臣到绥远联络冯系军队,就是通过陈玉龙和秦军长的关糸,同行的还有黄埔毕业的刘子丹等人。后来其它人都留在了冯系部队里,只有郝炳臣又回了北京。在这期间,正是张志诚负责警卫、护送。虽相处只有十数天,但谈论很深,相交甚得。

    郝炳臣看过陈玉龙将军的信,又听张志诚讲了一些情况,脸上的神情很复杂。他沉吟半晌,才说:“我打心里感激你们对我的信任,可也真替你们担心。此事可是非同小可,对几位将军,南京方面不会没有防范。而且你们这样凭老关系联络,很难不走漏风声。时过境迁,保不齐人心有变。就说我吧,你们就那么肯定我能帮忙?就不会去告密?没准儿正撞在枪口上啊。”

    张志诚愣了愣,扫视了他一下,才笑笑道:“郝先生,我相信家师识人不错,也相信自己的眼。要说风险嘛,哪能没有?就是聚了义,也没准儿会败。我们只不过想让国人知道,天下还有有血性,敢打日本的中国人。要能这样,败何惜?死何惜?”

    郝炳臣点点头:“好,有此心就好。此举若成,不仅能鼓舞国人,倒也可逼逼政府。募捐之事我应,尽我之力。不过,切记一点,只言抗日,只讲救济难民,不要提买枪建军。“

   “是,家师也是此意。“

   “来,”郝炳臣端起杯:“事在对错,不在成败,凡大成都有人垫底。干一个,我愿陪诸位也垫一回底。”

   两人一饮而尽,张志诚忙又斟酒。郝炳臣无意扫到街上,一愣,似看到什么。

   张志诚见了,顺他眼光看去,见一穿旗袍的俊俏姑娘正走过门前。他笑了:“怎么,郝先生也……“

   “胡说,这是好友齐月轩的未婚妻,她哥也是我的朋友。“

   “噢,你说的可是学士府的齐少爷?“

   “是啊,你认识?“

   “没见过,不过算起来,也有些渊源。”

   “募捐之事,倒可以请他这样的人出头……” 说到这儿,郝炳臣突然刹住话,两眼紧盯住门外。

   “怎么?”

   “不好!……”郝炳臣说着匆匆起身,走出门外。

   张志诚一见,也忙跟了出去。

  

   此时,周正英又紧张了起来。她发现一个戴礼帽,穿长衫的男人,总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面。她忙拐进个小胡同,闪身进了个大杂院的门。躲在门后,眼看那人从门前过去,才出门向反方向一阵紧跑。又拐了两个弯,才歇住脚,倚着电线杆喘着粗气。

    突然身后有人笑,她扭头一看,正是刚才盯她梢的男人。

    那人狞笑着:“跑呀,怎么不跑了?“

  “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瞧你俊,稀罕!“

    周正英转身刚要再跑,后面一声“站住!”那人掏出了手枪,“老子懒得再追了,老老实实跟我走吧。”

  “光天化日你还敢打劫?” 周正英向后退了一步:“我可喊了啊。“

  “喊呐,大声点儿。”那人笑了:“老子怕你喊?告诉你,老子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后面又闪出一个人,没等他回过头来,一块大石头就砸在了他的头上,他只闷闷地哼了一声,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周正英这才看清,竟是郝炳臣。他砸倒了那人,自已却还抱着石头发愣。

  “郝先生?!”周正英一声轻唤,才让他如梦初醒,忙又举起石头,砸向那人的脑袋,顿时血溅了他一身。

    这时,张志诚也赶来,拣起了地上的手枪。

    郝炳臣从那人怀里摸出了一个证件,看看一愣:“是中统的人……”

  “那还不快跑?” 张志诚催着:“奔后海沿儿。”

    郝炳臣应着,拉起还发着愣的周正英,沿胡同就跑。

    张志诚把那人身上的怀表、钱包都掏了个干净,连个纸片也没剩。这才起身,飞奔而去。

 

    惹了这么大的事,郝炳臣哪敢让周正英回去,只能先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可一时又想不出个合适的地方。还多亏张志诚提了个醒,三个人这才坐上洋车,奔了一枝花的大车店。

    郝炳臣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些往来,和一枝花也有过一面之交。凭他看,此人虽有些女气,但骨子里还有股子令人敬佩的侠义,加之张志诚也借住在那儿,倒也就放下心。只有周正英心中没底,甚是忐忑。

    一枝花听郝炳臣、张志诚讲述了事情经过,又听周正英讲了事情的起因,不仅没紧张,倒笑了。

  “哈哈,真没想到,你们文化人也有这样的胆气。行,可交。”

    郝炳臣更有了底,说:“我倒没什么,不过,这位周小姐能不能在您这儿暂避一时?”

    一枝花应得干脆:“那有什么不行?敞开住。你们还真会选地儿,再查,也不会到这种臭哄哄的地界儿查文化人。好,我还真希望有个人就个伴儿,说说话。”

    说着,她用目光向周正英扫了扫。

    周正英脸红了红,向郝炳臣偷瞥了一眼。

    郝炳臣明白她的心思,忙说:“当家的,这可是我好友未过门的媳妇,您多照应。” 说着,掏出些钱和那把手枪撂在桌上:“这您收着。”

    一枝花笑了:“嗨,什么大不了的事?弄这么客套。钱拿走,这小枪我留下。”

    她刚把枪拿到手上,看了看,正要往怀里揣,却被七子一把夺了去。

   “得,归我得了。”

   “给你?一急眼再惹出事来。”

   “不会,我保证不惹事。好多年连枪毛都没摸过了,看着都眼馋。”

    说着,他捧着枪躲到一边,熟练地鼓捣着,像孩子见糖官般兴奋,把大家都逗乐了。

   

    当天下午,学士府后院的《实报》编辑部就遭到搜查,寻不见周正英,有几个人就奔了前院。

    齐月轩正在书房写着篇稿,听到外边喧闹,忙走出来看,见几个人已闯进厅屋。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言声就闯,还有没有点儿规矩?” 齐月轩大声问。

    领头的一见他架式,没敢太放肆,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这位就是齐少爷吧。“

  “正是。“

  “兄弟是中统的。“

    齐月轩笑出声:”我是老北京了,还真不知道中统是什么?是中国总统,还是中式马桶?“

    那人气得脸都变了色,可还是压住火,一伸手亮出了证件:“看见吗?全称是‘中国国民党中央统计调查处’。”

   “哼,我这儿有什么劳各位统计的?“

   “我们找周正英。“

    齐月轩一愣:“你们找她干吗?”

    那人冷笑一声;“今儿她在记者招待会上发了些高论,上峰让兄弟来请她。”

    齐月轩明白了,准是正英有什么言论犯了禁,心里暗暗叫苦。不过一转念他又塌实了。特务来搜,证明她现在还安全。想着,他冷冷一瞥问:“你们找她,到我这儿来干吗?”

   “她不是您的未婚妻?”

   “不错,是。不过没过门呐,有住婆家的吗?”

   “那……我们也得看看。”那领头的说着,一招手,几个人就要往里屋进。

  “站住!”门外大喝一声,杨志兴走了进来。

  “嘿,你又是谁?” 那领头撇着嘴问。

  “我是这儿的管家,学士府可不是你们想搜就搜的地方。少爷,还不给少帅打个电话,问问他,他的手下怎么这么胡来?”

    那领头的一愣,虽然他们不归军队管,但身份悬殊,还不由他不怵。他立刻又挤出些笑:“怎么,您跟少帅……”

    齐月轩还没答,杨志兴抢着说道:“那是我们少爷的结拜兄弟,少帅可和蒋委员长也拜过把子。你掂量掂量,我们少爷和蒋委员长又怎么论?少爷,打电话呀。”

    几个特务都听傻了,面面相觑,没一个人吱声。

    齐月轩忍不住笑了,想不到杨叔也敢顺嘴开火车。自己和张学良虽算朋友,可哪拜过把子呀?而且九,一八以后,自己还在报上公开写诗骂过他,说他“唯贪美酒虞姬舞,不见霸王刎江东。”从那儿就再没见过面,更跟蒋介石扯不上边。他怕牛皮吹过了,忙说:“嗨,算了,大神管不着小鬼,县官不如现管。杨叔,你就带他们各屋看看吧,要不,总得惦记。” 说着,又转向那领头的:“看就看,只用眼,可别动手。”

    那领头的却连连摆手:“算了,算了,齐少爷,甭看了。您给脸,咱还能不兜着?您歇着,告辞。”

    说着,他就带着人走了。

    不一会儿,周正节就来了。听他说,他家也被搜查。两人都不知周正英的下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天将黑,郝炳臣才来送信儿。没说打死人那一节,也没说周正英的具体藏身地。只说她没有危险,也不会受苦,让他们放心。周正英要些衣物书籍,让他们准备好,他明天来取。

    齐月轩悬着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但心中不断窜腾的愤怒却怎么也按不下,埋不住。

 

    吃过晚饭不久,周正英坐在炕边,就脑袋发沉,上下眼皮直打架。也难怪,头天没睡多少觉,今天又文又武地折腾一天,也真够她一呛。

    一枝花见了,忙把御刀刘和七子打发走,然后倒了盆热水,放在炕前。说:“得,妹子,乘热赶快洗,洗了早点儿睡。“

    周正英一机灵,一下倒没了困意,没动,只两眼紧盯住一枝花。

    一枝花没在意,爬到炕上,打开被垛,并排铺了俩被窝。

  “叔,我……睡哪儿啊?“周正英嗫嚅地问。

    一枝花笑笑:“这么大炕还不够你睡?咱俩脸挨脸,还好躺下说点儿贴已话。”

    周正英慌忙站起;“那……那我还是走吧。” 说着,就往外走。

    一枝花一把拉住:“这么晚了,你往哪儿走?”

    周正英挣了一下,没挣开,急得眼泪在眼里直打转:“叔……您放手。要不,我喊了……”

   “你这是?……” 一枝花愣了愣,才猛然省悟,笑出声:“嗨,你以为我真是个爷们呐?”她见周正英还犯愣,忙扯下束胸的布,硬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胸脯上。“你摸摸,和你的一样不?”

    周正英抽回手,仍半信半疑:“那……他们怎么都不管您叫婶儿?”

    一枝花苦笑着:“嗨,这一句两句给你讲不清,等躺下,我给你慢慢讲。” 说完她脱鞋、上炕,脱去外衣,露出里面的肚兜。她见周正英还直勾勾地看着,忍不住笑了,撩起肚兜:“看,看见没有?不是塞的馒头。”

    周正英也被她逗乐,笑得泪直往下掉。

 

    夜已深了,一枝花和周正英头朝外,并膀躺在炕上,各自想着心事,都没睡着。

    一枝花见周正英又翻了个身,忍不住问:“妹子,睡不着?”

  “嗯,”周正英轻叹一声;“没躺下时犯困,可闭上眼,眼前却总过电影……嗨,越来越精神。我吵着您了吧?”

    一枝花笑笑:“恐怕是我吵着你了。我这人算落下毛病了,常是瞪眼到天光。哎……” 她长叹一声,没再说下去。

    周正英想问什么,可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阵无言,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还是一枝花打破沉默:“哎,妹子,你许人了?”

  “嗯,还没成亲。”

  “老家儿给定的?”

  “不,我们是自由恋爱。”

    一枝花笑出声:“还是你们文化人新派,瞧这词整的,又恋又爱,还自由,在外面也敢说出口?”

  “这有什么?中国就是太封建。其实无论男女,就不敢做、不敢说,谁心里不这么想?”

  “嗯,是这么回事。” 一枝花停了一下,叹了口气:“哎,说实在的,年青的时候,我也自由过一回……” 说到这,她却刹住了。

    周正英推了一把:“说呀,”

  “嗨,都混成这样了,男不男,女不女的,还说什么呀?”

  “那您……”

  “不说了,睡觉。” 一枝花背转过身,片刻才叹道:“哎,天底下的男人要多点儿真爷们,能出我这样的女人?”

   “反正您也睡不着,给我讲讲您自己的事。”

  “嗨,都陈芝庥烂谷子,抖那馊干吗?“

  “不,我真觉得您挺像一部小说里的女主角,挺传奇的。“

   周正英的话引得一枝花来了情绪,她哼了一声:“别说,我那点儿事还真够说书的白话几天。“

  “那您就讲啊。“

    一枝花刚要开口,又把话咽了回去:“嗨,睡吧,以后再说吧。“

  “讲吧……“周正英晃着她:” 算我求您了,婶儿……不,叔!“

    一枝花笑了,扭过身来:“你也不是门里人,甭随他们,关起门,就叫我个姐吧。“

  “哎,姐!”

    一枝花长长地舒了口气,才说:“妹子,你别看我现在老么哈眼的,年青的时候,旗袍一穿,大辫一甩,能迷倒一街人……”

    周正英虽看不清她的脸,但想得出这个姐脸上的兴奋。没有再插话,只静静地听着,让她把自己带进那段新鲜又似曾相识的故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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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紫氏物语 评论 (评论时间2010-12-15 22:35:13)  
在小说开篇我就嘀咕,这秀兰和齐月轩到底怎么个青梅竹马法呢?这线埋的可真够长远的,到了这章才露出线头来。精彩!精彩!!赶紧看下一章。
南南4433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8-12 02:51:00)  
无戒兄:此章中并未涉及滿清政权,我想兄言是指文中“攘外必先安內”之语。明朝之复灭的一重要原因就是于此,这的确是历史真实。清朝是中国从强沦弱的朝代,其文字獄最盛,扼杀了明未已兴的进步思想和工商资夲发展,彻底走向封闭,从世界第一经济体沦为列强之食,这也是历史真实。民国初对滿清统治的批判带有汉的民族情绪,连孙中山都不可避兔,此小说中有些人物有所流露也是为历史真实。我夲人也有滿族血统,否定封肂,否定皇权,实无碍滿民族。另外关于抗日,我也尽力重现历史真实,查阅大量资料,并无只偏中共。有两点要讲清;一是此章是描述九,一八后的三十年代初,全面抗战尚未开始。二是就全面抗战开始后,北京及周边也是囯民党的放弃地区,于此坚持八年抗战的只有八路军和热辽抗联。
南南4433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8-12 01:04:00)  
三都赋兄:我非商南人,籍贯山东莱州,生于北京。虽非同乡,却有同好、若有同志,当比老乡更近。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8-11 20:24:00)  
与第一片段,我想我个人要说几句话,对于满清政权,那是旧人的观点,如今的写者应该抛弃这个理念了,当然周正英是那个时代的人,有那样的思想也难免。大多文学作品对于抗日的战场,都特出中共的作用,如果我们尊重历史更好,只是那个年代的蒋介石确实有过那样的毛病!
三都赋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8-11 16:44:00)  
欣赏[顶啊][顶啊][顶啊],请问您是商南人吗?如果是即为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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