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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第八章:邝水扁床上办案(一)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919        作者:念人        发布:念人        首发时间:2018-01-16 10:27:11
关键词:中国诗赋网
编语:
    话说潘沿美黑干将刘曹苞,因为犯下诈骗罪,被公安局逮捕后,这样,在潘沿美的腐败集团中,仅剩下矮仔干将邝水扁、狗头军师梁大庆,与被称为上床助手林花花了。
立案多年,没有找到王学瑞一分钱贪污证据,造假材料又被王学瑞一一揭穿,走也不是退也不是。此案弄得潘沿美焦头烂额,犹如落汤螃蟹。
王学瑞案件的烦心,刘曹苞节前被抓,一件件不顺心事,像用绳子捆成的圈子,套在潘沿美的脖子上,越勒越紧。对此,今年国庆节,他不像往年那样携带情人外出旅游,只是在家闭门谢客。
这天,是国庆节七天长假的最后一天,潘沿美吃过早饭后,一人回到房间,撩开面临大街的窗帘,双手倒叉背后,眼睛往外望。晨幕下,他看到一个个穿着漂亮连衣裙的女人,在大街上慢条斯理地走。突然,他触景生情想起,王学瑞手下的那位杂志社财务科长刘慧,这位女科长是邝水扁对《广南乡村》杂志社广告一科科长饶石、广告二科科长叶强、广南市越北广告公司经理吴波‘双规’失败后,十多天前,才被邝水扁‘软禁’的与王学瑞案件有牵连的人员。俗语言,漂亮的女人不耐熬。他想到刘慧是王学瑞的财务科长,掌握着杂志社一切经营情况,只要她一开口,王学瑞的防线就会全线崩溃。对此,不惜采用任何手段,一定要突破这一缺口,这是最后一线希望,也是“八、二七”案件胜败的关键。想到此,他立刻转身走到床头拿起电话。
“水扁,我是潘沿美。刘慧承认了吗?”
“没有,她就是不开口!”
“不开口,就将她脱光,看她开不开口!”
“好!我一定想尽办法,让她开口!”
“刘慧,是我们的唯一希望。要抓紧,要想办法!”
“好!请老大放心!”
邝水扁放下电话后,带上助手黄德彪急急走下楼梯,他坐上自己私用的局监察室的小车,往坐落在郊外的南青公司开去。
再说刘慧,广南财经学院专科毕业,担任《广南乡村》杂志社财务科长十多年之久,工作诚实,业务熟练、认真,她外表温柔,说话清晰,平时脸上那两颗小酒窝,每当一笑,就显得十分楚楚动人,她今年38岁,生有一女儿,身材丰满。三年前,老公遇车祸身亡后,她一直独身生活。除工作外,她还跳得一身好舞,尤其是三步,在全省乡村企业舞蹈比赛中荣获一等奖,是杂志社难得的人才。在杂志社,她热情大力支持社长王学瑞的工作,在搞好财务的基础上,还主动帮助发行科做好杂志邮发工作,他是王学瑞的得力助手。十多天前,邝水扁以她与王学瑞有经济牵连为名,悄悄将她带到南青公司“双规”起来,十多天来,她独自一人被悄悄的禁在五楼一间房子里。她整天眼瞪瞪望着天花板,泪水满脸,心中十分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被邝水扁悄悄地关在这里。
南青公司远离省城,坐落在远郊东海县的山沟里,这是一家倒闭的企业,说是公司,倒不如说是拘留所。当年,林魁就把王学瑞‘双规’在此。这里,本来就偏僻,又逢假日,有两位保安人员看门口外,这里显得格外的寂寞与恐惧,刘慧一人被关押在这里,对一个女人来说,真是度日如年啊!
下午三时左右,邝水扁二人驾车来到南青公司,气势汹汹地登上五楼,当一打开刘慧被关押的房门,他那双猴眼立即紧紧地盯住刘慧。原来,由于南方十月天气较暑,刘慧身上仅穿着一套薄薄的白色睡衣,从外面隐约看到胸前戴的那对黑色卫生衣。此刻,他那显露着狡诈眼光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温和起来,他叫黄德彪在楼下站哨,不准人进入。黄德彪走出去后,他转身随手关上房门,然后,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近刘慧,用左手轻轻地把刘慧前额的头发往后拨了拨,与刘慧交谈起来。
“怎么啦,想好了吗?”邝水扁用从来没有过的温和口气问。可是,刘慧仅瞪他一眼,就转身过去。
邝水扁看到刘慧心中有气,他就改用一种更加体贴的语言对她说:“我知道你心中生气,但是,这是潘局长交代的,我搞纪检的要服从领导、服务于领导,有什么法子呢?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还年轻,只要你说出王学瑞贪污的罪行,潘局长保证提拔你为副处级干部,当上副社长职务,月工资就是七、八千元啊!”
“这种没有良心的钱,我不想要。”刘慧气愤地把邝水扁的话顶回去。
“怎么没良心的钱?这是组织需要吗,这是国家的钱,不是王学瑞个人的钱。”邝水扁慢慢的诱导。
“你们立案调查了九年,查出王社长一分钱都没有贪污,没有就没有,叫我怎么说?”刘慧反驳道。
“你与王学瑞共事十多年,又是长期担任杂志社财务科科长,是王学瑞最信任的人。王学瑞当十多年社长、总编,一权独揽,不贪污,难道连一顿公饭都没有吃过?”邝水扁诱导地说。
“没有吃过就是没有吃过,有什么大惊小怪,王社长就是这种人。”刘慧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你想,这个年代还有这种人吗?”邝水扁反驳说。
“怎么没有?你们这一帮腐败分子,贪多吃足了,有人不吃,你心里倒不舒服,你想全社会的人都像你一样,见钱就贪,见饭就吃,那么,这个社会会变成了什么样?”刘慧不客气地说。
“如今,有哪位领导不贪?”邝水扁狡辩地说。
“那为什么不去抓?哼!你是专抓好人,不抓坏人,一群废物。”刘慧瞪了邝水扁一眼,显露出瞧不起这位矮仔干将的眼神。
听到刘慧这么一骂,邝水扁倒不生气,向刘慧靠近一点,装出很关心的样子,用一种哭笑不得的口气说:“我是为了你好呢!”说着,他看到刘慧没反应,接着转话题说:“你年轻,又这么美丽丰满,一个人生活不枯燥吗?”说到这里,他看到刘慧转身看了自己一眼,又转过去。邝水扁以为自己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使刘慧动了心,于是,她贴近了刘慧,将双手放在刘慧的左右肩膀上,然后,装出笑容可掬轻声轻气的样子说:“慧,我也很寂寞,你能不能陪我一下?”刘慧看到邝水扁用双手摇着自己的肩膀,心里明白他要想做什么了,于是,不理睬地重重摇了一摇,摆脱了邝水扁的双手。这时,邝水扁看到刘慧没有气愤怒骂,以为是在心中不好意思地默认了,对此,他放开胆子说:“慧,我知道你生活很枯燥,今天我来陪陪你!”说着,立即从刘慧背后伸手过去搂住刘慧的胸膛。
刘慧看到他紧紧地搂住自己的胸部不放,于是,双手用力扒开了邝水扁的双手,眼睛露出愤怒的光芒说:“流氓!”
邝水扁看到她坐着不动,又用一种引诱的口气说:“今天,你陪我一次,完事后,我就放你出去,不揭发王学瑞的问题就算了!”
刘慧看到邝水扁那种奸妄的眼神,料到自己今日可能逃脱不了邝水扁这双魔爪了。她心里想着,尽管自己是一位女人斗不过他,但是,也不能让他白占便宜,决不能与一位腐败分子同流合污。此时,她转脸往房外一看,已是临近傍晚,可能有人外出要归来了,对此,她故意和邝水扁对话,拖延时间。
“你叫我陪你,不怕犯错误吗?”
“怕什么?现在当官的那个没有三四个情妇!”
“为什么当官的情妇那么多?”
“因为,当官的有职权,就是利用职权换女人。”
“职权换女人,是不是腐败?”
“现在这世道,还能顾得上那么多么?不懂得利用职权的领导是无能的领导。”
“你是抓腐败的,要为民众树立好样才对啊!”
“老实告诉你,抓腐败仅仅是表面工作,不搞腐败致富不起来,这是公开的秘密了。”
刘慧见到邝水扁为了获得自己的欢心,什么话都说,不顾组织原则,这样的烂男人,目前,正得到组织上的重任,真是人民的悲哀。这时,她抬头看到邝水扁眼睛色迷迷地探视着自己的胸前,便进一步说:“我陪你上床,你有什么回报?”
“放你回家,案件了结,不追究!”
“就这么简单?”
“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
“那王学瑞,立案查了九年,一分钱贪污都没有,为何还继续追查迫害?”
“因为,他写反腐文章攻击领导。”
“文章材料落实吗?”
“不管材料落实不落实,反正写材料攻击领导就是攻击党!”
“那么,你们立案时,说是王学瑞利用社长职权贪污!”
“那是借口的,不以贪污为名,立不了案,打不倒王学瑞。”
“可是查了九年,查出一分钱都没有贪污,应该结案、放人。”
“不能结案,一结案放人,王学瑞会追究我们的责任。所以,只能慢慢地将他折磨至死。”
“王学瑞那笔杆子厉害,他要上诉呢?”
“不怕他上诉,上级领导相信我们,相信组织,不会相信他和个人的。”
“所以,你们就以组织名义整人,谁反对就打击谁,是吗?”
“是的,社会就是这样,这就是当领导的优势。”
邝水扁为了达到其目的,一切顺从刘慧的说法。说到此,他看到天色已渐渐黄昏,担心有人来,便立刻转了话题。
“来,吻我一下!”说着,他像一只饿狼向刘慧扑过去,双手抱住她。
这时,面对邝水扁强暴,刘慧立即改变了态度,射出愤怒的眼光,“啪啪”狠狠打了邝水扁两下的耳光,骂道:“流氓,无耻的流氓!”
邝水扁看到刘慧打自己的耳光,耳朵“嗡嗡”地响,脸火辣辣的。他马上变脸准备给刘慧颜色看看。可是,他立刻想到,因这种事,被女人打耳光,对自己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对付这种情况,作为男人来说要忍一忍。前几次,就是自己忍耐,最后才大功告成,因为女人心肠软。如今,面对刘慧打耳光,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装出笑容对刘慧说:“我不怕你打耳光,俗话言,打是爱嘛!”
说着,他重新伸出双手搂住刘慧,并全身扑上去,将刘慧压倒在床上。他一边压在刘慧的身上,一边用手解脱刘慧的裤子说:“你就让我一次吧,我就放你出去!”此刻,刘慧看着这位矮个子面孔像毒蛇发威时的丑陋样子,十分恶心地大喊:“流氓,滚开!”但是,不管刘慧如何叫喊,邝水扁都不松手,甚至越搂越紧。
眼看,刘慧的裤子就将被脱掉,于是,她急中生智地说:“你看,有人来了!”此刻,邝水扁不知是计,立即转头往窗口一看,说时迟,那时快,刘慧摆起一脚,用力地向邝水扁的阴部踢过去。
“啊!痛死我了!”邝水扁疼痛得直叫,急忙放开了刘慧,用双手捂住阴处,倒退几步,在门口处不停地哀叫。
刘慧乘这一空间,急急起身穿上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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