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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罪(一)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512        作者:梦的衣裳        发布:梦的衣裳        首发时间:2010-02-20 20:39:00
关键词:灵子、木头
编语:

灵子、木头都爱上网。

灵子喜欢网聊。木头喜欢写博文。

 灵子经常这样说:某某小秘书流泪为她唱歌;某某局长想来看望她;某某大队书记一心想为她送绿色蔬菜。木头笑着倾听灵子游刃在网络里的故事,也开心。木头开始也网聊,有次,木头惹祸了,有个本地的网友,非要见她,从此木头消失在QQ里。

灵子仍然网聊,木头改为写博文。

她们是同事,又成为知己。

                                                        

木头:

渐入深秋的时候,一次野游,秋叶洒落的树下,我与灵子“咬耳朵”的一幕,被他们“偷拍”了。后来,科室的电脑桌面上就停留下了这样的一幕,说,这是我俩“同性恋”的见证。

科室电脑桌面的那张照片,被我传到了自家的电脑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出神的看着它。

     “如果有一天,我出轨了,告诉你,别感到意外。”灵子沉默着,出神的看着远方,好久!

这句话像天外的来客,送进我的耳朵。

     “什么?说什么呢?”我扳过她的肩膀,瞪起眼睛,用目光逼住她,想让她告诉我,告诉我说,她又在跟我开玩笑呢。

这样过了一个世纪。我,却看到了她盈满的泪,流下了!

我相信了,那不是玩笑。

我的一句“这不该是你的性格!”像掏空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髓后,挂在了这个秋天,最高,最高的那棵树杈上,随风,飘扬而去。

渐入的深秋,风,真的有些凉。听树叶砸到地上的哀叹,看那抹夕阳,把余晖洒遍整个大地,给片片落叶镶嵌上点点金黄。那是色彩的绚丽吗?这个金秋的阳光下,岁月的印迹,是不是要在此地种下一个懵懂的故事?

 

灵子:

有时,真后悔自己把隐私告诉给那块傻木头。她竟然用那样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怪物,好像我将伤害的就是她。本来,我是想寻找点宽慰的,就是理解我一点点的感觉。但是,我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些失望。我终于明白了,她并不了解我,说深了,她并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我看起来是多么的快乐,多么的活泼,多么的无忧无虑,可是,这也许在那个无忧的年少时期,能充分体现我这种纯天然的性格,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越来越表现出自己的内心的空虚。我感觉我自己就像经历了一次不同路程的车,在扔掉了上次车票的票根后,就再也乘不上回去的路。

年少时,我喜欢人称我为假小子,也不介意那些真小子们称呼我为哥们,甚至和我勾肩搭背。直到我最终以女孩的身份,孤独的站在原处时,我发现,那些男孩们都跑了,他们手里分明都拎起了别的女孩,却不是我。有个沉默的男孩,我后来的丈夫,用爱,或者说是用爱的执着打动了我后,我也便无奈的嫁了。尽管,在后来的日子,生活中的人对我嫁给他,表现出诧异时,我都会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说:会有谁比他对我更执着吗?

真不知道怎么算执着,怎么算爱。只知道,他每天跟在我的屁股后面时,好烦。我告诉他说,不要老做膏药,贴在我的屁股后,我没有毛病。他低着头,沉默。那姿势,怎么看,怎么像从身上扯不掉的膏药皮。

有人说,膏药不能在身上贴太久的,否则揭掉也会痛。

这该死的天,下雨了。下雨了他竟然没有给我送伞来。我站在雨里看到他的信息:今天是你的生日,蛋糕和祝福留在你的小屋里,我走了。

在麻木的感觉消失后,雨停了,留下丝丝冰凉的痛。

我想,我的一句“还回来吗?”对他来说肯定胜过七级地震,他就那样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我们结婚,我们生子。

一件东西,不管它怎么好,要是不是你十分需要的,你都不会感到它的珍贵;一件东西,不管它怎么好,要是拥有它的时间长了,你都会感到它的平淡。

不甘于平淡的人,像我。

偶尔,能改变一生。你信吗?

我信了。

也许,我天生就具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活泼开朗。不管是人多人少的时候,有我的地方,就能听到喧闹的笑声:高亢而明朗。

在网上,我与他,只是很普通的网友关系。他从过教,我从医,我们同需要一门心理咨询授课。现实中相遇了,我的这喧闹的笑,吸引了他。我想应该是这样,因为我能感觉到,他在一点点走近我的脚步。

他叫鹏飞,鲲鹏的鹏,飞扬的飞。

灵子,一起吃饭吧?

不,中午有事。

那下午呢?也许明天,明天呢?

明天?哈,明天再说明天吧!我给他留下一长串咯咯的笑,飞走了。

我能感觉到,我这鱼跃般躲闪的姿态,定能摄住他的心,哈哈,这是我惯用的伎俩。我想,我的前生也许应该是只狐狸。最好不要做一只多情的狐狸,因为那样总会伤着自己。哈,我是只开心的狐狸,我不会。

木头经常说,就喜欢我这只开心的狐狸,也许她也被我迷住了。狐狸的本能么,就是迷惑人心。哈!

我还是给了鹏飞一个机会,我们在一个咖啡馆见了面。我用我那只火辣辣的眼睛死盯在他的脸上不动。良久,他被我盯毛了,用手摸摸脸,又摸摸脸,有些纳闷的说:“脸上有东西?不会吧,我出门前照了十几遍镜子。”

他摸脸的动作很经典。先摸摸左边脸,然后用舌头舔舔左手,又摸摸右边脸,再用舌头舔舔右手。

这让我想起了狗狗,会抓虱子的狗狗,而忍不住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我知道了,你的前生肯定是只狗。”我一边捂着笑的痛的肚子,一边说。

我也看出来了,你的前生肯定是只狐狸,而且是只火红的狐狸,要不,我怎么看你感到晃眼呢。

只晃眼没事,别晕就好。

晚了,已经晕了。

没事,俺带着清凉剂那。我哈哈大笑。

只是这样的清凉剂见到你的笑就会失效的。

… …

自此,在没事的时候,我就会经常想起一些与他一起的经典对白。也经常,在信息里看到一些:忙什么呢?在哪里呀?刚才想起你了;还好吗?唉,想你了… …

不怕功夫深,铁棒磨成针。能用在这里吗?

应该说,那一天,丈夫不应该跟我闹情绪,要不我也许不会给鹏发去那一条信息。

在哪里呢?想你了哈。我把这句话发给他。接着又是一条“狐狸的话不能信哈!”

在你楼下呢… …

我睁大惊恐的眼睛,又看了一遍信息。提着一颗悬着的心,靠近窗台。楼下,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正倚在一棵树下,向这面凝望着,看见我探出的脑袋,冲这面摆摆手。

那就是他,鹏飞这狗家伙。

眼睛有些湿润。见风流泪的毛病又犯了。我赶忙关紧窗子,退到房内,把头靠在门上,不能平静了心情。

狐狸要惹祸了。我对自己说。

是不是每个想做坏事的心,在找到做坏事的台阶后,就会找到平衡呢?我开始在心里像年终打扫卫生一样,认认真真的过滤起丈夫的点点滴滴。

他,一个小职员,性格内向,言语木讷。收入不高,勤于家务,疏于外围。我,从事医务,习惯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其中,又有哪一条算不上合格呢?”我审视自己的内心,对自己说,他不善言语,就缺乏了对我的关心。比方说,夜里我回家晚些,他都不会问个为什么?这算对我放心?还是对我不放在心里呢?对,应该算后者。我鼓足勇气对自己说。

然后,我就有了踏实一点点的感觉,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那不该是我的性格?哪个应该算我的性格?你木头是不会真正了解我的。每天只知道嘻嘻笑笑,没肝没肺才算我吗?我也有内心的,深深的内心世界,有几人能看懂?

想起木头的话,想起木头的眼神,淡淡的失落迎上心头。

木头把那张照片也传给了我,让我也把它放在桌面上,说是提示我,故事就到这里吧,还自己一个最好的结局。

那淡淡飘落的树叶,悠长的悠长的,像极了我心中一个遥远的梦境,可是,那梦的样子,怎么就是那么飘忽,模糊,怎么搜索,也搜索不出它原本的姿态。好像一个人迷了路,又好像一个人腾起云,飞呀,飞呀,那永远的状态停留。

我决定给木头一个认识鹏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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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梦的衣裳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2-21 21:50:00)  
问候无戒,谢庄河老师的指点[咖啡][咖啡]回头定将注意修改。[握手]
庄河教师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2-21 07:03:00)  
问好梦的衣裳!语言很朴实!淡淡的述说确实含蕴默默的主题,[赞啊][赞啊][赞啊],排版上稍稍下点功夫,个别地方有点粗糙一些,哈!你为什么不多用感情号呢?那可是好东西,有助于文章的,拙见!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2-20 21:10:00)  
梦姐,好久不见,原来是酝酿这小说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用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刻画人物,而且做到了入木三分。此文甚是喜欢!问新年好[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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