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会员姓氏检索 :
                  长篇连载
本栏所称的长篇连载,是指对长篇小说等体裁的分期、连续发表。
                  本版编辑团队
本版主编:暂 无
主编寄语:朋友,欢迎关注本频道,还犹豫什么?请让你的键盘,借助你的才华,在这里倾诉你的心灵吧!
本版顾问:
本版编辑:
                  本版精品文章
                  文章信息
当前位置:  小说故事  >>  长篇连载
同居十年(长篇连载 十二)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614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8-12 18:24:00
关键词:同居十年(长篇连载 十二)
编语:

第十二章 爱情是朵带刺的玫瑰

 

   

 

  肖娜打来的电话,既没说许牧翰给丁思佳写纸条的事也没提她丈夫外面有女人的茬,这完全出乎丁思佳的意料,有好几次,丁思佳都克制不住自己想将头一天晚上看到的事给如实地说出来,那种呼之欲出的语言在丁思佳的喉咙里一遍又一遍地打着转,像急于飞出窗口的小鸟,在丁思佳的嘴里一个劲儿地扑腾,丁思佳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刘连的劝戒开始在耳边嗡嗡嗡地回响,最后,丁思佳彻底地打消了将事实公之于肖娜的念头。

  放下电话,丁思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尽管知情不报确实是一种罪过,但刘连说的话没错,肖娜不知道老公在外面的事,她的日子或许还能过,肖娜要是知道了,今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但是,丁思佳不明白,肖娜说话的语气为什么还如从前那般的温和,甚至每一字和每一句都绝对品听不出任何与不幸的婚姻有什么丝毫的关联,这不能不说是个迷。

  窗外,天色阴沉沉的,空气带着厚重的潮湿从开着的小窗口一阵一阵地袭来,低头忙业务的同事在这个时候仿佛都在静然和阴暗之间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又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这让丁思佳的心情比天色还晦涩。

  多让人羡慕的工作,与电脑相对,没有任何繁杂,穿着与环境整洁中透着难得的和谐与自然,但只有熟知这人与机器两两相对的枯燥,才能体会出这是一个多么让人难耐的工作,鸡肋一般地常常让人在现实中找不到自己,上班、下班,所有的热情冷却之后就才明白,除了公司里认识的那些人,生活圈子小的已经不能够再小。

  雨终于落下来了,零零星星的,像打前站的士兵,但只是那么一小会儿,便如探了一点点的虚实口风之后,迫不及待地将大队人马瞬间从天空遥控到地面一般,长长的条形玻璃窗上,雨水一溜一溜地成为模模糊糊的水印子。丁思佳放下手里正在统计着的数据,看着那些急剧而来的雨水,或发呆,或观望地有些茫然。

丁思佳不知道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丁思佳只觉得就这样将肖娜老公的事给自消自灭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歉疚和羞愧,可是,丁思佳又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解决方法。

  吃完午饭时,雨停了,丁思佳想给林小殊打个电话,丁思佳想跟林小殊说说肖娜的老公和那个女人的事,丁思佳想听听林小殊的意见,或许,鬼点子多的林小殊会一语击中要害地找到突破口,但和头两天一样,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又被消灭在萌芽状态里。丁思佳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越来越不信任人不说,就连曾经和自己无话不说的林小殊也毫不例外地被勾划出局。这应该是一种病,丁思佳曾在一本杂志中见到不信任别人是因为自己的疑心太重所造成的,那么,自己这种很重的疑心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认识刘连的时候开始的,但又好像是有心和刘连生活在一起的决定产生并实施的时候,可问题是,很多时候,丁思佳更希望有人能知道自己的现状或是真正的想法。

那么,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呢?

丁思佳说不清,就像那些顺着玻璃或快或慢地流下来的雨水,虽然都顺窗而流,顺墙而下,但它们都流到了哪里谁都说不清。

“——看她还能撑多长时间!”是王蔫的声音,不屑之中还带着某种含混不清的鄙夷,不知什么时候,王蔫竟站到了丁思佳的身后,丁思佳对王蔫的话全然不明白又似乎明白些许地看了一眼王蔫,王蔫冲着窗外扬了扬下巴道:“——你没看见哪?”

丁思佳急忙将视线转向窗外,原来是婚姻的变故被吵嚷得满城风雨的小唐。此时的小唐正顺着围墙边的石子路,一蹦一跳地踮着脚后跟儿,无忧无虑的几乎身轻如燕,上下通长的一袭红裙,像倒挂的红金钟,一把高高擎起的蓝色透明伞与灰白色的围墙动静交融、干湿相衬,如几米手下的卡通人物,深情而哀伤、忧郁而浪漫,曾经的疑问又一次从丁思佳的脑海窜蹦出来,小唐的事是谁在公司里给公布出来的呢,难道真的没人告诉小唐她的事在公司里已经尽人皆知的无人不晓,这个时候,小唐的鞋子要是穿反了能不能有人告诉她呢。

  丁思佳觉得这个时候,人言不仅仅是可畏还是可惧的问题,人言在更多的时候其实也会成为一种动力或是一种武装,只是这种动力和武装,不只用来抵御别人也同样地坚强着自己。

    丁思佳觉得小唐可怜又很可敬。

小唐的婚姻和肖娜的婚姻又有什么质的区别呢,从外表上看,她们的婚姻都美好的如丝罗锦缎般地华美,可谁又能知道,美衣的内里已经爬满了扰人的虱子,这种美的缺憾,穿衣人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承认呢。

  王蔫用一只长把的钢匙一边敲打着饭盒底儿,一边毫不掩饰地流露着急于看到小唐悲惨下场的焦躁。

    丁思佳没言语,丁思佳实在不喜欢王蔫这个样子,或许,自己也曾经爱看别人的笑话,那样的日子里,自己的快乐和幸福要靠着别人的痛苦和不幸做铺衬,但现在不同了,丁思佳害怕这种行为并对其进行条件反射般地鄙视和恐惧。

  丁思佳将自己的视线又转向窗外,小唐没有了踪影,一道长长的光线穿过天边厚重的云层将刺眼的光亮直接照射到西南方向那个最高的建筑,零星飘落着的雨点像垂死挣扎的余脉,没有多少力气也没有多少后劲儿地坚持着、散漫着。

  善本性初之人,丁思佳突然想起《三字经》第一句话的倒念法,既然人的初始怎么都和善字分不开,后来的变异又是怎么一点一点地演变出来的呢?

    这个问题没人能给丁思佳答案,围墙根儿处的一长溜草莲被雨水冲打得东倒西歪,整个城市 到处都存留着被雨水冲刷过的痕迹,窗户更加透明干净、街道也比平日整洁安宁,只是,丁思佳的心情还是一如没有完全放晴的天空,沉滞、闷重,总有一种下坠跌落的感觉。

还是给刘连打个电话吧,看看他在这个时候想着什么或是干着什么,如果说家是避风的港湾,知心爱人的话语就应该是心灵可以栖息的那块最温暖也最温柔的地方,电话打通的那一刻,刘连问丁思佳什么事,丁思佳说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也不知道你冷不冷,刘连说他最喜欢下雨天了,凉快还来不及高兴怎么能知道冷。

丁思佳忙说自己没什么事便放下电话,丁思佳觉得自己的问话和刘连的答话驴唇不对马嘴。

下午,公司里安静的掉地上一根儿针都能听到,小唐的影子再也没在公司出现,丁思佳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王蔫说给小唐的话,心里总觉着那样的话早晚有一天也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丁思佳觉得自己真撑不了太久了,日子总那么杂乱无章不说,千头万绪地根本说不清哪是开头哪是结尾,甚至,丁思佳还觉得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鞋子穿反了也会没人告诉,这将是怎样的悲哀,如果这世上人人都有哀伤,就不应该视别人的悲痛于不顾,可是,谁人背后无人说?没办法,丁思佳只好决定回家后好好地问问刘连有关那个绢纱发夹的事,还有,头一天自己去张姐家的事也应该让刘连知道。

下班时,刘连打来了电话,刘连说他因为开会下班早顺道买了很多东西,丁思佳说她想吃香力肚肠,刘连说他买了比香力肚肠还好吃的东西,丁思佳应声说句OK便开始一秒一秒地数着下班前的剩余时间。

公交车上,所有的过道地板和所有的座位底下都湿漉漉的泥水混杂,尽管外面的雨早就停了,但潮湿的空气依然包围着所有的人。偶尔,汪在路面上的水,被急驶而过的车辆溅得水花四溅,即便是下了车后,走路时也不得不在人行道上东躲西闪地绕着走。

快要到家的时候,丁思佳突然想起了许牧翰写给自己的那张纸条,糟了,肖娜打电话的时候虽然没提许牧翰,但她是不是受许牧翰之托来试探自己,毕竟,纸条上写着的星期五已迫在眉睫,这让丁思佳刚刚无忧无虑的心顿时沉重起来,而丁思佳还不知道,她已经错把明晚五点看成是星期五晚了。

人很怪,平静的时候总是渴望多事之秋,可一但生活的烦扰接踵而来时,身在其中,从前的悠闲和自得反而成为可望而不可及的画幅。

在那些简单而平静的日子里,眼下的生活是无法想象的,丁思佳不止一次地幻想,黄昏的山崖上,相依相拥的两个人,安详地静看秋光山色、水阔天长,然后,心满意足地与爱人手挽着手漫入行人如流的市井闹市,一样的步伐、一样的思想、一样的呼吸,一样的憧憬,这时,凡尘喧嚣的一切都将付与东流地与两人毫无干系,可现实,让丁思佳根本始料未及。

推开家门,电饭锅的散热孔正不停地窜冒着细细长长的热气,飘散四周的饭香和已经摆在桌上的韭菜炒虾仁,让丁思佳顷刻间忘记了肖娜、许牧翰和小唐,谁的梦谁自己圆,谁的戏谁自己演,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代替谁,谁也左右不了谁,这时,丁思佳更关心的是如此精于家务的刘连,怎么会过着曾经是那么邋遢的日子。

“——以前你也总做家务吗?”丁思佳走进厨房,见刘连正在聚精会神地一片一片地往盘子里摆放刚刚切好的香力肚肠。

“那当然!”刘连晃了晃脑袋,一把将菜板旁边的抹布搭在自己的肩上,丁思佳说了句这是抹布怎么还搭在肩上?便一把拽下并无不惊讶地问:“你不是说你买了比香力肚肠还好吃的东西吗?”

刘连也不回答,只是看了一眼丁思佳,然后,诡笑了一下将菜板上最后一片香肠咬了一大口之后将剩下的一小半放进丁思佳的嘴里道:“你说的香力肚肠虽然好吃,但没有我买的好。”

什么逻辑,根本就是一句解释不通的话,丁思佳瞪了刘连一眼道:“我不是说你没认识我的那个以前!我是说——以前!”丁思佳说的时候竖起一根儿手指,但丁思佳立刻发现,自己的问话也有缺陷。

“当然做了,从小到大都是我自己照顾自己,不然,我怎么——!”刘连顿住不说了,丁思佳明白了,一个生下来就没见过父亲,三岁又离开母亲的人不自己照顾自己又等着何人呢。

“刘连,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丁思佳觉得自己的眼泪已经涌到了眼眶里,像下了一半天的雨水,丰盈而充沛。

刘连没言语,而是任由着丁思佳一声不响地揽住自己的腰,刘连的皮肤在雨后温润的空气里光滑而细腻,像正在生长的孩童般充满了弹性和韧质,丁思佳想起了那些跟父亲撒娇耍赖皮的日子,当然,也有跟母亲犟嘴抗衡的日子,这都是生活中的琐事,但刘连一定没有经历过。

“把我当作你的妈妈或是你的爸爸吧!”丁思佳将自己的嘴贴在刘连的背心上,虽然隔着一层绒布,听不到刘连的心跳,但丁思佳每说出一个字,细绒布就被吹得轻微抖动一下。

“——你是不是病了?”刘连用双手从丁思佳两边的太阳穴包抄围进般地摸了摸丁思佳的额头。

“我没病,我只是心疼你!”丁思佳觉得刘连的前妻不够意思,那么狠心地欺骗他,而自己没能答应刘连的求婚也不够意思,不过是法律程序上的一纸婚约,却要拒之于千山万水之外,可是,丁思佳不想改变主意,毕竟,很多事,一但变成根深蒂固的决定之后就很难变更。

“有些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如果我早些知道——!”丁思佳想说如果我早些知道,事情的结果或许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很多事,就像刘连说的,不知道,日子还可以过下去,如果知道了,丁思佳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

“跟你说实话吧,我昨天去见了一个人,但我并没什么特殊目的,我只是对一些事想不通而已,比如,——你的前妻!”丁思佳不再说了,丁思佳突然开始后悔,本来,刘连高高兴兴地买了菜,并兴致很高地给做好了,自己不但不领情,还用不愉快的曾经来让彼此扫兴。

“佳佳,我不是不愿意跟你提我的从前,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跟你说那些事,我不是有意地要隐瞒什么,我只是觉得那些事,你不知道会更好!”刘连一边说一边端起装着香肠的盘子。

“你别误解我,我并不是非要知道什么不可,我只是想更好地了解你。”丁思佳说完这话更是后悔,不信任刘连吗?显然不是,那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尤其是自己还在这么做。

丁思佳有些痛恨自己,怎么和班上的王蔫差不多,多事、俗气,还庸常的不可救药

“咱们还是吃饭吧!”丁思佳抢过刘连手里的盘子,一边往厅里跑一边将手里的盘子快速地摆放到桌子上,丁思佳不想再因为这些琐事伤费脑筋,可是,丁思佳在放下盘子的那一瞬,却不由自主地想,肖娜这个时候在做着什么呢?是和老公、女儿一起共享天伦之乐,还是独守空房的孤单着、寂寞着;而一个人独居的张姐这个时候是一个人悠闲自得地缝着十字绣,还是想着怎样再来纠缠刘连,还有小唐、许牧翰,他们在期待着什么或是在等待着什么呢?

“以前,我总以为一个人只要真情付出就一定能够得到回报,但事实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刘连将一双筷子递到丁思佳的手里,略有所思又坦诚地慨叹世事无常,丁思佳发现,灯光下的刘连,朝气蓬勃中还带着青春萌动所特有的热情,但仔细观察,会发现,刘连复杂难解的眼神里,深邃着挥之不去的忧虑和顾盼重重。

“刘连,如果我伤害过你,以后我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你幸福,即便是没让你幸福我也尽量做到让你觉着自己很幸运。”丁思佳想起头一天晚上,自己背着刘连去出租房时,张姐点着自己脑门说的那些话,丁思佳不想相信张姐的劝告,丁思佳觉得张姐的劝告只代表她个人的观点,实际上应该说明不了什么实质性问题。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呀!”刘连笑了,坚定的眼神里仿佛有着无以言表的万语千言。

“我们俩谁说都没关系的!”丁思佳也笑了,这个时候,丁思佳觉得,刘连的曾经真的不是那么重要,什么绢纱发夹是谁的、张姐是不是刘连的前妻,那个跟刘连发生了一夜性的女人等等等等。

“这个星期天我去买毛线给你织毛裤,还有围巾、帽子、手套,还得织一双厚袜子,在冬天最冷的时候穿。”丁思佳说的时候,一边看刘连的脖子、刘连的手还有刘连的腿以及刘连的脚,一边算计着应该买多少毛线应该配什么颜色。

“大热的天你怎么想到这个事上了。”刘连放下筷子,用手又摸了摸丁思佳的额头:“我怎么总觉得你有点不正常。”

“我没病,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你不知道,冬天用的东西现在就得准备,如果到了冬天我再准备,那你就得等明年的冬天才能用上。”丁思佳说这话时感到一种做小女人的幸福和快乐正慢慢地洋溢着自己的周身。

“但明年冬天我们可能就不住在这里了。”刘连看着丁思佳,笑微微的脸像一只红艳的秋石榴。

“——不住这里住哪里呀?”丁思佳环顾了一眼厅里的四周,四个可以走进不同地点的门,真可谓四通八达、无所不至,楼梯、卫生间、厨房和卧室,都加在一起不过是四十八点五平的面积,但却是刘连和丁思佳的整个世界。

“来,把头伸过来,让我好好地摸摸!”丁思佳也模仿着刘连的样子,伸长了胳膊,准备摸刘连的额头,但是,刘连的额头丁思佳没能够到,却将自己的筷子弄到了地上。

“我可不像你什么话拿起来就说,我是有凭有据的,今天回来的时候听东门的那个胖师傅说我们这个楼要动迁。”刘连很高兴。

“——迁到哪里呀?”丁思佳听了比刘连还兴奋。

“哪里也不哪里,还在这原地起高层。”刘连不无自豪地说。

“我知道你老婆为什么要纠缠你了。”丁思佳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似地说道。

“——她相中你动迁后的房子了!”丁思佳随即又补充了一句。

“才不是呢?”刘连仰起脸,看了看屋顶,现出一丝丁思佳从没见到过的高傲。“她是想跟我好好地过日子,但我下辈子都不可能给她机会,以为我是星期六和礼拜天,随便地打发打发就可以了?——真有意思!”刘连像问丁思佳,又根本是在自言自语,丁思佳见了有些后悔,不如当初答应了刘连的求婚,不仅仅是因为房子,因为,丁思佳真的窥看到了刘连憨实的外表深处那份极其真实的执拗和固执,这很可怕。

“如果我想好好地跟你过日子呢?”丁思佳说这话之前和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刷刷地闪过生活在高层住宅里的自己和刘连,一边欣赏着更加接近自己的阳光、白云和蓝天,一边体味着远离尘世的喧嚣和浮华,一边隔窗远眺那些树木和花草以及河道,满眼满际的都不再是自己视线中的唯一,取而代之的半个城市将尽收眼底,阳光一缕一缕地照射到房间的地板上,温暖跳跃之间,带着高空的明洁,充盈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沙发、梳妆台、百年好合的红蜡烛,挂着小绒狗的拖鞋,典雅高贵的艺术插花,浪漫且温馨的日子,坚贞又牢固的情感,丁思佳在无比喜悦中将自己的思维越拉越远,可是,丁思佳无意中发现,听了自己的话后,刘连居然将刚刚放到嘴里的两片香肠一点都没嚼地给整个吞咽了下去。

“——你想说啥?”丁思佳眨着眼睛觉得刘连一定会被香肠给噎住。

“该不是因为我说完房子的事你才说这句话的吧?”刘连用手顺了顺自己的胸口,有些焦急还有些不安地投过来一种殷殷的期盼,丁思佳想对刘连开玩笑说是又怎么样,但又怕因此而伤害了刘连,但要说不是,又觉得自己太虚伪的完全没这个必要,犹豫之间,只听得刘连的电话响了。

是刚刚更换的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前的音乐,丁思佳刚要说这个铃声有意思,就看见刘连只是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便毫不犹豫地给按掉了。

这回好,原来是躲着自己接电话,现在却是连电话都不接了,尽管从表面上看,这确实是件好事,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的那个实在是多余的人,让丁思佳觉得,有些话不说也得说了,丁思佳看着刘连,想着头两天晚上站在门口敲门的那个张姐心里愤愤地想,水落石出虽然没有必要,但难得糊涂也不一定就是上策。

【收藏此页】    【关闭】    【本有评论 0   条】
文章评论
目 前 还 没 有 此 文 章 的 相 关 评 论 信 息 !
在线评论
  账号:   密码:      
验证码:        

诗赋绽芳蕊 今来觅知音
关于我们  |  走近诗赋  |  入网须知  |  法律声明  |  网站地图  
版权所有:诗赋网    Copyright 2008-2016   zgshifu.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辽ICP备18006388号
诗赋杂志投稿邮箱:sunwulang@163.com
联系人:轻盈     QQ:418193847、1969288009、466968777     QQ群号(点击链接)     电话:15609834167     E-mail:sttsty@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