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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十六)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989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9-12 08:20:00
关键词:十六、肉“惑”
编语:

十六、肉“惑”

 

 

“陪我走走怎么样?”离开“七里香茶庄”后,高傲与典雅立刻恢复原貌的林亚茹对吴文学说。

吴文学想拒绝,毕竟,深夜的马路上,一男一女从茶庄出来,并情意绵绵地说着知心话,谁看了,都不好解释。吴文学想的更多的是,与林亚茹什么关系都没有,再被别人认为是有关系,那对自己就亏大发了。

“太晚了。”吴文学面露难色。

“——你害怕?”林亚茹突然眯起眼睛问。

“不怕、不怕,没什么可怕的。”吴文学立刻口是心非地说。

“不怕就陪我,今天晚上我需要你。”林亚茹突然把眯着的眼睛瞪圆了,而吴文学的身体,也在林亚茹急骤变化的眼神里微微打颤。

如果说这世上的男人怪,那女人就是让男人感到更怪的怪物。女人口口声声说爱情至上,可哪个男人又见到了肯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女人。如果哪个女人真与哪个男人苦了一辈子,那女人一辈子的唠叨和唾沫星子也定把那个男人折磨得苟延残喘。可女人明明知道熊掌和鱼翅不可兼得,却要了男人的身体还要男人的钱财,要了男人的灵魂还要男人的爱情。如果哪个男人有幸听到哪个女人对他说出什么都不要的话,那必定是真正的欺骗。不爱玫瑰、不爱钻石、不爱香车也不爱毫宅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不爱,而是没那个条件。如果哪个男人有能力给予哪个女人这一切而没有给予,那女人定是追着屁股地死缠烂打。

无欲则刚。

有欲也刚。

女人即要熊掌也要鱼翅。

林亚茹就是这样。

当初,林亚茹极力地让丈夫出国,不过是为了达到夫贵妻荣的目的。而丈夫出国的结果,是夫妻两地分居,这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但林亚茹还是两益相权取其重地让丈夫出了国。老公在外挣大钱,妻子在家花大钱,这新鸳鸯蝴蝶梦,早早地在林亚茹和他丈夫之间成为了让别人的眼球既羡慕又嫉妒的事实。可林亚茹风光足了,钱花够了,又觉得需要丈夫了。而这时林亚茹才发现,那个能挣大钱的丈夫,已经人财分离。

这时的人和钱,就成了熊掌和鱼翅。

林亚茹不想兼得。

林亚茹都想要。

可一切都已经由不得林亚茹了。

吴文学觉得林亚茹不同意离婚是不成熟的表现,也就是说守着没有爱情的婚姻完全没必要。丈夫变了心,一相情愿的痴心不改,只能是做无用功。

痴情是什么?痴情是浪费自己的生命别人还不领情。

男人的心,变了就是变了。

如果能变来还能变去的那就不是心。

吴文学不想告诉林亚茹,否定了男人的决绝态度,就等于否定了人类历史的文明程度。

但吴文学没说。吴文学怕自己的理论站不住脚。

路灯在马路的两侧,不知疲惫地与天上的星星比美。地上的雨水,被灯光和星光照射的如一地细细碎碎的银片子。一路踏过去,伴着鞋底有节奏的声响。吴文学看着与自己几乎是肩并着肩、膀挨着膀的林亚茹和自己的身影,在水泥地面上,长了又短、短了又长,女人实在是让人无法琢磨。

吴文学想回家,又不敢对林亚茹说,吴文学怕伤害了林亚茹外表坚强实则极其脆弱的自尊心。毕竟,林亚茹不同于一般的女子,林亚茹如果不是遇到这样的灭顶之灾,想必也不会轻易地对自己如此亲切。

因为林亚茹说过,她丈夫是世上最优秀的男人。

吴文学无奈,吴文学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也罢,回家也是一个人冷衾凉塌地干靠,闲着也是闲着,在哪都一样。

“上楼坐一会儿吧。”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林亚茹突然停住了脚步,冲着一座灰色的四层尖顶楼房说。

敢情,自己随着林亚茹一直朝着她家的方向走。

林亚茹真不是个物。

吴文学的心里有些蕴怒。

想自己为了改变自己,已经将徒步行走改成打出租车了,不想,这会儿,又让有心计的林亚茹给找平了回去。

“不了,实在是太晚了。”吴文学说,如果吴文学没猜错时间的话,这时,不是十一点六十,也得是十二点整。

“——怕我?”林亚茹又眯起眼睛,林亚茹暧昧而又略带憔悴的眼神里仿佛在说,是因为我难看还是因为我丑?

说实话,林亚茹既不难看也不丑,林亚茹高雅的气质和做事有板有眼的理性,确实让吴文学欣赏和佩服。吴文学只是觉得,在这样一个特定的时刻和特定的情形下,接受林亚茹的邀请,实在是让自己作难。人家的优秀丈夫在国外挣钱,自己的妻子又在刚开业不久的酒馆里打拼,两个在后方无所事事的人,再在一起幽会偷情,这对哪一方的另一半都是一种情理不容的背叛。尽管事情不一定像吴文学想的那样,但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地在一起,好说不好听。

“我不是——!”吴文学还没把话说完,林亚茹便将吴文学的手臂一把抓住道:“不是还说啥!”

原来是那样的矜持,而现如今又是如此大胆的林亚茹实在让吴文学没的说。

吴文学看着林亚茹,表情有些惨烈地笑笑。

“——我又能把你怎么样?”林亚茹用仍旧暧昧而又憔悴的神态看着吴文学,吴文学觉着,可能是自己多想了,一个被老公抛弃的弱女子还能对自己怎么样。

吴文学看着林亚茹,突然想起了“阿里郎歌厅”的小曼。

都说女人爱上当受骗并容易被男人欺负,孰不知,要不是女人主动地勾引男人,这世间上当受骗,被欺负的女人得少了多少。

两厢情愿和半推半就,大概就是指的吴文学和林亚茹在楼下决定是否上楼时的矜持和情态吧。

 

这是一个两室两厅两卫还外带一个阁楼的无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与林亚茹的衣着举止相符相配的现代居室。

进门处,有个凹进墙里两寸深的画壁,画壁上有一幅落款为黄永玉的写意荷花。亭亭玉立的荷花,超然脱俗地在一脉凝重中安详地透清、泛碧。

“真的?”吴文学问。

“哪买得起真的,是赝品。”林亚茹仿佛忘记了所有的烦恼,骨子里流露出让吴文学并不陌生的高傲道。

“赝品也了不得啊,那个‘酒鬼’的麻袋酒瓶就是他设计的。”吴文学一边仔细欣赏一边平和地说。

“真的?”这回是林亚茹惊异了。

“当然是真的,我在网上看到的。”吴文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还上网?”林亚茹听了,惊异的表情立刻现出不安的狐疑。

“当然了,工作需要嘛。”吴文学看了林亚茹一眼,想说我要不会电脑,那些档案资料和材料怎么储存。可吴文学没说,吴文学发现林亚茹的眼神比在楼下让他上楼时还复杂。

“你上网聊天吗?”林亚茹问。

“聊天?”吴文学把目光转移到了林亚茹的脸上。

“就是那个什么Q的?”林亚茹问。吴文学看着林亚茹的表情想,如果他们现在是在谈判,吴文学的回答完全会影响整个谈判的结果。

“你是说QQ吧,我从来不相信那个东西。”吴文学尽量把自己的语言放松到最随意的程度。

“我觉得你这种人也不该相信那些玩意。”林亚茹诡秘地笑了。

奶奶的,吴文学要是把自己在那个“想入非非”聊天室里看到的脱衣舞表演对林亚茹说一遍,林亚茹肯定骂自己是流氓,说不准林亚茹还会将自己一脚踹出门外。

“你家挺好。”吴文学离开画壁,迅速地环顾一下房间的结构和布局,然后,确实是赞赏也很欣赏地对林亚茹说。

“那又能怎样。”林亚茹说的漫不经心,但骨子里流露出的傲慢和不屑却显而易见。

吴文学见了,突然从心中升腾起对林亚茹的不满和鄙视。

林亚茹的家,根本不是一个工薪阶层所能享受得起的现代居室,吴文学说不出这现代居室里究竟有多少东西是林亚茹的劳动又有多少东西是林亚茹丈夫的付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没有林亚茹的丈夫在美国挣回来的那些美元,以林亚茹的身份是住不起这么昂贵而又有品位的住宅的。

“行吗?”林亚茹问。

吴文学听了,吓了一跳,这要不是吴文学一直与林亚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话,肯定意味着一种挑逗。

吴文学偷看了林亚茹一眼没言语。

吴文学知道林亚茹说的“行吗?”是指的房间里的布局和摆设,但这样一个让男人心神无法安定的时刻,这样的话,无异是一枚炸弹或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祸根。

“我还是走吧。”吴文学的话外之意是,我已经看到你的家是什么样了,可以了。

“都上来了,干吗急着走,陪我喝点。”林亚茹说完,快步走到客厅与厨房之间的小吧台上,拿出一瓶百龄坛威士忌。

“喝点,茶终归是茶,茶永远都代替不了酒。”林亚茹一边说一边拧开瓶盖,然后,动作娴熟地将酒瓶里棕红色的酒,倒进两只无脚磨砂杯里。

“来,喝点。”林亚茹递给吴文学一杯。

“不喝了,一肚子的茶。”吴文学拒绝。

茶为博士,酒为色媒人。吴文学如果把林亚茹递过来的酒给喝了,那离乱性也就不远了。

吴文学不敢。

“这酒我也没喝过,可我不想自己喝。”林亚茹说完,几乎把酒杯举到了吴文学的嘴边。

看来,这一切都是林亚茹事先准备好的。如果吴文学没猜错或是没判断错,林亚茹从一开始与自己交往时,就是带着一定的目的性的。

男人追女人可能没把握,但女人若看上了男人,那可是一追一个准儿。吴文学真害怕了。

“今天是我老公和我的结婚纪念日,可他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林亚茹见吴文学不喝,自己一仰脖,没等把话说完,就将自己杯子里的酒都喝了。

“别这样。”吴文学见林亚茹喝完了还要倒,急忙夺过林亚茹手里的酒瓶。

“看见了吧,一大瓶,外加一小瓶,你爱喝不喝,我喝。”林亚茹说完,猛地从吴文学的手里抢过酒瓶,迅速地把自己的酒杯倒满,然后又要喝。

“得了,我喝还不行吗。”吴文学止住了林亚茹后,急忙呷了一大口。

真是好喝,吴文学只是呷了一大口,就感觉酒的味道不错。淡淡的焦香,在吴文学的嗓子里,绵柔而醇厚。

“好酒!”吴文学随口赞叹了一句。

“你知道‘威士忌’是什么意思吗?”林亚茹突然问吴文学。

“不知道。”吴文学摇头。

“生命之水,就这个意思。”林亚茹说完,吴文学敬佩的连连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这酒是你丈夫从美国带回来的?”吴文学问。

“不是,这酒不是美国的,这酒是苏格兰的。不说这些,咱们喝酒。”林亚茹仿佛不把酒瓶里的酒喝了就完不成任务似的。

“这酒的度数挺高,咱们不能这么喝。”吴文学拉了一下林亚茹的手,还未待制止住林亚茹,林亚茹便伏到吴文学的肩上哭了道:“你不知道,我非常难过。”

“我知道你难过。”从林亚茹一提到她和她丈夫的结婚纪念日时起,吴文学就知道林亚茹对自己如此毫无顾忌地敞开心扉,完全是因为她丈夫。

吴文学对自己所处的位置和所担当的角色,不明不白不说,还觉得别扭。

“你想走就走吧。”林亚茹突然离开吴文学径直坐到沙发上。

“我再陪你一会儿。”尽管吴文学知道自己的角色不尴不尬,但就这样丢下林亚茹,吴文学多少有些不忍心。

“你要不走,就陪我喝酒。”林亚茹说完,把吴文学和自己的酒杯都重新满上,然后将自己的酒杯撞到吴文学的酒杯上说了声:“干!”

吴文学自知林亚茹决意要喝个人事不醒,便撞完了杯子,也跟着一饮而尽。

“酒是小毒药,喝了就受不了。”林亚茹喝完、说完,便开始脱披肩和披肩里面的白色绒衣。

吴文学想制止,又无法制止。因为,林亚茹已经动作神速地把披肩和绒衣,只一拉又一拽地就给脱掉了。

“你穿的是什么?”吴文学看着林亚茹紧紧箍在腰上的肉色的如一条直筒般的衣物,不解地问。

“是连身的紧身衣和收腹裤。”林亚茹一边说一边一个挨着一个的解紧身衣上的扣子。吴文学屏住了呼吸,不敢再看。

因为,林亚茹每解开一对扣子,林亚茹松弛的肌肉和皮肤便被解放松绑般地凸现出来。

原来,林亚茹是个很胖的女人。

林亚茹将连体紧身衣和收腹裤脱完后,吴文学看到的是完全不同于平日里所见到的那个形态幽雅而又态度矜持的林亚茹。这具大的反差,让吴文学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尤其是林亚茹的胸,并没有平时看上去的那么大。

那是水乳胸罩作用的结果。

女人的真相,原来跟大街上每天看到的具有着如此大的差异。

距离产生美,真不假。

“我不许你走,我要你爱我。”林亚茹突然娇嗔地要求并命令吴文学。

吴文学看着林亚茹,知道林亚茹喝醉了,而最要命的是,吴文学最后一口酒下肚时,也觉得,这好喝的威士忌,有着说不出的干冽和强劲。

“你真的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吗?”林亚茹突然搂住了吴文学的脖子。

吴文学顿时不知东南西北。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林亚茹这个女人的作用,反正,当吴文学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南北东西地把自己浑身的酒力全部作用于林亚茹有些肥胖的身体时,吴文学心里想的只有屋里的那张床。

“不行,绝对不行。”吴文学身底下如同一个肉做的大面案子似的林亚茹突然如水中窜出的一头鲨鱼,冷阴阴地回答。

“我不习惯沙发。”很久没跟妻子发生性关系的吴文学,在绵软的沙发上,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习惯也不行。”林亚茹命令中夹杂着不可抗拒的指令。

这让吴文学非常反感。

吴文学发现,松弛而臃肿的林亚茹的身体、没有弹性不说,还粗糙不堪,那些过多的脂肪和沉着的色素,带着紧身衣和收腹裤长时间的勒痕,把皮肉上横七竖八的纹理,一同带给了性欲和性趣已经越降越低的吴文学。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林亚茹突然问。

吴文学确实不喜欢脱光了衣服后的林亚茹。

尤其是林亚茹在做爱中所表现出的理智和清醒,这让吴文学无法动作也无处下手。

“我——!”吴文学顿了一下,匆忙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歉意地说:“酒后无德,实在对不起。”

林亚茹看着吴文学,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地没言语。

“我真得走了。”吴文学穿好衣服,一边说一边退到门口。

而几乎是呆怔地看着吴文学的林亚茹则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吴文学的面前,用整个身体猛地挡住了吴文学的去路道:“告诉你,今天的事,如果有人知道了,就是你说出去的。”

“我不说,这事,天不知、地不知,你不知我也不知。”吴文学说完,没等林亚茹冰冷的目光完全地投准自己,便拉开门把手,夺路而逃。

 

“——恶心!”当吴文学冲出林亚茹家的房门,憋足了浑身的酒劲,冲着林亚茹家的门,狠狠地说出这句妻子白洁经常说给自己的话时,吴文学觉得女人不仅仅是祸水。

勾引了自己,倒约法三章。“——恶心!”吴文学不解恨地又来了一句。

吴文学觉得,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性爱这事,不可急于求成。像林亚茹这样,虽不急,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难免让人不好受。

而做爱如果做不到忘情,就真的不如不做。

吴文学觉得自己和妻子白洁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因为双方不能忘情才造成的。

可真正的忘情又是什么样子,吴文学忘了,或者根本就没有过。

当吴文学踉跄而不规则的步子从林亚茹家的楼下,挪移到马路上时,吴文学觉得自己刚刚经历的不是胜利大逃亡,而是惨败滑铁卢。

这样的经历,不是荣耀而是耻辱。

吴文学不明白,自己仿佛处男一样的身体,怎么就会这样不明不白、糊里糊涂地被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给占有了。

这让吴文学非常难受。

吴文学觉得自己比林亚茹失去了丈夫的爱情还难受。

谁让人生这么没有定数呢。

吴文学怨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

 

路灯下,整个城市在雨后的安宁里,更加静寂、更加空旷,白天所有的故事,仿佛都被已经休息了的人们忘记或丢弃了。深夜里清凉的细风,在吴文学的周遭,行影相随地不离左右,吴文学看了看四周,除了自己,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世界,仿佛一切罪恶和不道德都在这个时刻顺顺然然地有了一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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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寒江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9-12 15:08:00)  
即要熊掌也要鱼翅![嘻嘻]结尾一段写得很有味道呢[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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