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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审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370        作者:诚实成诗        发布:诚实成诗        首发时间:2009-05-23 08:26:00
关键词:小说
编语:

 

终审

 

    正在时速高达180公里的奥迪小轿车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眉飞色舞地大谈管理经的黄殿甲局长,突然发现车子朝着高速公路的桥栏杆冲去时,他只喊了句“不好!”什么都没来得及细想,就随车翻到了桥下的河滩之上,随着他一同昏死过去的还有办公室主任高健、人力资源部部长贾明亮及司机谢重……

    在车子翻到河滩上的一刹那间,黄局长似乎感觉到了一阵疼痛,随后就像是进入了精神恍惚、魂灵飘然的状态,只觉得有人架着他的双臂在快步如飞的行进,却不知道往哪里去,走的什么路,自己是否还在用腿脚走路,好像是身不由己,又好像是自己还坐在疾驶的奥迪车之中,但却不能自制。

    不知道就这样持续了多长时间,他被带进了一个既像是现代的会议室,又像是古代的宫殿的大厅之内。他看到整个大厅是长方形的,宽敞无比,说不出是什么情调和色调,只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大厅的正面主台上,置放着一个既像现代大会议室主席台的讲桌,又像是古代衙门里官吏们审案时候用的公案。但那形状却十分怪异,后边是凹形的座位孔,前边是八支箭头伸向厅堂。颜色也分不清是紫、是红、是褐、是青。大厅的两侧各设有两排椭圆形巨柱,扁面朝向厅堂,黄殿甲局长就被推靠在其中临近主台的一支圆柱上。说来也怪,既没锁他,也没绑他,他却贴在柱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他向左右两侧张望了一下,看到高健、贾明亮、谢重三人,也和他一样紧紧的“贴”在圆柱之上。正不约而同的向他这边张望。他看到几个人都安然无恙,心里好像踏实了一些。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满腹的狐疑,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会来到这里?难道是被人劫持了?他忍不住又开始向大厅的周围进行索望,见大厅主台后面宽敞的墙壁上高悬着一个凸形大圆镜,直径也有两米左右。大厅的四壁都镶嵌着,他认不出、看不懂的各种黄不黄、绿不绿的花纹,像是龙,又像是凤,像是花草,又像是山水。主台高于大厅地面约有二米左右,立面上也镌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像人在聚舞,也像是火在燃烧。大厅两侧的柱子,一柱一色,却又不是正宗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好像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些颜色。只有大厅的后墙上,有一四方型纯白色墙面,像是布又像是板,猜不透是什么材料所制。整个大厅给人的印象是土不土、洋不洋的,但却庄严肃穆,令人望而生畏。就在这时,他猛然听到一个如钟、似雷,又像是一口大缸由高空落地而摔裂般的吼叫:“阎王驾到。”

    “什么,阎王,难道我们来到了阴间地府?”没等黄殿甲细想,就见主台一侧洞开了一扇大门,昂首阔步走进了一个彪形大汉,面如锅底,眼同明灯,齿如白雪,耳如垂铃,头上戴着一顶古今中外从未见过的像似乌纱,又像是一只茶壶倒扣到头上的奇怪的高帽,身着一件领如花瓣,绕其头部八面扬分,袖如仙掸,随身飘逸,胸前也绣有一团缠绕的花纹的长袍。那人身上好像带着一股寒气,也带着一种极其强烈的尊严,黄殿甲局长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心里产生一种恐惧之感,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阎王爷么?这世间真的有阴曹地府么?怎么这大殿和阎王与小说里的描绘及电视、戏剧里所看到的形象差异那么大呢?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咋被弄到这里来了。

    “把黄殿甲带到堂前。”一声断喝,打断了黄局长的思绪,那声音似人,却已明显超于常人,直震得他耳膜外鼓,心、肝、肺好像一起腾然一跳,挪出了原位。他还没弄清吆喝自己干什么之时,只觉身子已被人提了起来,就像随风而起又即刻飘落一样,到了主台之前,尚未站稳,只听“阎王”又开始说话了。

    “黄殿甲,请你仔细听本王宣判,如有不服,可在本王宣判完了,允你申辩”随后,那阎王也不管黄殿甲局长是否听清,有何反映,便大声宣判道:“黄殿甲,男,癸丑年乙未月庚申日丁未时生人,即阳间公元1963年7月16日,农历5月23日下午14时生于中国辽宁台海市东山区,现年45岁整。上天赐定阳寿为85岁,但因其在自择之路上,自毁阳寿40年,故今日到寿转世。且听本王细述:

    黄殿甲24岁参加工作,28岁被选入所在单位管理部门工作,初时,尚能廉洁奉公,秉公办事,勤恳敬业,履守职业道德。故此,先后被提拔为副处长、处长、副局长、局长。但在职务升迁过程中,逐渐沾染恶习,不能把握自己,经不住上天的考验,陆续犯下8条违背人间道德之罪,即:

    自25岁至45岁职务升迁期间,先后接受属下及客户贿赂315.2万元。从200元受贿开始,直到今年二月一次性受贿50万元,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10年;

    自35岁任处长之时起,先后采取报假账,开假发票等手段,贪污公款达238.4万元。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10年;

    自35岁任处长之日起,长期与下属有夫之妇勾搭成奸,保持奸恋长达10年之久。其间,长期置妻儿于不顾,花天酒地挥霍大量公民之财,且多次调戏女下属,引起员工公愤。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8年。

    自42岁升任局长之日起,不顾民风,不讲官德,在提拔干部,选人用人上,大肆敛财,败坏了公务风气,下属群众痛恨不已。敢怒而不敢言,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5年。

    自42岁起,连续3年采取假报业绩,冒领荣誉之手段,欺骗上级,弄虚作假,实属从业不忠,从上不实。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3年。

    自35岁起,不孝父母,不养爹娘,袒护独子。常年以业忙事重为由,抛年迈父母于不顾,视老母重病而不扶,甚至将贪收之腐烂当弃之食品送与父母骗欢,而对独子多次在外行凶、闹事、却不惜花重金周旋,不施严教,实属放纵。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3年。

    自38岁任副局长起,多次煽动下属以匿名信形式诬告局长,极不能容忍的是,曾先后三次亲自动手编造事实,以匿名信方式直向阳间最高首府投诉,致使局长被调离。而表面上,却与原局长称兄道弟,表示忠诚,致使局长工作调整之前,还在极力将黄推荐为接班人,实属品质恶劣,阴险狡诈之徒。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4年。

    自42岁任局长之日起,三年之内安排公车旅游,公款吃喝,公款消费,公款送礼,累计506次,耗资352万元。其中侵占员工福利费用75万元。按地府减寿之规,扣减阳寿3年。

    上宣八条罪状,累计扣减黄殿甲阳寿44年。另因,黄殿甲在24岁时,曾在本局失火过程中,冒死抢救公物,特别是在大火中救出了一名女员工。按地府增寿之规,奖励黄殿甲阳寿3年;公元1998年春,黄殿甲出差途中,遇一老妇街头哭求施舍,言女儿病重无钱就医,黄殿甲行善解囊,曾慷慨资助该妇阳间人民币100元,汇同该妇所募之捐救下了其女,实属行善,奖励阳寿8个月。增减相抵,黄殿甲当减寿40年零4个月。核定今日当收归地府。同时,按黄殿甲在人世之表现和作为,判定下世为马,负罪为人类服务10年,视其作为而再定转世。

    “阎王”的宣判似水奔流,一泻而出,听得黄殿甲毛骨悚然,当“阎王”宣布宣判完毕之时,黄殿甲还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此时,“阎王”又大声问道:“黄殿甲,按地府审判之规,对本王宣判有何异议,允你直言陈述,你可快快诉来,如无异议,即可安排转世。”

    黄殿甲听了这一声后,如梦初醒,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想到了家中的妻子、儿子,也想到了被自己称之为知音的情人,既而,也想到了始终以己为荣的年迈父母,真的是满怀依恋之感,但对“阎王”所述之为,又不得不承认,都是自己的所为,难以辩解,也不知该怎样去辩解。他只觉得85岁的阳寿,削减到了45岁真的是太重了,是否还可以求求情,减轻一下处罚。想到这里,他壮着胆子喊了一声“阎王爷,我觉得自己很冤屈,对我的奖励太少,处罚却太重,我也做过许多好事,另外,有些举动却也不像您说得那么重。比如:“受贿赂的款额,我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大、那么多吧?”他说这句话时,底气十分不足,甚至已显得虚弱无力。但阎王却极其重视,挥了一下手说:“来人复给他看。”

    “阎王”的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后的“大镜子”突然放出了光芒,阎王说:“黄殿甲,回过身去,看看你的所为吧。”黄殿甲转回头,只见主台对面的大墙之上,突然出现了巨幅画面,而那画面的第一个镜头,就是自己在当副处长时为一个下属办事第一次收受200元现金的镜头,其中还有他与送礼人的对白。紧接着就是第二次他给一个困难员工办理救济款之后,那员工给他送一条烟,然后指着烟说,请处长务必拆开品尝,示意其中有所“珍藏”,也有他在那位员工离开后,急不可待打开香烟,点数包内的的500元现金的镜头。他记得那次经他力辨给了这位员工补助了1000元,而这员工竟然给他回扣了500元,还外加了一条香烟。再往后就是一幕幕让他无地自容的接受贿赂的实景镜头,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款额大,自己一次比一次泰然。他看不下去了,大声呼叫道:“阎王,别放了,我认了。”此时,他的心里还是想着不能让旁边的几个下属看到这些不可告人的场面,太丢人了,有损自己的形象。与此同时,他的心里竟然涌出了一股惊奇之感,怎么这地府之中还会有录像,难道这阴间地府和阳世一样,也采用了现代化的设备吗?

    既而,黄殿甲又在搜肠刮肚地思考着怎样能找到让自己返回阳间的理由。他突然想到对父母还是说得过去的,怎么能说自己把腐烂食品送给父母呢?这事好像没有过。于是,他又壮着胆子向阎王提出,对这一条有异议。

    “大屏幕”又复现出巨幅画面。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在家里筛选各种来自于各类人员所赠送的礼品。当选到两箱熟食时,竟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哎呀,怎么把这熟食给忘了呀。大概有一两个月了吧,这可咋办,扔了怪可惜的,我说殿甲呀,明天把这两箱熟食给你爸妈拿去吧,就当是春节孝敬他们的,过年时就不用再送东西了,好吗?”此时,只见他犹豫了一下之后,无可奈何地回应了一句:“好吧!”接着就是第二天他将两箱熟食送给父母,并一再称这熟食价格    如何昂贵的夸耀。再接着,就是大年初一,母亲打开熟食,似有刺鼻难嗅的味道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喊来父亲一起将两箱食品扔进垃圾箱的镜头。看到这里,黄殿甲似乎全身都瘫软了,他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被这地府录了下来,也确实没有记住自己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也许是做得太多了记不清了。

    就在他沮丧得快要绝望之时,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人们曾经说过人的一切行为好像都是上帝、上天安排的,那我之所为,又何必全归罪于我自身呢?应该归罪于上天才对。想到这里,他似乎又理直气壮起来。心想,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不如放手一搏,过去多次和副职们争辩以及与同僚们争斗,不都是自己拿出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为的气势才令他们望而生畏的吗?想到这里,他挺了挺胸脯,扬了扬脖子,壮了壮胆子。然后,大声喊道:“阎王先生,我还是要申辩,对你们的判决不服气,既然上有青天,下有地府,我们的寿禄既是你们安排的,那我做什么、干什么,不也都是上天遣使的么,怎么能全部归罪到我一个人身上。对此,我不服气,既然上天定了85岁阳寿,怎么又由地府改为45年,这不是捉弄人吗?还不如直接核定45岁算了,弄这样的虚把戏干什么?”

    “哈,哈,哈”。阎王爆发出了一阵坦荡绕梁的笑声。只听他说道:“黄殿甲,事在人为。你到敢于向上天推卸责任。今天本王可以告诉你,上天和地府安排阳间人生,是有三大原则的:一是阳寿由天定,锁命归地府。二是品德自控,咎由自取;三是阴阳统筹,区域分辖。也就是说:上天负责安排你的降生,地府承担你的转世,但是不论在阳间为人,还是为兽、为畜、为物,一切所为,当由自己掌握。上天和地府只负责考验和监督,德高者奖,失德者罚。德高者可延年,失德者必减寿,视当世所为而定下世所生,可连续为人,也可转化为物,有以当世之德换取下世人上人者,也有以当世之恶转换为下世为物者,天命虽有富与贵、贫与贱、人与物之分,但上天对每个生命都赋予了自己掌握扭转命运之机遇,称之为验口,在验口不能自制者当自己承担责任。如能示德以告天,则不仅可为当世受益,也可为下世造福,故你所犯八条罪状,皆为上天设置的考验之关口,而汝一道关口也未曾符合上天之意,减寿可谓理所应当也。本王念你敢于直言,尚有一丝胆气,遣你转世可在前世地域之邻,为本王所辖区域的吉林小富之地为农耕之马吧。”

    至此,黄殿甲已再无言可辨了。他看了看阳世间的几个下属,只见三人似乎惊呆在那里,也被吓傻在那里了。

    随后,阎王又对高健做了审判,称其犯了9条罪状,比黄殿甲还多,其中竟有勾搭他的情妇之罪、冒充他指令之罪、仗势欺人之罪等等。但受贿款额远远不如他,其大部所为为上指下派,不得已而为之,只有前款三罪乃自己所为,不可告人。因而,判决为由阳寿82岁减到65岁,返回阳间,终身成腿残之人。贾明亮仅在人事工资安排上有收受贿赂之为,但款额不大,群怒不深,判罚为返回阳世,卧榻三日后复职。只有司机小谢,其罪竟然超过了黄殿甲局长,称之有欺骗领导,冒领领导钱物,假传指令,勒索钱财,兼有严重的嫖娼之罪,被减寿55年,减到了30岁。并判定转世远离故土的黑龙江边塞为石两世160年,让其饱经风雷雪雨之袭。

    宣判完毕,阎王又道:“黄殿甲、高健、贾明亮、谢重,你四人还有什么要求可向本王提出,按地府之规,本王职权范围之内者,可予以考虑。

    一听此言,黄殿甲急不可待地抢过话头喊道:“阎王,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只求您能让我再见父母、妻子、儿子和同事们一面,还望能满足我这唯一的心愿。”

    阎王像似沉默了少许,然后说道:“也罢,黑白无常,你二位可带他在今夜暗中 去见他的亲人和同事,速去速回。”

    当天深夜,黄殿甲之魂灵则被黑白无常两大凶煞牵引着首先来到自家门前,他一眼看到了家里为他准备的灵柩,看到了挂在灵堂正中的自己的照片,照片上的他微笑自然,显得无比的春风得意。可此时的他却好似眼中在流泪,心中在滴血。这时,他听到了楼上的屋子里传出了哭声:“儿呀,不是说出去旅游休闲吗?怎么这一去就不回来了呀,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呀,你一年四季忙于工作,娘还一直盼着有一天能和你坐在一块儿,好好说说话呢……”听到这哭声,黄殿甲也在从心里流泪,他急不可待地闯进了屋子,只见白发苍苍的母亲,正捧着他的一本影集在痛哭。父亲则在一边 咳声叹气,他多么想冲向前去对两位老人说一声:“儿子对不起你们。”可是,黑白无常却不容他逗留,一把将他提出了那间屋子,又来到了他的妻子的房间门口。他刚想进门,突然听到里边传出了夹杂着嘻笑的悄悄细语之声,那正是妻子的声音:“这下你高兴了,告诉你别急,怎么也得过一年之后,才能公开咱俩的关系。”“为啥要等那么长时间,你难道不知道,他生前早就有心上人了,什么时候把你当回事了。真是的,他出这车祸,就是天意,老天要惩罚他,天意成就我们俩,你难道不急吗?”这是一个十分熟悉的男子声音,可他竟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当他迫不及待地闯进屋子时,只见他的副手,一个高姓的副局长正搂着自己的妻子在施柔情蜜语,就和自己当年搂着情人的场景一样。黄殿甲真的是怒不可遏了,他想冲上去掐死这一对狗男女。可是,黑白无常死死地揪着他不放,他的伤心好像已到了极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尸骨未寒,妻子却已在安排“后事”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平时和自己称兄道弟,,甚至说自己是他的偶像,要用生命来报答他一心提携的助手,竟然和自己的妻子还会有这么一手,他恨自己太傻,恨自己一贯听从妻子的嘱咐,什么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该捞就捞不捞白受穷,可自己捞的钱却全部交给了这个荡妇,连父母都舍不得给,自己也舍不得胡花,她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真是该千刀万剐呀。不容他细想,黑白无常已经将他“提”到了儿子的房间里。他一眼看到了平时极不听话、任性、经常给他惹出意想不到的祸端的儿子,正捧着他的一张照片在哭泣,嘴里在叨叨着:“爸爸,儿子对不起您,都是我不好,一直没有给您省心。今天我才知道,失去了您我就像失去了靠山一样,爸爸,您放心,儿子以后一定学好,要向您一样,长大了有出息,当个好干部……”黄殿甲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激动,他多么想走过去,捧着儿子的脸亲上一口,对他说一句:“爸爸相信你,但千万不要学爸爸呀!”

    黑白无常没有允许黄殿甲逗留,而是按照他的要求把他牵引到了他工作过的办公室门口。望着那三个十分醒目,却又显得十分刺眼的:“局长室”三个大字,不禁感慨万分,身子也好像开始颤抖,他想到了如果自己不是这样胡作非为,忘乎所以,这个局长的称谓不知还会让人们羡慕多久啊。正在他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听到办公室里好像有了响动,他一阵狐疑,怎么我刚刚离世,谁会到这里来呢?他迫不急待地冲进了办公室,一眼看到,曾经和他山盟海誓,表示生死相依的情人,正在此时的黑夜之中,打着一只小手电在他那张宽大的写字台上翻动着他的物品。他眼看着她把一摞人民币塞入了怀中,又把他和她的一张照片撕了个粉碎揣入了衣袋之内。她还在翻找着,逐个抽屉,逐个柜子……黄殿甲想起来了,为了两人相会的方便,他曾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给了她一把,她是来收刮钱物和销毁证据的啊。此时,黄殿甲真是到了万念俱灰的境地,只怨此时自己已是两世为人。他的亲人、情人、同事都是看不到他的,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已在他的眼前暴露无遗。他却无能在阳光之下去揭穿他们.他忍不住仰起头,高喊了一声:“人啊人,难道都是这样的无情无义吗?”

    公元2008年6月30日,在吉林省的一个城市的郊区,一个养马专业户家里一匹小马驹降生了,在黑龙江乌苏里江边的一座世人不大注意的小山丘上,面对着江水悄悄地滋生出一块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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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诚实成诗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5-26 09:58:00)  
感谢小迷糊的点评。问好!
小迷糊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5-26 08:02:00)  
当以此为戒。
诚实成诗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5-24 22:01:00)  
感谢孺子驴先生的点评,问好!
诚实成诗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5-24 22:00:00)  
感谢赵凯老弟的点评!
诚实成诗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5-24 21:59:00)  
感谢亢兄点评和肯定。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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