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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榆钱儿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638        作者:南南4433        发布:南南4433        首发时间:2010-06-24 22:21:00
关键词:苦求\成婚\醉酒
编语:

第三十七章

    这回,沈三爷可乐坏了,坐着洋车往回走,觉得小胡同比往日的大街都宽。也难怪,和一枝花较劲这么多年,他就从没胜过,哪次都是龇着牙出去,窝着脖儿回来。这次总算大胜而归,不仅争回了利,也争回了面儿。憋在心中的恶气,一下出了大半。他觉得往常总败,就败在手下没点儿像样的人。今天冒出的刘成龙倒让他眼前一亮,喜出望外。他功夫够好,胆子够大,下手够狠,倒是个可栽培的材料……

    想着车到岔路,他叫车夫停下,跟在后面,拉着刘成龙的车也停了下来。他下了车,走到后面车旁。见刘成龙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惨白的脸上还渗着汗珠。他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个钱袋,掂了掂,放在他身旁。笑道:“小子,今儿你给三爷我挣足了面子。以后就跟着我干吧,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这点钱算不得赏,就算我给你大喜的封包吧。我就不去了,我也是学士府出来的,我怕你岳父跟我翻饬。甭急,等你养好伤,再去找我,补个拜师礼。”

    刘成龙听着他的话,睁开了眼睛。他今儿匆匆赶去,又匆匆下场,只听着别人一口一个三爷的叫,还真没看清他什么样。定神一看,突然一惊,不觉瞪大了眼晴……这哪是什么三爷,不就是害死爹,又被张老先生一块死的沈鸿沈二爷吗?大白天的闹鬼?还是作梦?……他定定神,挺了挺身,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清醒了,明白了。不是闹鬼,也不是梦,眼前这个人一定是沈鸿在北京的孪生弟弟沈鹏沈三爷。他不只是害死自己全家的仇人,也是害死舅一家的元凶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想挥拳打去,可刚一用劲,一阵剧烈的疼痛,又让他不禁哎哟一声,捂住受伤的手。

    沈三爷对他的神情倒没在意,又笑笑说:“好,我就从这儿拐了,让周四送你回家。” 说着,他转身走了,上了洋车,扬长而去。

    刘成龙望着他的背影,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住哪儿?”

  “嗨,现在你打听什么?过后我带你去。”周四扫一眼车上的钱袋,满是醋味地叹口气,“哎,你是真有福啊,我跟他那么多年,也没见……”

    刘成龙的火又让他激起,没等他说完,就大声吩咐车夫:“到学士府胡同,跑……快点!”

    车夫忙端起车把,跑了起来。

  “让我上去,我送你呀。” 周四在后面喊。

    刘成龙不再吱声,手上的痛连着心里的痛一起袭来,让他一阵昏旋。

 

    天已经渐渐黑了,高家还没亮灯,刚粉好的白墙和上面的大红喜字都隐在夜色里,化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刘成龙躺在炕上,高望田和老李头在炕边对坐。没人说话,本来不大的小屋让黑暗和沉闷充满着、压抑着,让人透不过气。

   老李头下午来高家垒灶,却不见成龙,等了好半天也仍没见人影。找邻院的街坊一打听,才知道他是和周四走了,走时手里还拎着剑。上哪儿去不知道,只听见他们俩曾吵得挺大声。吵什么不明白,只听见欠账,顶死签呀什么的。老李头虽不是门里人,可身边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江湖上的事也有些耳闻。他知道周四是沈三的手下,也知道沈三和一枝花撂场子的事。把事串在一起,他知道坏了,成龙八成是卷到这场江湖纷争里了。他赶紧去找望田,可找了好几条街也没找到,只好自已去了土地庙。赶到那儿,场子都散了,只地上留着一滩血。急忙又往回赶,半路才遇上送粪回来的高望田。两人赶到家,成龙已回来,歪靠在炕上。起初他啥也不说,经再三询问,他才道出事情原委,来龙去脉。没多久,他就忽冷忽热,发起了高烧。请来大夫看过,服了药,他才算睡着。不过。就睡也没踏实,时不时地还说着胡话。

    老李头点上了油灯,看看呆坐的望田,劝道:“望田,事已出了,别气了,气也没用。大夫不说了嘛,他年青,体格好,挺挺就过去了。”

    望田一声长叹,只苦笑着摇摇头。

    老李头见了,也叹了口气:“哎,我明白,这会儿你这当哥的心里比他还难受。也难怪,我这半拉江湖都从不敢趟门里的混水。他一学生哥愣敢下场子,玩死命,连垛指头都敢,让人听着都瘳。要真是替他爹报仇,也值。闹半天,糊里糊涂替仇人卖了回命……哎,别说你,连我都想不透。我看……”

    望田突然忙向老李头打个手式,没让他再说。原来是成龙好像在说话,返身看看,他没醒,又是梦话。望田摸摸他脑门,才回过身,压低着声说:“烧好像是退了点儿,咱说话小点声。” 他顿了顿,见老李头没吱声,又说:“李叔,我也气,可一看他这样,我又气不起来了。哎,担心的倒不是他手上那伤,是这回伤到他心里了。您刚才不说嘛,替仇人卖了回命,这伤可够狠。你没看他那眼神?没听他那话?是真憋着跟沈三拼命啊。我真怕劝不住他呀……

  “嗨,兴许也就说说。”

  “成龙的秉性,您有我清楚?只要他心里发了狠,就早晚的事……哎,到日子给他成了亲,许能稳住他,算命先生不说大喜冲凶嘛。”

    老李头哼了一声:“你呀,真跟你爹一模子刻的。哎,依我看呐,这门亲悬。”

  “杨叔,知道了?”

  “嗨,好事不出门,坏事扬千里。今儿他不知道,能保明儿?你不说,我不说,能堵了街坊四邻的嘴?本来就是下嫁上赶的事儿,一旦知道能成得了?别说嫁闺女,就差事也甭惦记了。”

  “那……”

    老李头又叹口气,扫了一眼成龙,才更放低声说:“依我看,听天由命吧。你爹,你心都尽到了,想开了,爱咋着咋着吧。你爹在时,我也劝过他。狗养虎崽,只能当狗崽养,要惯着它那虎性,他能恋这狗窝?找不着林子,寻不着活食,它能不闹腾?你爹要听我的,兴许就没有今儿这出。我跟你也就掏这一回心窝子,不听,我决不再说第二回。”

    望田听着、想着,点着头,说:“李叔,你说的有道理。我爹可能也明白,可就是硬不下心做,拗不过自已的性子。我……也是呀。”

   老李头没再说,只看着他又长舒了口气。

    这时,外面大门响,望田打开屋门,见有人进院。走近才看清,是学士府的老门房。

  “哟,叔,您怎么……“

  “嗨,杨管家让我找你和老李头去,说有话说。”

    望田应着,忙看了看老李头。

    老李头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脚也直往后褪:“别,别,望田你自己去吧,我在这儿替你看着成龙。你记着我刚才的话就得。”

    望田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好勉强,只好一个人跟门房出了院。

 

    进了学士府,拐进西跨院,望田就见偌大的院子幽黑一片。门灯没开,两厢房都没亮儿,只有北屋亮着盏台灯,窗上映出个托着腮的人影。

    到门口,望田没敢迈门槛,犹豫着,寻思着停在了门前。

   “进来吧。”是杨志兴的声。

    望田应着进了屋,见杨叔坐在右侧的写字台前,脸阴沉着,根本没看他。严妈侧身坐在正面的八仙桌旁,看不清睑,只听见一声长嘘。

  “杨叔,您找我有话说?“望田小心地问。

    杨志兴抬抬眼:“话就一句。把你家的彩礼抱回去。”

  “杨叔,您先听我说……”

  “我不听。”

  “您不听,我……咋往回拿?”

  “你不拿?我现在就给你扔出去!”

    说着,杨志兴一拍桌子,起身走过。望田长这么大,还从没见他如此动怒,一时不知所措。

    严妈忙站起:“你先忍忍,容人家孩子把话说完,成不成也用不着伤和气呀。”

    杨志兴吐口长气:“好,你说吧,我倒听听你还有啥说头。”

望田寻思着,半晌没吱声,突然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吗?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我能给我爹跪,就能给您跪。不寒碜!”

  “我……用不着。”

  “您接不接着我不管,这亲事成不成另说。错在我家,我爹死了,当哥的该赔罪,这没错。”

  “你不起是吧?好,我走。”说着,他转身要出屋。

   “您不听,我就跪死在这儿也不起。”

    杨志兴盯着他片刻,苦笑着叹口气:“哎,你……何苦呢?”

    望田愣了愣,刹那间他也有些犹豫,他想起了老李头的话,可也和自己说的一样,坎节上硬不下心,拗不过自己个儿。他扬起头: 

  “杨叔,成龙不是个坏孩子,他是让人骗了,灌多了马尿才乱了性,办了糊涂事。现在他知错了、悔了,您就不能饶他一次?”

  “不能。”

  “喜棚、花轿、酒席都订好了。”

  “我赔。”

  “帖子都发了,泼出的水咋收?”

  “我认栽这面儿。”

  “杨叔。”望田的声音颤抖了,“成龙他没了爹,没了娘,进了我高家。我爹又不在了,就剩我这么个没用的哥。他不全靠着那点儿出头的心气儿和报仇的心撑着?初中熬到毕业,找不着事由,这次又糊里糊涂给仇人当了枪,他的心比手疼。这时候,您要是退了亲,他心里可就没什么撑着了。他不跟沈三拼命,也得扎了筒子河……杨叔,我知道您有气,我爹不在了,高家我为大。今儿您打也得,骂也得,我都替成龙接着。您就冲着我爹,饶他一次,救他一回吧……” 他说着,热泪夺眶而出,淌满了面颊。

    严妈叹口气,跟着抹起了泪。

    杨志兴的脸仍板着,但眼角也有些红热。他的目光在望田的脸盯了片刻,问:“你……心里就不屈?“

  “……屈。”

  “那你还……”

  “杨叔,我……我认。”

  “可月娥不认!”

    望田一愣,又忙闪避开他的目光,低垂下头。

    杨志兴正要说什么,话还末出口,月娥闯了进来。

  “谁说我不认?” 她拢拢蓬乱的头发,一声冷笑,“我认,我认命!”

    严妈发急地:“月娥,你别赌气。”

  “我不是赌气,我是看清楚了,想明白了。嫁给个砍自己手指头的,比嫁捅别人心窝子的强得多!”

  “月娥……”望田叫着要起身。

  “哎哎,别起来呀。”月娥又一笑,眼神却像小刀子似的扎人:“你不是替成龙谢罪吗?我接着。甭仨,磕一个算完。”

    望田呆愣了片刻,空张了几下嘴,憋得满眶热泪,也没出声,却猛地俯下身。

    月娥笑着转身出了屋,走出好远,还听得见她的笑声,只是尾音变得凄厉。

    杨志兴也一声长叹,苦笑着,眼也已被泪遮得朦胧。

 

    转眼就腊月二十八。一阵鞭炮声中,迎亲的仪仗吹吹打打地来了,花轿停在了学士府的大门口。

    新姑爷刘成龙里外三新,着长袍,披彩带,帽上插红。手上的伤己好了许多,大喜的日子怕丧气,除去了吊带,戴个手套,长袖一遮倒也看不出啥。望田和老李头这几天就没断劝,也算没白劝,他心里总算转过点弯儿,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月娥蒙着盖头上了轿。这仪仗就出学士府胡同西口,沿后门大街,到地安门往西,沿后海边兜个大圈,这才又进了胡同东口,拐进小巷,到了高家门口。三箭射了,火盆迈了,搀进院里。在当院拜了天地,才算喜成,进了洞房。

    高望田这才松了口气,原先脸上单摆浮搁的笑,变得自然了些。可他瞥了一眼坐在炕上的月娥,竟发现她嫁衣的前襟湿了一片,刚敞亮点儿的心又堵上了块大石头。

    喜棚搭在胡同里。街坊四邻,同行好友坐了个满满当当。中午这拨儿还没散完,下午这拨儿又等上了。按老李头安排,把娘家人和些有身份的客都搁到了下午,省得天上飞的和地下跑的弄一起,两边不自在。

    齐月轩也来了,没久待,坐了一会儿,演讲几句,三杯酒下肚,就告辞了。杨志兴和严妈一直陪着冲他面儿来的朋友们,喝到天黑。点上汽灯,送走了朋友,他才把成龙叫到身边。

  “成龙,今儿挺圆满,我也先回了。什么我也不说了,和月娥好好过吧。你成了家,也惦记着点儿你哥的婚事,他可不易呀。你千不幸,万不幸,可你赶上进了高家的门,有这么个爹,这么个哥,这就是别人比不了的大幸啊。“

    成龙忙应着,点了点头,

    见杨志兴和严妈要走,望田赶紧从邻桌跑过:“哟,您要走?成龙你别送了,赶紧给师傅们去敬杯酒,人家忙一天了。我送就得。”

    望田送他俩拐过胡同口,杨志兴才开了腔:“听说你要到老李头家住?”

  “啊,我这大伯子不是不方使嘛。”

  “嗨,我那不就是句气话……要不,你到搬府上西院来?和我……”

  “别,别别,心领了,这更不合规矩。”

    严妈搭上茬:“嗨,这有啥……”

  “行了。”杨志兴却板起脸打断,“你小子以为我真待见你?一句客情,还当真?我……见你就烦!”

    望田愣了:“为……啥?”

    杨志兴不再理,径自走了。走了两步,才边叹边说了句:“哎,我是烦我自已,可你小子活脱是面镜子。”

    望田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懂了他的话,心里顿时又五味俱全。

    回到桌前,成龙已陪老李头和大师傅们干了好几轮,红头胀脸已是半醉。望田忙夺过他的酒杯,替他应酬了几杯。

    望田刚才已喝了不少,这几杯连着一灌,也有些醉。酒劲一拱,心里的憋屈也往上涌。他抄起酒坛子,又灌了好几大口,连眼都红得怕人。还举着坛子喊:“喝!各位……哥们、爷们。”

  “你多了,别喝了。”老李头想拦。

  “没事,不……多,我高兴!”说着,他又扬脖着实地灌下一大口。呛得直咳,满眼胀泪,还傻笑着问,“哎,你们知道……吗?这天底下第一怂人,是……谁?”

    大伙给他问愣了,面面相觑,没人答。

    望田哈哈一笑:“这都,都不知……道?就是……我呀!”

    老李头正要夺他的酒坛子,刚安静坐会儿的成龙又凑过来,也端起个酒坛子。嚷道:“你……不是第一怂,第一是我!”

    望田笑着:“那……咱俩怂人干……一个?”

    成龙应着,抢先灌下一大口,望田也不示弱,也举起坛子。两人一个劲紧灌,到后来喝的没有撒得多,弄得脖领,前襟都被酒浸湿。

    老李头几个人费了半天劲,才把两人的酒坛夺过来。成龙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望田倒还清醒点儿,可也是晃晃悠悠,伸手想拉成龙,自己也差点摔倒。还是大伙帮着,才把成龙扶进新房。

    月娥已自己掀了盖头,见他喝得这样,忙扶他上炕躺下,脱了鞋,盖上被。大伙都出去收拾,望田一人还靠在门口发呆。

    月娥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出去?”

    望田这才回过味儿来,傻笑着,晃着身出了屋。

    时候不早了,大伙儿草草把东西归到院里,想第二天再来细收拾。此时,老李头才发现望田不见了。以为他先回了,倒也没在意,送走大伙儿,自己也回了家。

    其实望田没走远,他酒劲上来一阵兴奋,顺着胡同上了大街。一路笑一路喊,绕了一圈,又绕了回来。此时他真醉了,手舞足蹈,半疯似的样子已完全不像平日的他。

    胡同里,迎面走来两个行人,见到他忙往边上躲。

    望田却晃着醉步,凑上前。叫道:“躲什么躲?我是……怂人,天底下最怂……的是我!来,打呀!”

    那俩人吓得撤腿就跑。望田大笑起来:“怕什么?怂人都……不敢打?打呀……”

    说着他摇晃着就追,没跑两步,后面有人拉他。他猛一甩手,只听后面的人“腾腾”倒退了好几步。

  “行了,别现了!” 那人叫了一声。

    望田这才看清是月娥。他顿时一动不动,像泥胎似的呆立着,连眼珠也不眨地紧盯住她,渐渐只觉鼻子发酸,眼晴发胀。月娥也不动,也没话,只是眼中含着晶莹和怨恨。

    突然月娥一下扑了上来,使劲地捶着他的前胸。望田不动,也不吱声,只任凭她打,也任凭泪尽情地流。月娥却突然自己停下,一下伏到他的胸前,呜咽起来。

    望田也不禁环起双臂,紧紧地搂住她抖颤着的腰身。这一瞬中,啥也没了,只有她……

    这时,月娥又像猛地从梦中惊醒一般,挣脱了他的胳膊,向后退了两步。

  “月娥……”

    月娥抹抹泪,只长叹一声:“你……早干什么来着?晚了,晚了……”

    望田周身一震,又呆呆凝视了半晌,突然,孩子似地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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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南南4433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25 21:55:00)  
谢生活哲学兄留言.看小说目的其一就是汲取生活,看兄名,已泾将生活升华到哲学高度,自说明自身生活丰厚,且悟性非常.书不读可矣.非性格急慢矣.
南南4433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25 21:44:00)  
谢无戒兄批评.我明白这种多线交错发展的写法有弊,情节跳动较大,不通读不易连贯,但也有利,就一部社会\历史小说,这样写有社会的宽厚.总是.均衡利弊,我还是采用了这种方法.看书出后读者通读的反应吧,也许是一种不成功的尝试.再谢!
生活哲学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25 17:08:00)  
问好作者!生活哲学先天是个烈急性情.不怕您笑话,本人活了大半辈子,就仔细完整地看过两篇长篇小说<第二次握手>和<山水情>,还是耐着性子看完的,尽管小说很多好小说也很好.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25 10:04:00)  
故事情节铺垫安排上是没挑理的地方,但要我真从鸡蛋里挑骨头的话,我感觉每个章节都是由几个故事组成的,一个章节通常会出现几个人物,有时候上一个人物和下面的人物在本章中没有多大的关联。我的看法是,如果每章只选取一个人做重点描写,其余的人物在铺垫中向前。多言了几句,望南南先生莫怪!问好[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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