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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四)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476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5-24 12:08:00
关键词: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四)
编语:

四、擦肩而过的机遇

 

“谁怎么你啦?还没精打采的?”尚清看着吴文学一脸的沧桑和困苦表情,笑着调侃。

吴文学也不言语,吴文学觉着,自己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自己能跟着尚清出来,说明自己还没修炼成仙,凡人永远是凡人,凡人归根到底还是抵挡不了凡尘的诱惑。

“你呀,我的吴夫子大哥,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如果你那孔夫子祖宗还健在,你能保证他不近女色?”尚清说完,躲了一下身体,伸了一下舌头并冲着吴文学扮了个鬼脸。尚清怕吴文学打他,但又不能闲着嘴不说话,至于吴文学对各色女人的观点和看法,因为吴文学不说,尚清也就无从知道。

“你呀,怎么就不能与时俱进?像你这样死抱着历史大腿不放的人,能有什么好结果?”

“你说能有什么好结果?”吴文学不满地白了尚清一眼。

“虚度年华!——我不是说你。”尚清重重地冲着吴文学说了这么一句。

简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有点钱就烧得天昏地暗大小不分了。这话吴文学都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毕竟,有些事,自己也是保不了准的事。

头一阵子,吴文学所在的机械配件公司开展过一次3、15学雷锋活动的宣传动员会,会上,有个铸管车间的小伙子说,现如今这个社会,学雷锋还不如学比尔·盖茨。吴文学听了,即刻对那小伙子瞪起眼睛,可工会的胡主席却示意那小伙子把话说完,那小伙子说雷锋要是活到现在,也绝对不可能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挣来的钱白白送给别人,然后,再眼巴巴地看着别人买房、买车、炒股、找情人?这还了得,敢情得啥说啥,还有什么规矩和章法了。可吴文学再扭头一看胡主席,根本没事人一样。吴文学连忙小声提醒胡主席别让那小伙子瞎说,可胡主席不以为然地说报纸上早就针对这个问题进行过多次的讨论了。

“瞧见没?你和陆一鸣,就跟小广场上那个大理石雕像一样?”尚清向吴文学右前方的广场努了一下嘴。

“大理石雕像?”吴文学听了,丈二和尚般地不明不白。

“自打那雕像立在那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它就是那个样,一点变化都没有,一潭死水!”尚清一边说还一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你这比喻不恰当。”吴文学立刻进行了更正。

“你别管恰当不恰当,意思对。要我说这人哪,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别一天众人皆醉唯你独醒,规矩到咽气,人家就给你树碑立传了?”尚清说到仗义之处还不停地挥动着手臂。

“个人有个人的活法,穿衣带帽各好一套。”吴文学一点都不含糊地回击,吴文学一向回答尚清时是既没好语气,也没好言语。

“我说我的领导大哥,干吗跟自己较劲啊,就咱大嫂——,”尚清说到这,急忙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又道:“我多嘴了,不说了。”

“——你大嫂怎么啦?你大嫂哪点不好?”吴文学听了有些生气,吴文学本想多用几个排比句,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再说的了。一个好字不能把白洁所有的好都一概而论,而尚清能看出个不好,那不好定然是个不好。想着自己家里昨晚和今早刚刚发生的事,吴文学觉着,这尚清的圆眼珠子还真毒。

“得了吧,这夫妻生活到了一定时候就自然会失去吸引力,人家管这叫‘七年之痒’但我又听人家说,那是个保守数字,现在火车都提速了,这七年肯定得改。”尚清一脸的认真。“得改,改三年。”尚清十分肯定。

“你说改三年就改三年了?我还说改两年了呢,你信不信?”吴文学也一脸的认真,

“信,我怎么不信,社会发展的这么快,没准,哪天还能把两年改成两个月。”尚清一点都没听出吴文学话里带话的讥讽,反而还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和推断。

吴文学听了没再言语,说实在的,这样逗嘴仗,吴文学觉着无聊。

“我说,强扭的瓜不甜。”尚清对吴文学说。

“——我和你嫂子可不是强扭的瓜?”吴文学立刻把头摇得如拨浪鼓。

“不是强扭的,是已经熟透了倒瓤子的瓜。”尚清说完,连看都没看吴文学一眼,便一把推开“阿里郎歌厅”那厚重的玻璃大门,然后,大摇大摆地仿佛身边并没有吴文学的样子走进门去。

吴文学看着尚清,觉得好笑,尽管尚清这个样子他并不陌生,但尚清在吴文学和陆一鸣面前很少有这么卖弄的时候。

“——鹿鹿!”尚清还没走到歌厅的服务台前,就冲着服务台里正在说话的两个女孩高声喊叫起来,看来,鹿鹿一定是和尚清关系很好的人。

“尚哥呀,你可让我想的好苦啊!”随着一声娇羞羞的话音还没飘过来,正厅西边的一个雕花门里,一位身着黑丝绒长裙的女孩,一路飘飞不迭地扑到尚清的怀里。

那女孩,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一、二岁的年龄。

“真是造孽。”吴文学在心里还没骂完这句,就看见鹿鹿在尚清的怀里打了个转后又跳蹦了一下身体,然后一把挽住了尚清的胳膊。对吴文学来说,鹿鹿挽住的胳膊,仿佛不是尚清的,而是吴文学的。

吴文学顿时觉得脸热心发烧。

“我铁子大哥可来了,去给找个像样的。”尚清一边对鹿鹿说一边冲着吴文学努了一下嘴。

“哦,是铁子大哥呀!”鹿鹿说完,热情地笑咪咪地冲着吴文学伸过来一只手。

“喊吴哥就行了。”尚清急忙进行更正。

“哦!是吴哥呀,瞧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请您稍等,我去去就来。”鹿鹿说完,还没等伸过来的手递到吴文学的手里,便转身跑了,可刚跑几步,又急忙跑回尚清的面前,笑咪咪地给尚清留下个笑脸又跑了。

吴文学看的有些发呆,在吴文学的记忆中,尚清的妻子从没跟尚清如此亲热过,包括尚清的女儿也没如此过。一时之间,吴文学只觉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不知如何是好。

“走,咱们进包箱。”尚清好像看出了吴文学心神不定的样子,即刻冲吴文学扬了扬手,也不管吴文学是否同意,便拐进鹿鹿应声跑出来的那扇雕花门。

“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这不好?”吴文学跟在尚清的后面有些难堪也有些为难地说。

“——这还不好?整个这一片就他家肃静。”尚清一边说一边满意而得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我不是说这不好,我是说咱们这样不好。”吴文学更加难堪加为难,吴文学知道自己这是虚伪,可虚伪是一张好看的面具,人人需要,尤其是此时此刻的吴文学更是需要。

“什么这样好不好的?”尚清突然满脸的不耐烦,仿佛吴文学平日里什么样子他都忘了一般。“你呀,既来之则安之。你肯定不知道,最先提出‘性革命’的不是外国人,那可是咱们中国人自己!明白吗?”尚清见吴文学惊愣着眼睛不知说什么才好的样,又接着道:“我这可不是顺嘴胡说,我可有理论根据,白纸黑字上都写着哪,我记得好像是比外国早三百多年呢。”

“你在哪看的?”吴文学将信将疑。

“你别问我打哪看的,要不是咱中国人做事爱三思而后行,止不定现在比西方国家还开放呢。”尚清非常认真地说。

“——信嘴开河。”吴文学耸了一下鼻子,根本不相信尚清的鬼话。“哪天,你把你说的那些白纸黑字都拿来让我过过目,要是真有,我就真服你!”

吴文学的话刚说完,尚清便笑道:“那有啥难的,到时,你可别嫌多,累花了眼睛,我可不管赔。”刚说到这,鹿鹿一把将雕花门拉开道:“来了,我的铁子妹妹。”

“小曼,这是我尚哥的大哥,吴哥。”鹿鹿把跟随她一起进来的那位姑娘及时介绍给了吴文学。吴文学顿立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并不是因为吴文学见了女的就害羞,公司里的女同事到处都是,只是这样一个场合,总让吴文学觉得不妥。有些事,即便是自己想或是愿意,也得是明事暗做才好。

“跟我一样都是开公司的。”尚清指了指吴文学顺嘴说道。吴文学听了,急忙要更正自己不是开公司的,可嘴还没张开,尚清就给吴文学递了个眼色,吴文学还没等决定是否更正时,那个叫小曼的女孩儿便沉静而小声地道了一声:“吴老板您好!”

吴文学听了,更是不知所措,吴文学恨不能变成孙悟空,一个筋斗翻回自己家或自己的办公室。可就在吴文学这么胡思乱想时,猛然间想起了昨晚那个梦,吴文学发觉眼前这个小曼,跟昨晚梦里的那个女人有许多相似之处,光光亮亮的前额,披散如云的头发,含羞带媚的矜持。唯不同的是小曼头上别着一枚景泰蓝发卡。

吴文学有些心慌意乱,难道——!吴文学不敢再想。

“不用叫吴老板,叫吴哥就可以了。”尚清发现吴文学六神无主的样子,以为吴文学是因为小曼叫了他吴老板才受宠若惊的。

“吴哥不满意吗?要不满意我可以给您换一个。”鹿鹿一边说一边盯看着吴文学,吴文学虽然心里慌,但能看出来,鹿鹿说的并不是真话。鹿鹿不过是在为吴文学的紧张和尴尬打圆场。

“不用、不用!”吴文学说完这几个字,就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骂自己该死。鹿鹿见吴文学这么说,急忙回身给小曼递了个眼色,然后,便自顾自地跟尚清亲热去了。尚清也不回避吴文学和小曼,搂过鹿鹿就是一顿乱亲乱抱,那份亲热,如同小别胜新婚,吴文学和小曼,于尚清和鹿鹿来说,如空气般地虚无。

吴文学想对尚清说,你在这玩吧,我走了。可吴文学又觉着这样做实在不好,这样既让身边的小曼没面子,也会让尚清反感。

“您请坐吧!”是小曼轻柔的声音。“您坐呀!”小曼见吴文学仍站着不动,微微地笑了一下,吴文学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后是一长溜的沙发,如果自己不坐下,小曼也得陪站。

“吴哥!我给你唱首歌好吗?”小曼见吴文学坐下了,拿起麦克,紧挨着吴文学的身边坐下。小曼这一坐不要紧,吴文学立刻条件反射地向右侧木几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小曼见了,也不说什么,只是吃吃地笑。

“吴哥,我又不能把你吃了,别像演小品似的好不好?你不爱听歌,咱们就唠嗑怎样?”小曼问话时的眼光很小心,也真诚,说实话,这种眼光,吴文学在许多年前,白洁还不是自己的妻子时见过,待白洁成了自己的妻子后,吴文学就很少见过了。这些年,这种眼光,对吴文学来说,已经十分陌生了。

吴文学想,这女人可真是没处可看,第一眼的感觉,与接下来见到的简直就判若两人。刚见面时,还觉得小曼是个很矜持的人,可就这一会儿,吴文学就发现,小曼的矜持,完全跟自己的虚伪一样,只是一副假面具。

吴文学看了小曼一眼,没言语。

“吴哥,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你就觉得你这个人很正直也很善良。”小曼说这话时,又把身体挨近了吴文学。

这次,吴文学没躲,吴文学觉得躲一次就可以了,再躲,就是自己的真虚伪。话又说回来,眼前的这个小曼,是尚清的朋友鹿鹿给领来的,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呢。

“那咱们就说说话。”吴文学轻声地对小曼说。

“——行啊!”小曼见吴文学态度转变了,非常高兴。

“你多大了?”吴文学尽自己最大努力地让自己与小曼保持着身体和心里上的距离。

“23岁。”

“这么小?”

“这还小,我们这最小的才17岁。”小曼很认真地说。

“——这么小就干这行?”吴文学不相信。

“这有什么不好的?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年头谁不为自己的前途着想啊。”小曼把手一摊,完全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吴文学很吃惊,吴文学没想到,一介歌厅的女子竟能说出白洁都说不出的话来。

“怎么,你还有什么想法和打算?”吴文学觉得心里放松了许多。

“不有那么一句话嘛,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别看我们整天在这里陪客人,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小曼一边说一边紧抿了一下嘴唇,然后,把右手手指的五个指尖并拢在一起,五个冰蓝色的长指甲,顿时像一朵深秋盛放的雏菊。

吴文学服了。

看来尚清总往歌厅跑,自然有他跑的道理。不过,小曼见谁都是这个样子也是没准的事儿,想到这,吴文学抬头看了尚清和鹿鹿一眼,见鹿鹿正坐在尚清的腿上,双手环着尚清的脖子,悄声地对尚清说着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实施自己的计划呀?”吴文学权装没看见似的转回身问小曼,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局促和不安。

“这可是个秘密,不能随便告诉你。”小曼笑着。看着小曼一脸的灿烂和妩媚,吴文学又想起了昨晚那个梦。

“大哥,你们聊,我和鹿鹿出去一躺,小曼的小费不用你给。”刚刚还在说着悄悄话的尚清和鹿鹿,只一转眼的工夫,竟双双站到了吴文学和小曼的面前。吴文学见了,刚要说什么,尚清立刻把他的两只圆眼珠眯成两弯月牙道:“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啊!”说完,又特意给吴文学递了个眼色便搂着鹿鹿高抬腿迈大步地往外走。

“那我也走。”吴文学即刻站起身子追了上去。

“你别跟着我呀,我有事,马上就回来,小曼,好好侍侯我大哥,回头有赏。”尚清说完,搂着鹿鹿也不管吴文学同意还是不同意、愿意还是不愿意,头都没回地出去了。

怎么会是这样,吴文学隐约看见鹿鹿的黑丝绒长裙的后拉锁已经被拉开了一大半。这就叫玩女人?吴文学觉得自己像懵懂无知的孤儿,四下里举目无亲。

“吴哥,回去坐下吧!”小曼突然拉起吴文学的手,把吴文学吓了一跳。

“他们马上就能回来。”小曼见吴文学愣在原地不动,又使劲地拉了一下吴文学。

吴文学看着小曼,除了好看以外,并不吓人,吴文学觉得,这时吓人的,就是父亲常说的女色。

吴文学这样想着时,觉着自己的衬衣处,仿佛伸进了一只手,不是一只,而是一双。

“你干什么?”吴文学惊悸地一把将小曼的手拉开。

小曼见了,既不埋怨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吴文学笑。“吴哥,瞧你呀,我一个女孩能做什么呀,你还怕我——?”

“你别这样,想唠嗑咱就稳稳当当地唠,等会儿他们回来看见了不好。”吴文学一边搪塞,一边躲着小曼。这时的吴文学想跑,又不太想跑。想跑,是怕与小曼之间发生什么事,不想跑,是难得有这样单独和一个自己还算喜欢的女孩自由地说些什么或唠些什么的机会。毕竟,这样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有些事,总是可望而不可及。吴文学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分为两个部分正打得不可开交。

“吴哥,你要等他们回来那可没年月了。”小曼又把被吴文学拉开的手伸到吴文学的衬衣处。吴文学觉得,自己的肚皮上仿佛被打通了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

“——你什么意思?”吴文学突然惊问。

“没什么意思,鹿鹿跟尚哥一时半会不会回来了。”小曼看着吴文学,一双杏眼让人无法琢磨。

“他们不说一会儿就回来吗?”吴文学不相信。

“他们的话你也信?”小曼看着吴文学笑个不停。

吴文学一时无言以对。

“难道吴哥连这些还不明白吗?”小曼说到这,顺势把手顺着吴文学衬衣的开襟摸到了吴文学的肌肤之上,吴文学顿时感到前胸和后背一阵眩晕般的沁凉。

“你怎么能这样——?”吴文学突然失去理智和礼貌地站起身,二话不说,丢下小曼径直奔向门口。

简直是无耻、下贱。

“吴哥!”小曼还没等吴文学把门打开,一把从吴文学的后腰处紧紧地抱住了吴文学。

“放开我。”吴文学一把将小曼的双手甩开,摔门而去。

 

晚上,吴文学想起了白天的事,一边吃饭一边憨笑。

“你笑什么?”白洁看着吴文学好奇而不解地问。

“我笑——!”吴文学刚要说,但见坐在眼前的是妻子白洁,急忙用几块碎鸡肉堵住了嘴,这事可不能说。善意的谎言有利于家庭安定,这一点,吴文学十分清楚。

“我看你这两天怎么有点不正常啊?”白洁有些疑惑。

“——不正常?——你说我?”吴文学用筷子,指了指白洁又指了指自己。

“是啊,我觉得你有点不正常。”白洁看着吴文学的脸,态度十分认真。

“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我是觉得我有点不正常,不过,我还想就这个

问题跟你谈谈。”

“——谈什么?”白洁还没等自己的话音弥散在空气中,立刻瞪起眼睛冲着吴文学叫喊道:“谈什么?谈你天没黑就挂窗帘?谈你晚上不睡觉早晨不起床?谈你动不动就脱我衣服?——恶心!”白洁说完,把嘴里没嚼的花生米一口给吐出来,接到手心里,又扣到桌子上。

“你瞧瞧你现在都成啥样了,成天到晚,除了洗衣服就是洗衣服,除了做饭就是做饭,我说你还能不能想点别地?”吴文学突然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掷,心情愤怒而又愤懑地几乎是对白洁吼。吴文学觉得,白洁比“阿里郎歌厅”里的那个小曼还招人烦。

“我想,我可想了,可我没时间想,那衣服、那柜子、那窗台、那炉罩、那锅碗瓢勺、那床上、地下,哪一样不得我手到。对了,咱家大米又没了,我爸说大米要涨价、豆油止不定也要跟着涨,你说——!”

吴文学一听白洁又要长篇大论急忙伸手打住道:“得,别再说了,咱们谈话到此结束。”

“你以为我爱跟你说?”白洁说完,恶狠狠地往嘴里扔进一粒花生米,然后,瞪着吴文学下很命地咀嚼,仿佛嚼在嘴里的那粒花生米根本不是花生米而是吴文学。

“我看,——咱们的日子也就这样喽!”吴文学突然从心灵最深、最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无奈和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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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寒江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09 07:57:00)  
怎么还不见下文呢?
匿名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5-24 21:13:00)  
吴文学的嬗变都是白洁的功劳啊,这是一个能干的女人的悲哀!拜读--寒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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