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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榆钱儿25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615        作者:南南4433        发布:南南4433        首发时间:2010-04-04 14:10:00
关键词:容孤\闯祸
编语:

                                      第二十五章

  

    杨柳青是个位于天津北的一个古镇,以木版年画而远近闻名。

    李凤姑一大清早就坐马车出发,快中午才到。她当然不是奔年画来的,是来找她学京韵大鼓的师傅魏爷学艺。

    魏爷年已近七十,身体倒还硬朗。家中只他孤独一人,平日以雕版印画为生。自己的身世他从不讲,别人更无从所知。只知他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弹一手好弦子,写一手好鼓词。民国初,曾在天津给当时最红的大鼓艺人“七彩云”做琴师。也是靠魏爷这把三弦,靠他写词创腔,“七彩云”才红透半边天。可刚红没两年,”七彩云”给天津一个有钱有势的洋买办做了小,不唱了。魏爷也就此退隐到这小镇,再不登台。许多人来请,他也执意不肯再出山。闲暇时,也还写些鼓词段子,但给多少钱也不卖。可若看你真是材料,分文不取却能白教。李凤姑经人介绍,拜魏爷为师改学京韵。就是靠魏爷传的整本的《大西厢》,才在北京大茶楼站稳脚。她几次想接魏爷到北京去住,他却都不允。起初她还来得勤些,自打跟了沈三爷,学艺的精神头儿早已不再,一年也来不了两三趟。她这回带了许多钱和礼品上门,就是想从魏爷手里再淘换点儿新段子。

    李凤姑乍进魏爷屋,一碰面儿,俩人就都不觉地皱了皱眉。魏爷皱眉为的是不待见李凤姑那旗袍开衩快到腰的打扮儿和呛鼻子的花露水味儿。而李凤姑皱眉是瞧着满屋都是东一摞、西一张地摆着年画、放着刻版、堆着颜料,嫌乱。

    李凤姑笑么滋儿地把大包小包的礼品和一封银元放在桌上,讲明了来意。

    魏爷只用眼扫了扫,捋着花白的胡子笑笑:“先别学新段子,你先把《大西厢》里头,莺莺和张生初次碰面儿那点儿给我唱唱。你可有日子没来了,看样子混得不赖。”说着他拿起三弦,稍对了对音说,“来,唱一段,看看你学过的玩意儿丢了没有?”

    他随着弹起了过门,李凤姑虽不情愿,但嗽嗽嗓子,还是张嘴唱了起来:

    “人值残春蒲郡东,

    门掩重关萧寺中。

    花落水流红,

    闲愁万种,

    无语怨,无语怨东风……“

    没等她唱完,魏爷的弦子戛然而止,他轻摇着脑袋,叹了口气。

    李凤姑也住了口,知道师傅不满,自忖半晌却不知哪错了。嗫嚅地:“哟,师傅,我……我哪儿……”

    魏爷又叹口气说:“嗨,你心都没在这儿,真是越学越抽抽儿。我看你也不指着它吃饭,得了,学不学也不打紧。”

    说得李风姑有些不爽,一撇嘴嘟囔道:“就这段子都唱八百六十回了……哪错了?您……”

    魏爷哼一声打断:“你呀,现在就剩这壳儿在这儿戳着啦。唱无心,能入境生情?本来我看你还是块材料,所以才传你这《大西厢》。得,算我又走眼了。”

    “别价,师傅,您别生气。” 李凤姑见他真生了气,连忙赔笑,“好,好好,您说我哪点儿尺寸没拿捏到,哪个腔儿没拐好,我改行吗?”

    魏爷盯住她,郑重地:“风姑啊,你差的不是形,而是意,是心里头这股子劲儿。论形你够,长得够俊、身材够条儿、身段够俏、嗓子够冲。可心里差点儿意思,听着就差那点儿味儿。”

    “什么味儿?”

    “这大鼓是个俗玩意儿,俗玩意儿就得外俗内雅,形谐意正。心里头没有点雅心,没有点儿正气,唱出来,做出来,就没这韵味。要是里外都俗,那可就真成俗玩意儿喽。你要想只博看官一乐,你还真不如唱《小寡妇哭坟》。你……哎,唱哪门子《大西厢》呀?”

    李凤姑扑哧一笑,小声叨念:“您以为唱曲儿的,还是什么正宫娘娘?”

    魏爷一听真动了肝火,一拍桌子:“对,你一上台,一张嘴就得心里端得住。这巴掌大的地界,就是你的天下。自己心里就矮人半头,唱出来它就是个俗媚之声。”

    看他真动了气,李凤姑忙岔开话:“得,得,您别生气,您看我给您带来……”边说,她边指指桌上的礼品和银元。

    魏爷看都没看,只冷笑一声:“都拿走。我无功不受禄,你以为我没见过钱?”

    “那您……不教我点儿新的?”

    魏爷一声长叹:“你呀,这么脚踩两条船,哪边儿也踏实不了。你要走‘七彩云’的路就趁早吧。不过,做你一天师傅,也不能不劝你一句。人呐,还是求点儿传百年、传千年的真玩意。别求那些虚的、假的,撒手就飞、转眼就没的东西。那看起来实,实际最虚,最靠不住。回吧,回去慢慢品吧。什么时候你咂吧出滋味儿了,再来。”

   “哎哟,您也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呀。”

   “就刚我说的那些话,你要听个一句半句,就算没白来。”

   “那……”

   “得了,不说了。” 魏爷站起身,“你看,我手头儿一大堆活儿呐。你呀,饿,那边桌上有馒头,渴,那壶茶是刚闷的。菜可是剩的,吃了早点回吧。”说着,他走到炕边拿起笔,想给印好的年画儿润润色。

   李凤姑叹口气,苦笑着:“师傅,我就不明白了,您弄这破年画,就是成天忙到黑,又能挣多少?有大钱不挣,非捡小钱……”

    魏爷边染边说:“不卖点儿东西,能生活吗?”

    “对呀,您不挺明白的吗?”

    “是你不明白。” 魏爷没回身,没停手。只是话顿了顿,“人呐可以卖汗,但不卖血。就卖血,也不能卖身。就卖身,也不能卖心。”

    李凤姑的脸红了白,白了红,变了好几回。她杏眼一瞪:“……好,好,我走。您以为我非学这玩意?就不唱,我也活得滋润。”

    魏爷仍没回身,但停下笔,肩膀耸耸,只叹出一口长气。

    李凤姑憋着气,转身刚要走。魏爷却开了腔。

  “把拿来的东西都拿走。今后你也甭叫我师傅,没教你什么,别担着虚名。”

    李凤姑哼一声,返身拿起桌上的大包小包,气冲冲走向屋外。

    正这时,一个着长衫,胖胖的中年人拉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与正要出门的李凤姑险些撞个满怀。

    小姑娘一见李凤姑,愣了愣,要说什么却被中年人拉开。李凤姑没在意,没好气地扫一眼,就径自出了门。

    魏爷闻声扭过身:“哟,纪掌柜,您怎么来了?这活儿不是月底才交吗?”

    胖胖的纪掌柜擦着满头的汗说:“嗨,我不是来催活儿,是追这臭丫头,追到你这儿了。”

    魏爷看了看被纪掌柜死死拉住,不断挣扎的小姑娘。问:“这小姑娘是……”

   “嗨,是打‘拍花子’的手里买的,说是个没了爹娘的。我是想养养,给我那傻小儿当媳妇。可这丫头片子忒倔,得空就跑。” 又转向小姑娘吼道,“再跑,我给你加条拴狗的链子!”

    魏爷站起,走到近前,仔细端详着小姑娘。见她眉清目秀,生得十分可人,抚一下她的头,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呀?”

    小姑娘不再挣,看魏爷和蔼可亲,才嗫嚅地答:“叫……董彩屏。”

    不错,这小姑娘正是董福兴的闺女,火中逃生的董彩屏。

    魏爷见了董彩屏,心中甚是同情。眉头微颦,稍思片刻,于是又故意仔仔细细端详一番,却一言不发。只向纪掌柜苦笑一声,轻摇着头返回炕前,又拿起画笔坐下。

    他这一笑可让纪掌柜有点发毛,连忙走过问:“魏爷,是不是您……看出点什么?”

    魏爷只淡淡一笑,未答。

    纪掌柜忙凑过:“我可找人给他们排过八字,说合着呐。”

    魏爷边润着色,边说:“我又不是江湖术士,可不敢妄言。您回吧,月底您来取活。”

    纪掌柜越琢磨越不放心,哪里肯走?一把夺下他手中的笔,求道:“魏爷,我还不知道您的学问?您就给说说。”

魏爷捋须一笑,又扫了一眼董彩屏问:“这小丫头属什么?”

 “属兔,八月的。”

 “那你家傻小儿是……”

 “属猪,腊月的,大这丫头三岁。”

  魏爷掐指算算,点点头,故意欲言又止,笑笑说:“要我说可以,不过可千万别认真,当笑话听。”

   “行,行,您说。” 纪掌柜应着坐在炕上。

    魏爷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朗声道:“江湖术士,以此为生,求的是财,多是哄人高兴,求赏也痛快些。你看,这丫头剑眉凤眼,眉宇间有丈夫的英气,性必刚烈。岂是轻易服人之人?她鼻挺颧高,上唇撅而下庭尖,实属命极硬。她属兔,兔为木命。八月兔乃月中之兔,八月木乃船筏之木,非居家之女。你家傻小儿属猪,猪为水命。腊月猪乃窝圈之猪,腊月水为冻河之水。你家这窝圈之猪哪里镇得住这月里玉兔?一旦春暖冰消,还留得住这船筏吗?”

    纪掌柜愣了半晌,才说:“那……我回去就拴上她。”

    魏爷笑了:“那只一时之计。就强留,她命硬镇不住,可还不如不留。”

   “那……那要镇不住,会……会咋样?”

    魏爷又笑笑:“镇不住嘛,无非一个‘克’字。此女已克父母双亡,落个无家无业。好在你家人丁兴旺,财运亨达。克个把命,破点许财,倒也没什么。留,就留吧……”

    纪掌柜越想越怕,嗫嚅地又问:“那……那就没人镇得住她?”

    魏爷又道:“嗨,一物降一物,此女命硬,必须有比她命更硬的人。此人克罢全家,孤独一人,万事皆空,不惧克也,可也。只是……难寻此等人啊。”

    纪掌柜闻言,不禁小声自语:“哎哟,二十块大洋弄这么块烫手的山芋,真……”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魏爷的身上,眼中一亮。稍思,脸上又堆起了笑,“魏爷,要不……这丫头我给您留下?您这岁数又一个人,有个人照应,不也省得冷清。”

    魏爷连连摆手摇头:“别,免了,免了,我可不找这麻烦。”

   “嗨,也就您这……” 纪掌柜觉得不妥,话说了半截,又改口道,“得,算我求您了,行不?”

   “我一时哪拿得出二十块来?”

   “ 嗨,钱好说。这么这,您拿活慢慢顶。行不行?”

    魏爷笑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局。不过,他没露声色说:“既然纪掌柜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老朽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见他答应,纪掌柜连忙:“就这么着了,这丫头就留您这儿了。再丢了、跑了,可不碍我事。我走了。”

    说着他匆匆出了屋。等他走远,魏爷才畅快地大笑出声,逗得董彩屏也噙着泪笑了。

    魏爷把她轻轻拉过,问:“孩子,你愿不愿跟爷爷就伴儿?”

  “愿。”

 魏爷点点头:“那我给你改个名,以后就叫……魏莺吧。”

 “哎。”董彩屏应着,眼中的泪已扑簌落下。

 魏爷把她揽进怀里,轻抚着她,一时百感交集,长叹一声,自语道:“世不相容,何不相容?何不相容啊?……”

 

    晚上八点了,北京城里的街灯早亮了,但隔老远才有一盏。胡同里更不用说,拢共也没几盏灯,一到晚上,到处都黑咕隆咚。好在那年月一般人家都睡得早,趁着肚里刚吃晚饭这点儿食还没消,就赶紧躺下。要不,时候一长,肚子再一咕咕叫,这觉就都难睡得着。

    一条小胡同里,闪出两个黑影,在一个宅门旁停住。这院子的大门还敞着半扇,门道的灯亮着。

    借灯光看得出,这两人都是孩子,一个是高望田,一个是刘成龙。

    头天下午,高望田见刘成龙弄得满是伤,一身脏回了家,忙问情由。刘成龙一五一十讲了和几个同学打架的经过。高望田见弟弟受了欺负,想立马去找“胖子”算账,可被刘成龙拦住。他说他们人多,家里又都护犊子,硬干打不过,告也告不得,于是他出个了阴招。高望田听了有些犹豫,架不住刘成龙三央两告,也就应了。

    这宅门就是“胖子”的家。两人到他住的那间屋的后窗下,高望田喊了两声。

  “胖子”还没睡,在里面扒着窗问:“谁呀?”

  “快出来,连我的声都听不出。”

  “……什么事呀?”

  “川儿让我给你送只蝈蝈。”

    一听这话,“胖子”忙跑了出来。刚一出大门,就让两人捂住嘴,强拉到胡同拐角。一个麻袋就套在他的头上。

    刘成龙一顿猛捶,打得“胖子”嗷嗷乱叫。

  “再叫,给你一刀子。”

  “我……我不叫,不叫。”

    刘成龙捅了一下高望田,他这才想起自己的词儿。他咳一声,憋粗着嗓子说:“告诉你,我们是道儿上的。今儿你带人欺负了我们的小兄弟,才来教训教训你!听明白没有?”

    麻袋里的胖子早抖得像筛糠。带着哭腔:“大哥,昨儿你们老大已经骂过我了。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高望田见他这样子,哼了一声,打算作罢,拉了成龙一把就走。没想到刘成龙还不解气,走出两步,又返回身,拣起块砖头,向胖子头上猛砸了一下。麻袋里惨叫一声,随着颓然倒地。等刘成龙和高望田跑出好远,后面才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两人不敢耽搁,兔子似地连窜了好几条胡同,一直跑到后海边,才算歇住脚。

    高望田好一顿埋怨,怪成龙手太黑。本来说好吓唬吓唬就得,可这下不知打得咋样?也不知会捅出多大的漏子?两人惹了祸,不敢回去,到了后半夜,才硬着头皮回了家。

    一进院,看见屋里还亮着灯,就知道爹还没睡。正两人犹豫着的时候,屋里高贵庚喊了声:“还不滚进来?!”

    没辙,只好进屋了。只见高贵庚铁青着脸坐在炕上,手里握着一根竹竿。

    高望田忙拉了成龙一把,两人跪在了地上。

    高贵庚瞪着两人,只喘着粗气,却久不吱声。望田和成龙都不敢正视,更不敢出声,只把头低垂着。

  “你们还敢回来呀?” 高贵庚终于吼出了声:“你们好大的胆子!挨人家打一下,驾两句,忍忍不就过去了嘛。还打到人家家门口,打破人家孩子脑袋?要是明来还好点儿,还玩阴的、损的,哼,真不要脸!”

    刘成龙扬起头,甩开望田强按着的手,脱口而出:“爹,我也不想,可他们……不把人当人,这学我不上了。”

    高贵庚气得猛站起,用止不住颤抖的手握着竹竿指着道:“不上了?你小子想上恐怕都难了。今儿人家大人能找到家里,明儿就能告到学校。不开除,还等什么?”

    说着他扬起了竹竿。

    刘成龙闭住双眼,紧着身子,等着竹竿抽来。

    高望田用双膝紧蹉几下,拉住爹的胳膊,喊道;“爹,这事不怪成龙,全怪我。他挨了打回来,是我气不过,才带他去讨公道的。那阴招损招都是我出的,人也是我打的。成龙站在一边儿,根本没动手。您要打,您打我。谁要追究,您就把我推出去。到哪儿,我也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打、要罚、要杀、要剐,随他们吧。爹,真不碍成龙的事!”

    这番话在高望田的心里,不知颠三倒四地琢磨多少遍了,犹豫多少回了。他知道自己能上学多不易,也知道爹心里会多伤心。可祸已惹下,逼到这份儿上了,总得有人往外站,总得有人扛啊。以后怎么样?不敢想,也容不得想,只有心一横,听天由命。

    高贵庚闻得儿子的话,也不觉愣住。知子莫于父,他早看出这里的原委,分得出他话中的水分。但此时,连他自己似乎也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他愣了片刻,眼中也有些湿润,声音颤抖地,低哑地说:“你……把上衣脱了。”

    高望田脱去衣服,伏倦在腿上,杷赤裸的脊背拱起。

    一竿子抽下,他“哎哟”一声,身体抽搐了一下,落下一条隆起的血印。

    刘成龙起身扑上来,死死拉住高贵庚又扬起的胳膊,叫着:“爹,不是哥,是我。都是我……”

    高贵庚狠狠地瞪他一眼:“哼,你给我老实跪在那儿。”

    刘成龙只好把没说完的话又咽了回去,又在一边跪下。

    高贵庚这才长出了口气,说:“成龙,不管怪他怪你,他比你大,今儿我就打他。明儿一早,我带他到学校负荆请罪,自己个儿休学,这兴许还能保住你的学业。往外摘还来不及,你别再自己往坑里跳。成龙,你要是个有心的孩子,今儿打在他身上,你就心里疼一疼,记住了。这,就算我今儿没白打,也算他今儿没白挨。”

    说着,他又狠狠地一竿抽去,自己的眼中也涨满了泪。

    又是一声“哎哟”,又是一道血痕。竹竿一下一下抽打着高望田,他抽搐着,强忍着不哭喊,只不时止不住低声呻吟。

    刘成龙的泪泉涌似涌了出来,他的身体,甚至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打和呻吟声中不断地抽搐、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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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南南4433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4-05 21:15:00)  
洒家无戒兄:所言极是.俗中出雅,俗形雅心,当是文学艺术之高端.只可惜古来大都走极端,但能中和,而不颠倒者必占文艺之一席.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4-04 21:05:00)  
魏爷是个真正的传统艺人,凤姑的心没有放那上面。像魏爷这样的人少了,而凤姑却多了……问好南南先生[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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