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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吹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198        作者:渔民        发布:渔民        首发时间:2011-01-31 23:03:12
关键词:大海 渔船 争斗
编语:

《海风吹》 

 

海风呼呼地吹着,在海浪中锚泊的津沽渔07485号船,时而会发出 “碰”“碰”的摔击声。海浪把它抬起,又重重地摔在水里。船长于满舱把舵楼子背风的一面窗口推开,把头探了出来。舵楼子里很热,炉子里的“大同块”烧的正旺,炉子上的一口小锅里煮着面条鱼,散发着沁人的鲜灵气。平时用来看舵时坐着的大凳子,被他当成了临时的饭桌,上面已经放了一碗先煮好的红虾。

打开窗子,是为了降低点舵楼子的温度,他也顺便观察观察外边的情况,这是满舱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初春的海风有些凉,三四级的西南风把舵楼顶上的那面大旗吹的哗啦啦响。夜色茫茫中,寒星眨着眼睛,仿佛在与他周围的几只渔灯怯怯私语。浪涛卷起的小花在幽暗的夜里散放着银光。

看看舵楼顶部的锚灯在亮着,放心了。他把那扇窗口彻底推开,然后回到睡铺前坐在了上面。今天于满舱有些郁闷,他没有心情欣赏外边的风景。他待面条鱼煮好了,要喝点小酒。白天的事着实让他高兴不起来。

 

这里已经到了渤海的中心,距离曹妃甸有大约两个小时左右的航程。他领导的船队已经来到这里好几天了。他们一直坚守着,尽管前几天基本没有多少收获。因为凭经验,这里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有面条鱼的好渔情,也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果不其然,今天等来了面条鱼群的到来。

中午十一点多钟的时候,他们开始起网。七死八活九有流,今天是阴历二十九,潮流开始逐渐的大了。捯起了第一条网,可把满舱乐坏了,一色肥得噜嘟的面条鱼,里面只掺杂着很少的一点红虾,捞了有半盒子,起码有二十来斤。他手里摆弄着舵轮,顺便点上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操船捯着网。心里的话:媳妇在他出海前跟他说,金价一直在涨,如果这趟海挣了钱,就让他给买条金手镯。儿子也嫌那台旧电脑配置低了,要换一台新的。我操,看这产量,这要是让老子这么干上半个月,别说给她们买手镯、换电脑,就是买辆小汽车也没有问题呀。越想越高兴,他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

又捯起了十几条网,很不错,平均两条网一盒子面条鱼。如果把网都捯起来,按照昨天家里码头上的价格,八、九百斤的产量,卖个一万五、六轻而易举。他用加密频道的对讲机开始跟船队的船长们联络。这是一个由津沽南北两个镇的渔船自由结合的船队,一共二十一条船,共同推选他任队长,他们一起已经合作了好几年。他询问了每一个船的产情,然后做好下一步的安排。

他决定让沽北的76号蔡秉义回家送今天的货,听来他的产量差点事。回来的时候就可以调剂到产量高的网趟子上了。虽然秉义不是自己一个镇子里的,但他一向把两个镇子的人都当成自己的兄弟,一样看待。因此,他很受拥护。

捯起了全部渔网,于满舱又原路把网撒了下去,等着下一次收获。撒好了渔网,满舱让伙计摘货,把掺杂在面条鱼里的红虾、杂鱼啥的挑出来。他在舵楼子里,用小锅煮上一把面条鱼,尝尝鲜。这两天的鱼价挺高的,还不能让伙计们吃,所以,只有开小灶了。

“三哥,有个大排子(渔轮)向咱们开来了。”在船坩上摘货的伙计发现了情况。

“哪里呀?”正在用火钩子搂炉子的于满舱站起身来,趴在舵楼的窗口上向远处望。他看到了一只很大的渔船正向他开来。他心里犯了嘀咕,这是冀东的渔船呀,不像是跑船的,到像是直接奔我来了,他要干什么?“喂!哥几个,赶紧把摘好没摘好的渔获都下舱,外边少甩点儿,别让那小子看到。”

伙计们有几个是跟他干过几年的老伙计了,他们了解满仓的意思。七手八脚把绝大部分渔货放到舱里,外边留下了几十斤面条鱼,还有一盒子多的红虾。剩下的一点没有择好的,他们继续择着。

来的渔船近了,满舱虽然还没有看到船号,可看到他船顶船尾上码满了藤条编成的大篮子,就知道是冀东的船。来的船是条新船,比他的船大了很多,船头很高,船鼻子很壮实,外面还包着很厚的铁板。船头上站着十几个人,要把两条船靠在一起。

“快,哥儿几个把船缆戴上。”满舱在窗口探着身子,脸上挂着笑容。接着,对着来船的舵楼子大声地喊到:“那啥,老‘家长’,这是刚从港里出来咋的?”

冀东的船长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这条船上满载着胡子网﹙一种三层的专捕皮皮虾的锚流网﹚。网码的很高,都是干的,一看就知道是刚从港里出来的渔船。他说话的态度很傲慢:“嗯哪,刚从家里出来。你们是哪的?产量咋样?”

满舱的脸上依然满是笑容,脑袋往船头扭扭,船头上有船号:“那啥,我们是西边的,产量不咋的,恐怕还得过几天吧。乱七八糟的有个百八十斤的,不值钱的小红虾多。”满舱把头转回自己的船接着说:“把咱们打上来的红虾给他们端过去盒八的,给哥几个当菜。”满仓吩咐自家的伙计,也像是说给对方听。

伙计小张端起大半盒子红虾:“来,哥儿几个倒一下,留着当菜吃。”

见到有新鲜的红虾,冀东渔船的船头上下来个矮墩墩的汉子,接过小张的盒子,也没有说什么,倒在了大篮子里。于满舱要看看船号,可找遍了他的全船也没有看到。

冀东的船长也不客气,他说:“你们捯起这网走吧!我来告诉你们一声,这嘎的地界归我们了,一半天我们就撂网,别等到了时候犯扯扯。”

“咋这么说话呀?”于满舱收敛了笑容,“我们在这干的好好的,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啥先来后到呀?老小子你嘴硬!我告诉你了,乖乖的走没事,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走,咱们解缆,找别人去,今天都告诉他们,把场子清了。”

于满舱的心口仿佛堵了块石头,望着已经解开缆绳,慢慢向后移动的冀东船:“呸,王八蛋,有你妈啥横的呀。”他的骂声湮灭在隆隆的机器声中。

小锅里的面条鱼煮熟了,于满舱给炉子里加了新煤,然后用炉灰把煤火封住。他把窗口关上,倒了一杯白酒,坐在铺上喝着。心情的压抑,让他感到难言的孤寂。

唉!把对讲机打开,了解些情况,还可以解解闷。这个一万个频道的对讲机,按一下手柄上的键,就可以自动搜索到有人说话的频道了。几条鲜嫩的小鱼进了口,又喝了几口酒。他首先搜到的是山东人的对话,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着歌曲,其中的一位还时不时的唱两句,满舱不感兴趣,心里暗暗地骂:妈的,花子戏老婆,穷乐呵心。他抓了几个小红虾,播了皮放在嘴里,用摸布擦了擦手,继续搜索。又搜到了东北人的对话,几个人喋喋不休地侃着家长里短,满舱也不感兴趣:没劲。还继续搜,搜到了冀东人的声音,满仓心想:不错,说不定就在我们附近,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他看了一眼对讲机上的显示屏—0137:哦,一百三十七频道。

就听两个人在闲聊着。其中一个人说:“二哥儿,没想嫂子吗?出来三四天了,嫂子在家一个人多冷呀,哈哈…”

“嗨,别提这个败家娘们儿,提她我就长气。老宋呀,我不瞒你说,今年她死活不让我入队。这不,蝼蛄子﹙皮皮虾﹚还要至少半个多月才会出来,现在我们冷天和地的在这占地界,还不知到时候能不能守得住,这边角旮旯的地方产量还能咋的?受了罪喽!”

“哟,二哥儿,那咱们哥俩可是同病相怜呐,我们家里的也不让入伙,她说多挣少挣的别把人搭进去。”

“都是屁话!人家都不怕,就咱们怕呀。她哪会知道我们哥们们在海上的难处呦。”

“唉!我觉得她们也有她们的道理,还不是怕我们这些当家的出点啥差错。花三万两万的入一股,渔场是有保障了。可万一打起来了,不说出人命,就是谁把谁打伤残了也不好办呀。”…

于满舱听到这里,他拿起了加密频道的对讲机:“哥儿几个没睡着觉的,把对讲机拨到一百三十七频道,听一听冀东的人在叨咕鬼话呢。听听他们说啥,可不行插话的。”这时,他想起了回家送货的蔡秉义,估计该到家了吧?“7676,到哪里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485(号),快到了,已经过了锚地一会儿了,我这就把‘家长’叫起来,该收河了。”满舱听出来了,这是蔡秉义的伙计在替他看舵。

这时,另一台对讲机里传来被称为二哥的人还在说着:“有啥不好办的?二十多家就是四十多万呀,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啥事摆不平呀?老宋你还不知道吧?人家西边的已经四万块钱入股了,就留着打仗用的。”

“唉…”

“社会上的大哥们都轱辘进来了,啥事都他们说了算,啥年头呀?”

“可不是咋的,这里面有糖呀,指不定哪天出了人命就都傻了眼。”

“你嫂子就怕会那样,说啥不让我入伙。可是像我们这样没人罩着,说不定哪天就让人家挤跑了,还真没办法。”

“有办法了二哥儿,现在可以花钱从老大手中买地界,花个万八千的,可是渔获要卖给他们,他可以罩着咱们。”

“渔货价钱是不是很低呀?”

“低是低一点,可总比没处去好吧。他们玩命的争,不也就是为了几个钱吗。”

“不说了,越说越他妈的长气,睡觉!”

 

于满舱喝着小酒,还要续听下文,可对讲机里已归于了沉寂。他拿起了秘密频道的对讲机:“都听到了吧?我操,这行活还真不好干了。”满舱非常地气愤,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白天,东老態就来过了,让我们把网起走,明天能不能在这里干还真不好说。”

“我们这么多船,害怕他啥?大海又不是谁家的,我们在这里干得好好的,不行就跟他玩命,谁怕谁呀!”

 “真打起来就撞个王八操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于满舱又吃了几口鱼,喝了一口酒:“唉,打架能管事吗?”

“我们是无法跟人家抗衡的。我们就这二十几条船,我听说人家有几十个船队,这些船队都是相通的。并且,这几年冀东的渔船发展的很快,新排了许多大个的新船,撞船,我们也撞不过人家的。况且,谁把谁打坏了也不好办。”听声音,是沽北的蔡景仁。

“咋,害怕了?他让我们走,我们就灰溜溜的走了,那我们也忒怂了。谁他妈的尿裤子,赶紧滚蛋!” 这是沽南的李大炮。

“我操,这是咋说话呢。谁他妈的害怕了。我这不是说事吗?不怂又能咋地。去年在烂泥﹙莱州湾﹚,冀东渔和鲁洋渔为了争地界打起来了,撞沉了八个船,死了四个,官司到现在也没听说理清楚了。这种现状,奶奶的,是我们渔民的悲哀。”

听来话茬不对,人送绰号小诸葛的船长丁俊辉在对讲机里说:“哥几儿别介呀。有话好好说。都是自家兄弟。我看这样,我们已经在这也等了好几天了,眼看着就出货了,肯定不能走。这不,秉人到了家吗,让他跟着渔政的说说,看看有没有办法。”

“没用的,就是海警来了也没用。”于满舱又喝一口酒,接着说:“冬天上坞那会儿,渔政的领导们来调研,就提到了这个问题。海上渔民的治安问题已经引起了各级领导的重视,但这个问题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题,天高皇帝远。”

“撑船的这碗饭还真不好吃了!”有人插了一句。

丁俊辉又说:“三哥,咱们哥几个抱紧了,可不能报怂。先顶着,实在不行,就跟他们商量商量,我们也花钱买几天。他们下皮皮虾还得个十天半月的,不会碍事的。”

于满舱的酒喝没了,他把碗筷放到一边,凳子放回原处,拿起话筒:“哥儿几个,时间也不早了。发昏挡不住该死,有啥事明天再说。我操,看菜下单子,照方子抓药。明天见!”

“睡觉,睡觉…”…

 

海面上风平浪静。渤海的春风,像个淘气的孩子,白天起欢,夜里消停。几只海鸥在海面上飞过,啾啾地叫着。

被海鸥吵醒的于满舱坐了起来,看了看卫星导航仪上的时间,已经八点多钟了,他起床洗簌。吩咐伙计熬鱼做饭,准备一会开始起网。

终于等来大群面条鱼的到来,可发生了昨天的事情,近一二年的所见所闻,真的让他不敢掉以轻心。

起网了。已经捯起一半渔网的满舱,估计今天的产量会比昨天还要好。前一会儿,他通过对讲机跟蔡秉义联系上了,昨天的渔货今天早晨卖了个好价。他现在刚驾驶着船出来了。在出海之前,他为昨天的事找了渔政的人,他们说有可能今天出来到现场来了解了解情况。

听了这些好消息,满舱的心里舒畅了一点,看在眼里的鱼儿也漂亮多了。肥得噜嘟的面条鱼,大肚子鼓鼓的,尽是些带籽的鱼。偶尔有些鱼头顶着红色,就如同漂亮的鸡血石一般。满舱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拿起加密对讲机的话筒:“768768…”

“听到了,说着,说着…”对讲机里有了回应,768号船长董庆云知道满舱在呼叫他。 “大哥,啥事呀?说呀,听着呢。”

“那啥,你把船归置归置,等会儿你去送货。”

 “好嘞,知道了!”

海面上一阵阵涟漪荡起,就像是一群群鱼儿在翻腾,小风吹进了舷窗。于满舱知道,又要起风了。船队的船都在忙着起网,他操着舵,眼睛时不时的四处张望着。

485485,有十来条大船开来了。”在最北边的蔡景仁发现西北方向开来了大船,好像是冀东渔船。

“我咋看着他们像是在撂网呀!船档子摆的挺齐整的。”丁俊辉也发现了问题。

“没错,是在撒网,刚见扔旗子了,操他姥姥的,这不把网骑过去吗?咋办呐三哥?”蔡景仁看清楚了。

于满舱拿起望远镜,对着西北方向瞭望。没错,是冀东渔。十几条船已经接近了船队,并且排布的很整齐。“看清楚了是在撂网吧?要是那样,赶紧先别捯了,找他去呀!不然把网压在了底下可就麻烦了。”他看到蔡景仁的船打一个旋,冒了一小阵浓烟,拦在冀东船的前面。他用加密对讲机问:“452452,咋样?需要我们过去吗?”

“快过来吧!这个婊子养的,霸气着呢。”

从蔡景仁的对讲机里传来乱躁躁的声音,好像还有对骂的声音。满舱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快,哥几个先别捯网了,都过去看看去。”他吩咐伙计把渔网系上旗子,然后继续呼叫蔡景仁,他却一直没有回复。

他加足马力赶到了现场。现场已经有了五六条船,纠集在一起。满舱用望远镜看清了跟蔡景仁在一起的对方船号,对方的舵楼上一块牌子冀东渔56875。他用多频道的对讲机在137频道呼叫:“冀东渔56875听到了吗?冀东渔56875听到了吗?”

“他们在580档说话,那边去吧。”冀东的人告诉他。

他把对讲机拨到了580频道,继续呼叫,终于跟对方联系上了。他用对讲机说:“冀东渔56875,我说,我们可都是吃水皮子饭的,你们这么办事可不厚道吧。你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你快别跟我扯蛋了,这块地界是我们爷几个的,哪还有先来后到呀。昨天就来船告诉你们了,知趣的赶紧滚蛋!你往北边看看。”

“我操,你这么说话,这不是找打架吗?”满舱要跟他们讲道理。

“赶紧滚蛋,昨天就已经通知你们了,还赖在这里干嘛?等着沉在这里吗?”…“不老实就撞沉他!”…对讲机里一通嚷嚷,就像是开了锅。

于满舱用望远镜向北边瞭望,只见又有十几条大船冒着浓烟向这边而来。他用加密对讲机大声呼叫:“大家注意了,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咱们都过来,先跟他们讲道理。76,你快跟渔政联系,让他们快点来,看这架势,要打架呀。你报个警吧。”

蔡秉义答应了。一会儿,听到了他的呼叫:“大家要保持冷静,我跟渔政联系上了,他们正在向那里赶。我把冀东渔的说话频道也告诉他们了。我正在跟海警联系。”

海风已经有了三四级,起了层层海浪。双方的渔船都来到一起,各说各的理,吵吵闹闹的。冀东渔后来的船也到了近前。昨天的那条船,直接奔着蔡秉义就来了。到了很近才用倒车,包裹着铁皮的船鼻子顶在了他的船舷上,咔嚓一声,六公分厚的木驳板撞开了一个大豁口。蔡秉义极了,从舵楼子里下来,要上到对方的船上,手里操着一把大菜刀。对方的船挂着倒车,已经慢慢地离开了。见对方离开,他又返回舵楼,驾驶着船追赶那条船。见蔡秉义的船被撞坏了,津沽渔的船都加入到追赶的队伍。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渔政的声音:“大家一定要保持克制,双方千万不要发生过激行为,有什么问题等我们到了再解决。”

“我操,快他妈的来吧!船都让人家撞碎了,要玩命呀。”满舱很激动。

485485,于满舱你给我听好了,一定要克制。你一定要给我保障好全队船员、船只的安全,一定要从长远考虑。不要为眼前利益和一时之快,弄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结果。”渔政的人不厌其烦地劝导着。

这时,冀东的渔船见津沽的渔船在追赶他们的头,都开足了马力,来拦截他们。其中一条大船,拦腰向李大炮的船过来了。船很快,正好撞在了李大炮的船头,就听对讲机里李大炮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吼:“不好!”“碰”的一声巨响,船头上站着的五名伙计应声落水。船头烂了,船头开始下沉。

“奶奶的,要出大事,渔政的你们快点来吧!有人落水了,船也沉了。”于满仓的声音已经带了哭音,他接着喊:“快他妈的救人吧!我的天呀!”

“赶快施救,赶快施救,我们马上就到,海警也马上就到!”

海风更响了。于满舱仰面长叹“天理呀!王法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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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苦芦小筑 评论 (评论时间2011-02-07 20:46:02)  
写的很有生活,开头第一段就让人感受到了出海人的生活。妙笔!
秋子 评论 (评论时间2011-02-03 18:28:21)  
随着作者的笔触,看到了一段秋子不熟悉的生活场景!
庄河教师 评论 (评论时间2011-02-01 09:51:29)  
问好大海!这《海风吹》写得非常专业性,若我来写,哈!恐怕连一个小章节都拿不出来,生活出文学,为大海叫好!题为海风吹,全文贯穿海风动向,逐步深化,与故事紧密关联,欣赏!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11-02-01 08:55:22)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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