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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荒原易人《论诗歌评论的地位》
文章来源:新浪博客        访问量:3968        作者:荒原易人        发布:诗人雪珂        首发时间:2015-02-06 17:33:22
关键词:中国诗赋网
编语:

《论 诗 歌 批 评 的 地 位》

 (2015-02-05 19:53:20)
标签: 

荒原易人

 

评论

 

文化

                                                                                      ——初探鹰之对诗歌的批评

    ——“那里没有对诗歌的爱,那里就没有批评!

    没有批评的诗歌文学,就像一件艺术珍品它残缺而不完整。可以说在我国无批评的诗歌文学现象无疑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这样的境况对诗歌的发展是极其有害的!今天诗歌之乱象也正恰好说明了没有诗歌批评是这一乱象的根源。也许,——当然我们所面对的诗歌乱局;是诗歌大量粗制滥造所造成的泛滥,我想这时真正优秀的诗歌批评家集体缺席也许是最好的态度;任其自生自灭!但是这让我想起马丁.路德.金的一句名言;“我们这一代人终将感到悔恨,不仅因为坏人可憎的言行,更因为好人可怕的沉默”。也许沉默是沉默者的通行证,但是终将因为沉默而被淘汰。

   

    我们知道诗歌和诗歌批评是相互依存的两个独立的文学个体,没有诗歌就没有诗歌批评存在的意义,而没有诗歌批评也就没有诗歌发展的方向。那么这样重要而明确的依赖关系是诗歌这门艺术生存和发展的条件,无疑批评也是动力!没有动力何谈进步!当粗制滥造的平庸之作窃取了杰作的位子,当伪诗人被评论家捧上了天空。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有见识的批评!我们用有力的批评来矫正是最有效的途径,批评在诗歌的创新作用中就有了大展宏图的空间,这样诗歌就会真正成为艺术的皇冠,而不是文字“垃圾”,可惜的是!我们缺乏的正是精良的诗歌批评精神和接受批评的勇气;一首诗歌平庸了不可怕,甚至一个诗人,十个诗人平庸了也无所谓,可怕的是批评家像跳水一样也跟着平庸了。这种平庸放纵的作用恰巧是诗歌向平庸演变中最可怕的动力,更何况今日之诗歌决不仅仅是平庸而已。

    诗歌的历史源远流长;特别是近百年的历史,世界给诗歌的地位以充分的肯定,诺贝尔文学奖中诗人的多少就已经充分的说明了世界对诗歌以及诗人的重视程度。自从惠特曼获得世界的肯定之后,现代诗歌突飞猛进,美国诗人爱伦,波和狄金森这样有先知先觉的诗人渐渐受到关注而成为文学艺术的奇葩,成为引领潮流的巨人。法国在路易十四以文艺兴国的国策之推动下,法国的文学艺术成为世界诗歌的重要国家,而诗歌的影响风靡全球;重要的是,波德莱尔的诗歌和艺术批评也都被后人继承而发扬,成就了一大批世界诗歌巨人。当然诗歌批评也应运而生。因此法国的文学批评家在圣伯夫和波德莱尔之后的阿尔贝.蒂博代成为了世界批评大师,被同时代的拉蒙.费尔南德斯誉为“当代法国文学的良心”而登上世界诗歌批评的霸主地位(正如代表“中国诗歌良心”的诗人马启代一样),文学批评在法国成为非常盛行的一门艺术。现在我们对待蒂博代和波德莱尔的批评也必须给以更大的关注,也正是由于他们批评的理论组成了诗歌艺术批评的强大理论阵容。像“坚固的堤坝”一样捍卫了诗歌的流动方向;促进了诗歌的更大发展;他们对诗歌的贡献是巨大的。

    我们知道当年以庞德为先导的现代(意象)派诗人,甚至是后来的很多著名诗人都存在着这样的问题:他们不怕没有读者,怕的是没有批评家的批评,因为批评不仅让他们因为认识自己而更加接近了诗歌的真谛,更重要的是以批评的形式延长了他们作品的生命,扩大了他们诗歌的影响。

    世界诗歌的发展就是在一批批评家的推动下发展过来的;而我们的诗歌良莠不齐,像散沙一样,四处流泻,我们对诗歌批评的需求应该说是失望的,也许有诗歌批评家,但是他们的声音很微弱;对肤浅,不善于思考的一些人来说——“凡公认的就是神圣的”这种思维正在无休止的影响着诗歌的创新精神,批评被淹没在一片无来由的赞美声中。多年来在政治和权力的引导下,我们的批评从战战巍巍的批评,到紧跟政治的批评,到现在相互吹捧的评论,似乎也经历了一些风波。但是由于政治的强化作用和经济市场化的入侵,使批评的功能尽失于对官本位的媚俗屈膝和对金钱的极尽崇拜,使得不多几个评论家处在尴尬的地位,要么隐身,要么屈膝。更何况我们所处的国家普遍追逐权力,荣誉和金钱,美色,已经完全没有信仰,真理可言,加之文化口的不作为,任由“拿令箭”的胡作非为,文学艺术,特别是诗歌也不能独善其身,诗歌批评已经完全消失殆尽。看今天所有乱象的出现都是由于对诗歌核心价值认知的泯灭;——你说屎能吃,就有人以身试吃,并跳着说好吃!这难道不是由于真理尽失,理智失常,是非不明的缘由吗!

    在最近习主席召开的文艺座谈会上;习近平同志讲得好:“低俗不是通俗,欲望不代表希望,单纯感官娱乐不等于精神快乐。”可谓既是告诫又是棒喝!柏拉图说过,“过度的快感会扰乱人的心智”。这应该说是中央对文学艺术的要求。我们不仅需要数量还要质量,不仅要山峰,还要高峰!在座谈会上一些有良知的艺术家语重心长的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也有很多艺术家对文艺的现状提出了自己痛心疾首的担忧;文艺圈最可耻的是,明知不好,却闭着眼睛说好!——这样的话恰恰说明了文学艺术批评缺乏真话之悲哀——利用组帮结派固守阵地,打击新生代,打击创新者倒是顺水顺风,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一首诗歌成名的时代已经过去:这种偶然性使投机的人性得以发扬!这本身对一些“诗人”来说就是偶然的机会,很多伪诗人就这样诞生了,似乎捧上神坛就是神一样,其实不是。这种终身制度的作用就在于他们既享受诗人的荣耀,又不必再呕心沥血的写作。也许就是这样的机缘使很多人渴望获得诗人的头衔,毕竟“诗人”是个很优雅高贵的头衔,他们不知其中的甘苦,偶然一首不像样的诗成名了,再也写不出诗来了,于是文字“垃圾”就用来充数了。还有权力的拥有者附庸风雅的要求和侵入,加剧了诗歌发展的乱象,以至于到底什么是诗歌这样的问题都淹没在无知的争论之中;诗歌成为云山雾罩的焦点,众说纷纭。这时候没有优秀的批评家的介入,没有树立起批评家的话语权,也就失去了衡量,监督的标准,大量的垃圾蜂拥而至;就像食品一样,没有什么食品无毒!缺乏监督机制(批评)的业界何能不乱!

     诗歌批评的意义不仅在于对诗歌文本的直接解析,更重要的是从诗歌的发展过程和各种流派中获得灵感来分辨文本在思想和技巧上的创新,及创新对未来诗歌的意义;我们知道任何一种艺术的生命都完美的体现在作者的创新精神上,没有创新的精神,艺术就失去了生命。固守“传统”就是唯一出路这种提法——其实就是一条死路。正因为这样的固守葬送了艺术存在的意义!而诗人会在创作中自觉不知觉的受到传统的带领,走一条回头路,更有的诗人在接受传统教育中固步自封,走不出传统的圈子而成为守旧势力,或者出于自身的缺陷成为诗歌前进的阻力,像那些把持诗歌语言权力却以自己的好恶来取舍的人一样。是他们的无知误导了诗歌发展的方向。不仅如此,他们还公然利用占有的大众资源来大搞权钱色的交易,更加剧了诗歌发展的混乱,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要知道;传统也是“河流”,流动也是它维系生存的原则,而流动的意义就在于吐故纳新,不断的改变。在历史中行走,没有不是在淘汰中被留存的,也就是说历史是以淘汰的法则对待一切艺术和艺术家;只能有少数成为精品而被留存下来!——艺术本身的价值决定其存在的长久,这就是艺术和艺术家存在的历史法则。

    我们应该知道;作品的创新精神和批评的创新精神;其实就是一种挑战的精神 ——如果我们不能向传统挑战,向权威挑战,向习惯挑战,向前人挑战,向陈旧陋习挑战,哪里还有创新精神!既然没有创新意识,那文化艺术就没有向高峰攀登的可能。继承是一种有条件的选择,正如惠特曼所说;“美国伟大诗人的使命就是把旧的和新的融合起来”。没有选择的继承只会增加未来发展的障碍。不要把爱国和学术探讨联系起来打击那些具有创新精神的诗人!他们的爱国正是通过艺术创新来达到。如果我们的诗人一味地复制古人,前人,名人,…..甚至是一味地复制自己。我不知道诗的希望在哪里!艺术的希望在哪里!

    如果我们有兴趣去看一看;美国社会的主流就是不断的更新,特别是文化艺术领域的推陈出新速度之快是令人吃惊,优胜劣汰的法则非常健全。像一条巨大的激流,在不断的淘汰中飞流直下!——在创新精神的鼓舞下整个社会飞速发展!健康的主流意识会产生良性的淘汰机制以保证机体的良性循环;这也许正是优秀的社会环境决定的法则。

    在艺术领域,诗人是活在精神领域的智者,而诗歌批评则是批评家学养素质直觉的反映。有人说;高超的诗人是那些“敢在屋顶上跑的人”,因为他们功底扎实而技艺高超,内心正大而眼睛明亮!我想批评家也是!——诗人,批评家必须是具有特殊秉性的人!当然敢于在屋顶上跑可见不同凡响。

    所以批评家要针对这样特殊的人群和诗歌作出积极的批评也是非同凡响的写作;正是批评的功能在纠正大众不良的鉴赏习惯!也正是批评撕开了真伪的假象,也正是在大量的比较中树立起公众的审美意识,让社会文明豁然开朗,明明白白,所以批评就自觉成为了艺术发展,防止泛滥的“防护堤”!

    那么这种时候诗歌批评就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中肯,善意的诗歌批评将拨乱反正,推陈出新,引领潮流,成就诗歌的健康发展。所以诗歌批评的意义被低估,或者被忽视都是一种非常错误的思维方式。

    也许诗人就像天空的飞禽一样;它们各自飞翔在自己的领空,表现出自己的高度和眼界,虽然我们并不强求它们都像鹰一样都飞得那么高,但是我们却希望它们在天空有所追求;因为只有更高才能看得更远!

目前我们诗歌界的乱象正是苦于没有一个正常的批评力量来矫正乱象。正如前诗歌学会秘书长著名诗歌大师桑恒昌所说;“当今诗坛,竖旗鸣号者有之,沿街叫卖者有之,互相贬损者有之,自我标榜者更是不知其数”。他们各自为战,画地盘,占山头,树旗立派,开宗创新;出过国就是“海龟”诗人,在学院就是学者诗人,当官的就更是大诗人,借用国外的“垃圾”证明自己的“垃圾”。拉大旗为我所用,拉几个人就发奖,开个研讨会就私下收受,互相吹捧,相互贴金,不管你写的是什么,只要合我的心意,你就是“诗人”是“大诗人”,你就可以获奖。把诗歌降低到顺口溜,文字的排列,词汇的堆砌,有没有“文化”都写诗,懂不懂诗都出书。正如全国的作协,文联一样从上到下,不管你这个地区有没有作家,诗人都有一套班子,都必须有作家,有诗人;诗人,主席,主编就像是我们政府分发的一样。把个诗歌界搞得乌烟瘴气;骂娘的骂娘,撒泼的撒泼,脱裤子,跳脚,……帮派体系,无奇不有。刊物也是各取所需,毫无公义而言;充满权色交易。更能反映乱象的是我们的所谓“鲁奖”,年年出“奇招”,累遭大众非议而不改,真可谓笑话不断!

    就像医院为“利”而建,学校为“利”而办,专家就成了“砖家” 教授成了“叫兽”一样。文学艺术当然也为利而来;一切都为利!那么诗人会成为什么!诗呢!——世界都知道,当艺术成为获利工具的时候,艺术就成了行尸走肉!

    是的!可以说诗歌应当分类;按照其艺术的价值和欣赏的范围来分,按照其格调的高低,格局的大小来分,可是它不是按诗人的头衔来分类,这种不按诗歌艺术性分类的方法,真是自己作践自己。诗歌不就是诗歌吗!不就是诗人吗!诗歌艺术的价值不就是诗歌本身的价值吗!为什么要分作协会员,诗歌学会会员,教授,专家,博士,80后,90后,什么乡土,什么红颜。其实重要的是他们首先应该是个诗人;——不好好写作,带什么头衔都是没用的。一首诗写得不咋样,却罗列了一堆头衔;诗歌的价值不是吓唬人吓出来的。也不是搞小集团搞成的,还有人罗列一堆登过作品的杂志,其实也很可笑;谁不知道现在的杂志已经完全失去了它应该存在的价值。艾略特说的好;“批评家要拟制个人的好恶和偏见”。编辑也是,但是我们的编辑大多执行的标准是他们自己的好恶,甚至以自己的诗歌为标准,以小团体为标准,更有甚者以获取的利益为标准;过去的编辑大多自己不写,现在的编辑个个都写,写的好坏由他们说了算,这是其一,其二决定作品的好坏已经被钱,权,色所腐败,哪还有什么公信力!

    这种乱象败坏了诗人在“象牙塔”中的地位,败坏了诗人和诗的信誉!也许在文学艺术领域的打假,反腐势在必行!因为文化的兴衰才真正关乎国家的命运,民族存亡的命运!

    我们说中国诗歌艺术整体浮躁,不仅仅是网络诗歌浮躁,就是那些有头衔的诗人也浮躁不堪,他们的诗歌缺乏文学艺术所必须具有的纯洁性,缺乏艺术必须有的高贵品格,缺乏文字联想的开阔性,缺乏把“现实的真”变成“心灵的真”的思考过程,缺乏抽象思维所能产生的神秘感,缺乏文字率性的感动能力,缺乏对生命的关注,缺乏对自然的关爱,缺乏对社会生存意识的理解,缺乏对社会文明的倡导;文字不优雅,思想不高贵,充满了轻飘飘,萎靡的低俗之气,我们说诗歌不是作坊式的私意写作,更不是个人情绪的垃圾桶,发泄器。叶文福说的好;“诗坛不是便桶,不是你随便拉肚子的地方。你如果扯开裤子就拉而无人指责,证明那个地方是荒蛮之地;如果你在繁华地段也敢扯开裤子就拉,除了证明你或者是无赖,或者是白痴,还能证明什么?”——现在很多人何尝不是如此,他们理直气壮的制造“垃圾”,理直气壮的当诗歌编辑,当著名诗人,一级作家,获奖,出书。这算什么诗的国度;惠特曼说;“在世界上一切人当中,最稳健的人就是伟大的诗人,怪诞的,离奇的,缺乏健康意义的东西,全不在他身上,而与他无关”。——看看我们的诗人在追求什么,表现什么!

    我们能够欣慰的是在网络还有一些有良知的主编;像著名的《山东诗人》的主编马启代,《现代诗歌选粹》的主编苍劲,《网络诗选》的主编郑正西,以及《未央文学》主编长笛手,《诗歌和人》的主编黄礼孩,《黄河诗报》主编王竟成……。当然还有很多仗义执言的民刊主编,都在为诗歌的健康发展日以继夜的工作在电脑前。他们真的很辛苦,没有报酬,没有什么大的名利。但是他们怀着对诗歌的热爱,坚定不移的为诗歌付出,真的应该向他们致敬!…

    最近一个时期《网络诗选》的主编郑正西对诗歌的批评做出了更大的动作;他通过在《网络诗选》的一些栏目;组织比较,评述,大家说,匿名评论,等等多种方式引导诗坛去认识诗歌的优劣,去伪存真的剥离,使真正的诗人和大众在普遍的参与中认识到诗歌的真实意义。——我想这作为一个民刊已经足够了!

    最近由于余秀华现象的出现,《网络诗选》做出了积极的回应;这样恶意的炒作对诗坛对诗人本人不知有什么好处。郑正西说出了普遍的见解。我们不否认她有好的诗句,也不否认她生活的状况。但是我们为什么不给她一个平静的环境,让时间来考验她的价值和毅力。是金子她总会发光,不要让过度的炒作误导整个诗歌界,不要让不完美的人性和诗性摧毁脆弱的现代诗歌。《网络诗选》的基本导向是值得学习的,在这方面郑正西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要求说真话和想听到真话成了这些诗刊的主要旨趣,也的确我们看到了一些有水平的文章,以及对诗歌发展的担忧。我想说的是,在完全没有标准的诗歌界,恰恰是所谓的诗歌界挂牌的诗人和评论家他们是离诗歌最远的人,平常不见他们的踪影,一有好事,一群一群的出现了。这是非常奇怪的一种现象,绝无仅有!——越是专家越不懂行,这难道也是中国特色!

    索尔仁尼琴说;“一句真话比所有世界的分量都重”。真话多么可贵呀!在我们拒绝批评的诗坛,也许更需要一批批评家来拯救诗歌的发展。这时候批评家应该成为说真话的勇士。

    在《网络诗选》上有一次选择一个大刊物的诗歌编辑的诗歌让大家评论的时候,我说;“当我们的诗人写不出诗来;只能在看见的事物和经历中琢磨出一些文字来当诗的时候,如果曾经是诗人说明他已经枯竭了,或者从根本上他就不知诗为何物”!——因为这个编辑的这首诗真的太一般了。

    ——“诗歌是用来回答灵魂的渴望和贪欲”!它是灵魂的需要。所以诗歌是良知和天意的融合,缺一不可!诗歌不是去看风景那么简单,也不是尿泡尿那么轻松,当然更不是把生殖器,乳房暴露出来那么的下作,不是把自己那些私意倾倒出来那么直接。——诗歌是精神之物,它是灵魂在歌唱,诗歌的精神就是入心,就是滋润心灵。诗歌的伟大正是由于可以感觉到和永恒事物之间的血缘关系而变得十分崇高!就是要用诗歌这个精神品种的艺术来改变这个混沌的世界更加趋于澄明!

    叶文福曾和我说;诗是“(语)言”和“寺(庙)”的组合,真的很有意思;中国的文字正如诗歌一样。它通过暗示来表达,道出了诗歌的本质包含着宗教和哲学的思想。耶稣就是用暗示的语言,也就是用诗的形式和语言来传讲思想;他说;“我要开口用比喻,把创世纪以来所隐藏的事发明出来。”他还说;“让听见的不明白,看见的不清楚” :这充满神秘感的话语就是诗的原型。一位哲学家说——只有天才能够运用比喻!这也许就是最早给诗人和诗歌下的定义。暗示是使任何一门文学艺术具有神秘色彩的手段;——也只有神秘感能让人们有一探究竟的魅力!

    现在我们就无法共同谈论艺术问题的核心。因为缺乏“管理”所形成的散沙一片,没有方向感,大都是无头苍蝇;不知哪里是才归宿!应该知道国家兴亡从文化伊始;这是一切鼎盛社会的经验告诉我们的事实。应该说;我国社会品格日益低俗是和文艺世风日下有着密切的关系!

    也许我们有批评家;可是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私心大于公心的群体;他们被经济大潮挟裹着或多或少的把自己的人格给丢了;他们根本不关心诗歌本身的发展,他们更关心自己的钱包,自己的地位,他们小心的维护着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不肯前进一步,因为前进就意味着被淘汰。他们一见“权威”就软了,一见“头衔”就晕菜了,我真不知道他们在评说时看不看作品,满脑子是自己的利益。他们有人炒作,就有人策划;他们经常说些隔靴捎痒的话,或者言不由衷赞赏一下;一堆不知所云,自相矛盾,胡乱吹捧的文字。在暗箱操作中做些助纠为虐的勾当,他们到处到处作秀;大言不惭!其实他们出的正是自己的洋相。——我不知道这样的评论家要他们有何用,领着俸禄却不干有益于诗歌的事情!

     真正的评论家决不会充当吹鼓手,绝不会为一己之私忘记公义;评论的功能就是推进创新,特别是给创新精神开路。清除障碍,保驾护航,树立最新的样本,让优秀的作品成为经典;这才是评论家。而那些跟在“名流”身后,像奴才一样的溜须拍马,或者拿着钱给“诗盲”贴金,或者眼里只有权威,没有对新人的些许关注,埋没人才成为他们维护自身利益的手段;这样的评论,不仅害了诗,诗人,还毁了自己的曾经有过的英名!

    ——可以说现在的很多“诗评家”,不过是依靠吹捧别人生存的一群毫无良知的硕鼠而已!

    改革开放我们的大学生多了起来,但是我们应该看到;学位像废纸一样容易得到,就像唱歌的,演戏的可以是将军,运动员可以成为高级军官,把演艺圈搞的像掉钱一样容易,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基本没有章法可循,以人的需要审定,其实真正的诗人和批评家却不是”文凭”“博士”可以成就的,说艺术是天才的职业,有人可能不信!中国是个农业大国,人口以农民为主,为了改变命运,他们在文化缺乏的穷乡僻壤,经过拼搏进入了大学,文学院,对他们来说已经难能可贵了!但是他们有知识无文化是很单薄的文化个体,仅有用来考试那点知识来写作,是很不够的,正如陈丹青说的;“文凭是为了混饭,跟艺术毫无关系!”世界上很多著名的艺术家大多是没有文凭,他们是因为自己艺术家的身份而成为博士,或者学者。因此陈丹青在看到了美国艺术家后他感慨的说;“中国人(艺术家)的大病,通病,是做事不踏实,是做人不老实”,而我们文学院培养出来的“诗人,批评家”大多是为文凭而来;他们适应有头衔就有一切的信条。他们由于自身文化欠缺的身份而不知,以为获得学位就可以忘乎所以;他们不学习,不看书,没有对艺术深切的认识就敢于说话;他们的文字中知识之欠缺真的令人膛目结舌,很雷人!有时连起码的诗歌和理论知识都不懂,他们一问三不知。除了吹捧,就会写些不伦不类的文章和诗歌混事,还很狂妄;也恰巧我们有一些好事之徒,像苍蝇一样来起哄(起哄似乎也是我国一些人的一大特色);好的东西不懂,却对下三滥的低俗文艺赞赏有加,毫无道理的支持,其实他们只知道“权力”和“头衔”,一看到“权威”就尿裤子了,分不清什么是诗歌艺术的价值;他们真的是买来珠宝,却留下盒子,把珠宝扔了。——他们不分析徐志摩,海子的诗歌在艺术上有什么价值,却对他的绯闻,家事紧追不舍,正如有些人:“你给他鸡蛋,他却对鸡屎穷追不舍一样”;在他们眼里只有枝节,没有主流。民族的骨气就在这些旁不相干的事情上消耗殆尽。

    最近还看到陈丹青的一篇文章,他说;“ ——我向来讨厌名校学生自视高人一等的那张脸。”——不管是什么历史,优胜劣汰是它的自然法则;大量的泥沙都将无影无踪,只有真金白银会沉积下来,这就是历史的作用。时尚是一时的,只有真才实学可以长久!所以我要奉劝那些有头衔却无实际作为的诗人,评论家;希望他们能够放下架子,脚踏实地的去学习,然后再来评说。——当然文化修养真的不是一时一刻可以修炼成的,也不是从学校出来就可以成就的,它真的需要几代人的努力和烘托,它真的需要先天的学养根基。

    其实;这也从另一个方面反映出,我国的诗歌缺乏的正是对诗歌艺术的基本价值观,似乎在这个领域还有“劣币淘汰优币”的嫌疑,也就是既得利益者淘汰创新力量的嫌疑;因为没有主流的方向。就会是非不明,黑白不分,香臭倒置,比如;我在网上看到有一些“著名诗人“被人揭发剽窃,说的有理有据,可是下面依然有人叫好,我不知叫好的理由在那里,——剽窃也好!这是什么道理。在我的博客有一个什么黄浦江x青青的文友留言;意思是我写的文章不错,但是一个评论家说了“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快别写了,我都不写了”!还说一个画家对她说;给你的画,要买,得告我,因为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我否认那就是赝品。说的厚颜无耻!把暴露无耻也当成光荣了!这就是文化圈子目前肤浅的状况。很多诗歌或者诗人,他们真的说话很不着调。还有一帮子人正好是这种混乱的怂恿者,旁观者。

    浮躁的诗歌界;由于没有批评的存在,大家对诗歌审美的取向毫无知觉,对诗歌的过去,未来不知所终;只知李白,不知庞德;只知唐诗,不知“荒原”。这样狭隘的眼界和胸怀如何能登上诗歌的顶峰;去领略滚滚红尘的生死之路。看透社会变迁之精髓,如何能驾精神方舟抵达人类之文明高度。是的;诗歌艺术是精神万有之精髓,不是顺口溜,口水文字所能抵达的艺术高度。波德莱尔说;“诗歌所表现的永远是一种感觉,抽象的,纯粹的感觉”。没有这样的认识也许乱局的发生也就不奇怪了。因为我们没有诗歌批评的艺术,因为我们有的只是一些借“传统”和“民族”来维护自己利益的低能儿,存在一种无序而盲目的景象;可以负责任的说,只有批评可以制止滥觞!

    诗歌是“贵族”文化,“精英” 文化;诗歌批评更是!请不要狭隘的和别有用心的理解这里的“贵族”和“精英”的概念,——这不过是精神领域里的一个称谓。应该知道诗歌是精神饱满的最终结果,那么诗歌批评就是解剖诗歌“活体”的手术刀;诗歌批评的结果就是开创一个新的生命体!英国批评家,诗人阿诺德在他的文章《当代批评的功能》中,我们可以看到他的很多观点对我们的诗歌现象极具教益;他的观点是说“批评是为了明确知识的目的在于接触人生的真理,使最好的思想产生社会影响,进而有利于文艺的创作。因此批评的任务首先是保证精神的自由运作,避免涉及实际利害和政治,这样才能使人性的伟大和民族精神通过批评而体现出来!”他还说;“一位现代诗人的创作如果要有很大的价值的话,其中必定包含一番巨大的批评功夫;否则它将会成为一桩比较贫乏和短暂的事业了。……”

    没有诗歌批评,就无法开创我们民族自己先进的文化艺术,那么我们民族的精神会因为思想贫乏而枯萎!只有批评能使最好的思想产生社会影响,进而有利于诗歌的创新精神。阿诺德还说;“批评的任务,……是只要知道世界上已被知道和想到的最好的东西,然后使这些东西被大家所知道,从而创造出一个纯正和新鲜的潮流。”多好的一句话——从而创造出一个纯正和新鲜的潮流!也就是说批评不是在一片吹捧中停止不前,或者通过评论使双方互利,拟或是复古倒退。我们应该知道——一个社会最美好的文明是精神的饱满和和谐,并不完全依赖于物资极大丰富后的奢华,也不是科学过分发达产生的依赖;因为人所需要的并不多,而精神的满足是最根本的需要,好的诗歌恰巧满足这样高水平的要求,因为好的诗歌排除精神之外的其它任何东西。诗歌的作用就是把痴迷物质享受的社会引入追求精神文明体现的现实中来!

    在精神的文化领域;也就是诗歌艺术领域,它不存在大众化的可能。记得有一个伟大的诗人发出过这样的感慨;“为什么一定要做诗人呢!”难道所有行业中它最容易吗?不是!绝对不是!诗歌它填补物质极大丰富之后的精神空虚,它很少产生于为生命存在而挣扎的群体,但是他们却可以通过认识而更加关注自身精神的进步,正如学校的学生一样,叫小学生读懂解析几何是不是犹如天方夜谭,但是不能因为小学生不懂解析几何就取消解析几何的门类,我想我们都是在不断的提高中走过来的,最后的结果是有人解决了卫星上天的问题,都能吗?不!但是给一部分人有了追求的目标!诗歌作为文学艺术的门类又何尝不是如此;每一首诗都要求大家都懂,那么有一丁点常识的人都会发笑。诗歌作为精神领域里的奇葩它必然有它独到的东西,它既然是引领思潮的艺术自然有适合它的群体,它给我们的精神追求确立了一个恒常的目标,进步是必须的,没有高山哪有高峰!如果非要“平等”,那就只有把诗歌降低到小学生能懂的地步,那只有到荒蛮之地,到处只听原始的呐喊。这无疑是在扼杀诗歌艺术的王冠地位。——其实对大家并不公平!

    我们从精英文化的高度来要求文学艺术的批评家,我以为批评家更应该超水平的存在;“如果说诗歌是高贵的,那么诗歌批评就是神圣的”!——那么作为一个诗歌批评家如果没有大量的阅读和深刻认识诗歌整体的发展过程,对诗歌的全部没有一个明晰的历史认识,对诗歌理论变化的规律没有系统的学习;对诗人没有一个世界性的考量,没有对诗歌批评的历史演变深入的认识,没有高于世界的理论知识,我想他的评论,或者是批评都将是盲人摸象,管孔窥豹而已,批评家真正要做的就是揭示诗歌的精神核心,把诗人隐藏在文字里的东西发掘出来启示后人。把读者,甚至是诗人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情感,思想,知识,意境明白无误的呈现出来。把技术上的创新给以鞭辟入里的分解,以警示后来者吸取其精华!好的诗歌批评家不仅对作品了如指掌,所表现出来的,自己所能体现的个人情趣和思想魅力都会是不同凡响。法朗仕说;“优秀的批评家讲诉的是他灵魂在杰作中的冒险。”他自己的灵魂都投入了对作品的冒险,我想他必然对作品沁人了血汗,给与更大的创作才能达到极致。因此他不仅“知道”,他还能“告诉”。——这对诗人和读者都是温馨的一次有益的学习历程!

    文学艺术的秉性要求批评家应该具有观察和创新的素质,抽象和概括的能力;和创作天才相适应的批评才能造就出批评的天才,缘于精神的批评也关系着新生命的创造。所以批评家是无所不知的饱学之士,他们和诗人的关系是微妙而奇特;他们相依相知,既依存又矛盾,互相创造又相互更新,既是亲人又是对头,既有分歧又有共同的要求。

    我国的文学艺术界不仅缺乏诗歌的批评,其它门类的文学艺术也一样缺乏高明的批评家。也许鲁迅是真正的批评家,他一针见血的批评,影响了整个民族。最早值得关注的批评家是王国维,是他采用西方现代自由批评的理论和方法对《红楼梦》进行过最值得关注的评论。而李健吾于1936年到1942年间出版的《咀华集》和《咀华二集》也具有批评家所具有的的潜质,他对巴金的批评尤其引人瞩目。李键吾在这两本书中做出了真正意义上的批评。在遭到巴金的反驳之后依然坦然面对,心不跳脸不红,保持了批评的尊严;——吹捧谁都会,批评可就不容易多了。在一言堂的我国文学艺术界,尤其是对名家的批评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吹捧和批评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别!批评家用他渊博的知识和富有生命力的行文把批评的魅力推向极致,李健吾做出了榜样。

    当然鲁迅才是真正意义上批评的大家。

    走到现在,文艺批评的前途依然并不乐观,诗歌的坏境依然凶险,我们的评论家都忙于走穴,给些三,四流的诗歌写吹捧的文章,或者给那些“诗歌活动家”“专家”评奖,给一些突发事件撒一把盐。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以为只有端正批评在个法宝;文学艺术泛滥的洪水才会归于正途!

    当然要找到一条都可以使用的真理标准,也许并不容易;我们不得不开凿一条渠道来保证通畅和公正,(当然政府和媒体的引导也起着重要的作用。)而这个渠道我想除了批评家自身的优秀之外,别无它途!

我有时候会思考;像赵本山那样低俗的小品,在美国毫无市场;在我国却大行其道。这于大众的审美意识和道德标准有如此大的差异;我到现在都无法明白其中的道理。就到现在还有评论家为其存在的现象找理论根据,一付丧心病狂的嘴脸!对鲁迅文学奖也是;存在着很多莫名其妙的现象,人人都懂,唯独评论家看不懂!何其怪哉!

倒是批评家鹰之有段话讽刺的辛辣;“第六届鲁奖又一次成功降下帷幕,万众瞩目的颁奖典礼,又一次开成了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勤勤恳恳的评委们又一次任凭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自始至终保持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绅士风度。但一提起这个“绅士风度”,我还是不禁会想起那个幽默故事,什么?“皇帝新装”?错了,不是那个,是这个:某先生因提前回家,正好撞上其妻正在家跟一个老友接吻,他一点也不生气,彬彬有礼地说,你们继续吻吧,我回避……。很多人可能会说,这个男人真有绅士风度,又错了,真正具备绅士风度的不是他,而是还能和他老婆继续吻下去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就是鲁奖评委吗?”——我真的不明白那些获奖的“裸体”皇帝;他一路裸奔,招摇过市,到底为什么,最后他又得到了什么!

    不管是皇帝的新衣还是偷情的绅士,鹰之给出的结论是;先有伟大的评委,才有伟大的诗人!——这是千里马和伯乐的关系;也就是提醒世人没有伯乐那有千里马!

    林林总总,诗歌发展到今天,我以为网络并不是诗歌批评的重点。这里给诗歌发展提供了一个平台;让热爱诗歌的人来展示。但是作为批评家就要在其中发现优秀的苗子,给他发展的道路扩展空间。我看到这几年出现在网络的批评家真的不多;也许由于网络很任性,大家都想做好人,以求自己的利益。都放弃了说真话的原则。我在我主持的论坛曾经给一些人提出过善意的建议,或者写一些想法和他分享,借分享给他些建议,结果事实上效果很不好;要么不理不睬,要么走了,甚至有些人还心怀怨恨。其实我能给他建议的时候说明我还真是看好他,才热心的告诉他一些经验。——中国的“诗人“都批评不得,不管是”大诗人“,还是”小诗人“,大都这样“畏医畏言”,——那么,既然有“病”,还这样惧怕批评的“善意”;我真的不知道他想什么!

    在一片批评沉寂的诗坛;因为没有争论,没有不同的声音,只有大量不忍卒读的“垃圾”文字。……如果不作为诗歌艺术存在,仅仅是自己对自己的欣赏,也无所谓!但是如果它在误导诗歌的方向,我觉得不去引导;批评家就失责了!如果任由其发展,后果当然很严重。

     “对艺术而言,“大多数”永远都是狭隘的,永远都是创新的敌人,因为大多数永远也不能站上制高点俯瞰事物的全貌,他们所有的认识都来自“被引导”,他们千方百计阻止着新事物的诞生,主动成为新事物的敌人,但在新事物转化为旧事物之刻,又千方百计阻止着它的腐烂,被动成为旧事物的帮凶。”

    ——这是我在诗人,评论家鹰之的博客里看到的一段话,它的尖锐和准确性又一次吸引住了我;这几乎就是我国评论家的心态,如果我们有评论家的话。鹰之的议论是准确的反映了大多数人对文学艺术的心态,我们的诗歌正是在这样的人群中艰难的生存着,前进不行,后退还不行。当我们把文字写成诗句,其实无疑是把你自己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了,他的理想,他的观点就像是放在你的手里,你可以感受其冷暖。我们就感受到了诗人真实的品格和气息,这样神圣的展示自己,他不是圣人是什么!

    鹰之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无名诗人,无名批评家、无名思想家。未参加过作协、诗歌学会,未获过任何诗歌大奖。未参加过青春诗会。[(1969--)山东淄博人,现居大连,某无名企业负责人。]——没有头衔,没有值得炫耀的身份和业绩;但是博客里有很多活跃在诗坛的诗人给他写评语,点击量之大令人惊异;虽然我并不关注这些于诗歌毫无关系的东西,对他我还是用这样一个概念来说明一个现象,也就是鹰之的影响力还是很大,我想没有强劲的实力在自由的论坛不可能让人们认识。我之所以强调广泛的影响,是为了对下面的文章做一个铺垫。

    我陆续看了鹰之的很多文章,也时常关注他的动向,当然由于我对批评的热衷,所以看他的理论文章要多一些;如《我的立体主义诗观》《把脉中国新诗的未来》《“新诗十九首”是什么玩意!》《海子究竟算几流诗人》…..。我从这些文章中把握了批评家鹰之的理论方向,对他个人的理论修养在不断的学习中更加清晰了。我看到;他敢于直击诗坛的伤疤,让它流血,让它痛。让广大的读者从被刺痛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知道诗歌的本质,认识诗歌的发展方向。打开了封闭的窗户,让世界的风吹进来;他不畏“名人”,他的眼里只有诗,没有其它无聊的东西,他能够直击主要问题的核心,他总能抓住关键。比如;他对“著名”诗人的批评也是准确而尖锐的。他说;“北岛、舒婷一流天分三流情商,最终功败垂成;西川一流资质,博而不精,华而不实,多年寸功未建;杨炼、多多二流资质,兢兢业业求仁得仁;欧阳江河一流思想,三流的语言感悟力,最终虚张声势;于坚二流资质,沉陷叙述一劳永逸,最终味同嚼蜡浮于表面。”我之所以引用他的这段话,是因为我基本同意他的观点。中国的大部分诗人在没有批评的氛围集体陷落了,这看似偶然,其实必然!他们一首诗成名,一本薄薄的诗集就完全可以横行诗坛了;这是个浮躁的民族性格,如何能靠顽强的耐力成为真正伟大的诗人!——真的没有!也许桑恒昌是个例外,当那些诗人已经躺在自己那首诗上享受这首诗带来的荣耀时,我们还能看到桑恒昌以他70多岁的高龄依然活跃在诗坛的每一个角落。这种靠一首诗起家,靠一本书扬名立万的离奇现象也只有在我国可以如此!

    鹰之在批评北岛时引用了特朗斯特罗姆曾说过的一句话:“诗人的写作离政治太近可能最终沦为投机写作”。我知道北岛那个时代诗人在压抑多年后的激情呐喊,他本人绝不会有投机的思想,但是作为诗歌的产生,人们有这样的质疑确是正常的现象。他的批评对准的不是诗人本身,是针对政治气味浓烈的诗歌而发出的批评,它是准确无疑的批评。他娴熟的引用给他的论点提供了理论依据,因为他知道“世界文学史像一条大河在我们身边流过,我们只有融入才得以生生不息”。鸡窝里可以飞出来凤凰;但是不仅需要质的改变,还要有不怕经历外面浩瀚天空的雄心,——所以肉体和精神同时发生质的变化才是唯一的方法。

    改革开放这些年来,经济有很大的发展,可是文学艺术似乎没有被足够的关注,我们的文化口越来越不关心文化现象,以致文化成为散沙一片,知识产权问题,书籍杂志的情况都没有向前发展,最可以证明这种文化现象的是书店的书籍和杂志的发行,一方面是群龙无首,一方面是文化“垃圾”的泛滥,一些不学无术的人执掌了这些部门的权力,外行加上独断,泛滥就无止境的开始了;满书架都是过时的“经典”,一些本就是值得商榷的书籍被大量印刷,堆积如山,没有了规矩和原则的文化市场,一些灰色的文学作品被放上书店,像《徐志摩的诗集》,《海子的诗集》海量的印刷,会让读者以为他们的诗歌就是经典,其实不是。只是诗歌的一个方面,而且是应该在“批评”中学习的范例。还有我国一些过时作家的书大量的出现,争着发行,一些杂志把国外的垃圾也当宝贝的拿来诱导大众,真的是很疯狂;有人确认为是一种文化繁荣。比如在对海子被神化的现象中,就没有吸取来自批评家的批评意见,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鹰之敢于站在公正的立场去评述他的不足,是一种难能可贵的精神。因为对海子诗歌的误读应该说是缘于某些炒家的用心,书店里铺天盖地的发行,媒体的跟进使得这种误读越发疯狂,也从一个侧面反映我国民族的起哄特质。鹰之在他的文章中说;“……因此,对海子之死的过分宣扬,不但不是对诗歌精神的弘扬,反而是对诗歌精神反面的一种恶意炒作罢了。其次,海子的文本,大都是青春期的感性作品,以抒发小感伤、小愁绪为主,跟西方那些追问终极价值为永恒真理写作的大家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至于其少数有一定格局和体量的神性长诗,也因为其本身生存体验稀薄,也属于浪漫主义大而无当的初级阶段,基本都是主观化意识流,根本无法细读”。我也曾多次说过;我在这种疯狂的炒作中,两次买回海子的诗集,我害怕我放过了一个天才,我耐心的阅读,再读!想在其中找到能放到我书架上的理由,可是真的没有找到理由。我在阅读的时候,时常感觉他的诗有虎头蛇尾的感觉,也许他有些才志,但却不是成熟的心智,所以我有理由认为“他所缺乏的正是那种赋予成人庄重感的始终如一的成熟的人生观”,所以他的诗集每一次都以送人结束。我不是一个有成见的人,没有道理无缘无故去打击一个人,更何况他那么年轻,人已去世。

    在这种整体无序的情况下,非常需要一批优秀的诗歌批评家,能够中流砥柱,成就文学艺术的批评事业。这些优秀的批评家他不仅会写诗,不仅有诗歌的知识,更主要的是要有很深厚的文化底蕴,要有严格的理论修养,他必须是远离政治,远离纷争和帮派的独立人格而心怀坦白,毫无偏见和个人好恶的诗者;他不事权贵,不媚俗,不投靠,是敢于直言的勇士。诗歌需要这样的人才,诗歌批评需要这样的人才。我们爱诗的人都应该支持这样的选择。

    鹰之在论到对诗歌的认识时说;“一首好诗应有“点”的触及——立意之高,具备向人间终极价值发问,为真善美爱代言的担当精神;一首好诗应有“面”的绽放——呈现之“宽”,看得到天地万物在一个天人合一的诗力场中有机运行;一首好诗应有“影”——影射厚度,具备多方位多层次辐射生活的穿透力,带给读者一个沉甸甸的收获“。——这恐怕也是鹰之《立体主义》诗观的主体。当然我们说一首好诗最重要的元素一定是建立在;高度,宽度,厚度上。鹰之给这些特点做了非常通透,清晰,准确的表述。并且在他后来的文章《揭开诗歌的秘密》中给于非常完整的论述。现代诗歌走到今天,我们的诗人在自由泛滥的写作下,各走各路,把现代诗歌的个性丢失得体无完肤;有人古为今用,有人手写我心,有人发泄,有人怨天尤人,有人以奇崛为荣,有人以下流为荣,有的人只有修辞,没有诗。有人剽窃,有人在别人的诗中琢磨出自己的诗来。——这些都不是诗歌的路数!离鹰之给诗歌的标底相去甚远。伊,布朗宁说过;“诗人是谈最主要问题的人。”如果像我们的诗人只会在自己狭隘的思绪中打转,什么我手写我心,你的心是什么,不是你那点可怜的私人情绪;爱呀,思呀,恋呀,怨呀,恨呀!这种东西最好放在你的闺房里去欣赏吧!骂是诗,尿是诗,有人写生殖器,有人写乳房……有人写自己蒸馍比母亲蒸的好,就有人在其中发现了意义,这是什么混账逻辑;艺术到底是什么!什么是人生最主要的问题呢,诗人,你们去想吧!我看过很多诺贝尔奖获得者的诗歌和文章,也看过很多诗界巨人的诗和批评文章,真的为他们感到自豪;因为他们真的是在传递正能量,就是有分歧也不会离谱到像我们的这样,少廉寡耻已经无法面对了,一切人的良知,社会的道德都在文化的创作中和阅读的氛围里消弭殆尽,批评就更提不起来;对中国文化的批评就剩下鲁迅了!

    惠特曼说;不要说剽窃,就是从别人的诗中琢磨出诗来都是无耻的,他们注定会消亡!我们的“挂牌诗人”由于急功近利的思维;剽窃的不少,从别人的诗中琢磨出诗来的人也不在少数,写古诗词就更不用言说,可以说十不离八九能嗅到古人的气息。这种恶劣的坏境,如果不给诗歌批评以更大的地位和话语权,诗歌也许会死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

    在这个问题上鹰之是这样阐述的;“正是因为中国批评家没能力与诗人成为一个矛盾统一体,这导致诗歌批评与诗人的创作距离越来越远,目前甚至已经远到“看不见”的地步,几乎每一个中国理论家的简历上都写着发表了xx、xxx、xxxx等等名目众多的诗歌理论刊物,但这些刊物大部分诗人却连听都未听说过,更不用说受益了,即便刊载到网络,也是基本无人问津”。——我想我们的理论家并没有用心关注诗歌的前途,他们更关系自己的职称,头衔,他们的文章只是通过素材的拼凑通过职称考核,大都不敢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所以没人知道;想方设法登上一个刊物就万事大吉。这不是发至内心的文字,对自己的文字并没有多大信心,应付官场而已!对那些官样文章,真正有过阅读经验的人,看它几行也就明白他的文字是拼凑还是直接剽窃的了,因为文字的生命力可以向我们说明一切!

    论到诗歌批评时鹰之还说;“但中国的评论家却大都是为那些随机化的感性诗服务的,几乎每一个青春期美女诗人的背后都站着一大堆著名评论家,让人纳闷,你在学校里学习的西方那些专业化理论对这些感觉诗能用得上吗?感觉性的东西本就是即时性的过眼云烟,根本无法与诗歌批评构成一个矛盾统一体。”

    我想强调的是;诗歌作为文本本身,它没有什么可以说明它的意义,即价值所在,唯有它自己本身!文本之外的一切修饰都没有意义。——这是通常的认识,可是到我们这里都变化了;身份,头衔…..决定了它的存在意义,难道诗歌的价值或者意义是头衔决定的吗!主席,教授,官员,金钱,美女…..这些于诗有什么意义!这样对待艺术多么可笑;而面对这种劣根性,我们却没有一点办法,脸上尴尬的笑容掩盖不了内心对它的鄙视!美女写的好我们点赞没有什么疑问,写得很差却获奖了,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官员获奖也是。

    ——我看到鹰之对诗歌界即时发生的事情都一目了然,他敢于在第一时间发表自己的看法,毫不留情的看法我以为必须是心底无私才敢于这样做,这种敏锐的视觉非常严厉在于他看清楚了事态严重性。评论家是一个具有开阔视野的“动物”,就像鹰,它在天空清晰的把握着发生的一切。也许批评家追逐“红颜”写作无可厚非,关键是作品的优劣,因为漂亮而把“坏”诗捧成经典就过分了,把烂诗视为经典那不怪才怪,——那这个批评家的心里就值得怀疑!鹰之能把大家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毫不遮掩,暗昧不是批评家的品格;如果中庸而和稀泥,这也不是批评家的品格。鹰之是率性的,直而不弯是其批评的本质。

    鹰之诗歌也有清醒的认识,对自己诗歌的品性也毫不矫情;他说,而我恰恰跟史蒂文斯一样,写的是理性诗。有人也许会说,卞之琳的《断章》、非马的《鸟笼》不算理性诗吗,不也流行了吗?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这只是理性诗的一根汗毛,他们一首诗可能连我一句诗的分量也赶不上,比如这一句:“每一块磷光闪耀的墓碑上,分明写着同一句歉辞:“是我折磨着世界这么多年!”鹰之对自己的诗是自信的,对现今诗坛的把控也了然入心,然而自信不能是毫无根据的盲目。它源于对诗歌深切的理解;下面我转录部分网友的评价,我们可以从中感受鹰之的影响;

    “鹰之的诗极具个性,每首诗都能读到他深沉的思考与思辨,这种感觉是通过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意象抵达的。他的诗学观念、他的手术刀般的敏锐度、他的独特气质与对缪斯的殉道者的虔诚,使他的诗分辨路极高。他的诗既有热血的温度、又有金属的重量。诗人需要开拓者的襟怀,不一味贪恋吮吸前人的流质,追求咀嚼硬壳,义无反顾的探索,胸中云涌宇宙诗歌的垒块,正是他的诗歌给我们提供的全方位的启示。他开创的“立体”写作诗学理论,一扫当下的魅霾之风,在中国诗坛有不小震动,诗歌与理论并行的诗人并不多,尤其别具一格且卓有成效的更是凤毛麟角。作为同城兄弟,昨闻鹰之要出诗集了,感慨不已,预祝处女诗集早日与读者见面,让我们走进他诗布置的“八卦图”里,感受一个真诗人灵魂深处的独唱,将美妙无限。终生享受。还有人说;“鹰之的诗涉足的领域极广,思想密度宽,思辩性强,他有能力把自然万象的本质铸成深境”

    “鹰之的诗向自然开放,是为了打开全方位的门,以便在任何一个向度上自由出走。在自然中,他始终是一个出发者,行走者,观察者,思想者,他不惜笔墨甚至过于细致地叙述着亲历和想象中的一切,无意之中却把自我掩藏在事物内部,甚至消失在其中。个体融化的好处是,无我而处处有我,灵魂无处不在,飞翔即漫游。精神的时空一旦打开,世界就成了个人化的无边界的容器,为我所用。事物在远方列队,等待被点名或命名”。

    《论先锋诗人鹰之的先锋精神》“—— 关于诗人鹰之,我最后想说的是:他是一个能量强大的诗人,他的先锋性是在骨头里。他对诗歌有热情,有抱负,有担承,他身体力行爱着诗歌,他的精神非常感人”!

    这当然不是全部对鹰之的赞许;我挑选这些具有代表性的话来认识鹰之诗歌的基本特征。而这些朋友都说在诗歌界有一定影响的诗人;因为他们本身具有的诗歌水平让他们的话更具有一定的说服力,它可以引起我们的关注。

    ——鹰之要出书了;因为贴在网络上的诗文多有被人剽窃,没有人能保护我们的权益,就像我的一篇应约写作,竟然被人一字不差的搬到自己的博客里,我看到他竟然是河南某地的作协会员,还有更离奇的是一刊物聂姓主编还要求我放弃,因为她已决定登载,这是一个什么tma的环境,真的很无耻!所以鹰之出书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但是从他出书的过程,也让我们看到有多少朋友欢迎他出书,急迫地想看到他的诗文。

    我也断断续续的阅读过他的一些诗歌;的确他的诗歌具有个人的独特性,他注重诗人的感受,而这样的感受是立足于大的格局和更高的格调,不是诗人狭隘的个人情绪。惠特曼说;“真正伟大的诗人他的理性始终是在回答灵魂的渴望和贪婪”!真正的诗歌艺术;它号召诗人摆脱个人感受中的小我。艾略特曾经提倡诗歌远离个人情感,因为诗,诗人只有跳出个人狭隘的小天地,才可能产生更大,更长久的回响。

    从很多回帖来看,鹰之和诗歌界的朋友多有交集。他为此写到;“ 君子之交淡如水,大解、养宗、先发、朵渔等兄弟都是坦诚的诗者,我们经常就诗歌问题交换意见,彼此说出对方的优势与不足,从不云山雾罩互相吹捧,所幸彼此都能心悦诚服(尤其佩服他们对我尖刻的宽容)。人到中年,能够听到一句有价值的诤言,比十万句吹捧都可贵!因为“行百里者半九十”,一个真正诗者的路是从“九十”开始的,此后往上前进一点都付出往日十倍、百倍的艰辛......”。——君子之交的好处我想就在于能够避开利害关系相互平等的交流。避免客气而相互吹捧,听到真话,听到实话!我想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唯物主义者,一个真正寻求真理的迷途羔羊,绝不会只听好话;“一句真话顶得上整个世界!”我们的进步是从挫折和批评中寻求到的,没有批评的真诚和善意我们就不知道自己是块什么“料”。难怪鹰之的诗歌在不断的寻求更高的境界;这样的境界不是关注时局,它更要贴近社会,贴近人生,贴近自然,贴近生死的思考。诗人要通过诗歌的力量“号召以勇敢精神代替忧伤情绪,以希望代替绝望,以责任心代替牢骚。”要激发读者在诗中所感受到的高尚情感。

    我们的诗歌批评家沿着现存的世界诗歌经典所构成的次序把新的经典推荐进来补充而成就新的次序,这是当下我们批评应当尽力而为的工作;因为诗歌批评要对新的经典给以恰当的解析以提高普遍的审美情趣。当然新的次序需要诗人和批评家共同努力,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因为积重难返。这种困难不在于所谓草根诗人,倒是那些专家和官刊成为了最大的困难。

    我爱《诗刊》,多少年来我都是“诗刊”的读者和用户,也许从70年代就已经成为了它的订阅者。它在一般诗歌爱好者心中具有神圣的地位。但是最近我在鹰之的博客看到他对《诗刊》编辑进行了毫不留情的批评;——因为它是诗歌的楷模,楷模出了问题,影响就大了!

    为什么《诗刊》就不可以批评呢,为什么批评那些主编需要看人脸色呢;诗歌批评批的是诗这个具体的文本,如果我们的心中没有面子,没有私心;为什么我们就不敢说真话呢。就像一个人要掉下桥了,你好意告诉他,难道这有错吗?也许正是这样的批评让你可以心安理得的坐在这个位子上,享受大家对你的崇敬,因为你是真的爱诗,爱护这个位子带给你的荣誉。不要以为接受批评就没面子;我倒觉得写得不好,而被人称赞很没面子!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以为大家真不懂:那是鸵鸟!就更像那个裸奔的皇帝,你强硬的坚持自己的错误,人们也许屈从你的淫威,但是你在我们的眼里多么可笑!你和你的诗歌注定也是短命的,因为它没有生命力!

    我在网上也看到有人公开接受批评;反倒大家都很客气,心好像立刻平气了。有的人还真的给以善意的批评或者是平等的交流,体现了一种正常的诗的关系。我觉得很好。他完全没有被人低看;我想如果写得真好。不仅替你传播,还会有很多真心实意的称赞。——不信,你丢掉面子,试一试!那种对立的气氛会在这样一种谦谦君子面前变得祥和。

    诗刊这个平台,编辑这个位子;他们是诗人的伯乐,是创新者的温床。他们掌握着诗歌大船的方向,他们是发掘新人,新诗的功臣,他们对诗歌的发展,对诗人的优缺点了如指掌,他们应该是公正的判官,是维护诗歌环境的卫士。可是他们有时候真的很无聊,没有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手伸得很长!本该是配角,却争着抢着当主角!所以对那些老爷和老爷刊物鹰之多有微词。

    “这样的胡诌评语配上这样老套的诗,还他妈的“诗星”,这个编辑的智商的确值得怀疑,你说这算哪门子的引导潮流,不典型的误人子弟吗?——这是鹰之的一段话,这段话说明了他的基本态度,这样的态度似乎很激烈,但是整体去认识确恰到好处。他说; ——“但在中国今天的诗歌和诗歌批评这种对峙(依存关系)已然不存在了,因为批评家身份已被“吹捧”取代了,编辑被个人的好恶取代了,被低下的认识态度限制了,道德都已沦丧,何以树为标兵,那么所谓的“批评效果”自然可有可无了。”

    他对某刊物上推荐的一首所谓好诗提出了强烈的质疑,他写到;“这一段本来就很简单一个镜头(一些可见的形象),无非说他坐在某处想起故乡、炊烟、无花果树,但这个作者就没能力表达清楚,云山雾罩地浪费一堆修辞,最后还是只看见修辞,没看见诗。”“

    ——“只看见修辞,没看见诗”!这句评语已经非常清楚的看到了鹰之对诗歌的技术性认识。不要用掩盖真相的修辞,因为最真实的感情才最能让我们感知,也最容易接受。而我们诗坛很多人只注意修辞,而不注意诗歌的内心,即诗人思考的体现。

    法国超现实主义先驱皮埃尔,勒韦尔迪(1889——1960)说;“诗人是巨人,但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过针眼;同时诗人又是侏儒,但他却可以充满整个宇宙!”既是巨人又可以是侏儒的伟大诗人,他不会用修饰词来掩饰自己真实的情感,他不会用奢华的装饰来掩盖自己天纯的品格;因为诗歌是一道窄门,不成为婴孩的模样,绝无进入的可能。当我们说;“只有放弃词语的时候,你才可能成为诗人”,鹰之所说的“诗”自然是指诗人所要体现的精神,这种天纯的精神自然缘于诗人成熟的思考。他对这首诗的蔑视是出于对诗歌最起码的要求,也是任何文字艺术所要求的精髓。当一个诗人把一些豪华的词语排列成“诗”的时候;我们只见词语,不见诗的时候,我以为那诗歌的艺术价值就失去了。所以鹰之对上面这首发到《诗刊》的诗不持支持的态度是公正的评价;诗人要给我们的东西太少了!我曾给一个朋友留言;哪怕有一点灵气,我都不会否定你的诗。我想鹰之又何尝不是如此;是好苗子,就要支持。这正是批评的立场!

    没有卓越的诗歌批评;也就是任由“劣币淘汰优币”的法则在艺术界横行,而不作为,就没有诗歌的正确选择。也就没有诗歌艺术的良性发展;这是真理!—— 而诗歌批评所要做的正是远离政治和外界的干扰以及实际利害的考虑,以精神的开阔眼界,自由的进入诗歌批评的权威境地,通过这样的批评;给诗歌的发展开辟鲜活,独立的天地!鹰之所做的正是这样崇高而伟大的事业!在我们的文学艺术领地要冒出尖尖角来是很难的,机会和能力固然重要,而一个既得利益集体的压力才是最大的阻力;这也是我们文化圈子的规则;这个固守的像铁板一样顽固的规则,让我们失去了许多创新的能力,失去了向前进的动力!

    在新的经典没有构成新的次序之前;优良的批评就始终有用武之地!在“破”与“立”的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主流有了自身的良性,健康的发展机制,那么新的经典就必然会出现,并形成庞大的新的次序和主流,这个时候的诗歌就会向更高的境界攀升,伴随着诗歌批评的深化必然会产生伟大的诗人。文学艺术就必然成为引领社会精神文明潮流的霸主。

    ——历史说;什么都可以消失; 唯有诗的精神不灭!

  

                                                                                                        ——荒原易人2015,2,5号于西安三痴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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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诗人雪珂 评论 (评论时间2015-02-07 22:32:31)  
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的内心受到深深的震撼,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空,一是我们内心崇高的道德法则。——康德
空心菜 评论 (评论时间2015-02-07 14:21:23)  
——历史说;什么都可以消失; 唯有诗的精神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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