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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榆钱儿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937        作者:南南4433        发布:南南4433        首发时间:2010-06-18 12:14:00
关键词:顶签\恶斗\两伤
编语:

第三十六章

 

    成龙的亲事算是定下来了,而且订下了腊月十八的日子。女婿是杨志兴最后拍的板,可日子却是在天江茶园门口儿摆卦摊,也经常在茶园里揽生意的算命先生老狐仙给定的。此人姓胡,从十几岁跟师傅就在这门前混,也算个老江湖了。算命、看相、起卦、测字都精通,行里说叫“斤”、“瞟”、“爻”、“测”混不挡。据他说,袁世凯登基前,曾找他排过八字。他多了没说,只说了两句;“蟒换龙鳞,梦圆日月。”袁世凯大喜,当面赏了他十两金子,可而后又派人灭口。幸他早有先知,下了关东。后来人问他:“你不是说袁大头要当皇上,而且好梦可圆,日月同辉吗?他怎么登基八十三天就死了?不准!” 他说了:“我可说他是条蟒,就换上龙鳞,不也是蒙事的嘛?梦圆不错,人家还过了回皇上瘾呐。要说日月同辉也不错,偶尔能看见这景儿,不都在傍晚黄昏,转眼就黑天吗?您说我这八个字,哪儿不准?”这事是真是假,谁也没去查过。信的就传他是半仙体,代仙言。说的、写的无不灵验。不信的也说他是囫囵话儿,几边儿听。里外里,颠倒个,正着、反着都占着。

    杨志兴先前问过他,两人八字合不合?花一块钱买了他八个字:“不合则合,合则不合。”这回又花一块钱让他选日子,他掐指一算,说了四个字:“腊月十八”。问为什么?又说四个字:“大喜冲凶。”就他这贱价处理的十六个字,后来还真让有的人琢磨一辈子,也让不少人又盛传他的灵验。

    日子订了,接下来事多了,花轿彩衣、鼓乐仪仗、粉房搭棚、支锅垒灶、桌椅板凳、碟碗盆勺……哪样不得去跑?幸好有老李头,带着成龙忙了七、八天,才把该买的都买了,该订的都订了。只等头三天起了喜棚,就剩成婚当天的事儿了。望田没再插手,一是粪道得有人背,二是想管也不懂,这三嘛就是他也不愿、不想管。一见红颜色就冒酸水儿,一想成龙大婚那天就剜心似的疼。白天闷头干活还好过点儿,晚上回来,心里憋屈还得挤出点笑,那才叫难受。学士府的活他又背了两次,每分钟都和作贼一样,提心吊胆。生怕人问成龙的婚事,更怕遇见月娥。

    这些天,他烦只是自个儿心里闹腾,月娥可是在家里公开闹腾起来。一阵大雨倾盆过后,是连绵小雨不断,三夜没合眼,两天没吃饭。杨志兴和严妈紧盘问,才弄清事情原委。可礼己收,亲已订,日子又临近,也是个骑虎难下。杨志兴左掂右想,也只好将错就错把月娥关在屋里,让严妈整天看着,反反复复,掰开揉碎了地劝。对外还得一点儿不漏风,问起只说月娥病了。哎,那阵儿,老礼儿可真是害人。要是今天,就不见面,不也就打个电话,发个短信,上网聊聊的事儿嘛。哪至于两人都闷葫芦装药,猜不透是哪一味呀。

 

    这天是腊月初八。成龙随老李头为租桌椅板凳和一应家伙什儿,又跑了一上午,快到中午才回来。两人胡同口分了手,约好下午一起在院里垒灶。

    成龙一进院,就见屋门口蹲个人,定神看是周四。

  “哎哟,我的新郎官儿,你可回来了。” 没等他打招呼,周四先叫了起来。

  “周大哥,你也知道我要成亲?得,那今儿就算我话到了。十八那天,你来喝喜酒。”

    周四苦笑着:“十八?!我还想那么长远?今儿初八,没你帮,我就过不去。”

  “怎么?”

  “嘿,装傻是吧?”

  “什么……意思?”

  “怎么,你把那天晚上应我的事都给忘了?”

  “嗨,那天晚上喝多了,我好像……是应您什么事来着,可……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好,好,我给你提个醒。你那天可应了今儿下午,替我下场子,顶死签。”

  “顶死签?!……” 刘成龙惊得张开的嘴,半天没合上。

    周四哼了一声:“哼,幸亏那天让你签个约。” 说着一掏,他掏出一张纸,亮在成龙眼前,“这上边有你签的字吧?这红手印是你按的吧?我给你念念:今有周四因抽中帮中死签。因家有八旬老母无人奉养送终,刘成龙愿仗义替顶。刘所欠周四账款肆拾伍元整,一笔勾销,生死伤残也与周四无关。听明白了?”

    刘成龙一下脑袋都大了,只嗫嚅地:“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反正……不去。”

    周四撸起袖子,露出两条干瘦的胳膊:“哼,你小子以为我周四是软柿子?今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说着,他上前就拉,刘成龙一甩胳膊,让他倒退好几步。

    刘成龙也火了,一梗脖子:“今儿我还就不去了。你设套让我钻,凭什么我替你去卖命?我不去,你又能怎么着?”

    周四让他给噎得直翻白眼,却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叹口气:“得,得,你横!我不求你了,我自已去。生也好,死也罢,我认了。我周四是条汉子,不像你说话像放屁,嘴和屁眼儿倒长着。真让你下场子,你有那种吗?让你这种尿货去,还不够现眼呐!”

    刘成龙被气急了,握紧拳,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句!“

  “我还不说了。”周四冷笑着,伸出手,“得,把钱给我,我立马走,咱俩算两清。”

  “我……我一时没有。”

  “嘿,要钱没有,应了的又耍赖,你到哪儿讲得出理去?你不是没有吗?我还不找你要了,我找你哥。不成,我奔学士府找你岳父大人去。怎么着,也不能让你里外里全占了。”说着,他拿腿就走。

  “等等!”后面成龙叫了一声。

  “等什么?”周四停下,在他脸上扫了一眼,“是等钱?还是等人呐?”

    刘成龙眉头紧锁,沉吟片刻,终于吐出一口长气:“好,我跟你去!”

  “好啊,去拿家伙呀。”

    刘成龙转身进屋,取出了那把剑。盯住周四说:“走,先到山西酒坊喝两口,然后再跟你下场子。”

  “好,走着。” 此时,周四的脸笑得简直像个烂柿子

 

    德胜门外黄寺东南不远,有座土地庙。这儿早就断了香火,院墙、耳房、侧室早己荡然无存。就三间正殿还在,可也破败不堪。庙后有个砖窑取土留下的大坑,汪着一片颜色幽深,泛着臭味的死水。庙前和左右都是乱坟岗子,这是北城专埋无主“倒卧”的地方。所谓“倒卧”就是指无家可归,死在街头的人,男女老少都有。特别是冬天,哪天不得从城里拉几排子车来呀。管收尸的拢共那仨半人,哪还顾得深埋,也就猫盖屎似的几锹土。所以,这儿平时很少见活人,倒总是拥着成群的野狗。

    沈三爷带着几十个手下,早早就候在土地庙前的空场上。他二师叔死后,帮里除一枝花,再没了理字辈的,只好请出个大字辈的师兄掌理秤。见时辰快到,对方还没见来,他心中窃喜。按规矩,逾时不到就算输,他忙让掌秤的燃香记时。眼看一柱香快要燃尽,白拣的便宜都到了手边,一枝花、七子一行人却来了。

    掌秤的向双方拱拱手:“二位,都是家里人,各让一步,今儿就不必结梁子,撂场子。不知,还有没有退身步儿?”

    沈三爷楞楞眼,没出声,一枝花冷笑一声,也不答。

    掌枰一见,又道:“既然双方都没退意,我只好按规矩掌这秤了。三局两胜,请小师叔划道儿。”

    一枝花摆摆手:“别价,三儿虽然是堂主,可是小辈。道儿由他划,省得将来有人说我以大欺小。”

    沈三爷笑了:“好,早听说小师叔跤撂得好,可只听过虚的,没见过实的。今儿,要是请您露两手,讨教几招,不会不赏脸吧?”

    七子火了,刚要骂出口,却被一枝花拦住。

    她淡淡一笑,道:“好啊,我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当年凭什么劫库丁,抢库银!” 说着,脱去长袍、上衣,露出里边的褡裢,健步下了场子。

    沈三爷一招手,一个大个儿把棉祆扔在地上,也蹿进场内。双手一拱:“长辈,小辈放肆了。”

    一技花抱着双臂,扫了沈三爷一眼:“怎么嗷那么凶,找个小辈儿顶纲?哼,也罢,我就再让你一步。今儿我和小辈儿过招,就使一招‘别子‘,用旁的招儿,胜了也算我输。“说完,舒臂拧腰活动着,向那大个儿笑笑,“小子,明告诉了你了,好好防着。”

    那大个见一枝花瘦小,个头刚到自已肩头,哪把她的话当真。左右跳跃几下,猛然大叫一声,扑了上来。右手刚抓住她的褡裢,一枝花左臂一夹,左腿一撤,就让他腕子生疼,忙顺劲拧身。哪想一枝花早己变脸顺胯,右腿把他别个正着,一声吼,猛力突发。那大个儿立刻腾空后仰,跌出好远,摔了个结结实实。

    沈三爷气得一拍大腿,喊:“快起来呀,再来!”

    大个儿爬了起来,左手一晃,改用右手上把。上边往右猛带,下边右腿狠撩,这招叫“跛”。一枝花闪开,顺势上左步。腿一别,身一抖,肩一靠,那大个“腾腾”倒退好几步,又坐了个屁蹲儿。

  “这个不算‘别子’!” 大个儿捶着地叫。

    一枝花一笑:“这不是老‘别子’,是我师父从‘红拳靠摔’引过来的新‘别子’。还来不来?不来就下去。”

    那大个儿咬咬牙,又爬了起来,饿虎扑食般扑了上来。前两次,左右上把都吃了亏,这回来了个双手齐抓。一枝花没容他上手,边近身上步,边撩臂插掌,把他两只胳膊都挟在了腋下。说时迟,那时快,那大个正想较劲抽手,一枝花早上面猛挟双臂,下面拧腰闪胯,好俊的一个大别子呀!只见那大个哎哟一声,横着摔出,打夯似的平砸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一枝花见他又挣命似地撑起身子,忙俯下身子,轻声说:“小子,趴着吧,我可不愿要你这条命。”

    那大个儿一听泄了气,又软瘫在地上。

    掌枰的这才扬起手,喊:“第一场,客方胜。”

    沈三爷有些沮丧,忙叫道:“第二场咱们比拳。”

    一枝花到场边,边穿着衣服,边答:“行,我接着。”

  “我来!”七子身旁的瘸子李挺身出,紧紧腰带,一拐一拐地下了场。别看他走路不利索,可论拳脚功夫,没人敢小看。内家拳学过“八卦”、“行意”,外家拳练过“炮捶”、 “弹腿”,最擅长的是刚柔相济的七十二路红拳。

    沈三爷一见有点含糊,忙把正要下场的手下叫住,低声耳语了几句。

    掌枰的叫了开,双方立刻拳来腿往打得热闹。沈三的手下也不弱,但比瘸子李还是嫩了些,不一会,就落了下风。他发了狠,虚幌一招“双锋贯耳”,待瘸子李扬臂来搪,露出前胸,猛一个“李陵碰碑” 一头撞去。哪知瘸子李早有防备,侧身一闪,紧跟着使出一招“石柱臼米”,一肘击在他的背上。那人本来就撞了个空,又遭一击,哪里还收得住,冲出几步,摔了个嘴啃泥。好容易爬起来,却半跪在地上,一手捂胸,一手抚背,叫疼不止。

    瘸子李见了,也觉下手太狠,忙走过想问问伤势。刚到近前,那人却突然却一个扫堂腿,踢将过来。瘸子李一个“旱地拔葱”勉强躲过,刚着地,那人拳锋已至,闪已不及,只好迎臂硬搪。拳肘相碰间,瘸子李只觉小臂剧痛。手一摸,觉衣袖已划破,眼一扫,见破处鲜血直流。瘸子李知他使了暗器,可骂声还未出口,那人又连番攻来。三搪两挡,又多了一道伤口。他这一恍惚分神,下盘也挨猛踹一脚,倒退一步,跌倒在地。那人还不罢手,又腾空跃起用双膝砸去。这招叫“雷公炮”,要挨上,不来个内脏出血,也得断几根肋骨。此时,瘸子李已来不及护,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只听“扑通”一声,待他睁开眼,只见那人却也倒在地上。

    原来是一枝花早看出其中蹊跷,忙递个眼神给七子,七子会意,一个箭步蹿入场中。正遇那人腾空欲落,横身用肩膀一撞,他横着飞出,跌出好远。

    沈三爷跳着脚,喊了起来:“你这算什么?一对一,你插什么手?”

   七子理都不理,只把瘸子李扶到场下

  “这场主方胜。” 随着掌秤的一声喊,沈三爷那边一阵欢呼。

  “当家的,他们使暗器。”

    七子听了瘸子李的话,又看看他臂上的伤,早按捺不住,眼一瞪就要冲过去,却被一枝花拉住。,

  “行了,不说了,你没见掌秤的端不平?说也没用。”

  “哼,玩野的我也奉陪。” 说着他抄起钢刀,铛啷出鞘。

  “别胡来,没到那伤人夺命的份儿。待会儿你上,赢了第三场,不就得了。“

   七子点点头,止不住磨拳擦掌。

    那边沈三爷正找不着周四,着急得直骂:“这小子敢溜号儿?看我回去不剥了他的皮!“

    正这撂着场,为着难,一辆洋车停到路边。周四带着刘成龙下了车,匆匆跑来。边跑还边叫:“等等,别收场子!”

    跑到近前,周四忙推着刘成龙到了场边,嘴里还嘱咐着:“听我的,豁出去。不行,就玩狠的。”

    刘成龙没吱声,只喷了口酒气,红着脸,执着剑,下了场子。

    沈三爷一愣:“你敢找人顶纲?……“

  “三爷,我可不是怕死,是怕自己没能耐,坏了您的大事。“

  “他……行?”

  “您放心,武艺一顶一。”

    沈三爷想想,点点头,忙喊道:“这场,咱们抄家伙!”

    一枝花没应声,她一见刘成龙,就觉得面熟,想了想,却没想起他是谁。可看他的举止作派,不像门里人。

  “我说三儿,” 一枝花开了腔,“今儿可是家里的场子,你怎么找来个‘空子’?”

    沈三爷笑笑:“这是我昨儿才收的弟子,虽还不懂规矩,也算进了‘门坎儿’。”

  “当家的,甭跟他费话。” 七子说着,拎着把钢刀就进了场。

    两人话未搭,礼未行,一刀一剑就战到了一起。场内顿时寒光闪闪,钢铁的碰撞中,杂着声声呐喊。刘成龙的剑法既有剑的轻灵,又有刀的雄浑,挑撩抹搪劈砍刺,舞得点水不漏。七子的刀法既有套路的章法,又有江湖中的野招儿,劲凶硬猛狠损刁,使得虎虎生风。场外的人们没几个见过如此的真刀真枪,真打真练,又棋逢对手的撕杀。也一会儿迸住呼吸,不错眼珠地盯着。一会儿又狂呼乱叫,庆幸或惋惜。有时竟忘了自已是哪头儿的,也忘了场上这两人谁是谁。

    一枝花看着也不禁暗暗赞叹,暗暗称奇。突然,她眼中一亮,心里猛惊:“哎呀不好,这小伙子不是在茶馆见过的女婿嘛,难怪见他面熟。这两边儿都是亲人,万一有个闪失……”她不敢再往下想,一声大喊脱口而出:“住手!”可许是两人打红了眼,也许是喧哗声盖住了她的声音,刘成龙和七子依旧斗到一起,一点没停手收势的意思。一枝花情急之下,顾不得别的,冲入场内跑到两人近前,又大喊一声。七子搪开剑,忙收了式。刘成龙斗性被酒劲儿激着,哪里肯停?冷不防跃起一剑刺来。一枝花左手一拉七子,右手以臂代刀,斜搪剑身。好险!剑尖擦着她肩膀滑过,可刘成龙哪里收得住?和一枝花撞个正着。两人都倒退一步,才算稳住身子。

   “这又是哪出儿啊?” 沈三爷又大叫起来。

    此时,一枝花腹内一阵疼痛,疼得她不由“哎哟”一声,弯下身子。七子一见忙搀住。她咬咬牙,手撑住肚子,又直了直腰,扬起的煞白的脸,笑笑说:“这俩弟兄半斤八两,难分高下。今儿算个平手吧,以后再约。

    掌秤的望向沈三爷:“三爷,您看……“

    沈三爷仍不依不饶,一撇嘴:“哼,既赌就得有输赢!“

    双方正相持不下,周四跑到刘成龙身边,递上一小酒壶,低声说:“按我刚才说的,干脆往狠了玩。“

    刘成龙犹豫了一下,扬脖喝干了壶中酒,大喊一声:“看着!”他一扬左手扔了酒壶,伸出食指,一咬牙一闭眼,挥剑就砍。一枝花欲拦己不及,他惨叫一声,剑也随着半截手指掉落在地上。他捂住左手,腿一软,半跪到地上,泉涌似的鲜血从手指缝中淌出。

    七子一见,也欲伸手自残,握刀的手却被一枝花死死拉住:“别裹乱了,我认输!” 七子只得罢手,忿忿地低下头。

    一枝花这才走到刘成龙面前,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把药粉倒在个手帕上,敷到他的伤处,又替他缠好。解下腰间的布带,撕下一截,勒紧他的胳膊。又用剩下的从脖子绕过,吊起他的伤臂。这才叹道:“你……何苦呐?”

    刘成龙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只满眼茫然。

    一枝花想站,却站不起来了。又一阵疼痛,让她忙捂住肚子,忙叫七子过来。待七子到了近前,她才附耳低语;“快,快抱起我走,别……别让我现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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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春暖鹿鸣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19 16:26:00)  
我也来顶![顶][顶][顶][顶][顶]
南南4433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19 05:18:00)  
无戒、七巧及马兄:谢誉评,但非我愿。其实就这部作品出版后,定会引起些争议的。现在业内已有不少批评之芦。例如;人物太多,主线不突出,铺张过大,罗嗦,京味儿还不够浓,主人公齐月轩太中间化等等。虽有些人是出于已往的小说程式,也有以浅阅读作品为标淮。或对京味语言有误解,但我感谢这些批评,也愿解释阐述自己的创作意图和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通过沟通、交流,大都形成了共识。中国文学久违了好作品,更久违了好的文学评论。梗的不行,咱来软的。欢迎评论,无论誉抨,若有补益,赠书为敬。
洒家无戒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18 22:46:00)  
南南先生一直需要真评,我每每都是认真仔细地看,说实话,这种风格和笔调我非常喜欢,缺点我是真看不出,赞吧!最喜那些风俗习惯的描写,一个字细。[咖啡]
马仲喜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18 22:16:00)  
哈哈,俺也赞一下![赞啊]
七巧 评论 (评论时间2010-06-18 12:42:00)  
可俺不是雁,那也顶下![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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