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上河村的农业生产机械化了。村庄里最后一匹老马，垂首默立槽头，感叹着小主人周维阳与刘舒、刘畅姐妹俩的爱情生活，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

它出生在生产队大院里，那正是改革开放之初生产队解体的时候，它和妈妈一起被分到周家。小马驹毛色火红，小主人借用古代千里马火龙驹之名，就叫它“火龙”。

男主人周星泉是车老板，女主人叫柳叶，小马驹跟随小主人一起玩耍，像小哥俩儿，跑来跑去，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半年后，小马驹断奶了，被戴上笼头，失去自由。小马驹看到了乡村改革的新变化，看到乡亲们的生活好起来了，村庄里的草房子都变成瓦房了。

少年小主人与邻家村支书刘海国的一双女儿青梅竹马，一起玩耍长大。姐姐刘舒是小主人的初恋对象。

火龙两岁时，是成年马了，有了性欲望，被骟，扼杀了其爱情本能。再钉上铁蹄掌，学会驾车拉犁等农活。主人把火龙的妈妈卖了，母子从此永别。火龙和主人一起劳作，为主人家出力，盖上了新瓦房，家业兴旺了。

刘舒和小主人先后考上师范。刘舒毕业后，与别人订婚，于婚礼前遭遇车祸，高位截瘫，亲事黄了。小主人毕业后，回到村里当了小学教师，仍一心爱着舒姐，坚决娶她。父母百般阻挠，终于被迫同意婚事。火龙拉着的马车，被装饰成喜庆的花轿，去迎娶新娘，举行了又高兴又流泪的隆重婚礼。婚后，丈夫和婆母照顾刘舒，一家人和睦幸福生活。

乡村的生活发展特别缓慢。大洪水淹没了村庄。村民主选举变味了，流于过场。村官们贪占土地，想转手倒卖，乡亲们为保卫土地而流泪流血。火龙和主人家站在一起，一同经历了这些事情。

多年后，刘舒怀孕了，却因伤残不能生育。

刘畅大学毕业，也分配到学校教书。在照顾姐姐时，与姐夫周维阳接触多了，互有好感。刘舒有了一个爱的奉献想法，劝妹妹嫁给姐夫，给予丈夫正常的婚姻生活。经过一番波折，刘舒离婚，刘畅与周维阳结婚。他们仍旧在一起生活，周维阳和刘畅夫妻及婆母柳叶共同照顾刘舒。

火龙老了。经济大潮滚滚涌来，村庄被划入工业开发区，工厂征占了农田。老主人周星泉患病过世。火龙追随而去。村庄中从此再也看不到马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