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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充满深情的诗意引领童心

——《飞翔的中国》研讨会评论选登之六

樊发稼

　　首先祝贺商泽军成功的写作了长诗，也祝贺安徽少儿社作为一个献给新中国六十华诞的珍贵礼物出版的，这不是套话，这是心里肺腑之言，现在建国六十周年，出版社有很多出版的举动，但是很多是跟风，没有什么特点，这个是非常有特色的。我倒有发言稿，但是不想讲这个发言稿，小商是大气，现在老实讲，我是儿童社的作者，其实对新诗非常关注，关注半个世纪，现在有些作品，新诗当中，我也收到，过去是作协全委，诗歌版面不时有一些，刚才说大气，就是很小气，小情感、小感觉、小天地，有些就是滥用，多得很，所以我就看不懂，我说我这么一个老头子，热爱诗热爱了一辈子，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东西，小的天地，狭小的天地。商泽军这个大气，所以我这个标题，是惊天动地的，大气，我觉得我们时代需要这样大气的，大气蓬勃的诗作。所以这个诗表示祝贺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最近我身体不大好，所以前两天打电话的时候我能不能来不敢说，我尽量争取，今天早晨起来还可以，我还打了领带，把病容遮盖一点。对于诗我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我是从诗歌创作走上文学道路的，几乎所有的作家都是从诗歌走上文学道路的，而且有相当一部分大作家都是从儿童诗起步的，这个你们都，大评论家他也是写诗的，发表过诗歌，包括他也是写诗的，很有历史的一种文学现象。我特殊一点，我半个世纪以来没有停止过诗歌创作，我出版了那么多本，在我原创作品中，诗歌是我主项，文学研究中，儿童诗包括成人新诗评论和研究占相当大的比重。不仅写诗，也十分关注我国诗歌的生存现状和发展，坦率说，对我国诗歌越来越疏离大众，一些伪诗，非诗常常堂而皇之出现在本应非常圣洁的诗歌领地，非常不满，甚至非常愤慨。正是在这种情况下面我看到商泽军《飞翔的中国》，是真诗，好诗，真是很开心很开心，非常开心。

　　发言稿因为身体不好，逻辑上比较乱，先说一个概念，商泽军儿童抒情长诗我认为不确切，总不能因为是少儿出版社出版的就是少儿诗，它就是抒情长诗，或者长篇抒情诗，过去叫做政治抒情诗。这种长诗，非常适合青少年阅读，这部长诗无疑对今天广大青少年对于爱国主义教育的极好的文学教材，但是不界定它是儿童文学作品。所以刚才我非常赞赏小谭跟作荣讲的，那天文艺报60年的会议我第一句话就讲，我说为什么把我们文学的部门之间的壁垒，文学嘛，儿童文学也是文学，它的艺术规律，它的准则都是一脉相通的，我们儿童文学，我原来是文学研究，当过文学研究副主任的，我当副主任的时候，我参加成人文学，因为我主持这个工作，成人文学的诗歌，尽管新诗是我的长项，90年，我自己要求去的，我讲了一些插话，全场鼓掌，别人没有的，别人发言没有的，包括一些大学位发言我觉得都是很平常的，我讲出自己的观点，顾小慧就讲她的爸爸受到批判以后，以后就全部是战歌，我说不对，是战歌吗，他讲我死了以后我的骨灰发出来的气味还会火药味很浓很浓，他的火药味针对谁，他是战歌吗？还有一个发言，我觉得不要念了非要念，1959年批判地时候，内部批判，公开也批判，那四人帮在哪呢，他是一个干事，怎么归到四人帮，都是四人帮四人帮，我要为四人帮抱不平，四人帮八竿子打不着，受到四人帮的迫害，我要讲真话，讲了大家全场鼓掌。你什么都是四人帮，四人帮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

　　尽管我身体不好，我一口气看完了这个，我觉得这部书有一种将读者的心紧紧吸引，强烈的一种魅力抓住我，这是文学作品太重要了，我们都是写诗的，你能够让你开始读几行以后，把读者心能够抓住，不容易的，这是一种魅力。这种魅力既是属于思想的，也许更多的是诉诸于情感的，这本书里处处充满文化，爱党爱国爱民那种情绪。而这种极具张力的情愫主要是爱国主义，爱国，爱国是一个广泛意义的爱国，就是我们的中国。

　　我1937年到49年12年，那个时候没有祖国吗，我有祖国的，这是瞎说。爱国主义这个我认为这种爱国主义令人意气风发，人热血沸腾，让人昂首挺胸，感到无比骄傲和自豪的民族自豪感，作为中国人，过去东亚病夫这那的，所以我为什么我喜欢球类，我是球迷，五连冠，中国骄傲，我也很关注这个事。所以刚刚讲大气，这样一种宏大主题，这个主题是非常宏大的，其创作难度是非常高的。在座诗人朋友不妨设想一下，你来写，我也自问，假如我写我怎么构思，从哪里切入，在华夏祖国历史长河当中，如何写起典型性的代表性的浪花，这样深情的言书，你们想想看，你该怎么写？怎么选择，怎么取舍，怎么来思考，怎么来衡量？这就需要诗人站在历史制高点，站的很高，这个不容易的，这个你要有思想，要视野，境界特别开阔才可以，整天很那种，局限于小天地之间没有这个气概的。所以小商他写过好多宏大主题，我可以感受到，他有一种大的气概，他是作为一种，他具有一种大诗人一种气质。考验诗人政治眼光，事实证明诗人商泽军成功了，用充满深情的言语引领我们，从这种介入到宏伟的历史画面，诗人采用闪点一种辐射，频频闪回，像我们讲述重大的历史镜头，为了北京奥运神奇的中国太空之旅以及战胜冰雪冷冻，汶川大地震这样的重大历史事件，从这些事件当中显示呈现出在大灾大难当中巍然挺立的中国，非常痛快，脊梁，中国的脊梁是什么，挺起来，像山一样，这个就是也给我们诠释了，我们这样一个中华民族，像烈火中凤凰一样，用诗的语言向我们阐述了。还有很多例子，他的诗的例子，我非常欣赏，很感人的，这个就不念了。

　　汶川地震的时候，力量的集合，什么什么的集合，排山倒海，气势宏伟，读了这样的排比句，大声朗诵，如此激情燃烧气势恢弘的诗句，任何一个具有良知的中国人，我现在不要求你什么，有一个良知，作为一个中国人起码的良知，不可能不热血沸腾豪情，这个就达到诗的效果。所以我举了好多，前面举了好几段，那么这样好的句子，举不胜举，这个诗句非常有，内蕴很深厚，就是用几十个汉字，这种充满了诗情诗意的吟唱，过渡浓缩和概括在二十几个汉字当中，这是一种语言的奇迹，这个在诗当中才能够出现。小商的诗句，枪洞他的比喻，这个太漂亮了，战斗，洞穿敌人，这诗人就是像一只眺望未来朝霞的眼睛，这个比喻太神奇了，这就是独创，这是独创的。我想不具体多讲了，我觉得这些滚烫的，发烫的诗句胜过我们常见的套话，空话，大话，一千箩一万筐不胜小商的一句诗。

　　如果讲缺点也是，任何一个文学作品，一个大的古今中外大文豪绝对不会什么小毛病都没有。我甚至这样想，《飞翔的中国》作为一部全景式书写中国历史的，有一些特别重大的历史事件的缺席，当然有些是点到，有些就是写的不充分，我觉得至少应该多费一点笔墨加一点，表现，这是一个明显的补充。我甚至于，既然讲到祖国，五千年历史，这个是我个人意向，以史为界的角度，对华夏历史曾经做过巨大贡献的一代帝皇名君，不要把皇帝妖魔化了，皇帝有皇帝的局限性，是促进历史的发展的，他是为老百姓安居乐业，他是做了贡献的，这些人过去一概全是大坏蛋不对的，我觉得应该要至少有一些我们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很灿烂的历史时期，跟这些人的这些领导者建功立业是分不开的，包括我们多大的疆土怎么来的。另外对六十年来，我们重大路线政策的失误，史无前例的饥饿，和人为的浩劫，乃至当下贪赃枉法，都应该有要言不烦的鞭挞，不是前面展开讲，但是你应该有所鞭挞，点到，用几句话鞭挞一下。有一个原话不记得了，50年代写过，这就是我们伟大的祖国，他无比壮丽，可又困难重重，在前进的道路上，不仅有小鸟悦耳的歌唱，也有雷的轰鸣，他就警示了，我们前进道路上有困难有崎岖，有雷的轰鸣，这个视觉就站的高了。如果这样的话，这部长诗根据史诗的一种体质。另外诗的技巧，我觉得商泽军在诗歌创作当中有一点比较舒服的，因为诗歌它是语言的艺术，它要特别强调诗的节奏，韵律，音韵那种和谐。在这方面，他不太注意。不押韵，基本都不押韵。后来光的战歌，无韵诗可以写的很好，但是更难。如果在这一点有改善，我想他作为诗，作为吟唱，能够吟唱这样一种诗歌尝试，更能够深入人心，更能够在人们的那种视觉的空间里，也能够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听觉空间里面留下很深刻的印象，这个诗毕竟是诗，不是散文，当然他达到这样水平我觉得是不容易，所以我觉得，我刚才不是说对现代新诗不满意，但是商泽军这样一部诗，我讲话很负责，我认为这是中国当代新诗一个重要收获，我这话是没错的，这个判断基本是对的，我们需要这样有分量的，充满爱国主义情感这样的书，呼吁一下你的看法，我认为这是一首非常好的长诗，但是没有多少理由和根据把它界定为儿童诗，但是这个是对青少年来讲是极好的爱国主义的文学教材，很有价值。所以我很兴奋，尽管我带着病体，身体不好，但是讲的时候还很激动，为我们新世纪出现商泽军这样的诗人，非常兴奋，我岁数大了，希望年轻的为我们新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