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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飞翔的中国”一起飞翔

——《飞翔的中国》研讨会评论选登之五

金 波

　　现在商泽军创作成绩取得越来越大的成绩，十年前，我们俩就是室友了，诗友这个过程，那么现在一提长诗，就跟商泽军联系在一起，我觉得一个诗人写诗，能够在某一个方面能够做出非常突出的成绩，把他的名字跟某一种诗歌风格长诗联系起来，我觉得这也是商这么多年努力的结果，特别是最近几年，中国所发生的重大的事件，几乎在他的诗歌里都有所反应。比如说孔繁森之歌，比如说毛泽东，还有奥运中国，还有汶川等等，所有所有中国重大，最激动人心的事件在他的长诗里面都反应了。我觉得一个诗人能够做到像商泽军这样，关注着祖国的命运，人们的命运，这一点我觉得是诗人的使命，这一点应该说商泽军是很有责任感的诗人。同时在长诗的创作上，他也是越写越好，积累了很多的这方面的经验。我为了节省时间，下面按照我稿子来。在新中国成立六十年，特别是大放异彩的新时期，应该说我们中国的儿童文学，中国的儿童诗取得长足的进步和发展，在众多的精品佳作当中，商泽军最近出版这本《飞翔的中国》，我感觉我读了第一遍之后，我读了就感觉他显示非常鲜明的当代性和时代精神。中国的儿童诗这一点，它的当代性和时代精神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这部长诗表达了一个很丰厚的思想资源和火热的激情，因此在诵读当中，很容易感受到诗人这种风发的激情。但是也有似水的柔情，他这本书并不都是钢性的，阳刚的，也有很阴柔的地方。所以我就觉得，另外这个诗里头刚才洪波讲，里面有一些章节从儿童史角度来说，还是有鲜明的儿童诗的特点，特别写孩子们阳光下的儿童，再一个现在一说儿童诗容易定位在中年级的儿童诗，大家写中年级的儿童诗比较多，都是给中年级看的，但是18岁以下都算儿童的话，这个大概念那么他的诗刚才你说，15岁以上也是可以读的。所以我倒是觉得有些诗，如果孩子也能读得懂，长大之后还愿意读，这样的诗我觉得更好，更是精品。

　　说起中国儿童诗创作，我觉得不乏情趣盎然，也不乏韵味，甚至也不乏精致细腻这样的诗，但是我觉得目前创作是缺乏大气磅礴的长诗，我觉得这一点在新时期三十年以来，从我们回首一下儿童诗创造的过程，儿童诗里的确缺乏大气磅礴的抒情长诗，这个应该说是儿童文学在这一带是一个令人遗撼的事情。那么商泽军《飞翔的中国》，我觉得在这样一个，刚才说三十年来这方面的诗歌不多，那么因此他这本诗的出版，在安徽少儿社出版，是弥足珍贵的，甚至可以夸张一点说，在这一个时期，在短短的时期里头，是一个精品，因为我还没有看到哪个社专门给少年儿童写的这么长的诗的出版。这首长诗的灵感我想根据我对商泽军的了解，他的确是最，是现实生活当中所激发的，灵感是来源于这儿。因为商泽军是比较关注于国家大事的，关注于民族祖国命运这样一个诗人，另外长诗所歌咏的历史虽然说是概括了一个世纪的一些重大的事件，但是从读这个诗来讲，诗人还是立足于今天，是立足于今天来回顾昨天，不是一个历史性的这样一首叙事诗，是立足今天而回顾昨天，目的还是为了写今天。另外这部长诗的支柱，他的思想支柱还是对现实生活和历史进程的一些思考，我读过他的其他一些诗，比如孔繁森之歌，他带着爱的深切，也带着思考的深刻那么来进行尝试创作的。所以我觉得诗人的感情与思考是酣畅无阻的，是喷涌而出的。读他这个诗你会感受到他的激情，特别开篇第一章，一直讲民族的记忆，我觉得这一章给整个诗集定下很高昂的调子，有一些句子读的印象很深，把整个诗集调子开篇就确定下来了。那么我们往下读，诗人的思绪是很飘逸的，不是按照时间顺序，随着思绪的飘逸，他视野非常开阔，联想非常丰富，用他诗当中表现的。那么调子是高昂的是奋进的，诗人把自己放在歌唱群体中的一员，但是又能够在群体当中我们鲜明的看到商泽军的身影，比如他自己就说，他说我写过许多的诗，我也唱过许多的歌，但是总有一个主题，那就是祖国。像这样的句子初读起来觉得平平，但是仔细琢磨觉得它很有味道，特别诗人的激情，诗人可以为祖国的第一朵鲜花而高歌，可以看出诗人细腻的方面。有些诗行写得也是非常美的，比如早晨滴露的草上花上有我透明的祖国，早晨霞色里有祖国，黄昏归家有祖国，晚上有平安的中国，像这样一些排比的句子概括力都非常强，写的既有激情又很柔美。那么另外他写的这一段，他说崭新的中国市场是力量的集合，是思想的集合，是智慧的集合，这样一些句子读了之后内涵都是非常丰富的。我想如果给儿童写诗固然是要讲究情趣，非常重要，要讲究情趣。但是儿童诗不排斥思想，不仅不排斥思想，而且更需要思辨的力量，特别刚才洪波讲的15岁以上更需要思辨的力量，不能够只读故事，儿童诗常常写情节，但是大的孩子给他一些思辨的力量。所以诗人所展示的一些意向蕴含丰富的思想，感动并思考着，这是商泽军尝试一种诗歌的力量所做的显示。比如写伟人，我觉得他写的很独特，他写毛泽东，一个诗人在马背上吟诗，从侧面写毛泽东，他想到写毛泽东如果从政治历史角度写，一是诗歌是和这个，我觉得有时候很难以担这个任务，另外读者对象是少年，青少年，这样一个角度比较合适。特别写到邓小平有丰富的逸韵，有时候看到运筹帷幄的灯光，看着他跟孩子消遣，他知道当春天来了老人的拐杖就会发芽，这个老人是为后人的树荫栽下一棵一棵，他截取伟人的形象是这样的形象，孩子一看有亲切感，伟人很有亲和力。所以伟人在诗人笔下非常平易，非常亲切，而且非常高大和感人。读这样的诗句，我觉得给孩子们读不仅仅可以感受到审美的愉悦，还可以感受到人格的魅力，同时在这些伟人的形象中，吸取到这种思想的枝丫，诗歌当中特别摘出这一段非常好。另外诗人以柔情来写孩子的，特别在阳光下的童年这一章表现最为充分，他写了帐篷小学，写了中国福娃，写了儿童发展，特别走进诗歌课堂戴眼镜的老师，高洪波说这是诗歌的荣光，这个概念。我觉得概括起来都是很好的，所以他写出这么多孩子的形象，在这一章中，可以这样说，商泽军是用了彩虹般的色彩非常细腻的刻画了孩子的心灵。你看那几章，虽然每一段很小很少，但是概括非常好，非常有色彩。最后他写这个太阳是灾区孩子们画出来的，写那个画，儿童的画。在一张白纸上太阳的颜色金黄，太阳下还有几棵绿草，还有飞着的小鸟，这个孩子说那个飞着的小鸟就是我，这些抓住了最平凡的这种场景，可是他写得那样朴素，把孩子真情实感，心灵世界都写出来，所以我说他是用了彩虹般的色彩细腻的刻画了孩子的心灵世界。当然我们读这一段的时候，这里有儿童活泼，也有儿童天真的纯美，我读的时候想这是一则则小故事，又是一篇篇小童话，我们读出了孩子的笑容，也读出美好的明天。

　　另外像诗中这样的句子非常多，诗人面对旗帜，这个旗帜没有说是五星红旗，也没有说是党旗，我想这个旗帜更有概括力，标志着祖国，标志着党的光辉形象，标志着中国人民奋发的理想，他说仰望水就像一滴水仰望太阳，这面旗帜下的祖国你是大海，我愿意是一滴水被你永远的收藏，我觉得政治抒情诗把诗人自己写进去这是非常可贵的。政治抒情诗并不都是干巴巴的，灵感来源于口号，不是的，他灵感还是来源于他亲身的经历，因此他才能写得政治抒情诗，抒情两个字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读到这儿以后，我就在思考商泽军这些年在长诗的创作上，我思考什么呢？我说诗人写了这么多长诗，那么他的心灵世界当中最独特的地方是在哪呢？为什么商泽军他没有写短诗，他写的都是这样一些长诗，那么他这种独特之处在哪呢？我觉得商泽军是一个从他简历来看，他参军，在参军的时候就受过部队的表彰，所以他是一个，在政治上，在对祖国命运是一个很敏锐的感觉的诗人，所以我说，他的心灵世界独特之处是他对生活的爱。当然，他也有抒发这种爱的技巧。只有爱，没有技巧也写不出这样优秀的诗歌。因此，我觉得他才能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表现我们所处的伟大的时代。读完他这本诗集，最后想用这样两句话来结束我的发言。第一我感觉到我们伟大的时代需要伟大的诗篇，我们呼唤伟大的诗篇。第二句话就是我们的心也和《飞翔的中国》一起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