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林评《色·戒》(二)
刘晓林
注:对张爱玲原著《色·戒》一一赏读,一一做主观之解。
张爱玲文:易太太是在自己家里,没穿她那件一口钟,也仍旧“坐如钟”,发福了,她跟佳芝是两年前在香港认识的。那时候夫妇俩跟着汪精卫从重庆出来,在香港耽搁了些时。跟汪精卫的人,曾仲鸣已经在河内被暗杀了,所以在香港都深居简出。
刘晓林评:易太太不出意外应该是左右首两个太太其中之一。一口钟、“坐如钟”:前后两钟里的“筋骨血肉”是不一样的,但钟的外形始终是钟----我也说了废话。曾仲鸣已经在河内被暗杀了,易太太想不深居简出都不行了!要么,易太太的“大本钟”难免会保不住的。
张爱玲文:易太太不免要添些东西。抗战后方与沦陷区都缺货,到了这购物的天堂,总不能入宝山空手回。经人介绍了这位麦太太陪她买东西,本地人内行,香港连大公司都要讨价还价的,不会讲广东话也吃亏。他们麦先生是进出口商,生意人喜欢结交官场,把易太太招待得无微不至。易太太十分感激。珍珠港事变后香港陷落,麦先生的生意停顿了,佳芝也跑起单帮来,贴补家用,带了些手表西药香水丝袜到上海来卖。易太太一定要留她住在他们家。
刘晓林评:要深居简出,更要活过当下,如此添些东西是必要的。这位麦太太出场了!左右首两个太太的另一,至于是左还是右实在不好分----我声明,我那时没在大上海、大香港,自然也不认识张爱玲笔下那活生生的太太们。为什么姓麦?大小麦那时是不是进出口的主要物品,难说!用麦来借代食品还是能讲的通。佳芝为什么跟太太们“搅”在一起:佳芝也是单帮的买卖人---不简单!